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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血残刃by cirila-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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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在下也不隐瞒公子,”这样最好,省得再惺惺假意一番,“在下来此,是想请公子为在下配一味药。” 

“什麽药?” 

“能爱上所恨之人的药,重要的是只是暂时。”这些日子我想得很清楚,只有让你相信我不再有恨,才有出手的机会。最好让你以为,我是因爱你而恨,恨得深恰是爱得切。因为是药物的关系,连我自己都会以为真的在爱你,你又怎会不信。等药效一过,我会用冷静的仇恨轻而易举的杀死你。 

他挑了挑眉,又笑道:“在下只是凡世药鬼,并非司掌七情六欲的天上人。” 

“在下知道,”虽与他是初识,却觉说话痛快,“在下自是明了公子能做到,才深夜来访。” 

“你又怎知我必定答应你?你与我有何好处?”他戏谑地看我。 

我明知他有何企图,却偏故意急他:“素闻公子男女皆喜,莫非要在下暖席以待?” 

他先是一愣,而後了然地大笑:“果然有趣,难怪阿珏会著了你的道儿。” 

我反唇相讥:“公子处处滥情又如何,还不是让元珏无心插柳却成荫?” 

他忽正色道:“非也。在下并非滥情,只是滥交而已,在下的情从来只系一处。” 

看他一脸正经,我不禁叹一口气。元珏这样好的人,原也配他一生牵挂。 

“公子,在下已把打算坦诚相告,公子何不对在下具实以告。” 

“好,药我可以为你配,但我要你让阿珏和我走。” 

果然是聪明人,也是真情人。堂堂药鬼若要带走一人还不容易,迷心散喂了他,必是百依百顺。这番大费周张,只因元珏是他真爱之人。药鬼也看穿了元珏对我的情意,深知必从我身上著手,才能令他心甘情愿地一起走。只是~~ 

“为何你一定要他和你离开,你大可为他留下。”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的眼神忽而转冷,充满了攻击的意味:“似你这般聪明,真的不知道?” 

我确不知他的用意,只能愕然。 

“在元府中住了些日子,你恨的是谁,我早已清楚。” 

我哑然失笑,难怪元极会轻易察觉我的恨意而戒备再三,原来我对他的恨已路人皆知,藏也藏不了。看来,我来找药鬼真是对极了。 

“我明白了,元极毕竟是他的兄长,你是不想他两处伤心。” 

“不,”他断然否定,“我并非为了那样的理由才要带他走。” 

“那是为何?”我真的不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沈重地说:“因为阿珏太善良,而你和元极都是为恨疯狂的人。没有人能阻止你们互相毁灭,因为你们会连同周围的人一同毁灭。所以我,一定要带走阿珏。” 

我点点头,静静地退出。 

水木,只说对了一半。我确实为恨疯狂,但元极你却是为露血残刃疯狂,你为了露血残刃而使我家破人亡。而这也是我疯狂的根源。所以元极,你不死,我的恨就无穷。 



第二日,我有意在元珏面前晕倒。水木说我并非身体有恙,实是心病,普通汤药不能医好,只有他家祖传灵药可治。但这灵药药方已流失,只剩先祖所配的最後一丸,而且祖宗有训,非水木族人不可服。其实这只是我和水木作的一场戏,元珏却深信不疑,苦苦哀求水木让我服用,水木只作为难之色并不答应。而我则在和元珏独处之时,有意暗示水木对他的情意。他在我面前咬唇沈默,後决绝离去。我知道,他会和水木走了。 

这世上,我谁也不欠,唯独欠他许多,可是和水木走,会是他最幸福的去处。 

对不起,元珏。 

晚上,水木当著元极和元珏的面让我服下了那颗“灵药”。你和他都以为那是活命灵丹,只有我和水木知道那是那晚的约定之药。 



6 



小心地打开门,四处看了确没有人,我才放心地溜出门。这麽晚了,大概也只有我还这麽有兴致了。七拐八拐,找到厨房後院的狗洞利索地爬出去。 

一出了深宅大院,整个人都轻松了。一步一步都踩在厚而且软的落叶上,只有微弱的息息索索声,再吸一口有些偏冷的秋夜的气息,看一眼格外清明的月,压抑了一整天的心终於舒畅起来。 

不急不徐,只信步走著,如果可以,我到宁愿在这林中栖息,无奈却偏要寄人篱下。叹息之间,氤氲的暖气已飘来,温泉就在眼前了。脱下衣衫,暂且抛去烦恼,我把自己尽数泡进温暖的水里,徐徐地暖意柔柔地熨贴著肌肤,缓缓地蔓延到全身,那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像是水底享受柔软水波的草儿。 

渐渐地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这份宁静。 

一个多月前,我刚睁开眼,就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被黑色重重包裹的男子就站在我的床前,他苍鹰般锐利的眼睛似无形的利刃细细地切割我每一寸肌肤。我什麽也不知道只好问他一大堆问题,然而他什麽也没回答,冷酷了半日极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药鬼所言不假,你果然什麽都不记得了。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我却如坠云雾。 

後来仆人只告诉我,我叫叶清慈,这里是号称武林第一世家的元府,他就是现任的庄主元极。我是他的妻弟,因父亲姐姐都去世了,暂住这里。我再问别的,就没人回答了。 

自那日後,他就没来过。饮食自有人每日准时送来,仆人们看似谦恭,然而我总能感觉出他们在隐瞒什麽。太奇怪了,他是我的姐夫,对我的态度却如陌路人,而那一天初醒时,我明明看见了他脸上的算计和戒备。那是一种观察,野兽在攻击前狐疑而锐利的静观。还有他临走前的那句话,太费解了。更奇怪的是我自己,为什麽会什麽都不记得。不过日子久了,胡乱猜测也没有个所以然,况且现在又发现了这一处所在,倒也觉得这样平静度日没什麽不好。 

不想了,静静地泡一会儿,早点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我轻轻倚在身後的巨石上,尽量放松。 

啪! 

树枝断裂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来。 

谁!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赶紧抓过放在石头上的衣服。脚步声在岸边停下,紧接著是息息索索地宽衣解带之声。我抱牢了胸前的白衣,拼命地咬紧唇,所幸他停在巨石的另一面,并没有过来,突突跳的一颗心才静下来。 

原来他也是来泡温泉的,我还以为这里只有我知道。想著想著,又不禁好奇什麽人也和我一样半夜三更的才跑来,难道他也和我一样是寄人篱下,不得不藏著掖著。反正现在又不能走,弄出声响来不是还要让人发现,索性看看是谁。 

小心地探出脑袋,只见一个宽大的背对著我,那是不同於我纤瘦体格的魁梧厚实。虽然他在放松,仍可见背上纠结的肌肉还有──纵横交错的伤痕。 

我大吃一惊,赶紧缩回身子,却惊起水花。 

“谁!” 

糟了,被发现了。牙一咬,拼尽全力向岸上跑去。然而还没走几步,一个巨大的黑影自我上方越过,截住去路。 

“是你!” 

“是你!” 

四目相对,双方惊呼。 

“这个时候了,你在这里做什麽?” 怒瞪著我的,就是那仅见过一面的姐夫。 

“这个时候了,你又在这里做什麽?”我强壮起胆子也瞪回去。一直都在想,就算他再怎麽冷淡,到底也该作点儿姐夫的样子来瞧瞧我,可是没料到会是这麽个瞧法儿。 

他先是很意外地愣了愣,而後又嘲讽地冷哼了声说:“差点儿忘了,现在的叶清慈已经不是以前的叶清慈了。” 

“那麽以前的我,现在会怎麽说怎麽做?”我扬起眉高声地问。真是有趣儿,又不是我不想知道以前的事,分明是每一个人都在对我摭摭掩掩。 

他又对我露出极古怪的眼神,然後一言不发地捡起衣服。见他穿衣服,才发觉我也没穿衣服,慌忙爬上岸也顾不得一身水就胡乱穿起来。一想起居然光著身子讲了大半天的话,就一阵脸红耳热,偷瞄了他一眼,他却是无所谓的样子。 

衣服穿了一半,他突然停下问我:“你看见我背上的伤了?” 

我不紧不慢地系好衣带,懒懒地答:“看见了又怎样?别告诉我像你这样凶神恶煞的人,也有什麽心酸的往事。” 

说完,也不管他脸色难看,只管自己走了,还有意在擦过他时还他重重一哼。原以为他会跟上来,谁知并没有。 

回到屋里躺回床上的时候,又後悔没问他背上的伤痕怎麽来的。那些伤痕密得织成了一张网,长短不一,却都一样狰狞。他可是元极,论武功绝对是一流好手,什麽人可以给他那样的伤痕。 

带著一脑子乱糟糟的问题和猜测,竟到了天将明才睡去。 

再醒来,已日上三竿。慌忙坐直身子,却看到他正坐在桌旁,一桌的饭菜还冒著热气。 

“你平日,也是睡到现在才醒麽?” 

虽然我还没完全睡醒,仍然听出了他言语里的嘲笑,懊恼地说:“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不能来麽?我是庄主,这庄里的哪一处不是任我来去自如?” 

“你……”再不服气,也只能忍著,谁叫我吃他的住他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一屁股坐在桌旁拿起筷子就吃饭。他又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我不能吃麽?”我不耐地问,他一脸呆样实在很烦,“我肚子饿了,所以要吃饭,很奇怪麽?” 

他这才回了神,忽然笑了下,起身就走。真是个怪人,坐了大半天就是看我起床? 

眼看著他要跨出门槛,我突然问:“你背後的伤到底怎麽来的?” 

他高大的背影猛然停住,异常的绷紧。缓缓地转头,锐利的眼神箭一样地射来,莫明的寒冷激得我打了个冷颤。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大手一把抓住我的脖子。突如其来的力道阻止了我的呼吸,咽喉像要被折断。 

“叶清慈,你根本没有忘记是不是!”他沈厚的声音含著浓浓的杀意。 

“什麽~~忘记~~”他的手被我抓出了道道血痕,可是他依然紧勒我的咽喉,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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