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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耐力极长,慢绕快顶,弄得应长歌哀叫连连,毫无反抗余地。任林毅将自己翻来覆去,摆出各种淫亵放荡的姿势。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应长歌释放了两次,林毅却一次都没有。应长歌实在受不住,哀求道:“别再……求你了……我……我受不了……”
他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无,声音微弱得像猫叫。林毅停下动作,一只手指在二人交合之处,沿着应长歌|穴口抚摸。应长歌不住喘息,红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呻吟。林毅连续十来下猛烈贯穿,应长歌浑身随之抖若筛糠,“啊啊”地尖叫,终于感到一股热浪直冲入体内,不由一阵痉挛,分身顶端吐出白浊,头一歪,昏了过去。
林毅躺在一旁,慢慢地等喘息平复。觉得周身舒泰,莫可名状。转头见应长歌仍是昏睡不醒,知道把他累坏了,微微一笑,点了他的睡|穴。站起身,草草披上长衫,用外衣裹起应长歌,走出洞外,快步走到深潭边。从怀中摸出个烟花,放入空中,登时腾起一片红色烟雾。
他先把应长歌放在岸旁草丛之中,自己脱了衣衫浸入水里,再将应长歌抱过,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体。
应长歌身上青青红红紫紫,吻痕处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虽是昏迷不醒,仍然蹙眉呻吟。林毅放轻了力道,温柔至极。忽听林中脚步匆匆,数十人齐齐自大树上跃下,单腿跪地,躬身行礼:“参见小王爷。”
林毅淡淡地道:“恩。”伸臂将应长歌揽在怀中,让他头枕在自己肩上,回头对一个侍卫道:“魏庭,去准备准备。”那侍卫三十来岁,一直服侍林毅,此时抬头看了看潭中二人,心中了然,道:“是。”带着那些侍卫飞身跃了出去。
林毅一手揽着应长歌,一手在他背腰处轻轻推拿。应长歌浑身酸软得到舒缓,嘴里咕哝两声,活像正被主人伺弄的小懒猫。
过不多时,侍卫们便即返回,后面跟着几个太监。林毅一跃而上岸,那些侍卫齐齐跪下,再不敢抬头。一个太监伸手要接过应长歌,林毅双眉一立,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太监吓得一抖,忙递过洁白的布巾。
林毅取过,将应长歌全身上下细细擦拭干净,另有太监捧着衣物跪下,林毅一件件为应长歌穿上。
那边又有几名太监,展开地衣,铺在一棵大树阴影之下。再铺上一层层的锦缎厚褥,最后放上一层细竹编制的席子。林毅走上前,缓缓让应长歌躺在席上,这才起身,让太监服侍,擦干身体,穿上衣衫。
林毅性子极冷,轻易不肯开口说话。身边服侍之人,无论太监宫女还是侍卫,都是自幼的老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神情,便可知他心意所在。林毅穿戴齐整,坐在应长歌身边席上,道:“都起来吧。”那些侍卫站立一旁,垂手以待。
一个太监跪下给林毅告个罪,站到他身后为他束发,系上紫金盘丝宝珠冠。有侍卫去了那山洞,取回应长歌的宝刀和银两,林毅接过,放在应长歌身边。又拿出摄魂丸的解药,并排放在一起。低头见应长歌一张脸睡得红红地,竟多了几分可爱的稚气,不禁微笑。叹了口气,吻了吻他的额角。
林毅除下颈上宝石链子,挂在应长歌身上。
身边无论侍卫、太监,都不敢出声,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面冷心冷的王爷举止。他对席上之人温柔体贴,竟然亲自服侍,甚至摘下皇后钦赐宝石链子,为他带上——那是明示要赏给王妃的。一时之间,所有人立刻躬身下跪,心里都清楚,从此以后,见这个少年就如同见王爷一般,绝不可有丝毫怠慢。
林毅站起身,一旁侍卫牵过马来。林毅扫视一眼众人,道:“他叫应长歌,你们记住了。”众人齐声道:“是。”林毅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应长歌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这一觉睡得甚是舒畅,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刚才在洞中,那样狂放激烈的交合。“啊哟”一声,脸上发烫,忙挺身坐起,这才发觉自己周身酸麻,后|穴处更是涨涨地难受。
他心里暗骂,四下打量。见自己躺在极柔软的被褥之上,换了身衣服,宝刀银两都在身旁,一样不少,显见是林毅所为。忽觉自己胸前似有一物,勾出看时,正是林毅那串宝石链子。
应长歌心中疑惑,难道林毅已经走了?没想到那么个冷人,处处体贴周到。不过这链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渡夜之资吧。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不在意地揣在怀中。随手倒出解药,吃了一粒。
应长歌欢场上经历无数,早不在乎贞洁二字。但他虽是赫罗族人,雌伏人下却是第一次。细细回味,似乎也颇美妙。想到林毅那般美丽如仙的人物,却是如此激烈刚猛,也不知是蛊毒使然,还是本性如此。不过只怕从此之后想要制服他,难如登天,心里又觉黯然。稀里糊涂地就被人这样那样了,又有些不甘。
胡思乱想了半天,一点头绪没有。应长歌性子豁达,想不明白就不去想,长身而起,收好银两,提着大刀,走下山去。
应长歌知道,劫持皇子可不是小事,隐匿行迹在京城中老老实实躲了几天,左右打听没什么动静,渐渐胆子大了起来。
他是风流浪荡的人,一日无欢都浑身不自在。这次帮了林殷,虽然过程有点复杂,但是结果是好的,也算对得起林见秋了,心中坦然,不由蠢蠢欲动。一日路过京城最大的妓院“撷芳楼”,见门前莺声燕语,心痒难搔,摸摸身上银两,走了进去。
老鸨子何等样人,一眼就看出应长歌身上衣衫价值不菲,笑着过来答诺。应长歌久混欢场,最懂规矩,不等老鸨开口,一锭银晃晃的足纹银锭已拿在手中,笑嘻嘻地道:“妈妈辛苦,给妈妈打个首饰吧。”
老鸨双眼放光,连声道:“公子好手段,公子怎么称呼?”应长歌道:“我姓应。”老鸨忙道:“应公子快宽坐,奴家这就给大爷叫上几个好的。”应长歌摇头,道:“不必。”伸手又抖出一张一千两龙头大银票,道:“这里头牌姑娘是谁?”
老鸨喜得肉颤,忙命人奉茶,摆上几样精致细点,道:“公子您可是来对地方了,这京城内外,天子脚下,谁不知道这‘撷芳楼’,最有名四大花魁。知书达理顾媚儿、风情婉转柳水歌、旷古幽兰乔三娘、妖艳多姿谢秋影。”
应长歌一听“知书达理”四个字就头痛,道:“就柳水歌和谢秋影吧。”老鸨不料他一点名就是两个,不由一怔,讪讪地道:“这个,公子一看就是行家,奴家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四位却是这楼中头牌,就是见一个已是不易,又何况是两个?”
应长歌不做声,抽出两张银票,道:“知道妈妈为难,我只快活一宿,不敢多叨扰。”老鸨双手接过,清清楚楚一万两,两张就是两万两。老鸨眼睛眯成一条缝,捏着银票像捏着命根子,说死也不能放手,定定神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能到我‘撷芳楼’就是缘分,咱们只论情不论钱,还得长长久久地下去不是?”
应长歌知道成了,笑着起身。老鸨高喊一声:“应公子雅阁轩。”一个龟奴带路,迤逦前行。
京城妓院非同凡响,时不时便要伺候达官贵人,豪门公子。因此轩中所有摆设,皆是极品,淡雅别致,品味不俗。
应长歌却不在乎这个,坐到桌旁,早有人奉上四冷四热精致小菜,摆好碗筷酒盏。应长歌闻到一阵似兰非兰,如麝非麝的幽香,隐隐飘来。房门一开,屏风外闪过两个窈窕的身影,果然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应长歌心中大喜,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听说这是个肥羊,一杯一杯地劝酒。不过华灯初上,应长歌已然醉了,灯下观花,朦胧若梦。
柳水歌和谢秋影吃吃而笑,拉着应长歌上了大床。一个为他脱去鞋子,一个为他宽去外衣。两个名妓柔荑轻分,衣衫如蝉蜕般滑落,露出红红的肚兜和细腻的肌肤。应长歌情欲沸腾,一把将她们拉到身上,嘬嘴啃咬,惹得二女嘻嘻直笑。
门栓“答”地一声轻响,被人从中震开。三人只顾在床上翻滚嬉闹,浑然不觉已有人慢慢走了进来。柳水歌正腻声娇吟,忽觉眼前不远处一个白影,似乎坐在桌旁。开始尚以为是眼花,可又觉得不太对劲,不由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弱冠男子,俊美绝伦,冷冷地望着自己。
柳水歌尖叫一声,扯过被子掩住娇躯。这一声惊动了谢秋影,看到那男子,“啊”地也尖叫出来。两双妙目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看着前面。
应长歌喝得醉醺醺地,直到听到两声刺耳的尖叫,这才清醒了些,坐起身子竟看到林毅端坐在桌旁。应长歌有些糊涂了,最先想的是:他怎么会在这?
林毅看看两个花容失色,不知所措的名妓,又看看目光迷茫,显然尚未完全清醒的应长歌,平静地道:“恩,不必理会我,继续。”
63 红尘逗
两个名妓早被吓呆了,半晌方反应过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掩着脸跑了出去。应长歌兀自迷迷糊糊地,乜斜着醉眼摇摇晃晃地道:“你们……你们干什么去……”
林毅倒了碗清茶,慢慢走上前,皱眉道:“怎么醉成这样?”揽住应长歌,喂他吃了。应长歌只觉凉意直透心底,明白了些,傻傻地望着林毅,道:“你怎么在这里?”林毅道:“没什么,看看这里怎么样。”
应长歌眼睛亮了起来,笑嘻嘻地道:“哎呀,你这可是问对人了。要说这烟花之地,温柔之乡,谁有我熟悉?我从十四岁就混迹于此,那个,轻车熟路啊。”
林毅轻轻拭去他唇边水沫,道:“恩,你喜欢什么样的?”应长歌打个酒嗝,道:“什么样的?哈哈,只要是花魁我都喜欢。韩信点兵,多多益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