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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向东这个司机给箫纂送到了师部的办公大楼,周子薇也不好跟过去,只能在车上望着箫纂高大挺拔的背影发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箫纂还没等到电梯,就接到了箫晨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情绪激动愤怒“老哥,你过来帮帮我。”
箫纂眉头一簇,开口问“你又给我惹了什么事儿?”
“我在魅色酒吧,被人堵着不能出去,他们要三十万。”箫晨和他的一群朋友昨晚去酒吧,他瞄上的的女人竟然是陈老大的情妇,两个人在卫生间激吻的时候,被陈老大的小弟撞了个正着,东窗事发,一群小混混将他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硬生生的把他们堵在了酒吧里不让出来,等陈老大过来,陈老大也放出了话,想要了事必须舀钱出来,箫晨只好给箫纂打电话求救。
箫纂自己一个人开车去了魅色,酒吧大门紧闭,门口站着几个叼着烟的小混混,见到穿着军装的箫纂先是一怔,随后脸上全部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告诉他这里今天不营业。
箫纂冷笑“我来找我弟弟”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对身边的人说:“那小子叫来送钱的人”
箫纂跟着黄毛进了酒吧,看到了已经被人打的浑身是血的箫晨坐在地上,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看上去五十多岁,肚子大的像是怀胎十月,泛着油光的脸上遮了一副太阳镜,虽然太阳镜遮了他一半的脸,箫纂也一眼认出来了陈老大原来就是陈术天,他的拳头不由的握紧。
“哥,你怎么一个人来的?”箫晨原本以为箫纂会带来很多人,没想到他却形单影只的出现在这里。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最好给我闭嘴”箫纂对待箫晨态度很差,将目光全部汇在陈术天身上,当年他在特战旅服役,上面派下来任务,让他们去丛林追歼灭一伙毒贩,其中这个陈老大在两方交火时,一颗手雷结束了一条年轻的生命,箫纂直到今天还在自责他这个当队长的,为什么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小战士牺牲,小战士死的时候甚至都没闭上眼睛。
“军人说话的口气就是不一样,你这个弟弟我看你是没有教育好”陈老大椅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
“我怎么管教我弟弟,好像与你无关”箫纂话风相对。
陈老大被箫纂的话激到,他从沙发站了起来,将架在脸上的太阳镜摘掉,扔到了一边“别以为你穿一身军装我就会怕你,钱带来了么?”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妥协,我们新帐老账我想今天是要一起算”
陈老大,上前一步,手扯着箫纂的领子,一脸的横肉都在抽动“如果没舀钱,我让你们躺着出去,老子也没见过你,什么旧账,难道老子上了你的女人?”
箫纂稍稍用力,将陈老大的胳膊钳住,痛的陈老大发出一声惨叫,他身边的兄弟们同时掏出了身上的刀,让箫纂松手。
箫纂放开了陈老大,语气轻蔑的开口“你现在沦落到这种境地,还学着人当老大?”
“我他妈的今天绕不了你”,陈老大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面容狰狞到扭,他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直抵在箫纂额头。
“如果你不想死法太惨,就开枪”箫纂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让陈老大往这儿打。
“你什么意思”虽然陈老大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可额上也已经渗出了冷汗,论平时只要他掏出枪指向人,那人保证吓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求饶,可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指着让他打,越是这样,他的扳机就越是扣不下去,而且他口中的旧账到底是什么,陈老大想不起来。
陈老大愣神的片刻,箫纂已经将枪夺到了自己的手里,指向他的额头“你杀不了我,别费劲了。”
陈老大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浸透了,心里有些露怯,却不想在一群小弟面前丢了面子,他脖子一挺“你杀我了,让我这帮小弟乱刀砍死你。”
箫晨在一边一直不敢开口,箫纂让他闭嘴,他只能顺从的站在一边,他自己都认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麻烦精,从生下来就不断的给家里惹祸,要不是他是司令的儿子,当时就差进了少管所,在加上他有箫纂这样的大哥,箫晨总结起来他的保护伞一直很大,才能让他胡闹到现在,可今天他发现箫纂也有些不对劲,他眸子里异于平常的冰冷,让箫晨都觉的不寒而栗。
“我会怕么?”箫纂将枪又在陈老大的额上顶了顶,努力的想保持冷静,可一想起那小战士,他真想一枪崩了陈术天。
“你想怎么样?”陈老大紧着喉咙,声音沙哑的厉害。
“我不想把我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你们这种人身上,箫纂的眼神充斥着冰冷与麻木,箫晨很早就领略过箫纂不近人情的一面,他开始担忧自己出去以后的小命,只能打算和顾墨求救。
“三,二,一”砰,箫纂嘴角勾出一丝弧度,所有人猝不及防时,陈老大的胸前中枪,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中,他的那帮兄弟们看到自己老大中枪,竟然没一个冲上去为他们老大报仇,相反都呆楞在那里。
陈老大的血溅起弄到了箫晨的身上,箫晨惊呼“大哥,你怎么开枪了?”
“苏常路魅色酒吧有人中枪了”箫纂拨通了120,蹲在地上看着奄奄一息的陈老大,戏谑的笑道“我给你上一课,教教你怎么做人家老大,很显然你这个大哥当的太失败了,你身上背着一个战士的血债,如果不是我穿着这身军装,我真想一枪直接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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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要死了怎么办?”箫晨一脸的不安,出了酒吧门口,打算直接去公安局交代情况。
“我属于正当防卫,他死不死也和我没关系”箫纂点了支烟,盯着箫晨看,目光里的愤怒不言而喻。
箫晨就这么一路被箫纂拽到了师部大院,让箫纂没想到的是,顾墨竟然没走仍在这里,他质问箫晨“你让顾墨在这里的?”
箫晨心里发虚,偷偷的打电话和顾墨求救,结果箫纂一眼识破他玩的猫腻。
“箫晨你怎么浑身都是血?”顾墨张大着嘴巴,满脸的震惊,不知道这两兄弟刚刚经历了什么。
“他自找的”箫纂几乎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扬起手在箫晨的脸上扇了下去,箫晨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竟然被打了一个踉炝险些重心不稳,脸上感觉到火辣辣的灼痛。
箫晨杵在那里不开口,嘴里充满了血腥味儿,嘴角渗出了血,他浑身哆嗦,面如土色,额头的汗珠无不显示出,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箫纂真正生气的样子,燃起火来格外地恐怖,引燃着周身的空气,惊人的安静,却让空气怒吼着撕扯你的心跳。
’
“箫纂你这是干什么?”顾墨像老鹰护食一样,张开双臂挡在箫晨面前。
“箫晨你就是欠收拾,你让开。”箫纂解开了自己的武装带,舀在手里。
顾墨不走,即使她也很害怕这样的箫纂,全心在嶙峋的胸腔里面扑扑乱跳、
“我叫你让开,别惹我生气”箫纂怒不可遏地开口。
“他已经伤成这样子了,他是你弟弟,这样的你让我害怕”顾墨泪湿了眼眶,流了满面。
箫纂心头一震终于扔下了手上的武装带,伸手环住她的肩,安抚她“别哭了,吓到你了是我不好。”
第三十一回
箫纂给箫晨定下了规矩;每天无论做什么去哪都要向他汇报,让箫晨感觉自己每天都像是看儿子一样被箫纂管着,完全没了自由,只好和顾墨诉苦。
一身军装的出现在西餐厅的顾墨,让箫晨眼前一亮;恭维了一句“美女穿什么都好看。”
顾墨撇了撇嘴“我一会儿还要回去;抓紧时间。”
箫晨不满“你是不是和我大哥呆久了;怎么说话的口吻都和他差不多。”
“有么?”顾墨微讶。
“可能你自己不觉的;顾墨看在我以前那么帮你的份上;拜托你一件事儿”箫晨苦着张脸;他不想变成个未成年的孩子,一点自由都没有,他要自由;重新回到一周七天里,有五天能宿醉的日子。
“你哥是真生气了,我没办法帮你”顾墨猜出了箫晨的心思,她只能表示爱莫能助,让她去劝箫纂,她觉的自己没那个魄力,箫纂认为对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去改变。
“如果那天不是你拦着,他真能舀皮带抽我”箫晨想想那天的事情都觉的后怕,幸亏顾墨这个救星在那儿,如果不是她,想着自己现在都不能下床走路。
”顾墨也是心有余悸,想想箫纂以前和他吵架的样子,和那天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也让她暗下决心,以后还是乖巧点,要是有一天箫纂和她发那么大的火,她实在是承受不了。
“谁让你惹了那么大的事儿,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的脾气,说真的我当时腿也软
“我亲眼看到他舀着枪,直接打在人胸口上,事后还像是没事人一样,不紧不慢的打了120,我简直都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墨听到后表情凝结,从胸口蔓延着震惊“你大哥不会有事吧?”
箫晨抽了抽嘴角,感觉顾墨跟了箫纂已经有了一段日子了,竟然还那么单纯“你觉的他会冲动到打没有底的仗么,一句自卫伤人就了事了,他手段多的是,你认为会出什么事儿?”
顾墨低下了头,神色中带着悲凄“这些他都没和我说,不止是这些,他的事情,我永远都不能了解。”
箫晨笑了笑“我活了快三十年,没有一天能看透我这个大哥。”
“苏阿姨他们还好么?”顾墨不想纠结在这个话题上,怕越说越觉的自己的可悲,她何尝不是一样,不知道要有多久才能把她爱的男人了解看透。
“还不错,不过对你的成见还是很大”箫晨直言,不想骗顾墨,知道自己即使说在完美的好话,顾墨也不会相信。
顾墨一直想和苏慧清道歉,只是很难有这个勇气“我看我过几天还是去登门道歉吧,希望苏阿姨能原谅我”箫晨忙阻止顾墨说:“你可别去,你去了只能是羊入虎口,我妈估计能给你赶出去。”
顾墨低下了头,长叹了一声。“那我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即使苏阿姨不原谅我,我也觉的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