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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青筋的分身,硬邦邦地堵在东方静口中,连一丝空隙也没有。小溪满脸通红的想要退出去,轩辕仪却命令道:“站住,你就站在那,给朕睁大眼睛看着。”小溪只好无奈的低垂着头呆立在那里。
轩辕仪抓起东方静的头发,狠狠一拽,引得他一阵痛呼,接着强迫他的头随着自己的动作前后摇摆着,粘粘的银丝随着头的摆动缓缓从东方静的嘴角流下,粘在衣襟上。
朕喜欢你
朕爱你…
那些动听的谎言,他竟然曾经信以为真!现在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为什么连最后的尊严你也要夺走?
一阵热流射入了东方静的咽喉深处,当轩辕仪终于把分身退了出去后,他开始不停的呕吐,反胃的恶心不停上涌。
第二十一章
东方静涨红了脸不停的干呕,因刚刚的一番剧烈运动而不整的衣衫露出了半边酥肩,昔日带这些蜜牙色健康的肌肤在被关押了这一段日子后变得如女子般嫩白,随着他的动作而若隐若现的“景色”更加微妙的刺激着轩辕仪的情欲。
当他的手刚刚抚上这如水的肌肤,却被东方静投射来的目光震的不由得放开了手。即便是经历了宫廷这个大染缸的洗染,即便是历经了无数的谎言与欺骗,在这目光中,依然蕴藏着昔日的真诚与纯洁,象是一层与生俱来的底色铺在他的眼底深处。只是,在底色之上,多了一层无比的嫌恶。那是对他的,对这世上最不纯洁的地方—皇宫的主人—的嫌恶。在这目光的注视下,轩辕仪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这世上最污秽而冷酷的人,是他无情的玷污了不该沾染的东西,却不能在纯白的纸上画下自己的黑色。
为什么?他只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皇位,他只不过是杀了几个该死的叛党。现在的他,是真正的皇帝了,是站在权力的金字塔最高处的存在,为什么东方静却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向他屈服,对他谄媚?为什么在他心中,集所有权势与荣耀于一身的男人确是如此不堪的存在?
犀利的目光如一把尖刀刺进轩辕仪的心中,所有的情欲在接触到这目光后灰飞烟灭,只留下空荡荡的失落在心中。
没有勇气再去看这目光的主人,轩辕仪绕过跌倒在地上的东方静,带着一点不知所措的心情离开了。这之后的三个月,他都没有再踏足过麟趾宫。
一夜北风吹落一地银装,披上白色外衣的皇宫掩去了血色的红宫墙,几个月前那轰轰烈烈的宫廷政变和对西亚番国的一场胜战也只是围着炉火饮酒作乐的人们闲聊的话题了。真正为此流尽了鲜血的已埋藏在无人知晓的黄土之下,坟冢,是狂风吹起的厚厚的雪堆;墓碑,是独立寒风的红梅。
陈名夏刚刚下了早朝,一踏出正殿,便远远看见太监总管李敝疾步迎了过来。他眉头一皱,便想抽身离开。轩辕仪治理内宫极严,不准内宫太监交结朝中官员,这李敝本是个做事极小心谨慎的人,如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来和自己攀谈?
又转念一想,交谈于如此地点,皇上岂能不知?李敝之所以选了这种地方来见自己,就不是怕皇上知道的事情。可自己与他素无往来,他找自己又是为何呢?一时好奇心起,陈名夏又停下了脚步。
李敝走近来向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刚要开口客套,陈名夏却说到:“李公公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不必多礼了。”
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踌躇了片刻,李敝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招嫔妃们侍寝了。”
这事陈名夏当然知道,按常理,这事应该由太后和皇后过问,可轩辕仪生母早逝,前太后已被废软禁,而皇后进来颇不得宠,自己尚战战唧唧如履薄冰一般,哪里还敢指斥皇上的行为?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倘若皇上尚无子息,那就是关乎天下的大事;可当今皇长子轩辕正为人正直英明,年仅十二已俨有君王之风,其下,又有皇次子轩辕铭文武双全,皇三子轩辕飞谨天资聪颖,有子如此,何愁皇上百年之后天下无人能继?
“李公公,此事恐非我等外臣可以置喙。”
“不是,陈大人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几个月前,皇上去了荣娘娘那一趟,回来时神色怪怪的,然后就……”
陈名夏恍然大悟,当初皇上把东方静从轩辕胤府第带回来时,自己就觉得奇怪,原来竟是如此。回思起往日自己想皇上进言心中长存情字时,皇上那一副不屑的神情时,又深深觉得好笑,嘴边不由荡起浅笑。
“陈大人,您笑什么?”
陈名夏忙收回心神,说:“没什么,陈公公别担心了,这对皇上恐怕倒是好事。”
“好事?”李敝一脸的莫名其妙,“前两天荣娘娘病了,听说还病的不轻,可皇上这几个月一听到娘娘的名字就大发脾气,我们这些作奴才的哪还敢提?”
“你悄悄的传个太医不就好了?”
“传了,我们哪敢怠慢啊?可娘娘既不让太医请脉,又不肯喝药,我是怕娘娘万一有什么闪失啊,那时皇上……”
陈名夏沉吟了一会,说:“李公公别急,有个人或许可以劝动他。”
“谁啊?”李敝焦急的问。
“三—皇—子!”
狱中的那短短几天生活摧跨了东方静的健康,以前连头痛脑热都鲜少的他却在寒冷刚刚降临的季节就无缘无故的病倒了,已经连续高烧了两天的他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聆听着屋外北风肆虐的呼啸。
屋内炭火烧的正旺,他却依然可以感觉到这是一个怎样寒冷的季节。
一阵敲击声从窗外传来,东方静奇怪的睁开眼睛。会有谁能进入这被重兵环绕的麟趾宫呢?坐起身,却几乎在一阵眩晕中倒下。天哪,他怎么会虚弱的如此没用?
运了口气,拾起双拐来到窗边,一打开窗户,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也让他昏沉的精神随之一爽。在飞舞的雪花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小脸。
“怎么这么半天才来开窗啊?我都快冻死了。”轩辕飞谨撅起小嘴,一双小手扒在窗楞上,努力的从高高的窗台上露出一张冻得通红的小脸。
好小的脸,一只手掌就可以托起他全部的表情,十多年前的轩辕仪是否也曾经有过这样一张盛满喜怒哀乐的脸,直到御冠的光辉遮去了所有的感情。
“我又没求你来。再说你干吗不走大门进来啊?”虽然口气恶劣,东方静还是扯动嘴角笑了出来。只是好久没做出任何表情的面部因为严重缺乏运动而显得有些僵硬。
“进去?我还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连来这里都花了我好多银子打点外面那些看门的侍卫。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得宠的神之子,怎么一转眼就混的这么惨啊?能混到你这种地步也是种本事吧。”
为什么?这个问题就连东方静自己也搞不清楚。美丽转瞬即逝,繁华如梦不复,幻影般的爱情之后是恒夜的噩梦,让云端的他坠入衡久的地狱。是谁种了因?又是谁收了果?
“你穿这样不冷吗?你不是生病了吗,还像个傻瓜似的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去穿件厚衣服啦。”
“我不冷,啊……啊欠。”很没面子的打了个大喷嚏,东方静只好在轩辕飞谨的怒视下乖乖的蹭回房披了件衣服回来。纯白的狐皮毛暖暖的包裹着身体,传来的阵阵暖流似乎融化了心中的某处坚冰。
“你变瘦了。” 轩辕飞谨努力的高高举起手臂,勉强摸到东方静的脸庞,心痛的说道,“真的瘦了好多,你这样子真是更像女人了。”
“更像—女人了?”不对,这小鬼怎么好像知道他是男的?
轩辕飞谨却得意洋洋的继续说道:“你不会以为聪明如本皇子还会被你蒙在鼓里吧?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女的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东方静危险的眯起眼睛。
“这个……”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气息的“聪明皇子”低下头,略带羞涩的说道,“其实,有一次,我偷看了你入浴……好痛!”话没说完,一记头锤重重的落在他头上。
“小鬼,你怎么可以偷看女人洗澡!太过分了!”
“你又不是女的,被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你看到之前可不知道我是男的,所以你还是偷窥女人洗澡的变态!”
“可我又没看到女…人…洗澡!”
……
不远处,一直静静的躲在角落里注视着两人的轩辕仪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的笑容,淡淡的,却是难得的发自内心的。
冷冷的注视着他的东方静,燃烧着憎恨和轻蔑的东方静,像个破碎的娃娃任他摆布的东方静,哪一个都没有他喜爱的表情。只有眼前无邪的笑容,才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常放心间的表情。看不到时,让他曾经暴怒,曾经无措,曾经躲避。
正沉醉在久违的东方静笑容中,突然,轩辕仪眼角一瞥,只见几条白色的身影敏捷的跃出高墙,数只箭羽闪着点点寒光,如风般劈开大气直奔窗口的轩辕飞谨和东方静而去。
“小心。”来不及多想,轩辕仪一个健步跳了出来,一边拨开箭雨,一边随手抓过射来的箭羽,向墙头的刺客甩手投去。当刺客纷纷落墙时,站在东方静面前的是右肩血流如涌的轩辕仪,一只长长的箭羽插在那里。
“你没事吧?” 轩辕仪染血的大手抚上东方静的脸颊,洁白如玉的皮肤染上了他的鲜血。他看到的,却是东方静眼中的那一抹担心。这种表情,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关心,第一次感受。
“真是奇怪,朕为什么要救你?”轩辕仪微微一笑,身体一晃,倒在了雪地上。
血染的雪地,不是鲜红的,而是黑的,黑的如夜。
箭上,有剧毒!
“父皇父皇!来人啊!”
“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