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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隐隐约约传来的狱卒走动的声音,四周总是东方静的可怕。只有一次,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隐隐的,东方静辨认出来那是轩辕飞谨的声音。可是过了好一阵,那声音还是无奈的离去了,死一般的安寂又笼罩了他。
朦胧间感觉有人把他从冰冷的地上抱到了那堆稻草上,东方静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却是身穿龙袍的轩辕仪。
命人搬进张椅子,轩辕仪整整衣衫,坐在了对面。东方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还是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只是往日温柔的微笑已被轻蔑的笑容取代;还是那双微微眯气的丹凤眼,戏谑的笑意却已消失,闪动着的是冰冷的寒光。这就是曾经把“爱你”挂在嘴边的男人吗?不再是或者从来不是?东方静无从知道,唯一确定的,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帝王。而躺在他眼前的,只是个将死的犯人。
“你来做什么?”数天不曾开口,东方静的声音虚弱嘶哑的连他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来看看你啊,来看看朕曾经最宠爱的小静静啊。”轩辕仪挑起左边的眉毛,笑道,“你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不想知道朕为什么如此对你吗?”
“不想。”东方静简洁的说道,“可以的话,请你出去。”
“呵呵,又闹小孩子脾气了。”轩辕仪走到东方静身边,蹲下身来,右手抬起他的脸庞,逼他直视着自己,“生气呢,是不是嫉妒那天那个男人呢?”
东方静仍是沉默的望着对方,没有得到预期中的有趣反应,自觉无趣的轩辕仪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回到座位上,敲起二郎腿,说道:“朕已经把他软禁起来了。”
“你……”东方静终于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
“他叫月羽,是西雅番国的王子。六年前,他曾经作为人质在京城居住过一段时间,那时朕和他好过。他还真是个十足的媚惑人的尤物,那时,你哥哥东方杉还有朕的兄长轩辕胤都喜欢过他。后来朕为了拉拢瑞亲王,把他送给了他。瑞亲王才死心跟了朕,还把他的女儿嫁给了朕,就是现在的皇后。说来还真巧,你们两个不仅容貌相似,还都是奠定了朕的皇位的人。”
“经过这件事,月羽就离开了朕。这些年,他不断联络朝廷里对朕有所不满的人,企图颠覆朕的皇权。幼稚,朕岂是如此容易对付的。”
听着轩辕仪用如此冰冷轻蔑的口气谈论着被出卖的恋人,东方静只觉得一阵心寒。
“后来他联络上了前太后一党,又暗中接触日心社,在边境调动本国军队。朕才觉得不能再置他不管了。还好那时你出现了,朝里的汉臣倒向了朕这边,朕又一连搬掉了太后党的几个要人,他们终于坐不住了,不顾月羽的劝阻开始布兵谋逆。好啊,朕等的就是这个。朕借机把你送到了轩辕雄那里,就算是有了他们谋反的证据,然后借汉臣的兵力一举除掉了太后党和日心社。”
“这时剩下的就是月羽了,朕虽知他潜伏京中,却找不到他落脚的地方。为了引他出来,朕故意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朕现在爱上了你。说起来,那段时间朕对你还真是不错,你也该满足了吧?”
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传来。
“结果就如朕所料,嫉妒可以让一个精明的人发疯,月羽开始按捺不住而行动了。盗取东方深维的尸身送到你师傅那里,就是想借她的手杀了朕。那天楚思清一离开麟趾宫,就有密探把你们两个的对话全报之了朕。”
“你居然监视我!”
“当然,你到底是日心社的人,朕怎么放心的下呢?不过你居然迟钝到现在才知道吗?”
“祭天那天朕本来已经布下了重兵防卫,没想到楚思清借助风筝飞来是朕的失策。那天还真是危险,幸好月羽还是难忘旧情,又自动冒了出来挡下了楚思清。”
“朕把你关了起来之后,立刻软禁了月羽。西雅番国的国王是个酒肉饭桶,没了月羽的布兵调动,西雅番国根本不堪一击。现在朕的五弟正率大军扫荡这片国土呢。”
“说起来,感情还真是一个人致命的弱点呢。”
完结了自己的讲解,轩辕仪略觉口渴,拿起太监送上的茶杯润了润喉咙,盯着东方静说道:“说起来你还真是命大,楚思清的那一剑没能要了你的性命,反而因为失血减弱了朕的毒药的效力,你才能活到现在。”
东方静只是愤怒的回视着这个无情的男人,现在的他无论听到什么也不会吃惊了。
“那天朕不是说过,你每天喝的翡翠汤里有毒吗?那是穿肠碎骨散,朕让小溪每天在你的汤里下一点,同时放了暂时抑制毒性发作的解药,只要你停止喝汤,很快就会毒发。你不停的吐血就是因为这药的原因。不久以后,你全身的骨头就会碎断,再接下来你就没命了。药效减弱,只会让你受苦的时间拉长。”
本以为东方静会哭着想自己乞讨解药,可是他却用挑衅的眼光无畏的望着自己,那目光中,还带着一丝同情和怜悯。
想要发火的轩辕仪转念一想,又平静了下来,带着阴恻恻的笑容,他又走到东方静身前。
“你不想知道杀东方深维的真凶是谁吗?”
果然,东方静抬起了头,一双大眼睛带着焦急望向轩辕仪。
阴森森的话语一字一句的钉入东方静的心底。
“真。凶。就。是。东。方。杉。”
“你胡说!我大哥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他为什么要杀爹爹!你休想再骗我!我绝不相信!”
“以你现在的处境,还有被骗的价值吗?”轩辕仪得意的笑了,“东方深维根本不是你们的爹。东方杉早就知道这一点,他只是朕放在日心社的一个卧底。你和东方杉真正的父亲是先皇,也就是我庆王朝开国之帝—轩辕劲!”
“这么说我还是个皇子了?”东方静挑起眉毛,语气中充满嘲弄,“你是不是头壳坏掉了,这么拙劣的谎言,连我都不信。”
“呵呵,朕亲爱的七弟。”轩辕仪的手指抚过东方静的脸颊,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七弟?东方静全身一颤,那天遇到的那个轩辕疯子不是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吗?
“你和东方杉的右肩后都有一个奇怪的明黄刺青吧?你不认得吧,其实那是叶赫文字,刺的是你们真正的父亲的名讳,是你们的母亲亲手刺上去的,为的就是以后让你们认祖归宗。以后你见到东方杉,可以去问他。不过,嘿嘿,你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还是去地府里等他吧,总有一天,朕也会送他去见你的。”
被轩辕仪抚摸过的脸颊好像被虫子爬过一样,传来阵阵令人冷寒的恶感。
“不用担心你们在地府里见不到面,你们都会去那里的,谁让你们一个是出卖了无数兄弟朋友的叛徒,另一个,则是和自己的亲哥哥上过床的人呢?”
监牢里回荡着轩辕仪的笑声,东方静象是掉入了冰窟中一样,全身冰凉,透彻心底。最想相信的事情是假的,最不能置信的事情却证据确凿的摆在了眼前。
这是梦,这一定是一场噩梦,当他醒来时,就会发现自己躺在日心社分舵那片熟悉的草地上,然后笑着对自己说,居然作了这么一场荒唐的宫廷梦。
轩辕仪满意的凑近失神的东方静:“让朕看看,小静静瘦了好多,这些天是不是都没吃饭啊?也苍白了好多,可是还是那么漂亮。朕后宫那么多尤物,就是没有你这种类型的,要让你死,朕还真有些舍不得,可是没办法啊,留着你是个祸根。”
东方静惊恐的发现轩辕仪正在撕扯着他的衣衫。
“朕已经好久没碰你了,至少最后再抱你一次吧。”猥亵的话语传来。
东方静顾不得牵动伤口的疼痛,用尽力气抬起右腿向轩辕仪两腿间的要害踢去。
轩辕仪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他的脚踝,温柔的说道:“真是的,小静静,你怎么还是这么粗鲁呢?朕虽是喜欢你这一点,可这只会让你自己吃苦的。”
说着,他手上运劲用力,只听的“喀呲”一声,生生折断了东方静的腿骨。
“啊—”惨叫声回荡在寂东方静的天牢中,豆大的汗珠滚落东方静的脸庞。
趁着东方静疼得浑身颤抖,轩辕仪毫不怜惜的撕烂了他全身的衣物,凑上来胡乱亲着他的脸颊和唇。
“住手,你这个禽兽,给我滚开!”东方静下意识的一咬,险些咬到轩辕仪的嘴唇。
轩辕仪反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又抬起靴子向着他两腿间狠狠的踩了一脚,顿时那里血肉模糊一片。
恶狠狠的声音透着肆虐的兴奋,轩辕仪说道:“不识抬举,朕本来想让你也享受一回,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半边脸颊肿了起来,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两腿间更是痛的锥心,可这又怎么比的上心的痛?
下一秒轩辕仪却莫名其妙的扑哧一笑,凶神恶煞又变回了翩翩公子。一边抚摸着东方静的身体,他一边说道:“小傻瓜,因为知道了朕是你的亲哥哥就不愿意和朕作了?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女的,有不了小孩。何况你又活不了多久了,就当是我们相识一场的纪念吧。”
话音刚落,他猛地分开东方静的双腿,将高昂的欲望一下子插进了干涩的洞口。
“啊…”东方静尖锐的叫了起来,“出去,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大变态!”
轩辕仪不怒反笑:“再多说几句,以后朕恐怕再也听不到别人这么骂朕了。”
说着,他开始剧烈的摇摆着身体,不顾一切的在东方静体内进出着,似乎要捅穿他的身体。鲜血染红了白皙的双腿,接着裂开的旧伤口涌出更多的鲜血。
“不要啊,住手……”先是哀号着的东方静渐渐闭上了嘴,咬紧下唇任由轩辕仪在他身上肆虐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