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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张然面色更加沉重,他开始反思,自己对朱一红的保护和关心是否过了头……
朱一红的怒气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就那么一瞬间,笑意驱散阴霾,她勾住张然的手臂,“走吧,营养品就不需要了,我想要喝酸奶,还想买点糖,说到糖,我还是比较喜欢徐福记。”
方才还在反思自己太过“溺爱”朱一红的张然,根本就是条件反射的来回答她的要求,“好,你想要什么都行。”
语毕,又颇为心酸的责问自己,“张然,你他妈怎么就那么窝囊。”
朱一红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报答你,以后你老了,大小便失禁,你儿女都不管你,我来帮你换尿布……”
张然一阵恶寒,“不用了,真有那么一天,你还是管好自己吧,估计你连自己的尿布都换不及。”
“呵呵。”
“呵呵……猪!”
“你才是猪!”
“你是。”
“你是。”
作者有话要说:
、青草
也许是张然的搭线,宋朝啸与朱一红的关系呈现柳暗花明之势,虽然朱一红仍没有好脸色给他,但聪明如宋朝啸还是敏锐的发现,如果两个人之间的话题围绕在“张然”,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朱一红认真记笔记时,窗外的阳光将她包裹在柔和的浅金里,鼻尖淡淡的绒毛亦被镀上了金粉,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画面,可是落在宋朝啸的眼中,竟是那样的美好。
他忍不住低低轻唤她的名字,“一红。”
她皱眉,即将发飙的前奏。
他有些窘迫,“那个,你今天早上吃早饭了吗?”
“现在是下午三点,你问我有没有吃早饭是什么意思?”
他讪讪的将脸别向一边,“关心你,关心你……”
台上的老头是一个返聘的老教授,教学水平自是一流,只可惜耐不住年岁已老,下面听课的学生寥寥无几,而且多数是上一堂课被催眠,下了课也懒得走,到了这堂课又继续睡,而就是这样无趣的一堂课,老教授还能,“今天着重讲三点……”讲到下课铃声都响起,他仍然固执的停留在“第一点”。
然后就有刚刚睡醒的学生好心提醒他,“老师,你已经讲过了。”
老教授恍然大悟,“噢,我已经讲过了,”愣怔一瞬,“我讲过什么了?好……我们今天来讲三点,第一点……”
那位睡醒的同学只好勉为其难再睡一次。
受不了摧残的宋朝啸掏出他的小霸王学习机——打飞机,朱一红看不下去,“你打飞机不要搞出那么大的声音好不好,'哔哔哔'的,而且你不怕被看到吗?”
“不怕,不怕,我经常在教室里打飞机,从来没被发现过。”
然后,坐在前排的同学一脸的鄙视,“喂,你们两,矜持点。”
宋朝啸激动不已,“我哪里不矜持了?你没打过飞机吗?你爸没打过飞机吗?你妈没打过飞机吗?就算你们全家都没打过,有人给你们立贞洁牌坊吗?再说,小霸王学习机如此非同凡响的设备,到底是哪里不矜持了。”
被扔到桌上的小霸王仍在锲而不舍的打着飞机,时而传出“哔哔哔”的杂音来叫嚣它的存在。
朱一红有一种想将宋朝啸碎尸万段的冲动。
好在下课铃声的响起最大程度的缓解了她的不理智。
抓起书包兀自往外,宋朝啸紧随其后,“你生气了?”
“我又不认识你,生哪门子气?”
“我只是……你小叔一样会跟别人开这种在你看来很低俗的玩笑,这没什么。”
她停住脚步,“我小叔不会。”
果然,关键时候,还是张然的面子最大,“怎么不会,他只是比我会装而已。”
见朱一红若有所思的样子,宋朝啸忙续道,“一红,你觉得我跟你小叔长得像吗?”
朱一红真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这几乎是一条公认的事实,虽然两人细看之下并不像,张然的五官更立体一点,宋朝啸则带着一些邪气,但是,他们的身形和脸型,以及同样白净的皮肤,就连张然的父母在第一次给张然开家长会时,也险些将宋朝啸错认成自家儿子。
朱一红勉强的点点头。
宋朝啸皱了皱眉,“怎么每个人都说我跟他像,我们高中的老师过了半学期还是会把我跟他的名字弄混。”
朱一红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他揉了揉太阳穴,一副伤脑筋的模样,“我跟他区别很大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比他帅多了。”最后两个字,还特意加重了音,像乌鸦的歌唱,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朱一红了悟,原来所有铺垫只为了这一句,她抬高了音量,“你不吹牛能死吗?”
宋朝啸“啊”、“啊”的怪叫两声,很是憋屈,“我哪里吹牛了,我还有六块腹肌!他有吗?”
说着,就要掀衣服,以示清白。
朱一红抚额,挥汗,比出一根大拇指,逐字逐句,“你、赢、了。”
宋朝啸见朱一红转身,撩起的衣服又放下,“红红,我讲个笑话给你听。”
朱一红看在笑话的份上,饶过他的那一声“红红”。
“有一个老师叫黄金莲,去学生家里家访,家长问老师贵姓,答曰,姓黄名金莲,然后家长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噢,潘老师好!'”
朱一红还在回味这个笑话时,宋朝啸已“呵呵”“呵呵”的自娱自乐了良久,朱一红想告诉他,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好笑的是他讲笑话的样子。
她由衷的感叹,“你还是蛮可爱!”
宋朝啸立马收住笑,“可爱?你居然形容一个六块腹肌的阳光型男可爱?那是形容娘们儿的词,你不要侮辱我。”
朱一红已经不想再抗议宋朝啸这种随时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他足以防弹的脸皮,她的几口唾沫星子是无法击破的……
两个人同行在校园里,宋朝啸充分发挥他话痨的本事,一路絮叨至女生宿舍楼前,朱一红适时附和“啊”、“嗯”、“哦”……
他们各有各的算盘,宋朝啸想要剥开紧紧包裹朱一红的那道茧,而朱一红却是因为张然而试着接纳宋朝啸。
说不清是因着某一瞬的某个侧脸而让朱一红感到似曾相识,还是当他眉飞色舞的说起与张然之间的种种往事而让朱一红感到意犹未尽。
她需要宋朝啸,她没有告诉宋朝啸,当他将下颚抵在桌上时,阳光刚好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完美到,与张然一模一样。
从没有认真的揣度过,宋朝啸之所以像个牛皮糖一样粘在她身后是否是因为真的喜欢她,她不敢去想。
如果是真的,这对于宋朝啸是多么的残忍,尤其是当他应朱一红的要求,去剪了一个和张然无二致的发型……那副乐颠了的神情会让朱一红感到愧疚,可是,人总归是自私的生物,无论当时的她有多愧疚,当宋朝啸从外观上最大程度的逼近张然时,朱一红的成就感总多于愧疚感。
侧面很像,背面很像,发型很像,脖子以下很像,衣服风格很像,除了脸哪里都像。
朱一红常常趁他不备,偷偷打望他,次数一多,总有被抓包的时候,宋朝啸还是一贯的厚脸皮,“就算我三百六一度无死角,你也用不着老盯着我的下半身看啊,你不觉得我的脸更好看一些。”
习惯恶言以对的人也会偶尔给予他一些甜头,“当然是脸更好看。”
白净的双颊浮起一片霞色,说话时也结结巴巴,“你、你说的是真的?”
从梦游中清醒过来的人,这才发现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立刻冷着脸,“当然是假的!”
宋朝啸的神情不可谓不精彩,猪肝色也比他的脸色好看。
因为时时紧盯朱一红,唯恐她一个不小心就被“土着”杨堰佳拐走,宋朝啸的一众好友很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天仙美人令宋朝啸如此着迷。
从来都是一觉睡到连午饭都赶不上的人竟然大清早的起来晨跑。
“你们见过传说中的朱一红吗?”
“没有。”
“我今天倒要看看,她要敢比林志玲丑上半分……我挖了宋朝啸眼睛。”
然后这位好事的朋友经过多方打听,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朱一红。
地点是个很唯美的地点,图书馆。
想像中此等知性美人的出场定是长发飘飘,一手抱书,一手将额前的秀发顺向脑后,迎面的阳光将她照耀得金光闪闪……慢镜头推近,地上浮尸若干,流鼻血的流鼻血,吐血沫的吐血沫。
待见到真人,好事的朋友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他一路哭到寝室。
“朋友们,宋朝啸的脑子绝对被外星人嘬过,咱们别放弃,尽力挽救他。”
待宋朝啸回到寝室,就见到这样一副壮观的场景,寝室里的三个人围坐在桌旁,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如丧考妣”。
“怎么了?你们三个都来大姨妈了?”
“朝啸,你看上那妞哪一点?”
痴迷的笑浮现在嘴角,“我觉得她很有味道。”
“她不洗澡还是有狐臭?”
“滚,你们是俗物,”他抬头望着天花板,像个诗人,“她身上有一种青草的芳香。”
“在农村,你去闻闻哪个妇女身上没有这个味道,再说,你又不是兔子,喜欢什么味道不好,非要喜欢草的味道。”
宋朝啸不理他们,自顾自爬上床,低声念道,“唐僧取十次经也无法拯救尔等凡尘俗物。”
寝室的老大幽幽道,“朝啸,说了这么多,其实,其实是我们仨商量着要将一个女生寝室拿下,那个寝室四个人全都单身,其中一个你还追过,就追了几天,然后你就盯上人家朱一红了……有可靠的情报,那个女生好像对你挺有意思,我们决定派你去打头阵。”
老三接着游说,“是啊,你忘了我们携手同行,驰骋疆场的快感了吗?证明你魅力的机会到了。”
宋朝啸眯缝着眼,“我追过谁?我怎么不记得了。”
老四接着补充,“你当初还宣称找到了真爱,天天念叨着人家的名字,还去批发市场买了一麻布口袋的蜡烛,准备一到过节就去示爱,不过你也就念叨了五天就转战朱一红了。”
宋朝啸却仿似铁了心,“不去,我只爱红红。”
老三不甘心,“朝啸,你别这样,我们是兄弟嘛!你的幸福很重要,兄弟的幸福也很重要,《孙子兵法》说,团结就是力量……”
宋朝啸坐起身,拇指指向自己,“孙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