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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莫从小就被爷爷逼着苦练书法,安杨那时也跟着学习,两人书法造诣都还是颇高,糊弄下外行人已经是完全可以了,陆以莫自己亲自刻了枚印章送给了安杨,上书:my sunshine,下方落款:莫。
Sunshine,阳光之意,翻译过来与“杨”字同音,算是异曲同工。
刻章不仅要求书法高深,还要耐心十足,手指灵活,也算的是颇费时间,陆以莫却甘之如饴。
与陆以莫同寝室的一位室友顾黎昕同是中国人,性格也颇合得来,深交才发现居然还是同来自S市,都说他乡遇老乡,算的是很有缘分,更何况是异国他乡相见更是缘分不浅。
顾黎昕看着他的表情,嘲笑着打趣他,陆以莫曾告诉过他自己在国内有女友,像他这样性子的人,此刻露出这样的表情,看来是心中早已落地生根。
陆以莫也不恼,他此刻的幸福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恋爱中的的男人本质上都是很幼稚的,尽管表面再怎样的成熟老练。
陆以莫心情好不与他计较那么多,像顾黎昕这样的情场老手,也不屑于去弄这些,最近倒是听说顾黎昕定了下来了,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他:“啧啧,苏珊的魅力真大啊,居然能让你稳定下来。”嘴里虽这么说,却在心底觉得全天下就一个安杨在他心底最是动人。
顾黎昕没当回事,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眼底浮起一抹自嘲的笑。
那是安杨用四千多元买的一对情侣戒指,价钱不贵,并且样式也无任何出彩的地方,她威逼着他必须每天戴在手上。
在安杨大三的时候,大多数学生基本上已经是各自为以后打算了,要不就是继续考研,要不就是准备参加工作。倒是已经有老师联系过安杨,咨询她的打算,毕竟安杨专业成绩数一数二确实很优秀。
安杨倒也很明确表明了,自己不想要考研了,她一直以来就没什么抱负,不需要很高的学历,温饱足矣,与她的情人在一起就好。
“就我这成绩考研,专业是没问题,英语首先就是一个难题,我连英语四级都还没过呢。”安杨跟陆以莫打着电话顺便报道下自己近况,艺术类学生英语普遍差,安杨已经连考了三次了还是没过,他们班过了四级的估计五个指头都数的过来的。
陆以莫虽私心想要她考研,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时间陪着她,这样在学校呆着也不错,却还是很尊重她的想法。
安杨二十岁生日的时候,陆以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许久未见的两人,大庭广众之下便抱在了一起,激烈的吻了起来。
大学情侣如此模样早已屡见不鲜了,却还是有人频频张望,主要是相拥的两人都太过优秀,吸引人注意。
那天,陆以莫亲自下厨,要知道,陆以莫下厨的机会简直是寥寥无几,他一贯不喜欢做这些,对吃的也不怎么挑剔,只是为了安杨他是一贯纵容。
安杨不解风情的嚷嚷着,这样下去长胖了。陆以莫倒喜欢她再胖点才好看,现在女生都爱美,一天嚷着减肥,安杨班上就是体重还没到一百的都在叫着减肥。事实上安杨身材比例非常好,纤细匀称,脸颊白皙红润,是非常健康透出的由内而外的红润。
“就算我长胖了你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爱我对吧?”她趴在沙发上,头枕着陆以莫的大腿消耗着晚上吃的暴涨的肚皮。
陆以莫点头。
安杨跳了起来,“那我更应该减肥,你对我的爱不变,可是我如果长胖了,分摊在我身体的每一块肉的爱就变少了,不行不行,要减肥。”
陆以莫仰天长叹,真不知道她哪里搞的这些歪理。
古人有云,酒足饭饱思淫欲。安杨是将陆以莫扑之,吃之,啃之。却最终是被陆以莫弄的节节败退。
安杨今天似乎是决心要将陆以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她想她是受了刺激了,男人喜欢女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想要与她做嗳,可是陆以莫却每每在最紧急的时刻总是停了下来。
这让安杨很郁闷,说实话不能怪她不好奇,男人都是所谓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陆以莫却每每这样让她不得不说出来。
“陆以莫,为什么你都不碰我?”她气愤,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很欲求不满的口气。
而陆以莫怔愣了半天,最终摸着下巴高深莫测的笑:“我们又不赶时间,有些事不用一下就做完。”
“……”
安杨那点小心思暴露的尸骨无存,陆以莫心里却想的是,他的姑娘还小,他想要保留着她的那份天真,想要她的第一次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忆。
第二天,安杨硬缠着要陆以莫给她当人体模特。
“陆以莫,你笑下,手拿上来点,不要挡着光线。”
她在那边一直叫嚷着,但显然的陆以莫不是个好模特,一直不配合,于是就这样最终这幅画还是没完成。
陆以莫没告诉她,他不喜欢这样,是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样仿佛他们要离别了般送画留念。而安杨在那以后的时光,即使是闭着眼睛,脑海里也能清晰的描绘出他的轮廓。
陆以莫这次本来就是请假回来的,因而在第三天就匆匆走了,安杨再怎样舍不得也不可能叫他留下来。想着他匆匆忙忙回来就跟自己在这房间里腻歪了两天,这样想想就觉得自己待遇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卖萌……
、第九章
可惜,天不从人愿,好景不长。在两个星期后,她便接到了安严的电话,爸爸出车祸身亡。
这消息在安杨心中无疑是投下一颗巨雷,撕心裂肺也不足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疼爱安杨的人,那就好比生生震断自己的左膀右臂还来的要疼痛千倍万倍。
接下来的一切都兵荒马乱,她知道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她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只不过是个野种,难怪,难怪妈妈不喜欢,难怪像对待仇人般的对待她。
她的妈妈愤怒的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安杨不过是你在外面不知道怀的谁的孽种,却赖在了爸爸身上,你这个杀人凶手。”
她在嘴里骂着杨茹杀人凶手,心底却是在骂着自己,她才是元凶,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不一样了,爸爸将自己当做最疼爱的女儿,却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还生生将命丢掉。
爸爸出殡的那天,她甚至不敢去,她害怕,她知道她内心从来都是很懦弱的,因为知道妈妈不喜欢她,所以从不去奢求她的宠爱,现在,她知道爸爸会怨她,她怕以往爸爸对于她的那些宠爱,现在看来都成了天大的讽刺。
她如幽魂般独自跑去酒吧买醉,自从上次喝醉后陆以莫就不准她再喝酒了,可是此刻她不知道除了这样她还能做什么?
她知道她喝了很多,意识已经逐模糊,表面却云淡风轻的不行,陆以莫告诉过她,女孩子在外面喝酒,就是喝的再醉,表面上也要看着很精神,如果看着喝醉了很危险,她一直都牢牢地记着他告诉过她的话。
她从酒吧出来后,整个城市已经华灯初上,她打了的去了陆以莫在学校外的公寓,这里清静没有人,此刻她不知道除了这里,她还有哪里可以呆。
她坐在房间的楼梯前,任眼泪肆意的流淌,冬天外面的寒风早已吹的她双唇裂开,双目猩红,脸色苍白的吓人。
许久,她听到有人轻轻的唤她的声音,她泪眼婆娑的抬头,陆以莫单手提着行李,黑发凌乱,气息带喘,灰色大衣衣角被风吹起,他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曾经看大话西游的时候,那句我的意中人有一天会踩着七色云彩来娶我一直深深的印在她心中。此刻她的意中人没有踏着七色彩云出现,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从天而降,宛如天神。
她飞快起身,又哭又笑的抱住了他,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唇已经好不羞涩的凑了上去。
“对不起安杨,我回来晚了。”
她的眼泪早已流干,整个人可怜兮兮的要死,进了房间他用热毛巾将她的脸擦干净,安杨乖乖的任他摆弄。
给她将脸和手擦干净,她已经开始手上动作着去脱陆以莫的衣服,陆以莫躲避着,安杨很受伤的表情看着他,嘴里叫着,“给我。”
她或许是在借着酒撒疯,半推半就之间,两人已经滚在了床上,赤诚相对的时候,她身体微微颤抖着,此刻是再也回不了头。他扶着自己的欲望进入她的时候,安杨太急切,她疼的呻吟。
他温热的唇吻遍她全身,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当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最顶端时,安杨终于哭了出来,他的唇一点点吻去她眼窝处的湿润,身下一点点加快的速度,她的大腿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他动作不开。
“宝贝,放松点,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在她耳边咬着。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等到两人第一次攀上顶峰的时候,安杨颤抖着,那股陌生的韵味久久未消散。
他赤、裸着身体将她抱进浴室清理下身的秽物,安杨却不自觉,她边躲避着,嘴里一直吮吸他的皮肤,吻着他的身体,最后贝齿恶作剧的咬上陆以莫胸前的那颗嫣红。陆以莫眼底淫靡,声音沙哑的阻止她,“安杨,别闹。”
安杨显然不听,陆以莫还能这样淡定就不是人了,他胡乱的擦了把她的身体,卷着她抛上床,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的姑娘对自己这样还能克制住他就不是男人了,更何况是刚刚才开荤的男人,简直是毫无抵抗力。
这一次不同于第一次,两人都很激动,安杨的热情让他的欲望更是膨胀,身下湿润的相连,一下比一下深入,加快……
急喘的呼吸,湿润的床单,两人紧紧交握的双手,无名指同款的戒指。
安杨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整个人仿佛在无边无际的汪洋飘荡,只能藉此来抓住那不断飘荡的心。
她双颊嫣红,胸前柔软的饱满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白皙的皮肤,光滑莹润,更是刺激的人头皮发麻。
结束后,陆以莫抱着她沉沉的睡了,他几个小时不休不眠,现在又如此的体力消耗,自然是累的半死。
安杨醒来时天色还未完全亮,她看了眼身边的陆以莫,蹑手蹑脚起身穿好衣服,她竟然在爸爸出殡的这天做这样的事……
古人有守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