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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寸金难买寸光阴。”他们就这样高深莫测的打着哑谜。
“说起来你爷爷也跟我认识这么多年,年轻那会他做什么事都被我欺负,如今倒是有了报应了。”
安杨一震,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安杨,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很严肃、威严的口气,戎马一生的军人,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杀伐果决的狠辣。
安杨承认自己在这样压迫的目光下无处遁形,如坐针毡。
“我回来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打扰他的生活,我跟他早已经没一点关系……”她停顿一秒,脸上扬起一抹得体的微笑补充,“我很自爱。”
她知道他在担忧什么,那么就由她自己亲口说出来,至少保留一点她那可怜到发霉的高傲。
陆爷爷笑笑,恢复了慈祥的神情,仿佛刚刚那个言辞狠厉的人不是他。
“丫头,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聪明、识大体。以前我也曾想过你做我孙媳妇的,可是这么多年了,我倒宁愿你能不要出现的好。”
安杨不知道自己怎么起身跟他告别的,如今就连陆爷爷都在明敲侧击的告诉自己,她让所有人都很失望了。
她仰头不让自己哭出来,五年来,她的眼泪已经变的比钻石还要珍贵。
或许在心底还是有奢望的,可是如今更多的则是心如死寂,原来再次领略这种滋味还是那么的心如刀割,那种痛何止撕心裂肺可以形容的出,就好比生生将她本就不堪一击的血肉身躯斩断。
陆家的车库,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里,坐着的男人身体僵硬的久久未动,无名指与中指间夹着的火忽明忽亮,燃起一股股令人窒息的烟雾,缭绕着他的视线,弥漫了他的五官。
“我不会打扰他的生活……”
“我跟他早已经没一点关系……”
“我很自爱……”
许久,等到手中那根香烟燃尽,他深吸口气,抹了把脸,发动引擎。
晚上的时候,有一群酒肉朋友打电话叫去喝酒,陆以莫一贯不会去的,今天却很意外的答应了,搞的那边激动的很,想想也是,叫十次有十次不去的人,今天居然要来。
等到陆以莫到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等着他了,将车钥匙给泊车小弟便跟着人进去了。大家混这个圈子的,自然也知道所谓喝酒也就那么回事,不过是找几个女人,有看上的就去开个房,没有就回家睡觉吧。
所有知道点陆以莫的都知道,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就算是来了,也不会带女人回去,绝对的洁身自好。
“以莫,今天这吹的是什么风啊?”一见他进来,包厢里一个打扮、动作轻佻的男人吹着口哨戏谑,动作夸张,还故意抬抬手似乎在看什么风。
周围的人哄堂而笑,接着便叫嚣着,硬要他每人敬三杯。
这屋子这么多人,每人敬三杯还不如叫他直接喝死算了。
“今天各位尽兴,我买单。”陆以莫也客气,很是豪爽,话音刚落便响起了一片起哄的口哨声,特别是包厢内的几个女人,仿佛牛皮糖般的眼神一直两眼发光的盯着他。
这些大爷哪个不是在S城有点身份地位的,自然这一晚的开销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虽然混迹风月场合的人觉得这人面生,可是一双毒辣的眼光还是能迅速瞧出这人非常人,抛开其他,但就那外貌、气质也会让人不由自主被吸引。
酒过三巡,所有人都差不多喝高了,男男女女的抱住一团,振聋发聩的音乐声,夹杂着男人兴奋的叫嚷以及女人欲拒还迎的呻吟声。
陆以莫骨节分明的手抓着酒杯,意识一直很清醒,幽暗的眼眸冰冷一片,身边的陪酒女子大着胆子借着倒酒的机会身子向他腿间靠近,陆以莫瞥了眼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女子长相甜美,清纯中不失妩媚,确实人间尤物,更何况她们知道所有诱惑勾引人的招数,并且深谙其道。
她察言观色,见他没有任何反对,更加大胆些,几乎贴身的薄衣贴着他的腿,不时摩擦。
陆以莫眉轻蹙,黝黑的眸光深邃阴沉,这是他不悦的表现。
接着他已不再犹豫,原本交叉着的双腿一抬,将那女子抛开段距离,想来是用了大力,女子手碰到地板,因疼痛一时不能起身,接着眼睁睁的看着这闪闪发光的金主就已经优雅的走出了包厢。
她咬牙切齿,仿佛看到煮熟了正准备开动的鸭子居然飞了。
陆以莫经过长长的走廊,他抽出支烟,却并不吸,只是两指夹着,任烟雾飘渺。
玄关处的微关着门的包厢,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摆在心底,不管别人说的多么难听,现在我拥有的事情,是你是给我一半的爱情。”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拿走你,在我感情的封锁区,有关于你绝口不提没问题。”
“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拿走你。”他黝黑的瞳孔微缩,嘴里呢喃着这句歌词,神情带着疼惜与痛苦。差一个月零三天,便是整整五年了!她还是回来了,在他不知道的世界角落独自生活。
许久,他感觉有人从手指间抽走他的香烟,接着他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先生你的香烟燃尽了。”
他低头,这才感觉到一阵灼痛感袭来,他低垂着头,长而卷的睫毛淹没了他的神色,在水晶灯光下,璀璨的流光倾泻在他白皙的脸颊,整个人惊艳的让女人都自惭形秽。
这样的时刻,陆以莫承认自己很难过,所以对于女人的献吻,他没有拒绝,她身上有着熟悉的水果香气味,他知道自己被蛊惑了,如果可以,他宁愿堕落,就此沉入九重地狱,不再想起。
可终究现实还是提醒了他,当她涂着妖异黑色豆蔻的白皙手掌从胸前沿着向上,唇从脖颈处转移到唇瓣之际他还是推开了她。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明明前一刻他很沉迷的。
“抱歉。”他恢复谦谦君子模样,眸光冷漠如寒冰,微微点头,带着显而易见的疏离,朔长身姿,英俊的无可挑剔,裸露出的脖颈处挂着一跟白金细链,整个人气质优雅而高贵。
不等对方说话,他已转身,双手滑入裤袋,慢慢的踱步回去,整个人散发出的贵胄气质还是让人驻足停留,这样的男人,天之骄子,骄傲自负,却也卑微到泥土。
玄关处突然走出一位瘦长的身影,陆以莫还不曾抬头打量他,便听对方戏谑而鄙夷的嘲笑。
“陆先生还真是哪里都不缺少艳遇!”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正在听陈小春的独家记忆,于是便顺手写进去了,【捂脸】
、第十二章
唐潇高瘦的身体闲适优雅的靠立着墙角,显而易见的刚才的画面他已经看到了,他嘴角毫不掩饰的讽刺刺痛了他的眼底。
陆以莫眼脸闪烁过一丝狠戾,薄唇轻抿,如泉水叮咚般缓缓流淌:“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指责我?”他扬起唇角,有些无情。
唐潇被噎到,他气急,最后平静下来,这才说:“那倒是,想想曾经我还以为你会是我妹夫呢。”
他洋洋得意,果然瞧到陆以莫脸色更阴沉下几分,终于感觉出了口恶气,叫你丫的跟我斗。
随即转身走远,陆以莫握紧的手泛着青白,青筋暴起,很是骇人。
他那样的纵容她,即使是得知她会离开,即使是知道自己可能是个傻瓜被玩弄的时候,他都仍旧想要挽回,可是……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腿,那里一片冰冷……
安杨从外面回来的时刻,安严竟然已经早就到家了,大厅里气氛很凝重而诡异,她尽量不引起人注意的进门换鞋。
“安杨,安严。你们都来下我书房。”杨茹在二楼的护栏上冲着下面的人说。
杨茹正襟危坐在书桌后的真皮座位上,显示出几分女强人的韵味,安杨怎么以以前都没发现呢?她和安严都站着,杨茹招呼着两人坐了下来。
“这是你爸爸走后留下的遗产,其中由你爸一手创办的安氏集团,由原本的咱们家持股63%,到如今52%。”她将一份文件递给安杨,眼神打量下两人,这才说:“咱们目前面临很严峻的形势,如果咱们家持股低于50%,到时董事会那群老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杨也算是明白她要说什么了,手里随便翻了几下,不是没有失望,她叫自己回来的原因想来已经不言而喻了吧。
“特别是这两年,安氏有几个大客户都临阵倒戈,同时有几个单子都在快签约前对方临时反悔,这样下来,如今的安氏早已经是外强中干了。”杨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最后我们才查到,竟然是以莫在其中搞的手脚……”
安杨一愣,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以莫这小子,前两年跑去西藏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两年,没想到一回来竟然这样不厚道,安杨,以前是妈妈不对,再怎么说,你都和以莫有点交情,你去劝劝他可好?”
“不要。”安杨迅速拒绝,这下是完全明白了,什么叫我们有点交情,她这是变相的让她去求陆以莫,陆以莫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答应,而且他们那点交情,早已被彼此挥霍的消耗殆尽了,剩下的只是折磨。
“安杨,妈妈知道有些强人所难,可是这次是关系到你爸爸毕生心血,你难道想要它被外人给弄垮吗?”见她拒绝,她也不恼,立马搬出爸爸来。
安杨闭眼,她还要跟她提爸爸,她难道不知道安杨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爸爸了吗?她冷笑起来,这招确实又快又狠又准,真是一针见血!想必从叫她回来的那刻她早已想好了怎么能将安杨一招制服吧!
她是不是应该还要感谢下自己还有点利用价值,要不然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着回国了对吧,老死在异国他乡。
“明晚有一场晚会,到时安严带你去,届时还有会很多本市杰出青年,如果你有看上的,也不妨交往看看。”杨茹似乎是体贴的说。
安杨是绝对骄傲的,特别是如今面对陆以莫,就算是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她也拉不下脸面去求他,更何况或许还会面临一场羞辱……
没想到安氏成立这么久的公司如今既然会被后起之秀打压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