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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叫离尧?”春蕾大着胆子问。离尧嘴角挑气一抹笑,那笑看得春蕾险些叫出来。
“王爷...王爷梦里曾喊过你的名字...”深怕自己被离尧杀了,春蕾急忙道,“第二天...有人来我这里找王爷,提了你。所以...奴家大胆猜测,王爷什么都没跟奴家说过。”
春蕾的话让离尧嘴角的笑收了起来,把春蕾的卖身契也放到了桌上。“害他生气,是我的错,所以,我不杀你。但你在京城一天,我就会有一天忍不住杀了碰过他的人。你若不想死,就拿着你的卖身契和银子走。”
这回,春蕾收起了银子和卖身契。离尧见她收下了,起身就走,在他经过春蕾时,听到春蕾的一句话。离尧低头,神色莫测地看了春蕾一会儿,才开门走了出去。他一走,春蕾双腿发软地坐在地上,她知道,自己说了那件事,今后即使回京,也不会被离尧杀了。
...........
回了王府,离尧没在床上看到刘惜赐。出了屋,离尧问自己的手下,“王爷呢?”
“主子,王爷派人把杏儿和少爷接回来了,正给他们布置屋子呢。”
离尧眼里闪过不解,问了在哪儿之后,他走了过去。一进院子,就听到刘惜赐的声音,离尧进屋,搂住正在揉腰的人。
“怎么起来了?”今天的情事让刘惜赐吃足了苦头,离尧把他抱起,看着屋子里刚刚装好的床,也不管杏儿和离殇瞪大的双眼,走了出去。
“怎么把他们接进府了?”离尧非常不解,他以为刘惜赐不愿意看到杏儿,毕竟他很介意,他也给杏儿他们找好了地方。
“你的家人自然也就是我的家人。把他们安置在外头,你时不时的去看看,我更不放心,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地下,你要做什么我也能知道。”
离尧一听,果然刘惜赐还是介意。不过刘惜赐的第一句话让他极为受用。
“我能做什么事?应付你一人我都很勉强了,那还有心思做别的?杏儿不过是妹妹,我看着她长大的,若真要有些什么也不会等到现在。”
刘惜赐一眼瞪过去,“还说呢,刚才醒过来你人又去哪儿了?我最恨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有什么事不能等我醒了再去做?”
离尧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去了迎欢楼,给了那个女人卖身契和银子,让她离开京城。”
“你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刘惜赐虽是埋怨,但也没有责怪什么,“我对她虽没什么情意,不过让她离开京城也好,省得你哪天看她不顺眼,把她杀了。”
“你很担心她?”离尧又吃醋了。
“我是担心你,到时候被太子哥哥抓进大牢,我可不管。”愤愤地踢了离尧一脚,刘惜赐下地,对下人道,“那春蕾怎么说也是个可怜人,要不是我,她也不用离京。你找人给她安置安置,若让我爹知道了,我少不得一顿说。”
“听你的就是。”见刘惜赐没什么生气的,离尧才终于不再介意那件事。
“离大哥...”杏儿拉着离殇,面上为难地走出来,“要不,我还是出去住吧。”对刘惜赐,杏儿还是心有余悸。
“怎么着,本王这里住不得人?”见刘惜赐生气了,杏儿急忙摇头道,“不是...过几天我阿公就要来了...住在外头,杏儿也好照顾他。”杏儿不知道离尧在这里是什么,离尧在刘惜赐面前的样子让她从未见过,她以为离尧是为了他们才甘愿受委屈。
“杏儿,安心住下吧。惜赐脾气虽不好,但你们既是我的家人,也是他的家人。阿公到了,让他住在这里就行,惜赐不会介意的。”搂住刘惜赐,离尧不仅是为了安抚杏儿,更是为了安抚怀里的这个霸王。
杏儿看了看两人,眼里是了然,接着她又有些担心地看向离尧,离尧对她露出一个放心的眼神,杏儿没再说什么,只是拉紧了离殇。
“别在我面前眉目传情的,有什么话直说。”刘惜赐不高兴了,杏儿一见又急忙摇头道,“王爷您别误会...我和离大哥只是兄妹。”接着又把离殇拉上前道,“殇儿只是离大哥的义子。”
明显感受到刘惜赐身上的醋意,杏儿先前的担心才稍稍去了些,毕竟离大哥不比常人。
“他叫你什么?”刘惜赐拉拉离尧。
“阿爸...不过殇儿不能说话...”离尧不明所以地看着刘惜赐。
刘惜赐拍拍离尧,让他坐下,然后坐到离尧腿上对离殇勾勾手。离殇看看离尧,再看看杏儿,才鼓足勇气地走了过去。
“你叫他阿爸?”
见离殇点头,刘惜赐问:“你怎么叫?”离殇随即做了个手势。
“那你要叫我爹,记住没?”刘惜赐话刚说完,包括离尧在内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还有咳嗽声。
不管其它人如何诧异,刘惜赐摸摸离殇的脑袋道:“记住了,今后叫我爹,不然我就欺负你阿爸。”
得意地笑笑,刘惜赐拍拍离尧,“抱我回去吧,我走不动。”
离尧摸摸离殇的脑袋,让他听刘惜赐的话,脸上带笑地抱着刘惜赐走了,留下一干回不过神的人。
“怎不说我是你的小爷?”路上,离尧问。
“那本王要不要八抬大轿把你抬进府,给你个身份?”刘惜赐眼一挑,问。
“那倒不必。”终于扶正的离尧小心翼翼抱着刘惜赐进了屋,给他换了鞋,再伺候他洗漱上床。
“离尧,你可没退路了。今后啊,你生是我刘惜赐人,死是我刘惜赐的鬼。”刘惜赐用脚指头蹭蹭离尧的脖子,下令。
“这话是我要对你说的,竟被你抢了先。”
烛火一熄,刘惜赐钻进离尧的怀里,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口。
“咱俩是谁也离不开谁了...今后必定有什么事你瞒着我,我也瞒着你。但无论是什么事,别一声不吭的人就不见了。误会可以说开,但人没了,去哪儿说?”
“我听你的就是。”
是啊,若多说一句话,也许他们也不会兜这么大的圈子,也不会搞得两个人如此狼狈,还险些弄得无法挽回。吃一堑长一智,今后,他们都会小心地守护他们之前的感情,在所有的事都结束之后。
30
离尧的阿公在离尧回京五日之后才进了京,刘惜赐把他安排到府中离杏儿的院落不远的柏翠居里。见到那个老人,刘惜赐也知道了离尧为何会受那么重的伤。为了把腿脚不便的贺长老救出来,离尧是背着他从离教的大牢里杀出来的。那些人碰不到离尧,就想着法子去砍他背上的人,所以离尧才会前胸受伤。刘惜赐不免又心疼一回,但他没问贺松一句关于离尧的事,只是从宫里拿了许多上等的药材,又让二叔亲自来给贺松看腿。
“尧儿,你真的不准备去找那人了么?”屋内,没有旁人,贺松慈爱而又心疼的问。离尧应了一声,在贺松的面前,离尧的脸上是他原本的默然。
“外伯公,您就在这儿安心呆着吧。惜赐脾气不好,有时候说话可能不中听,但他心肠好,对我是一心一意。您和杏儿、殇儿也是他的家人。”
贺松叹了口气,痛苦的说:“尧儿...外公知道你喜欢那个王爷,可你...难道真就打算放弃了么?一辈子都得栓在‘幻雾’上...为了活下来,你受了那么多的苦...这次出来,你也是为了找那个人,可现在你却要放弃了...万一那‘幻雾’有个什么损伤,或者落在那些人手里,你可怎么办?”
离尧的眼里却无一丝的迟疑,他摇头道:“外公...谁知道那个人在哪儿?也许等我找到他之前我就已经死了。我遇到了惜赐,喜欢上了他,那我就要在这里陪着他。外公...我和母亲一样,得不到的,我就会毁去,所以既然我爱上了惜赐,那他就得和我纠缠生生世世。”
贺松痛苦的闭上眼,拍拍离尧的手:“尧儿,外公老了...杏儿和殇儿现在出来了,今后...也别让他们回去了...离教的事,你也莫再去管。那个女人疯了,她不想杀你,她想看你痛苦。现在她跑了,你也找不到她。现在我、杏儿和殇儿都在你身边了,若那个女人想对付你,我们都是她的筹码,还有那个王爷...你要小心啊。尤其是‘幻雾’,一定要保护好,那可是你的命。”
“外公,您放心,‘幻雾’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她不会找到的。”说这句话的时候,离尧的眼里闪过疑惑,不过很快,贺松没发现。
贺松年纪大了,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囚禁和奔波,吃了药就睡下了。离尧在床边守了一会儿,才轻声走了。自母亲自杀后,真正对他好的也就是这个外伯公,所以哪怕知道回去会很凶险,他也不能让外伯公因他而死。
离尧刚想出府去接刘惜赐,却见一群人乱哄哄的冲进了府。当离尧看到刘惜赐耷拉的手时,他疾奔过去挥开那些侍卫把满身是血的刘惜赐抱在了怀里。
“惜赐!”看到刘惜赐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离尧的眼睛变成了深紫色。耳边根本听不到其它人的声音,离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屋。
“王爷!王爷你挺住啊,伍大人马上就到!”王顺儿满脸是泪的喊着,其它人拿布的拿布,拿药的拿药。
离尧的手开始打颤,他不敢去碰刘惜赐腹部的那把匕首。眼红的抓起一位侍卫他吼道:“你们是怎么护的他!”极度恐惧的离尧,生生捏碎了侍卫的衣襟。
“王爷...去给小王爷挑好玩儿的...后来进来一个人,那个人看王爷手上的东西,突然...就搂住王爷刺了王爷,当时太快了...王爷只带我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