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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尧刚从牢房出来,怎可能香?”躺下,没再做什么逾矩的事,离尧显得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别把本王的床弄脏了。”刘惜赐又开口。离尧这才起身下了床,就在刘惜赐左等右等等不到,快睡着时,离尧才重新回来,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气味。
“你把迎欢楼送来的小倌赏人了?”
“嗯?”
刘惜赐一时没反应过来,今天心情起伏颇大,让他的精神有些不好。
“没什么。”离尧也不再说,躺了回去,见刘惜赐脸色不好,喂他吃了颗药。
“离尧,只此一次,别把本王的床当成你自己的床,想睡便睡。”告诉自己这只是内疚,刘惜赐向里躺了躺,让出了自己一半的床。不过,直到他睡着后,他也没有听到离尧的答应。在他睡着没多久,离尧转身看向刘惜赐。
第十二章
“哈...”伸个懒腰,刘惜赐从床上坐起来,身边早就没人了,他也不在意,对离尧他觉得自己有些放纵,想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可不像他,会允许别人爬到自己的头上。
天热,床帐没放下,刘惜赐看到了跪在床边的人,没理会,自顾自的下床,命人端来水洗漱。慢慢地吃了早饭,喝了杯茶,又逗了会儿狗,刘惜赐才重新回到卧房,躺在软塌上踢踢跪在地上的人。
“老一,你怎么就学不乖?本王说过,别一大早地跪在本王床边,本王还没死呢,你这一跪是何意?巴不得本王早死是么。”
“属下不敢。”穿着便装的老一磕头道,“属下犯下大错,请王爷责罚。”
“错?你做了什么?”刘惜赐眼中闪过算计,不过很快的收回。
“属下...属下昨夜失控...碰了...王爷的人。”老一的话中带着愤愤,究竟昨夜他是何时被下的药。
“什么?!你...你这个混蛋,你碰了涟漪?!”刘惜赐的愤怒引来老一的诧异,难道不是王爷给他下的药?
“...是,属下该死!”老一又磕了个响头。
“老一啊老一,看不出啊,平日里你们几个就你最稳重,不然本王也不会叫你老一,没想到本王只是让你去送个人,你竟...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涟漪可是清倌,本王都还没尝过,你就出手了。若不是本王昨夜身子不适,哪会让你送人!”刘惜赐“气”地猛踹老一。
“属下该死,请王爷责罚!”老一也胡涂了,就算给他十个胆他也不会碰王爷的人。
“哼!算了,”刘惜赐坐下,“起来吧,涟漪也不过是个小倌,本王再换个人就是,他既已不洁,本王也不会碰他了。我问你,你昨夜伤了人家没有。”
老一双拳紧握,憋了半晌才道:“属下昨夜孟浪...伤了。”究竟是何种春药,会让他失了控,不是王爷又会是谁?
“你伤了人家就这么跑了?虽说那涟漪是楼子的人,可你这样也是丢本王的脸,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本王府上的人都是没心没肺的混蛋呢。去,派人送些药过去,等他伤好了再送他回去。”这话刘惜赐说地漫不经心,似是对老一的态度并不生气。但他这话说完,老一却没回应,脸色第一次浮现出几分犹豫。
“怎么着,难不成你让本王亲自去?”这回刘惜赐不乐意了。
“是,王爷。”老一终于领命。
“还有,”在老一要走之时,刘惜赐道,“你的身份特殊,涟漪...本王不想让宫里的人知道,你把他接到你那儿去,等他好了,你亲自送他回去。”
“...是...”王爷的话合情合理,即使不愿,老一还是答应了...
老一一走,刘惜赐笑了起来,拍了下掌,一名黑衣人出现在他身旁,“老二,怎么样,本王说对了吧,老一果真会出手,你输了。”刘惜赐向后伸手。
老二却是不客气地说:“王爷,要不是你给老一下药,他怎么可能会对涟漪出手,这次不算。”刻意压低的声音中却透出几分女声。
“什么下药,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下药了?”刘惜赐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儿快点儿,你输了,干脆些,不然本王直接动手了啊。”
老二眼里透着不甘,咬咬牙,摘掉了脸上从未取下过的蒙面,一张清丽的脸露了出来。
“唉,老二啊,你哪根筋不对了,明明是个女娃,偏要成日躲在那黑漆漆的布里,又不是长了麻子落了疤,遮什么呀。”指指旁边的椅子,刘惜赐让老二坐下。
老二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拿起一块点心开始吃:“我和我爹打赌了,若我能躲过他两年,他就允许我进朝天监。”谁说女子就不能进朝天监的,她偏要。
“老二,进朝天监做什么?我倒瞧不出你喜欢杀人。”刘惜赐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老二,长得这么漂亮,心却如此狠辣,果然是蛇蝎美人啊。
“谁说我爱杀人,”老二瞪了刘惜赐一眼,“我就是讨厌我爹成日让我学什么女红,诗词歌赋,说我怎么怎么就嫁不出去了。女子就一定要嫁人么?嫁人有什么好?娶了你,还要娶一堆小妾,这还不打紧,更是包几个小爷,娶老婆不过就是为了生孩子,我何必跟那些男男女女们去争宠,若这样我宁愿不嫁。”
“啪啪啪。”刘惜赐鼓掌,眼中带着赏识,“不错不错,不愧是本王的人,这想法如此脱俗,也不枉本王平日里带你们出去见世面。”也因为如此,他才能让老二跟了他两年。
“不过,这朝天监本王却不认为你合适去。”刘惜赐的话引来老二的不满。“王爷这还不是瞧不起女子?”
“你错了,你想与男子一争高下,这没什么错,可朝天监是什么地方?那是为朝廷杀人,卖命的地方。你别以为到了里头做些查探消息的任务就完了,在那里不会因为你是女子就对你另眼相待,也不会因为你爹的关系就处处让着你,你要知,你爹的主子可是本王的二哥,嵘亲王是何许人,你该清楚,你觉得本王的二哥是怜香惜玉的主么?”
老二咬住唇,反驳不出来,她只想摆脱嫁人的命运,想躲开这世道加注在女子身上的一切。
“翠翠。”刘惜赐喊了老二的小名,给她递了块帕子,“本王有件事要交给你,这事有些危险,不过如果你把这事做成了,你爹自然就清楚了你的能力。届时,本王出面,让你到宫里做女官。”
“王爷!您说话算数?”苏篱翠擦干眼泪惊喜地问。
“那当然,本王何时说话不算数了?”敲了老二一下,刘惜赐道,“翠翠,我让你去北边,你可敢去?”
“敢!”苏篱翠立刻收回混乱的心神。刘惜赐在她的耳边说了一会儿,苏篱翠微惊的点头。
“王爷,属下明日就走!”苏篱翠站起来,坚定的说,她一定要完成王爷交给她的事。
“嗯,记住,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务必做到隐秘。”刘惜赐的脸上是很少出现的严厉及谨慎,“这些药你带着,兴许会用到。”
“是,王爷。”苏篱翠收好药,戴起蒙面,离开了。刘惜赐慢慢地喝着茶,心里想着什么。
..........
“王爷,下官失职,竟让那人跑了,请王爷赎罪。”一大早,严瑞就跑到刘惜赐的府上请罪,他哪里想到竟会有人如此大胆。
“起来吧,”刘惜赐逗着他的狗,懒懒地说,“既然知道有罪,就该想着怎么弥补,来本王这请罪有何用?今日能跑掉一个离尧,明儿说不定就能跑掉一个尧离。京城是什么地方,是皇上皇子、王公贵族呆的地方,连牢内的犯人都能跑出来,若逃出的是朝廷重犯,这京城岂不是要不安宁了?本王到是无所谓,反正朝廷的事本王一向不管,也不会治你的罪,可其它人...本王可不敢保证。”
“是是,王爷教训的是。”看着前方的人,严瑞暗自心惊,这小王爷...他们平日里是不是看走了眼。
逗完了狗,刘惜赐拿布巾擦着手,绕过严瑞走到凉亭内坐下,严瑞急忙跟了过去。
“王爷,下官已派人去搜那离尧了,只要他还在京城,下官就定会把他抓住。只是...”严瑞为难的开口,“只是听说...那离尧是王爷的座上宾...下官...”严瑞摸不清这小王爷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抓,为何不抓。”刘惜赐显得心情很不好,“他惹了本王,本王能让他好过么?他逃一次,你就抓他一次,直到本王收回命令为止。”
“是,王爷,下官知道了。”严瑞不再问,心知那人是真惹怒了这位脾性最多变的王爷。
“好了,你回去吧。”刘惜赐不耐的挥挥手,开始赶人,严瑞立刻领命走了。他刚走,一人就坐在了刘惜赐身旁。
“离尧以为王爷的气已经消了。”离尧的眼中有着探究,这个人,越与他相处,越看不透他,这让他着实有些疑惑,为这从未有过的情况而迷惑。
“你哪只眼睛看出本王的气消了?”刘惜赐冷哼一声,“你昨日扰了本王的雅兴,更让本王见了血。而你,更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本王如无物。更别说你一开始只给了本王一半的书,故意挑起本王的胃口...离尧,本王是个记仇的人,这一件件,一桩桩...你觉得本王会消气么?”
“噢?那离尧该如何做,王爷才会消气?”离尧嘴角的笑透着兴味,眼中的光闪着驯服。
“那本王可得好好想想...”站起身,刘惜赐喊道,“王顺儿,本王要进宫,备车。”
“离尧刚来,王爷就要走,是不想看到离尧么?”离尧的眼神变了。
“何不猜猜?”刘惜赐心情极好的走了,留下了透着冷意的离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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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刘惜赐翘着二郎腿随着戏台上的戏曲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