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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害怕,她仍然强撑着,说:“我为什么要來找你,我和你又洠в惺裁垂叵怠
“要怎么才算我们有关系!”他依然邪邪地笑着:“今天你來教教我,我们要怎么才算有关系!”
他动手为她宽衣。
她紧紧护住:“你……你不能这样,我……我明天就结婚了!”
“结婚,不是明天才结婚吗?现在你还是自由的,今天你是我的,明天你才是他的!”他仍然微笑着,笑得既邪魅又阴冷。
不容她挣扎,他拉开她的手,剥她的衣衫。
柳菁菁拼命抗争,两手乱挥乱打,在她的干扰下,好一会儿洠в型训簦拼匣鹆耍绞肿プ∷牧炜谟昧σ怀叮孀拧盎钡匾簧巡欤路凰浩屏耍姆凵匾侣读顺鰜怼
柳菁菁一下子呆住了。
莫云聪将她抱住,解掉胸衣后面的扣子,随手扔了出去,她的胸部完全暴露了出來。
莫云聪的嘴唇直欺上去。
柳菁菁捧住他的头用力推开他,两手紧紧护住胸,莫云聪哗地一下扯掉了她的裤子,手向下探去,柳菁菁一声惊叫,急忙把护胸的手拿下來挡住下面,莫云聪的头成功地拱在了她的胸上,他的唇舌在那里尽情地咬啮。
一阵又痒又酥的感觉从胸部传來,她如被电流击中了一般,瞬间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颤抖起來。
她的意识还清醒着,她拼命推他,两脚乱蹬,想将他从身上推下去。
莫云聪不耐烦了,抓住她两手,从地下拣起撕破了的衣服,将她的左手缠住绑在了左边的床头,柳菁菁慌忙用右手去解,右手还洠炻#丫荒拼献阶。闷埔路“笤诹擞冶叩拇餐罚蟪闪艘桓觥按蟆弊帧
柳菁菁的心里颤栗不已,一种和男人打交道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罩住了她,她的全身都颤抖起來,看着莫云聪一张冷酷的俊脸,她再也忍耐不住,这个面对人群一直冷若冰霜的女人,终于惊恐地喊叫起來:
“不……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身躯不停地扭动,将头向手那里弯转,想要将绑手的布条咬掉,无奈嘴根本够不着那里。
听着她的喊叫,看着她的挣扎,莫云聪皱皱眉,弯下腰,拧住她的下巴,抬起來,直视着她的眼睛,慢悠悠地说:“你能不能安静点,我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吗?”
他的淡蓝色眼睛里那种攫取一般的光茫让柳菁菁更加恐惧,她不知道他到底会怎样对付她,她的秀丽的脸庞上满是惊慌,仍然惊恐地喊叫:“你放开我,莫云聪,你……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莫云聪想起了什么?站起來,将音乐放响,而且调到了最大音量,正是刀郎那首《披着羊皮的狼》。
在高亢的旋律声中,莫云聪再一次向她靠近,伏下來,伸出双手,爱抚她,亲吻她,这时候,他们的表演正合着那歌词: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
怕你从梦中惊醒
……
你总是感觉和我在一起
是漫无边际阴冷的恐惧
……”
随着他双手的移动,和他脸上那冷酷的惬意,柳菁菁这时候的恐惧,真的是又阴冷,又漫无边际。
她的手动弹不了,身体拼命扭动,两腿紧紧绞在一起。
莫云聪的手一直向下,从雷区划到了狭谷地带,他的轻柔、他的抚摸、他的拨动,使她惊恐万分。
她的身体里有一种激流如涛涛江水一般自下而上弥漫上來,他用他的指尖将那种激流不断贯输进她的身体,不断催动,不断催化,不断催升,很快,那激流就遍布了她的全身。
她的脸色越來越红,如饮了大量的红葡萄酒一般娇艳,她的皮肤越來越烫,她的全身热烘烘的。虽然有空凋,她仍然感到身上湿湿的,她知道,她的身上冒汗了。
她难受,这种难受是她从未有过的,是那种希望有人抽她,希望有人折磨她,希望被人狠狠摧残的难受。
就象身体发痒,痒到了极点,普通的挠痒痒已经不起作用,只有被狠狠地抓,抓出血印,抓得皮开肉烂,抓得鲜血淋漓,才能止住痒,才能得到满足。
柳菁菁的身体不断上拱,不断扭动,不断翻腾,想要摆脱他的桎梏,想要脱离他的魔掌,想从他的让她难受到了极点的双手中挣扎出來。
但无济于事,她摆动的身体反倒引得莫云聪更加兴奋起來。
用力拉开她的腿,他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开始在她身上恣意地轻浮。
他用他的唇舌仔仔细细游遍了她的全身,他用他的双手肆意地在她的雷区穿梭滑行,他用他的指腹挑起了她皮肤下强烈的欲望,当她脸蛋潮红,浑身发热的时候,他的脸上有一种得意和满足。
他手上不停,眼睛看着她娇红的脸蛋,也看着她迷离的眸子,用极具魅惑力的声音轻轻说:“菁菁,要吗?要就说出來!”
柳菁菁只拼命挣扎,不张嘴,而且将牙关咬得紧紧的,她知道,一旦张嘴,她无法想象自己嘴里会发出什么声音來。
一想到她的嘴里有可能发出的那种声音,她就觉得无地自容。
所以虽然她很想张嘴大骂他,但她却不敢试一试。
莫云聪继续诱惑着她:“菁菁,说吧!想要什么?要我吗?要不要,只要你说要,我可以马上满足你,我会让你很快乐,很惬意,让你有飘飘若仙之感!”
柳菁菁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了,她实在忍受不住他对她这样的折磨,然而,她却不愿意屈服。
莫云聪继续对她循循善诱着:“菁菁,想要是不是,想要你就说出來啊!不说也可以,你点点头,或者,我问你吧!如果要,你只要轻轻‘嗯’一声就行!”
柳菁菁仍然在挣扎,眼睛仍然闭着,不说话,也不看他。
莫云聪轻柔魅惑地问:“菁菁,要吗?”他期待地看着她,期待她的樱桃小口里能发出一声梦呓般的低语。
柳菁菁的心里难受至极,她猛然挺了一下,挣脱不开,又无力地垂落下去,但她的嘴里仍然洠в蟹⒊錾魜怼
那鱼肚白一般的身体向上拱起的那一瞬间,莫云聪的全身烘地一下燥热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开始进攻,用他的武器满足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不是满足,是肆意地折磨,他凶狠地捣进去,再捣进去,直达最深处。
一想到她明天就要和凌一峰结婚了,他就愤怒不已,他拼命地捣,猛烈地捣,疯狂地捣,这时候的莫云聪仿佛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柳菁菁也仿佛不是他身下的一个女人,而是他爪下的一只任他肆意凌虐的猎物。
他的疯狂使她的身心再一次受到重创,在他毫无人性地极度摧残下,她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
他意识到她洠в性僬踉坏愣矝'有放松,他的力道更猛更激烈,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向她压下,将他庞大的身躯不断地向她砸下來。
他再一次让她渗出了血,这是他有意的,他有意对她如此疯狂,他猛烈地进攻擦伤了她,他要让她至少半个月内不敢和男人同房。
结婚,他心里冷笑,让你的新郎见鬼去吧!
在他疯狂地摧动下,疼痛使昏迷的她又悠悠醒來了。
因为疼痛,她不由自主“嘤咛”一声,哼了出來。
她的呻呤直击他的心脏,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在他听來,她的呻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惬意。
他再度亢奋,这种亢奋使他更疯狂。
一边侵袭她的身体,他一边伏下去,再次猛吻她。
她的唇被他再一次吻得肿胀,痛得麻木。
他确定,以后的几天内她的唇不敢再让人碰。
她好看的眉蹙得紧紧的,因为疼痛,
119 就这样走出去
完事了,莫云聪解下绑她手的破衣服,放开她,抱着她睡觉,体力消耗太大,不一会儿,他就进入了梦乡。
柳菁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和身子很痛,但她的心里却洠в斜耍喾矗褂幸恍┌参浚蛭谋硐炙得魉前摹K淙徽獍行┓杩裼行┌缘溃踩盟纯啵瞬蝗帽鸬哪腥伺鏊室馀肆怂纳碜雍痛剑苁前桑≈灰透械桨参俊
但同时她又感到苦涩,因为她想到他也爱着别人,他爱的女人绝不可能只有她一个。
一想到他也这样地吻过别的女人,也这样地抱过别的女人,也这样地和别的女人做过同样的事情,她的心里就苦不堪言。
音乐换成了《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
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莫云聪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柳菁菁看着他俊逸的侧脸,伤心地想:“我是不是你的情人,我是不是只能做你的情人,你有多少个情人,我只是你无数情人中的一个吧!可是?我不要做你的情人,如果不能做你的妻子,我们……就不要再继续了,你放过我,让我走吧!你身边并不缺少女人,为什么要來招惹我!”
她的泪悄悄滑了下來,在他温暖的臂弯里,在这个她爱到了灵魂深处的男人的怀抱里,她无声地哭泣着,任泪水静静地顺着脸颊默默地流淌。
手机突然响了,莫云聪睁开眼來,柳菁菁急忙拭干脸上的泪,但莫云聪已经看见了,他伸出手來,抚着她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睡了一会儿觉,他好象就忘了刚才他是怎么对她的,然后又似乎想起來了,眼里掠过一抹疼:“很痛吗?”
过了一会儿,柳菁菁说:“我接电话!”声音里还有点哽咽。
“去吧!”他的手从她脸上滑下來,有意无意从胸前掠过,捏了一把,柳菁菁拿开了,起身看看扔在地上的破衣服,已经洠Хù┝耍⑵鹄銇怼
手机一直在响,莫云聪探头看看她:“怎么不接!”
柳菁菁的脸忽地一下绯红了,莫云聪笑起來:“怕我看到你的光身,那我闭上眼睛,你再不接,打电话的人着急了,也许是你的新郎!”
柳菁菁不想再和他说,下床找着了手机:“喂,我……洠拢乙换岫貋怼
莫云聪忽然跳下來对着手机喊:“她和我在一起!”
柳菁菁急忙背过他:“嗯……是莫总……我自己回來……”
莫云聪又说:“我送她回來!”
柳菁菁挂了电话,在地上找衣服起來拼,拼了一阵,洠Хù
莫云聪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