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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干干净净的海平面,齐睿略微有些慌了。然而,一股执念还是占据着他的思想。没事的,只要再一刻,那个女人一定会立刻跑回来的,一定会的!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予琦始终没有浮出水面。
“该死的女人!”语毕,齐睿急急的朝海里奔去,寻着予琦刚才的脚印,冲了过去。
“先生有兴趣看我自杀吗?只要你不怕被指谋杀,我乐意你见证我的死亡!”脑海中猛然想起她在酒店里说的那句话,该死,难道这个女人真要让他被指谋杀吗?
再一次,予琦体验了窒息的感觉。
嘴微微一张,一口海水涌了进去。海水好苦,这些都是天空的眼泪吧,那么她的眼泪呢?是不是也是这么的苦?
、第七章:你欠我的
再一次,予琦体验了窒息的感觉。
嘴微微一张,一口海水涌了进去。海水好苦,这些都是天空的眼泪吧,那么她的眼泪呢?是不是也是这么的苦?
思绪一点点的被抽离,身子在水中慢慢的倒了下去。结束了,她这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安安静静的离开,没有亲人的眼泪,没有亲人的哀嚎。去天堂的路,只有她自己一人孤单的摸索,前进。
看着予琦逐渐下沉的身子,齐睿加快速度游过去,伸手托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头露在水面上,随即带着她往海边游去……
她不是演戏,她是真的寻死!这一刻,齐睿终于承认了这铁铮铮的事实。
蔚蓝色的海面渐渐恢复了平静,偶尔有一两阵风吹过,掀起丝丝涟漪。
予琦静静的躺在海边,像极了一具尸体。惨白的小脸和身上的雪纺裙成了一个颜色,或者说来的更白些。
“该死的女人!”齐睿又恨恨的咒骂了一声,一下下的为予琦做着心肺复苏。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胆,说死就真寻死!Shit,他根本就是撞上了一个疯子,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手一个用力,一口水从予琦的嘴中溢了出来。
予琦咳嗽了几声,眼睛微微张了张,迷离的视线环视了一圈四周。
“原来,天堂真的也有海!”语毕,她再度晕厥了过去。
齐睿抓起一把沙丢了出去,“什么叫天堂也有海?难不成你以为我跟你殉情自杀了吗?”这个该死的女人,看见他在旁边就应该知道自己没死,被他救了。而她居然说出一句,“原来,天堂真的也有海!”是她笨,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中。在她看来,他不过是个隐形的人?!透明到可以被她完完全全的忽视掉?!
正午的阳光,越来越烈,原本湿漉漉的衣服转眼就被晒干了。
予琦依旧昏迷着,嘴唇在烈日的曝晒下显得有些干燥,裂开了几道细微的口子。
“记住,这是你欠我的!”看着予琦,齐睿恨恨的吐出这一句,抱起她往车子走去。
车子开的飞快,扬起了一路的尘烟。
“女人,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死,我就,我就……”忽然间,齐睿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一个威胁她的理由。甚至于到现在为止,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他唯一能给的称呼,居然只是“女人”二字!
副驾驶的位子上,予琦静静的躺着,对于刚才他的话没有半丝反应。
从一开始,她就是那样的安静。安静的被他带到酒店,安静的被他索要,安静的坐在车子上让他带她去地狱之路,到此刻安静的躺在他的身边。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安静,安静的让他有一丝的心慌。
脚下一个用力,车子猛然加速,此刻他只能将所有的闷气发泄在奔驰的车上……
、第八章:伤人
如果夏予琦知道二十岁的生日会变的如此,那么她一定不会回家过这个无聊的生日。如果她知道跑出来会遇到这么一个男人,那么打死她也不会往这跑。如果,她知道自己自杀再一次被这个男人给救了,那么她一定不会再在这个男人面前自杀!
但,这些都只是如果,可世界上却不存在如果的事!
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散落了一室的光雾。使得这白的有些阴森的医院,顿时暖了几分。
予琦的面色依旧有些惨白,悬在头顶上方的点滴瓶中的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像是有什么在慢慢消失,又像是有什么正在若藤蔓般的一点点的攀附,成长。
“查清楚了吗?”走廊尽头的窗边,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吐出一口烟圈,对着身后的男子淡淡的问道。
“是!”语毕,身后的男子就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他。
“夏予琦?圣蒂斯学院金融系大二的学生?母亲是圣蒂斯学院中文系的副教授?继父是宏远金控的董事长?”齐睿看着那资料满是疑问的读了一遍。
既然她是宏远金控董事长的继女,那对于大半夜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而后又倒在他的车前倒是解释清楚了,因为宏远金控董事长的家就在附近。可是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不在家里,反而是失魂落魄的跑到大马路上?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你再去调查,我想知道的更详细些,比如,她和那个家的关系……”
“是,我立刻去调查!”语毕,转身大步离去。
幽长的走廊尽头,齐睿一口口的吐着烟圈。是什么在心里隐隐作动?又是什么让此刻的他莫名的心烦?是因为那个和晓夜有些相似的女人吗?
他……不知!
烦躁的摇了摇头,走到垃圾箱边掐灭烟头,往病房走去。
自己出来有一会儿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醒了。如果醒了,他又该对她说些什么?从遇到的那刻起,他们就没有好好的说过一句话。仿佛一直都是争锋相对,或者彼此沉默!
病房的门虚掩着,从里头飘出淡淡的花香,将走廊上的酒精味抵掉了些。
齐睿推门进去,却只剩空荡荡的病房。予琦早已不知所踪,只有那点滴瓶中的药水,依旧一滴滴的滴落。
她不会又去寻死了吧?齐睿第一个反应就是推门而出。那个女人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说不定跑到医院的顶楼去自杀了。
橘红色的阳光透过楼宇间的空隙射到了医院的花园里,照在予琦单薄的身影上。
“妈妈,妈妈……”看着远处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予琦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她最亲最爱的人就在眼前,可她却只能看着她的背影远去。那种无力感,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莫名的被抽空了般。
“为什么不过去?”
、第九章 好处?
“为什么不过去?”
予琦不明所以的回身,看见齐睿的视线正锁着她妈妈的背影。
没有言语,漠然转身离去。
妈妈不要她了,那天妈妈说的是那么的清楚。“你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么个女儿,滚……”
妈妈让她滚,可是妈妈有没有想过,对她而言,一个“滚”字,相当于“死”字。
心是那么的痛,痛的她快无法呼吸。可是她却只能强撑着,一步步漫无目的的挪着。
“怎么,怕你妈妈知道你寻死,没脸见她了?”齐睿依旧一脸的皮样,他看的出予琦很伤心,却说不出安慰的话。有时候沉默更好些吧,至少不会说出伤人的话。
“这位先生,我是死是活应该和你无关吧?”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无耻。无耻的夺走她的清白,无耻的践踏她的自尊!
“无关?呵……你真的觉得与我无关吗?”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女的为什么这么急着在他们之间划界限,仿佛他是什么细菌体,她只想躲得远远的。
“你是说一夜情吗?我不觉得我是第一个和你发生一夜情的,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没有向你追究责任,难不成你还想向我追究责任?呵……可笑!我不嫌恶你的肮脏,难不成你还嫌我太过清白?!”自尊?她同样可以踩在脚下。她夏予琦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肮脏?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敢说他肮脏?她知不知道,就算他不洗澡,也有一大堆女人愿意舔他的身子。“女人,告诉你,太过牙尖嘴利对你没好处!”齐睿一把拽住予琦的手臂,向她逼近了一步,眼睛里是浓浓的怒意。
“好处?呵……就算我沉默,你就给我好处了?”她的双目紧紧的盯着齐睿,没人会想到那么一个安安静静的女孩,发起脾气来也是这般的不饶人。
此刻的予琦就是一只刺猬,蜷缩着身子将敌人刺的遍体鳞伤,可是当放松自己的身子时,才恍然发现,那一颗被护着的心,其实也伤痕累累。
“前晚在床上,我不是给你好处了,嗯?”他屈指勾起她的下巴,一脸邪味。越是带刺的女孩,他越想征服。他要将她身上的刺一根根的拔掉,刺猬?不久的将来,她就只是一只没有刺的刺猬。没了刺的刺猬,那个胆子就连小白兔的胆子都不如。
“啪……”清脆响亮!这一巴掌,是他应得的。予琦恨恨的瞪着齐睿,那手还停留在半空,没来得及收回。
齐睿抚了一下火辣辣的脸颊,这个女人,这一巴掌的代价,他一定会让她负的!
“夏予琦,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待在医院,否则,我会让你的家人声败名裂!”说着,一把甩开予琦的手臂,大步离去。
夏予琦?他刚才叫她夏予琦?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我会让你的家人声败名裂!”呵……声败名裂吗?他们声败名裂与她何干?可是……为什么她就是狠不下心,为什么她就是恨不了妈妈?为什么?
“嚓嚓嚓……”予琦回神,却只见一抹身影飞也似地消失在拐角处……
、第十章 绯闻
第二天报刊杂志登的都是齐睿和予琦。
海边,齐睿好笑的看着予琦一步步往海里走去。照片定格在,予琦大半个身子被海水没过,而齐睿斜靠在车上,神色慵懒的看着予琦的背影。
依旧是海边,齐睿再为予琦做心肺复苏,双眉紧皱。
还有,医院的花园里,齐睿一把抓着予琦的手臂,怒目相斥。而予琦亦如是,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连最后予琦被齐睿一把甩开,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哭泣的照片,也有。
一大早,整个城市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
天灏集团的总裁为人风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早前他的女伴多为名门淑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