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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别哭了,不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我们这位漂亮的新娘呢”;花钥帮她擦过眼,“看这妆都花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今天我们白婀要做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的,不许哭鼻子,知道么”。
“那等有时间你要跟我讲这些年你都上哪了”,这算是谈条件么,花钥有些想笑,这丫头都结婚的人了,还是像个孩子。
“恩,好的,等有时间了我把我的‘取经路’跟你讲好了吧,你啊,都结婚的人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啊,会被欺负的”。花钥无奈地戳了一下白婀的额角。旁边的伴娘过来帮着白婀补了下妆。
“花钥,如果刚刚不是你走过来,我想我估计认不出你来了”白婀笑的很甜,一边让伴娘给她补妆,一边忙着腾出空来对花钥发出感慨,“真没想到我们以前的‘富态’小子有一天会变成妖娆女子,啧啧”。白婀摆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呵呵,你啊跟陆卿一样,就知道寒碜我”,花钥便不以为意,只是一笑而过,然后一脸的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也怕自己嫁不出去啊,要还像以前那样,这辈子我就准备当圣斗女了我”。
“恩恩,你终于发现了啊,我说了还不信呢”。陆卿听到花钥这话立即跳了出来跟着附和道。
“你滚蛋”花钥一个拳头就给陆卿打了过去,陆卿一看形势不对抱着头逃窜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你看你看,这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了,恼羞成怒了不是”。引得大家一阵欢笑,愉快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展开。
“怎么可能,我们花钥是最有魅力的,谁敢不娶你我就跟他急”。白婀像是护住自己心爱的物品般抱着花钥,朝陆卿轻哼一声。
“呵呵,就冲你这句话我看想娶我的人都被你吓跑了呢”。听他们这你一言我一句的,花钥到是好笑。
“对了,你家那位呢。”花钥把话题一转。这是她第一次见白婀的男朋友,不,现在都已经是白婀的丈夫了。来给人家的祝贺的,可现在还不知道新郎什么样呢。
白婀这也才想起来,看自己这大粗心的,他们第一次见面,都还没把自己的真命天子介绍给自己的好姐妹认识呢。白婀歉意地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拉着自己的身旁的男子一副甜蜜幸福的样跟花钥介绍到,“这是我老公,莫承庆”,然后看向花钥,“老公,这是我最好的姐妹花钥”。
莫承庆的相貌便不算的很出众,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里总是透着一股温和的笑意,唇角似有似无的向上提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和蔼的家居男人,很容易相处。白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更添了份刚毅整齐的气质。
“你好”,花钥笑着向莫承庆伸出手,“祝贺你们”。
“谢谢”,莫承庆也伸出手回握花钥的手,脸上依然还是那一丝不苟的笑意,“很早就听白婀说起你了,只是都没机会见面,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在我们的婚礼上”。
花钥笑着收回自己的手,“是么,着丫头没讲我坏话吧”。
莫承庆有些好笑的摇摇头,“没有”。
白婀听到花钥这么一问,满脸的小委屈,小嘴一嘟,处处可怜,“死花钥,就把我想那么坏啊”。
花钥像是深思了一下,便苦恼的说,“不知道啊,你以前可是经常出卖我呢”。当年她可很多次都是双面间谍呢,跟她计划好了,又把信息都透露给陆卿他们,害她的每次计划都泡汤了,这个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的呢。
“我哪有”。白婀小声地抗议着。
“呵呵,那你就当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花钥笑的有些不以为意。这么多年了,有的人变了千百回,而有的人还在原地等待。
一直跟着白婀他们打闹着,胡乱地开着玩笑,花钥努力着不让自己去注视自己身后的那一道目光,她怕把自己融化了,也怕把自己烧毁了。
尹阳承一直直盯盯地看着她,有许多的话语,想要说,而此刻的他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看着这个身型跟以前判若两人的她,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她终于回来了,那个曾经和他上天下海的女子,那个为了他两肋插刀的女子,那个和他仗义豪情的女子,曾经他一度以为她会再也不回来了。他们的回忆都是那么的美好,即使在底下风藏万年也不会变质的情谊。
心里那一份甜蜜的发酵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久违的故友
婚礼开始了,庄严肃穆的婚礼进行曲如一朵朵海浪般在每个人的心里激起一阵阵浪花,这是神圣的一刻,在这一刻它将承载着一对新人驶向幸福的彼岸,在花开春暖的日子里他们将相爱一生,白头到老,这是一份神圣的誓言。
看着白婀迈上幸福的红地毯,白色的婚纱长长地拖在红地毯上,一步一步慢慢地迈向前面的男子,像是漫长的等待,却是一生永远的慰藉。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那样的紧握。听着爱的宣言,这一句讲他们永远牵绊。主持人宣布他们正式成为夫妻的那一刹那,现场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是祝福。
祝愿他们白头到老,不离不弃。
这一折腾转眼已的落日时分,很多人还是意犹未尽,不少人都提议去闹洞房,花钥一个人退到安静的地方独自彷徨。看着好友迈向了幸福的旅程,花钥像场落幕的戏安静退场。功成身退,只是自己便没有什么功。不知道自己再回到这里是该喜还是忧。
晚风永远都是那么的温和,吹在脸上凉凉的,陆卿说的对,她就是一只花妖,现在正贪婪的吸取自由风光的妖精。
“哟,花大小姐咋跑这来了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卿像个鬼魂般突然出现,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花钥给陆卿让了个位置,陆卿顺势坐下,带着一股风掺杂着些许酒气。花钥是不喝酒的,对酒的味道甚是敏感。
“哟,咱们这陆少是上哪风流快活去了啊,这一股酒味的!”花钥也不甘示弱。
“得得,我啊过来这不是跟你耍嘴皮子的”,陆卿摆手作揖,一副甘拜下风的样,或许是岁月把他的菱角都磨平了磨滑了,现在再已激不起当年的那股热血了。
“给你”,陆卿递给花钥一杯果汁,“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这凉快来了啊”。
“都说了来这凉快当然是怕热呗,你没见那边人那么多,热啊”花钥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抬起手来就自个扇起来。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说这话的时候陆卿声音压的有些低。拿着自己手里的酒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
“怎么会不会来呢,这是我的家,我当然会回来的”,看着远处的夕阳,花钥的眼神变的有些迷离起来。黄昏里的落日一点一点的慢慢没入地平线上。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这一天又要过去了。花钥有些感慨。“这里还有你们”。
“妖精,听你说过那么多的话,就这句是最动听的,”陆卿举起自己手里的杯子递过来,“为你动听的话干杯”。
花钥也举起自己手里的果汁杯跟陆卿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地平线里的最后一抹光线在此刻消失殆尽。
两人闲聊了几句陆卿就被叫走了,花钥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已划上夜幕的天空,夜空里没有一丝星光,全部被一层墨黑色的帆布遮罩着。如死寂一般的乐声。
天色不早了,她该走了,花钥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身来,便准备要离开,现在的月阳城和以前相比变了很多。以前这个没落的小镇现在发展的很好,随不比大城市来的繁华,却有一种小都市的气象,时尚与潮流渐渐在这座小城市里风起云涌。
花钥本来是要去跟白婀告别的,只是走到了一半看到白婀被大家缠着抽不开身便转回来了,下次再跟她道歉吧。只是这又是不辞而别,下次见面可能要得被白婀念叨了,但这也不能怪她的,花钥耸了耸肩,走到路旁左右张望着看有没有计程车经过,希望这次不要像早上那么倒霉,连一辆计程车也拦不到了。
还没等花钥从自己的祈祷里缓过神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花钥的跟前停了下来,花钥以为是陆卿,车窗缓缓要下来见到里面的人时花钥吓了一跳,尹阳承。
路灯昏暗的光线洒落下来,**不清不清的夜色里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风里有股温暖的湿热感。
“嗨,”花钥有些不知所措。
“这就要走了么,我送你吧”,尹阳承说道,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文儒雅。
“恩,谢谢”,花钥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不自觉地做了个深呼吸,透过空气尹阳承身上暖暖的阳光气息缓缓拂过来,像温热的烙铁慢慢将花钥的脸灼热起来。幸好这里的光线不是那么的清晰,尹阳承不会察觉。
“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尹阳承语气轻松的说道,“我记得以前有个人可从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呢”。
“是么”花钥狡辩着,心里乐着,丝毫不惭愧的说,“我记得我一向都是个礼貌的女生的啊”。
尹阳承转过头来看了花钥一眼,继续专心开车,“那看来是你对别人都很礼貌,唯独对我很不客气吧”,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然后回想到以前那个无法无天的假小子便不自觉的好笑。他万万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变的如此,一个让人看来一眼便无法移开眼神的女子。
以前他从未见过她留过长发,或许是学生年代,她的脸比现在更稚嫩,像个孩子,皮肤也黑些,胖嘟嘟的身子,看着活像个小皮囊,不修边幅的着装,然后总是跟着他们一群男孩子,无法无天。活生生的就是个傻小子。
现在眼前的女子却像个小家碧玉,白皙肤色,明亮的眼眸,仿佛能把人感化。黑亮的发丝被简单的挽起,几缕发丝轻轻从她耳边垂下,说不出的韵味。没有特别的装扮依然清丽脱俗,和以前真是判若两人。
“对了,那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所以怎么对你客气呢”,花钥掩笑着说。
“是,你还为民除害是吧”,尹阳承不跟她一般计较。隔了几年,原以为他们之间的那一份熟悉感早已消磨殆尽,只是当自己坦然面对的时候,有些事情永远保持的原有的那一份温度。
花钥没继续跟尹阳承唱反调,现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