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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之但愿人长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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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语菲撇了撇嘴,转转大眼珠,揶揄说道:“我倒宁愿坐在宝马上哭,也不愿意骑在单车上笑,更不想坐在拖拉机上的稻草堆引吭高歌。”
  苏暮噗嗤笑了,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说:“你呀,不是想钱想疯了,就是想嫁想疯了。”
  莫语菲傻笑道:“呵呵,这有什么不好,有这种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嘛。不过,话说回来,不管你如何选择,作为好友,我还是支持你的,无论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内加灵魂都百分百支持你,嗯,开心点了。”说完,用手摇晃了一下苏暮的肩膀,苏暮只得陪着苦笑。
  “唉,你怎么跟苦瓜比起苦来了?”语菲抱怨道。
  “哇,苏暮,你的爱心糕和甜心汤又来了,真真让人羡慕不已呀!”旁桌的司马森树双手合十,一副艳羡的表情。
  苏暮苦笑不迭地说:“想吃就拿去吧,还来这一套,都故伎重演几十年了。”
  “那就不客气了。”司马森树欢喜地边客套边拿那早点。
  “去,你这匹死马也太贪吃了吧,你就不怕倩音小姐一生气就炒你鱿鱼,到时你可就吃到倒霉蛋了。哼,女人发起脾气来,那可是能活生生烧死一只大猛虎啲。”莫语菲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司马森树说。
  “不怕不怕啦,有苏暮在,万事大吉,一切OK!你说我贪吃,好像咱俩是一丘上的貉,彼此彼此吧。何况,像倩音小姐那么温柔娴淑的女人,怎么会大发雷霆呢,哪像你……”说到这,司马森树故意顿了顿,从发顶到脚趾头上下瞟了莫语菲一眼,“我现在才知道天与地的差别。”
  “你!!!”莫语菲怒不可遏,瞪大她那眼镜后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司马森树,瞳孔里怒火猛烈燃烧,像要把司马森树活活烧死。不过她很快调节情绪,一脸火山喷发后骤然风平浪静的表情,“算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别生气了,快来吃吧,不过我不介意独食的噢!”司马森树逗趣道。
  “想得美,便宜谁也不便宜你。”莫语菲睥睨了司马森树一眼,旋即开怀地拍了拍手掌,吸了吸鼻子,对苏暮说:“苏暮,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一边帮忙拆包装一边和司马森树争吃,毫不顾忌形象。
  看着两只贪吃的饿虎,苏暮毫不吝啬地频频向他们抛白眼。
  冥界。
  四周一片幽暗,几盏灯闪烁不定,散发着凛凛寒气,一条名叫琉璃的河,流动着红艳的火山岩浆,泛着粼粼热气,温度暖和却散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人一旦跌落其中,必然灰飞烟灭,永不超生。这条似琉璃的河,就像香水一般,美得伤人。台下几个人低着头,噤若寒蝉,像法庭上的疑犯,等待着法官的终极审判,台上坐着的身穿墨黑长袍的人,好像要与周边的黑暗融为一体,面色冷峻严肃,没有一丝表情,眼光阴森犀利,给人寒冬肃杀之感,闪烁中透着邪恶的光芒,但面容的冰冷并不能掩盖其王者的风范,那种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神态跃然而上,他就是冥界的主宰幽冥皇,刚出关,就听到丝言出逃被打伤的消息,顿时火冒三丈。沉默片晌,幽冥皇咬牙切齿、寒气逼人地问:“你们两个把她打伤了还是打死了?”
  台下站着的瘦虎和玉奴听言把头低得更低,不敢正视幽冥皇,心像偷吃的老鼠,缩头缩尾,胆颤心惊。沉思片刻,瘦虎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们发现她逃跑,只想把她捉回来,一时大意出手打伤了她。冥皇,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说到最后,瘦虎的音贝渐渐羸弱变低,最后几个字像从牙缝中拼命挤出才能完整说完。
  “她伤得重不重?说。”幽冥皇冷冷地继续追问,脸色冷得比冰雪还胜三分。
  “有点重,但不至于致命。”玉奴颤颤补充道,声音抖动不止,她感觉自己此刻命悬一线,随时会瞬息之间魂飞烟没。
  听到这里,幽冥皇悠悠站起来,冷眼看着右侧的琉璃河,继而轻挥了一下左手,动作轻得就像无意间挥了挥衣袖,一股寒气扑向瘦虎和玉奴,两人毫无招架之力向后飞出几米远,撞向后面的岩壁,惨叫几声,他们的面色如死一般的惨白,脸部因痛苦而像地震中受损的房屋钢筋一样扭曲,喉咙蠕动,吐出几口鲜血,不及擦拭,两人赶忙爬起跪地求饶,额头狠狠地撞击着湿冷的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暗红的血从额头汩汩沁出,口中念念有词:“冥皇,饶命啊,饶命,属下下次再也不敢了。”
  “饶命,如果我不饶你们的命,你们早就没命了。我重申一次,谁再敢伤害她的话,最好自己了断。”幽冥皇愠怒不已,语气恨恨地说,“滚起来!”
  “是,谢冥皇不杀之恩!”瘦虎和玉奴遵命地爬起站到一旁。
  “哟,冥皇,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不就一个逃犯吗?何必为这么一个贱丫头心疼不已,死就死了呗,何足王挂齿!”说话嗲声嗲气像捏着鼻子紧绷喉管而使声音变得尖细的人叫青灵,身穿一袭青衣,风姿妖艳,毕生心愿就是坐上冥后的宝座,现在正像蛇一样攀在幽冥皇的身上,白得可怕的双手像八爪鱼一样抓着幽冥皇的臂膀。
  “嗯?”幽冥皇厌恶地看着她,嘴里虽只轻声幽幽地哼了一声,却透着十足的冰冷,预示着极度的不满与杀人的征兆。青灵赶忙站直身体,整理衣裳,闭紧烈焰红唇,颔首退到一旁,不敢再煽风点火,以免引火烧身,幽冥皇凶恶狠毒的性格和难以捉摸的心理她是心里有数的。
  “墨臼,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管是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去把她找回来,哪怕她躲在刀山火海,你也必须把她完整无缺地带回来。瘦虎夫妻和青灵给我镇守大殿,不准再插手这件事,我要继续闭关修炼,谁也不许打扰!”幽冥皇命令式地吩咐下去,语气平稳,声调缓慢,音量不大,却不容质疑反抗,当然,语气中带有一贯的冰冷阴森。
  台下四人唯唯诺诺地遵命道:“是!”待四人抬起头,幽冥皇已经消失不见。
  墨臼是冥界的战将,幽冥皇的护卫,说白了就是统领三军的将帅,他永远板着一副冰冷面孔,不露一丝笑容,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十万八万一样,一副铁面无私的包公模样,惟幽冥皇之命是从,出手从不留情。但是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有最在意的一句话,也有最在乎的一个人。而墨臼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就是丝言。无论幽冥皇让他做任何事杀任何人都可以,但是必须除丝言之外,无论伤害谁他墨臼都不会有半点恻隐之心,但是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伤害丝言,只因为她是他心里的那一个人。这次让他把丝言找回来,让自己犯难了,丝言的脾气墨臼清楚,她不会乖乖就范回来的,如果施展法术强行捉她回来,恐怕丝言永远都不会快乐,但皇命难为,骑虎难下,该怎么办呢?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看着墨臼脸上的表情变化,一副左右为难、深思熟虑的样子,青灵已经心中了然,醋坛子打翻,在她的每根神经、每条血管、每滴血液里澎湃翻滚,迅速膨胀,于是冷嘲热讽起来:“怎么,为难了,不忍心啊,心疼啦,不过别说我不提醒你,违抗冥皇的命令是什么下场,你我心知肚明。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点,哎呀,还是古人说得对,‘红颜祸水’,一看她就摆明是做狐狸精的好材料。”
  “‘红颜祸水’?虽然大姐你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希望你以后说话要先经过大脑,你虽然算不上是红颜,但绝对担当得起‘祸水’这个称号!”本来就为丝言的事心烦意乱,现在又听到青灵的无端挖苦和对丝言的侮辱,墨臼心中甚是不悦,不惜反唇相讥,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极端厌恶和反感。
  “你……墨臼,说话客气点!”青灵怒气冲冲地指着墨臼说道,本就无血色的脸变得愈发煞白。
  “客气点?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搬弄丝言的是非,说到客气,你不觉得我已经很客气了?”墨臼冷冷地回击,不带一丝情绪,但每根血管仿佛都喷着火。
  “哼,好,好,好,算我说话不小心闪了舌头,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看你有什么通天本领把那妖精抓回来,否则……”青灵耸了耸肩,撇了撇嘴,冷冷地哼了两声,接着说完,“冥皇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否则有你和她的好受,哼。”说罢,扭着她的水蛇腰一扭一摆地走了,留下墨臼一个人在空荡荡又阴森森的大殿上垂眸深思,虽然青灵的话不中恭听,但也不无道理,幽冥皇向来金口玉言,说一不二,如果真的无法完成任务,恐怕不但自己命不久矣,丝言也难逃一死。惆怅充溢着墨臼的胸腔,墨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消失于大殿,飞向人间,踏上寻找丝言的征程。其实,虽然说人海茫茫,但凭墨臼的能力,要找一个人并非太难的事,就看是有心或是无意。
作者有话要说: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2

  又是新的一天,每一个明天毕竟又是新的一天,只要心怀希望,每一天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好。窗外的小鸟老早就自我陶醉地唱起莺莺小调,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宵好梦还是因为早起有虫吃,叽叽喳喳的欢叫个不停。苏暮伸了个懒腰,起床弄好床铺,卷好窗帘,下楼准备洗漱,做早餐,不想走到楼下,丝言已经做好早餐,正在餐桌旁摆弄餐具。听到声响,丝言转身看见站在楼梯口的苏暮,微笑着对他问安道:“早,快点洗漱吃早点吧,不然上班会迟到的。”
  “早!我们没有这么早上班,不用急,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不多睡一会儿,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呢,何况你是客,怎么能让你做这么琐碎的家务事。”苏暮深感歉意地说,可是心中此刻却充盈温馨和幸福,真的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家庭式的温暖了,这种被人照顾被人珍视的感觉真的动人心弦。此情此景让苏暮突然发觉自己多么渴望有一个美满的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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