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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泽听完丁雯雯的话,心里的火气反而灭了。他悠闲地坐回了沙发,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笑着说道:“我养的那些是狐狸精,是骚货?那你呢,丁雯雯,你又是什么?”
“杜天泽,你。。”
“怎么,想起来了?你求我要你的时候,说自己是什么来着?j□j?”看到对面的丁雯雯面红耳赤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杜天泽的声音越来越冷酷,面上却依旧带着笑容:“现在晓得三贞九烈了?还嫌我不对你一心一意,是吧?以前你没嫁给我杜天泽的时候,你怎么不扮个贞节烈妇给我瞧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时候有老婆有孩子。嗯?”
丁雯雯此刻心里羞愤交加,看着眼前的杜天泽,陌生得如同从来不认识一样:“杜天泽,我”
“你那个时候为了把我留在你那儿,除了下面那个洞,哪儿没被我玩过?”
“杜天泽,你,你不是人!”丁雯雯气得大喊出声。
“我再不是人,我和李思青一离婚,你还不是急不可耐地要嫁给我?你那会儿又不是不清楚我杜天泽怎么玩女人的。看我在外面找女人知道滋味不好受了,你给我老婆打电话那会儿怎么不替她想想?”杜天泽不是傻子,这么多年找女人从来都是安安稳稳没闹出事来,说是花丛高手都不为过。女人跟他撒个娇闹个脾气,借以换点东西,他从来都不当回事儿。就是耍点儿什么小手段,只要不出格,他也懒得理。左右不过是用来调剂心情的,腻了换人就是,又不是要娶回家的,管它玩什么心机。
今天听了李思青说了打电话的话,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还是个男人,就是要和李思青离婚,也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李思青既然以为是他和丁雯雯合谋的,那只能说明是丁雯雯私下拿了他的手机给李思青来了个现场直播,要不然李思青也不会以为是他和丁雯雯故意打电话让她知道的。
“我打电话?是李思青跟你说的?”丁雯雯听着杜天泽的话,也很快反应过来,“她不是一向故作清高,怎么这会儿被老公一甩,又拽着你这个前夫说委屈了。我还当她是个有性格的,原来也就这样啊,一看在陈明那儿落了空,又想起吃回头草来了。我告诉你,杜天泽,随便你怎么样我都认了,让我给她腾位子,想都不要想!爸妈和孩子还都在这个家里,你要离婚没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一位智者说过,一个人最怕的不是被人鄙视,而是被人漠视。朱公每次看到自己的收藏数,都深深地感觉自己被漠视了。筒子们跟文到现在的,应该收文了吧,不要让朱公继续有被抛弃的感觉了!!!
丁雯雯喊完,见杜天泽点了根烟,就那么慢慢地抽着,不回应她的话,甚至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一根烟吸完,他站起身来就往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丁雯雯在后面声音颤抖着问道。
她自吼出了那些话,心里便冷静下来,再看看杜天泽的反应,她只恨自己今晚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就为了下午看到他在李思青楼下等了一下午,便醋意难忍,竟然和杜天泽起了正面冲突。以前发现他在外面有人,她最多用哭泣和撒娇来埋怨他,表达自己心里的不满。
杜天泽对女人一向吃软不吃硬,只要能放下身段软语哀求,他都是肯成全的,韩佩妮不就是被自己这么清理掉的吗?!他再喜欢李思青又怎么样,现在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杜夫人。有杜家二老的支持,还有两人共同养育的两个女儿,要她下堂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自己又何必跟他撕破脸,一下就把战线扯到离婚的当口呢?
这晚过后,不论天气是好是坏,李思青每天早上出门去学校,晚上回家,总能看到杜天泽那辆半新不旧的黑色凯迪拉克停在自己家楼下。最开始看到的时候,她有心走过去劝他离开,如今两人除了有一个共同的儿子外,几乎没有任何别的关系了。他这样不论早晚都候着自己,实在是很自苦又毫无必要的一件事。
可要她张嘴劝人,特别是劝杜天泽这样的人,李思青心里寻思了一阵,最终还是放弃了。她本来交际能力就一般,在学校这个学术气氛较强的氛围里还能应付得了。若是面对杜天泽这样从生意场上走出来的人,她自觉毫无优势可言。到时候劝人不成,反倒把自己绕进去,那就真成了笑话了。
况且,在李思青看来,杜天泽是个世故精明,人情练达的成熟男人。回想起两人谈恋爱的过程,几乎他们之间关系每一次大的飞跃都是在杜天泽的主导下完成的。
第一次见面,杜天泽待她小意温柔,让两人很快就从陌生人的身份变成了带着暧昧气氛的男女。接下来,他主动和她约会,带着她见自己的朋友,迅速地确立了两人的恋爱关系。之后,在北京的酒店里,他向她求婚,让本来决定慢慢发展的李思青心甘情愿地成了他的未婚妻,一毕业两人就举行了婚礼,她成了杜太太。到了最后,又是他收服了丁雯雯,沉浸在温柔乡里一去不复返,将她对美好婚姻的期望打得粉碎。
李思青自认自己就是再修炼几年,面对这样的杜天泽,也还是不敢招惹的。而且,他们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了,这种你追我挡的爱情戏码早已经不适用了。杜天泽身边的红粉佳人那么多,等上几日他的心绪平静下来,也就不会出现了。李思青思索分析了一番后,心里安定下来,再看到杜天泽的车子,也就少了那些劝人的心思。每日里照常上班下班,周末去看父母和儿子,生活倒也算得上平静。
又过了一个多月,李思青觉得生活中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儿,却又实在想不清楚不对劲儿在哪里。这天,她因为要和学生一起讨论修改即将投稿的论文,回到家来已经快十点了。打开冰箱,也没多少东西能做饭了,便开了火坐上锅,准备煮袋速冻饺子吃。
看着锅里的水慢慢开始沸腾,李思青一直迷蒙的心思突然清醒了,她终于知道生活中那些不正常的地方是什么了:大米吃了许久,可每逢一袋吃完了,旁边总有一袋新的未开封的;客厅里的花儿这个月她根本没照顾过,可它们依旧枝叶繁茂,花团锦簇;就连厨房里的煤气罐这么久她都没换了,可用起来灶火还是很旺。
她突然想起阳台上那块搬进来时就裂了缝的玻璃,当下顾不得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大大小小的水泡在锅里激烈地此起彼伏,一路小跑着穿过了客厅,推开阳台上的门,开灯一看,一块崭新的玻璃代替了原先粘好的裂缝玻璃,安安稳稳地嵌在窗框里。
不仅如此,就原本空空的阳台外都已经安装了崭新的铝合金栏杆。李思青眼睛里的酸意突然就汹涌而来,她跑回客厅,从包里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按下了那几个数字,迫切地想要听到陈明的声音。她要问问他,是不是他替自己做的这一切,是不是他离婚了还在偷偷地照顾自己。
可惜,一直到厨房里水壶里的水烧好了响了起来,电话那端也始终没有人接听。李思青不舍得摁掉了电话,把手机放在客厅里的茶几上,朝着厨房慢慢地走去。走了几步,她又转过身来,从桌上拿起手机,把它揣在了自己睡衣的大口袋里,这才进了厨房。
所有这些当然不可能是家里藏了个田螺小伙替她做的。为了证实自己那晚的猜测,之后一周的时间里,她不是每天中午吃过饭回一趟家看看,就是把下班时间提前,早早回到家中,希冀着能把人堵在家里。
第一天中午溜回家,开门的时候李思青心里砰砰直跳,仿佛自己一推门就能见到陈明正在客厅里浇着花的样子。结果到真正开了门后,客厅里空无一人!卧室里,没有!厨房里,没有!她跑到阳台上,小小的阳台一眼望到底,还是没有!最后,就连洗手间的门背后她都看了,依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之后的几天里,情况依旧,李思青始终没在家里堵到任何人。
到了第二周,在她想继续这项行动的时候,房东来找她了。
“大娘,怎么这么晚来了,快进来坐。”李思青开了门,心里虽然失望,可还是热情地把人迎了进来。
“李老师,这么晚打搅你实在是不好意思。”房东石大娘的脸上很是为难。“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这几年一直全国各地到处跑,我们早就想让他回来成个家,安安稳稳过日子,他偏不听。这房子本来是预备给他结婚用的,他一直不在,我和他爸没有办法,只能租了出来。可前几天他回来了,还带着媳妇,说是刚领了证,这回要在我们跟前住下来了。这不”
石大娘说到这儿,李思青便明白了,这房子是不能继续租给自己了。石大娘这么为难,也是因为当初通过地产经纪签了一年的约,这回自己住了没几个月就要收回房子,觉得不好意思。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租别人的房子本来就是这样,房东要收回了,租的人但凡不是地皮恶霸,都只能乖乖地搬走。李思青笑着回道:“那大娘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明天出去找房子。找到了立即就搬,您看怎么样?”
“李老师,大娘真是对不起你了。房子你慢慢找,我那儿子下个月办婚礼,你找好了就和大娘说一声,我让那小子过来替你搬家。”石大娘诚恳地说道。
“那谢谢大娘了!”
第二天,李思青下了班没有立即回家,又去了之前自己找房子的地产经纪那里。上次接待过她的那个女经纪还在,看她进来,热情地和她打招呼。李思青直截了当地把自己的要求和情况一说,对方当即应承下来,说手头有几处房子正好符合她的要求,明天就能去看房。
两天后,李思青把东西打包好,带着心里未解的疑问,在家里坐着等搬家公司的人来替她搬家当。又打了一次陈明的电话,这回不是无人接听,而是根本就打不通。李思青心里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敲门声响了,她走过去打开门,见到的却不是约好的搬家公司的工人,而是这两天没有在楼下出现过的杜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