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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认输吗?而且你们趁着搜身栽赃给我们点东西怎么办?”
他完全相信,相逸阳能够干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
他就不明白了,大家各凭本事,不就是争个家主吗?相逸阳犯得着对相逸臣跟对仇人似的吗?
要说是为了争家主才难为相逸臣,倒也罢了,可是从小,相逸阳就爱跟相逸臣争,天生看他不顺眼似的。
那股子讨厌和排斥,还当真是来自骨子里的。
“这……”保安主任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相逸阳确实下过命令,让他们搜身,就连他都觉得这事儿做的过了。
以逸少的身家,还能贪图什么东西?
“可是……可是阳少说……为了防止某些人将公司的一些绝密文件带出去,必须小心。”保安主任硬着头皮,传了相逸阳的话。
左司咬着牙,往前迈出一步,恶狠狠的说:“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我还就看了,谁敢来搜!”
左司像尊门神一样站着,满脸的戾气,还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
“搜!”一个声音高高的响起,转头一看,相逸阳正朝这边走过来。
“陈主任,别忘了你们现在是‘虎锐’的员工,要为‘虎锐’做事,而这两个人——”相逸阳以目光指指相逸臣和左司,“已经跟‘虎锐’没有任何关系了!”
“什么没关系!逸少现在还是‘虎锐’的股东!”左司立即说道。
这句话,可让相逸阳变了脸色。
他太得意了,急着打压的相逸臣下不来台,结果把这么重要的一茬给忘了,只要相逸臣还是“虎锐”的股东,那就是自己人,如果“虎锐”连自己人也查,那就太让人心寒了!
相逸阳也只是微微的一滞,时间很短,短到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呵!”他突然轻笑一声,食指点了点脑门,“瞧我,今儿事情太多,有点乱,我竟然把这茬都给忘了。”
说着,相逸阳朝着他们走来。
对保安吩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散了!逸臣还能做出什么对‘虎锐’不利的事情!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这么互相猜忌!”
说着,相逸阳又扬了扬声音:“今天这事儿,不是我的授权,不排除有人趁着现在混乱,浑水摸鱼,假借我的名义来难为逸臣!这事儿我肯定会查清楚,查到是谁干的,绝对不会轻饶了!难为逸臣,这就是在驳我相家的面子!”
这么几句话,谁也不信,可是至少说得漂亮,在面儿上就把自己的关系给撇清了。
至于那个“假传圣旨”的人,就看是谁来做这个替罪羊了。
相逸阳又吩咐身后几个保安:“还不快把东西接过去,好生的送逸少离开!”
“是!”保安赶紧说道,紧张的走上来。
“不用!”相逸臣说道,让人意外的俯下身,动作很慢,轻轻地将箱子放到地上,好像里面是易碎的瓷器,生怕摔碎了。
可是箱子的口是敞着的,让人一眼就能瞧见里面都装着些什么。
保温瓶,照片还有一支笔,哪个都不是易碎的东西。
大厅中的人,包括收到风声有八卦可看,匆匆赶到的人,都好奇地盯着箱子。
逸少什么都不带,就带走这三样东西,而且还是比破烂强不了多少的东西,多少让人有些跌破眼镜。
“都检查检查吧,省的到头还是不放心。今天这种小事儿,竟然能让堂哥乱的脑子发糊涂,连我是这里的股东都忘了,也着实是对不住,是我没把后续的事情都交代好,给堂哥把烂摊子收一收,让堂哥累着了。”相逸臣浅笑着说,“吸取教训,我可不能再给堂哥添麻烦了,你们赶紧的吧,该检查检查,搜身也没问题,我都配合着!”
左司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还是逸少高杆啊,他还是差了一点,就这暴脾气怎么也忍不住,以后一定得改改。
瞧逸少,三三两两的简单几句,就把相逸阳给埋汰的脸上挂不住了。
相逸臣说的自己善后,没把时而给交代好,听着是为相逸阳好,可这不就是变着法的说相逸阳没本事,遇到这么点麻烦就挺不住了,脑子犯浑吗?
就连接任一个总裁之位,都得让前任总裁给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整理好了,让他坐上一个现成的位置才行。
在大厅的虽说大部分都是些普通职员,可这些普通职员也都是有些道道的,平时里那些办公室政治,可都黑着呢,怎么可能听不出相逸臣这话里的意思?
原本相逸阳是打算让相逸臣面上难看的,谁知道最后难看的反倒成了自己。本来就对相逸臣主动放弃“虎锐”,感觉自己是捡了人家不要的东西而耿耿于怀,如今被相逸臣讽刺只会要现成的,这心里更是气得发赌,恨不得使劲捶捶胸,把胸口给疏导疏导。
保安哪里敢真搜相逸臣的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以后相逸臣会不会重新成了他们的大老板呢?
所以也只是做做样子的搜搜,左司在旁边仔细的盯紧了,生怕有胆儿大的,真往相逸臣身上栽赃什么。
相逸臣则是紧张地盯着保安的动作,生怕保安弄坏了伊恩留给他的东西。
可保安不知道这些东西对相逸臣的意义,有一个保安检查完了笔,便不在意的往箱子里一丢。
这力道说大不大,可也绝对算不上小心。
相逸臣当即就变了脸色,沉喝一声:“你轻点!”
说完,他立即拿起箱子里的笔,左右的检查了一番,没有被磨花了,跌坏了,这才算放心。
所有人都觉得相逸臣是神经了,不就是一支笔吗?犯得着跟护宝贝似的嘛!
都快赶上《魔戒》里的咕噜姆了,成天喊着“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相逸臣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把箱子又给捧了起来,才带着左司离开。
伊恩躲在大厅的最角落,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就那么默默地看着相逸臣,像是被人从自己的王国赶走的国王,临了还要被一群白眼儿狼给欺负。
她不知道相逸臣为什么会护着那支笔,当时写日记的时候也不过是随便找了一支,笔都长得差不多模样,再说她把这事儿也早就给忘了。
可是当保安拿起那个保温瓶的时候,她觉得眼熟,喜欢下厨的女人,对于自己厨房里的东西总是熟悉的,更何况那是她最后一次去相逸臣的办公室带的东西,没多会儿便想起来了。
她没想到相逸臣一直留着,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儿的保温瓶而已,随处都能见到。
后来保安拿起相框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算看不见里面的相片,她也知道那是谁的照片。
她那么肯定,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恋了。
当相逸臣真的走出了“虎锐”的大门,伊恩终于忍不住,眼眶热了起来。
他不是被相逸阳赶走的,是被她赶走的!
一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就酸的厉害。
一个骄傲的男人,被她赶出了他的王国,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看着他的背影,她的胸口隐隐的疼了起来。
上了车,相逸臣疲惫的将后脑靠在了椅背上。
“逸少,我们去哪?”左司问道。
“回家吧!”相逸臣说道,“不是相家,我的那间公寓。”
“是!”左司点头。
回到公寓,相逸臣刚刚把东西放下,就接到了苏言的电话。
苏言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让他意外,这时候他谁的电话都不想接,可是手机铃声一直锲而不舍的响。
终于,他按下接听键,有气无力地说:“喂?”
“逸臣!你终于接电话了!我都听说了,你真的退下总裁的位置了?”苏言一开口就问。
相逸臣挑挑眉,没想到这消息竟然穿的这么快,想也知道是相逸阳干的,巴不得赶紧的昭告天下,“虎锐”易主了,他相逸臣完了,发动群众赶紧过来嘲笑他。
“是的。”相逸臣平静的说道。
原本还抱着点希望的苏言听了相逸臣的回答,心立即沉了下来。
她以为相逸臣会有办法的,上次打电话的时候,相逸臣那语气不是好好地吗?好像很自信,所以她才觉得,相逸阳肯定不会成功。
“怎么会这样?上次我给你的消息,难道没能帮到你吗?”苏言问道,她是不是赌错了?
“没有,确实帮了我很大的忙,可是最后我还是输了。”相逸臣说道。
也只有左司知道,听了这个消息后,相逸臣一点动作都没有,除了让左司盯紧了苏凌,就再没有别的行动。
“怎么会这样?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苏言立即说道。
“苏言,我想一个人静静,改天再说吧!”相逸臣叹口气,说道。“先这样,挂了。”
说完,相逸臣便掐断了通信,紧接着把手机也给关了。
“左司,家里边要是打电话,你就说你也不知道我在哪。”相逸臣说道。
明天还有更让相夫人崩溃的事情,所以到不如明天一遭的解决了,省的还要接受两次相夫人的轰炸。
“是!”左司点头。
那头被挂了电话的苏言愣愣的看着手机,这么说,相逸臣真的完了?就这么完了?
这完的也太容易了些吧!
苏言都听说了这件事,苏凌和苏夫人自然也都知道。
苏夫人走进苏言的房间,就看见她双眼死死地盯着电话,眉头还紧紧地皱在一起。
“言言,怎么了?”苏夫人坐到苏言的跟前问。
苏言这才将目光调离手机,把手机放到桌子上,便看着苏夫人:“妈,相逸臣是真的被赶出‘虎锐’了是吧,不是假消息吧?”
苏夫人突然觉得这女儿怎么就变笨了,说道:“这种消息谁敢乱传?不怕相家,不怕相逸臣吗?敢传假消息!”
看苏言目光不停地转着,苏夫人叹口气:“这事儿是相逸阳亲自给你爸打的电话,所以错不了!”
“这……这也太突然了,我怎么总觉得哪地方不对劲儿呢?按说相逸臣不该这么不堪一击才对!相逸阳就算是厉害,可要扳倒相逸臣也绝没有这么容易!”苏言说道。“不是我瞧不起他,只是这相逸阳的能力,确实比相逸臣差了一点。”
“具体的过程我们不知道,相逸阳不说,只说是你爸没有选错边,相逸臣现在完了。”苏夫人说道。
她是个女人,只顾得上家族内部的争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