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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丹青别开脸不看他。
“我真的不明白,殷无邪到底哪一点这么让你着迷?情蛊虽然是我给他的,但是可是他亲手给你下的。他,根本就不爱你。他想让你痛苦,想让你死。他在你面前都是虚情假意,你看不出来他笑容那么虚假吗?他只是在找机会报复你。”
笼罩在光线中的男子慢慢抬起脸,侧脸被镀上柔和的金色,“因为他不会骗人所以才会笑得勉强。我不在乎他是否还爱我。”
爱,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
不久,纳兰文卿在一个小酒楼里找到凤丹青。
玉虚宫虽然表面上是有十位高手,其实真正了解玉虚宫内幕的只有第一纳兰文卿,第二南宫烈和第三凤丹青而已。他们才是玉虚上人的心腹。
南宫烈只不过是个替身而已。从玉虚宫崛起到现在一直扮演着宫主角色的牵线木偶。
纳兰文卿进了十分僻静的一间小隔间。凤丹青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出神。结果被纳兰文卿一声惨叫拉回了思绪。
“你尾巴被人踩了?”
跟那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不免带上了他的腔调。
“我要去杀了王染之那只王八!”纳兰文卿丝毫没有形象地挽起袖子就旋风样冲出去。
凤丹青毫不在意又把头转回窗外,默数,一,二,三,四,五……
门又被粗鲁撞开。
这次比上回慢了一些。
“我时间很有限,师傅有什么吩咐快点说。”凤丹青虽然嘴巴上冷冰冰,但是拎起水壶给纳兰文卿沏了茶示意他坐下。
爆走的纳兰文卿好不容易深呼吸几下平复了情绪。
“师傅……”表情相当矛盾,“师傅让你借机监视王染之,窥探西王母的动向。”
“嗯。”
“其实我更愿意你把他捆起来一点点剁碎剁黏他。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怎么都瘦成这样了!”
凤丹青抬眼看他,正好看到他一脸担心与紧张。
“没事,他不敢动我。惹恼了我,他也活不成。”
这两人,从小一起打骂吵闹着长大,关系大概比血亲还要再亲一些。凤丹青被他这么一吵,不再如一潭死水,稍微有了点生气。
“我和师傅要去找‘千结’的解,今后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行了,别让我再担心你就好了。”纳兰文卿极其罕见显露大妈的一面,凤丹青浅浅露了点笑容。
他明白纳兰文卿大概都要气疯了。但是只要是师傅的命令,就绝无任何条件的服从。
其实,一直没有想过再见到他会是怎样。
居然一直因为这而害怕。
那一天,王染之说,我们去会你的小无邪吧。
已经那么久了,这么久在思念他的网中挣扎着痛苦着。以为会因为见到他而无法自持,一直以来维持着这么完美的面具会不堪一击碎裂成粉末。
凤丹青静静站着,面无表情看着无邪——完全遗忘了他的无邪——为了另一个人而拼尽全力。他愤怒受伤的表情和从前如出一辙,然而,是为了另一个人。
无邪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在深夜替他拭去眼泪的孩子。
凤丹青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脆弱,其实,在他未曾注意到的时光里,他也已经从张扬骄傲的丹青少爷,变成了静默支枕,听夜阑流水的男子。
他早就深谙,在绝望和希望之间不露声色。
只是。当王染之把针扎进他的脖子,他看到无邪毫无反应的神情,心还是无边无际的疼。
那天,天很阴。有鸟低低擦着地面在灰暗的背景中飞过。
凤丹青一直看着窗外。他已经看了一整天。
王染之走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无邪差不多也取了我要的东西了……”他顿了顿,走到凤丹青身侧,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他,笑得下贱,“那你也该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了……”
凤丹青毫不犹豫打开他的手。
王染之毫不在意,手指捏住凤丹青的下巴,“这么久我都没碰过你,你也明白是为什么。殷无邪没拿到我要的东西之前我还不能动他,但现在不一样了。”
凤丹青直直看着他。
“你不用这样看我,我可以让你选啊。我可以立刻离开,但是‘千结’就不会那么听话了。哎,我这其实也是帮了你的忙,除掉了个大情敌,不过,无邪这么脆弱万一想不开……”
终于,凤丹青垂下了目光。王染之知道,他胜了。
毫不留情把凤丹青狠狠按倒,这具身体,不知道日思夜想了多久,现在终于可以为所欲为。
王染之扯开凤丹青的衣服,毫不留情啃噬。
凤丹青没有任何反应,仍然侧着头看着窗外。美丽的眼睛倒映着天空空洞的灰色。
就在王染之急于泄欲的时候,忽然愣了一下。
凤丹青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后背。
身体下面的人正看着他,目光迷离。
那个目光,足以迷惑苍生。
然后王染之僵住了。一道真气注入脊椎骨第七节。
王染之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凤丹青慢慢坐起来,把衣服重新穿好。
“你……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王染之不可置信惊恐睁着眼。
凤丹青没有回到,径直走到窗边。一只鸽子扑扇着翅膀飞进来,落在凤丹青手上“咕咕”叫着。它腿上绑着一只小竹筒。
凤丹青淡淡笑了。
他回头,眼里的笑意更浓。
“你没有用了。”
惊凤剑出鞘。
“你……你,没有我,谁能解‘千结’。”
“解可不止一个。”
王染之完全慌了,“但是能压制‘情蛊’的,你很难找到第二人。”
优雅举剑,挥下。
“我从来,没在乎过那东西。”
无邪赋·第六十六章:又遇奸商
几天下来,温未凉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不过身体还有些虚。我倒是一直记得他要“定情信物”的事。所以找了个借口跑到街上。
出了庄园骑马不远就有座小城。不大倒是繁荣,毕竟是处在交通要道上。
溜达了半天,觉得不像我是在买东西反而是在被展览。无数的人盯着我的脸看啊看直到撞上柱子,更有甚者直接一步踏空掉河里去了。
叹气。踏进一家彩旗招招的店铺。
眼睛飞快扫了一圈,等等,倒回去……唉呀呀,逛了这么久总算有可以入眼的东西了!
是一把槐木小梳子,整个包着一层银,雕镂得精细且雅致。
我刚想伸手把它拿起来,一声天杀的还好听得不得了的声音响起来,“老板,这梳子我要了。”
我恼,抓起梳子,脸上的笑容却温和异常,“老板,卖我吧。你看,我都拿在手里了。”
老板微驼背,笑得谄媚,“两位这可不好办哪,这梳子就一把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老板你出价好了。”
老板还没说话,那位不知好歹的仁兄又开口了,“三十两。”
老板一抖,高兴得头上都快要开花了。
MD碰上一败家子……三十两……
“我出三十一……”
“五十。”
“五十点一……”
“一百两。”
“……”
“老大,你有没有IQ啊!!”我愤怒,转过身怒视那位败家子仁兄。
“爱克油?”凤丹青眨眨眼睛,非常无辜的说,“没有啊。”
看到他的一瞬间,我愣了。听到他的话的一刹那,我没形象得笑喷了。
“你有么?我可以买你的。”他继续说。
啊啊啊啊啊。虽然他的长相和范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他们的台词如出一辙啊!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恐怖的笑声,“对,我有,你没有。而且这个是买不了的。”
凤丹青看我笑得这么高兴也淡淡笑了,“是么,的确有很多东西买不了。”
然后我的笑容僵死在脸上。
我直起腰用僵硬的脸对着他,转得不太快的脑子开始反应。
凤丹青不是和王染之在一起么?他貌似还因为我中了情蛊……总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你身体好点没?”
凤丹青稍微露出点吃惊的表情,而后终于笑出声。“好多了。”
“哦……王染之那个变态没跟你在一起……”我自抽……说得这是什么屁话。
“他被我杀了。”
哦……我点头。等等,他说被杀了?怎么感觉像说得了感冒一样轻巧……没等我大脑接着反应,凤丹青转移话题。
“这梳子你还要么?”
“你当它是铂金做的?这么贵!”
“老张,去拿前天当铺收的那把玉梳来。”凤丹青对着老板说。
我的脸瞬间垮下来。
……奸商……大奸商……居然是个托……算准了我是个笨蛋会上他当。
老板托着个木盒出来,光看盒子都比刚才的梳子好看,里面的东西肯定是上品。
凤丹青指尖一挑,木盒被打开。里面静静躺了把玉梳,色泽温润剔透,古朴与稳重兼具。
与刚才的梳子不同,刚才的太浅薄经不起岁月的熬煮,这把梳子更像是一种积淀,一种已经收敛了光芒,越是经历了年月,越是美丽。
我看了一会,终于还是不自量力问,“多少钱?”
“最少五百两。”
我下意识摸了下钱袋。泄气。
“那刚才那个呢?”
“十两。看你是熟人,八两好了。”老板笑眯眯插嘴。
“那我还是要刚才的……”
话没说完,被凤丹青打断,“怎么?不喜欢这把?”
晕。大少爷,我知道凤凰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