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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太过于暧昧,她不自在地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让她说什么?真是该死说你别压着我,我难受?说你别压着我,我好像感觉到你胯间的东西硬了?所以最后她扭捏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鬼权就着月光看她,又慢慢伏低了身子。
承浅感觉到有压力向她直压过来,压在她腿上的硬物像是随时要跳出来一样,她不敢动弹一下,怕动弹一下就会挑起男人的欲望,她现在可还怀着孕,就算带球推没问题,但鬼权现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怎么推?
她侧着头,感觉到耳边痒痒的,那是鬼权在吹气。心底把鬼权咒骂了很多遍,但她却在一阵阵的吹气中渐渐酥软了身子,那让人迷惘的声音在她耳边重复着一句话。“小浅,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句话一直被他重复着,像是一个梦魇。
睫毛翕动,她沉迷地闭上眼,嘤咛着道:“我从来没想过要逃。”这是她的实话,她一直想要努力面对鬼权,从一开始认识他就是这样,不断地再接近他,靠近他,找到一切机会,她怎么会逃?她那么喜欢他
耳边传来轻轻的刺痛,是鬼权在轻咬她的耳唇,伴随着浓烈的呼吸,热气喷洒四周,让她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眉心轻蹙。
这样的轻咬像是鬼权给她的惩罚惩罚,又带着一种**的意味。
鬼权看是慢慢下移身体,顺着她软润切漂亮的耳唇一直向下,又到了她颈项上的伤口处。“我要食血。”
他这么说,惹得承浅一下子清醒过来,麻木感遍布全身,她用力去腿鬼权时,他已经擒住了承浅的双手,随后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微凉的石床有寒气慢慢渗出,她又动不了了。
“鬼权,鬼权你别,再吸下去你走火入魔会更严重的”她如实说,这种情况下,不再食血还好点,所以在练练血功第九层时,特别说了,只能引三口血,绝不能再多。
鬼权不断地变换着位置去嗅她颈项上的味道。“你好甜。”他这样冷冷地说,承浅无助地摇头,致使鬼权的鼻尖与他的颈项有了几次摩擦。
他先说了‘我要食血’,又说了‘你好甜’。承浅知道,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所以不二,他现在应该完全没有自制能力了,正常的鬼权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该怎么办?承浅不断地问着自己。
直至他用舌尖舔吮着嘴角,抬起头,笑着看她时,承浅发现他那双眼睛里红色与金色已经暴涨的一种极致,他笑着,笑的很完美。
这样完美的脸,让她觉得恐怖。
有那么一刻,她竟然害怕鬼权杀了她。
走火入魔的人,什么做不出来?
恐惧压缩着她的心脏,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她害怕了,她不该在爹爹不在的情况下,就让鬼权吸食她的血
可是后悔已经没有用,她开始求饶。“鬼。。。鬼权,鬼权你别伤害我别。。。”
声音越来越软弱无力,鬼权空出来的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凉气沁入心肺一般,他略有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一口的肌肤,但这好像还不够,真的不够。
她被压着,努力挣扎在他眼里就是一种无谓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他开始扯她的腰带,她的扣子,她身体上的每一件束缚。
承浅开始坠泣,眼泪流入鬓发中。她已经猜到鬼权要做什么,虽然那是她梦寐以求的,但在她怀孕的时候,又是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如果发生了过激的行为,会伤到孩子的,也许连她自己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成问题。她只能求他,用最为可怜的声音去求他,希望能唤回他一点点理智。“你清醒一点,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你鬼权。。。”
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当鬼权伏低身子,用舌尖去轻舔她的锁骨时,承浅再一次头晕目眩。
如果这是一场噩梦,就让她快点醒来吧
镜子有话说:明天有场H戏了。。。那个。。。是想要温馨点的?还是虐点的呢?()
第113章:肆虐爱
镜子有话说:18X,虐了点,慎重选看。
是梦,就会醒。
承浅已经知道这不是梦了,而是一个现实发生的事。
舌尖卷动时带来的yin靡声音,粗重的喘息以及承浅的低吟像是一支协奏曲,参差不齐又有着另类的协调。
离乱之中,要逃是承浅唯一的想法。可退一万步想,她又能逃到哪去?石门明天晌午才能打开,而隧道这里,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开启的方法。
他开始去吻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强横的不留余地,每一颗牙齿都被他的舌尖清洗过,然后是叩响上方舌根处敏感的一点,有掠夺性地还会刷着。这样的禁锢像是酷刑的开始,承浅只能一步步改善自己的心理状态去接受他。
有人走火入魔后会自残自杀,有人走火入魔后会杀人,这种是最常见的,像他这种走火入魔后会对女人有兴趣的承浅是第一次遇到,不过她没颓败,反而是庆幸着,如果她遇到的是前两种人,那该怎么办?
像是被强制性的侵犯,她的衣服没变成碎片,而是被鬼权快速地脱了下来,羸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当中,她不断地打着冷战,这样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她一个孕妇,怎么能承受?“冷,冷。。。鬼权。”她求饶似地说着,给她件什么衣服吧。
鬼权却不抬头,只是忙活着自己的事,一遍遍去吻她的身体,去用有去揉捏她胸前的团软,虽然这样,他仍是没忘记抓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鬼权,你给我披上点衣服可以吗?我冷。”她抖动着身体,大大的眼睛看着埋头在她胸前的鬼权,在这一刻,承浅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因为她害怕
恐惧和害怕占据了最高点,她想的都是别惹怒他,别刺激他,报名的事,哪里会有什么感觉?
所以他再怎么忙活,承浅都是抖着身体求饶,不会去与他硬碰硬,更不会有感觉。
在承浅一遍又一遍地求饶后,鬼权终于抬起头,满意地笑着。“很甜,有血腥味儿。”
在那一刻承浅几乎想到鬼权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可鬼权却商量似的又道:“我松开你的手,你别反抗,好吗?”
他竟然在和她商量?她没听错吧?承浅眨了眨眼,然后慢慢点头。“好,我不,不反抗,我就披上点衣服,冷。”
承浅说的可怜,鬼权终于松开了她的手,两只手腕一直被他禁锢在头顶,现在血液流通顺畅了,到有些肿胀似的痛,她甩这手腕,企图早点恢复知觉,而鬼权则是目光看向一处,应该不是在看什么,而是专注地想着什么。
她以为鬼权不会再有进一步动作,于是半撑起身子去穿衣服,这时候鬼权还在她的上方如幽灵一样地飘着,她勉强刚套上衣袖,鬼权就突然把她压倒,身体与石床接触的一瞬间发出砰的一声,她觉得自己的脊骨要碎掉了,肩胛骨也裂缝了吧?
疼痛立刻蔓延全身,她的小脸都皱巴到一起,极难看。
呻吟声被忍在唇齿当中,她在想,要不要动手了?最少也要把鬼权打晕吧?现在他还算正常,如果一会不正常了呢?
她正想着,鬼权却突然说话了,一双红色的眼睛看着她,仿佛能滴血一般。“那条银光,在哪里?”
银光?他是指子母玉戒指里的那条特质银丝吗?她用这条银丝的时候速度都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银丝就已经不见了,这是因为银丝都藏在子母玉戒指里,戒指下方的红宝石戒指就是,而红宝石只是一个可以让方便她控制银丝的东西,方便她拉动银丝,不至于被银丝伤到自己的手,所以承浅的手指是特别有力气的,能承担很大的重量。
子母玉戒指肖唯也有一枚,不过他的那枚却没藏有什么玄机。这枚戒指是爹爹当初特地为她打造的,就是为了在紧急关头时用来保命的武器,平时看就是一个戒指,当银丝拉出来时,别说是人头,就连吴涯的那把斧子不也是硬生生地被这她的银丝找出了破绽之处,一下把他的斧子破了吗?
这颗银丝善于的就是通过拉动来别别对方武器上的缺憾之处,一旦找到,直接从破绽之处下手,武器就会被她的银丝彻底切断。
鬼权现在突然找这条银丝,为什么?
“什么,什么银丝。”她决定装傻充愣,这条银丝见过的人不多,肖唯应该是其中一个,但也是一知半解,不知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
鬼权瞳孔剧烈地收缩一次,承浅却没看见,可下一瞬,自己的身体就被他点了穴位,动弹不得。“我就不信没你的操纵,那条银丝也会听话的跑出来勒断我的脖子。”
这话说的有几分得意,在承浅眼里,他的思维已经不清楚了,可在鬼权的心里,这一刻却是他最清醒的时候。
承浅眼睛动了动,试着发出声音。“你。。。”能说话“你别这样,我,我没有想过要杀你”
他眨了眨眼,像是很天真地看着她,他转而坐在石床上,然后把承浅抱起来,就抱在怀里,然后轻轻地晃动着,像是摇晃一个婴儿一般地哄着。“别怕,你不伤害我,我也不会伤害你。”
“不会,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她发誓般地道,说完之后就在心里小声嘀咕,把他打晕算是伤害吗?应该不是吧
他突然不再摇晃,定定地看着承浅,嘴角慢慢上挑,“那就好。”
鬼权只说了这三个字,没等承浅说话,他就吻住了承浅的唇瓣,她不能动弹,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一阵深吻过后,她开始粗喘,因为鬼权几乎就不给她呼吸的时间,只是一个劲地索取着,好像她随时会飞走一般,还紧紧地抱着她。
疼爱,似乎有疼爱的成分在里面。“别怕。”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唇齿一遍遍
她原以为鬼权只要这么抱着她就好了,可她太天真了。
鬼权说:“我忍不住了,小浅,我想要你。”
承浅瞠目结舌,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上一般。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仿佛只有占有你才能安稳下来。”他这样说完,就把承浅放到了石床上,自己开始脱衣服。
动作很快,她眼睁睁地看着鬼权一件件地脱完了衣服,然后又去脱她的裙子。她抖着声音,有点不可置信。“会伤到孩子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