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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准备成婚之事。”现在开天门被包围,实在是沉闷的很,确实应该用一场喜事来冲刷一下人们洗头的闷气了。
“是。”承浅应了一声,像是没灵魂一般。
承震天把鬼权扶起来,又意味深长地对他道:“现在开天门处在最危难的时候,你肯娶她,我很欣慰,你准备准备吧,过些日子我把练血功的内功心法传授与你。”
她的嘴角抽动着,麦东东说肖唯已经获得仙身了,这个一会得仔细问问他,不过更重要的,还是得想办法把肖唯救出来。
“你好好养身子。”他对承浅道,然后又对鬼权说:“鬼权啊,你跟我来,有些事我要交代你。”
承浅跟着点头,并没应声,脑中转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承震天见她像走了神,以为她在乱想着什么,只是女儿家的事,他做父亲的毕竟不能说太多,未婚先孕这种话,让他一个做父亲的怎么做?
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早让他一掌劈死了,可承浅是他的女儿,唯一的女儿。
承震天率先出了房间,鬼权看了眼承浅,发现她眼中充满了防备,心思一沉,忙对她笑了下,希望能缓解一下她的防备,可这一笑没让她的防备减少,反而是更加觉得鬼权这人可怕,她都知道什么了,对他变化如此之大。
“小浅,你注意休息。”他说了一句,然后跟着承震天走了。
承浅坐在椅子上,有些发愣地看着,眼睛没个焦点,只是盲目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一双的黑色的靴子走进她的视线,她的视线从他的脚尖一直看到他的脸,最后看着他脸上的那道疤痕。
“瑶红怎么死的?”欧阳落问她。
他一问,承浅的眼睛立刻红了起来,紧接着泪水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她重伤从何展齐手中逃到萍水给我报信,因为失血过多,死在客栈了。”
那一幕仿佛又在眼前出现了,承浅忍不住,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我一定会给瑶红报仇,一定会!”这句誓言是喊出来的,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她的声音,连刚走出的鬼权和承震天都听到了她的声音。
承震天走在前面,鬼权紧随其后,这时承震天道:“瑶红的死对她打击很大,他们情同姐妹。”
“小浅为何会扮作瑶红回来呢?”他巧妙地抛出一个疑问给承震天。
承震天站住脚步,回头看鬼权,他就站在三不知外,这个青年人,不简单,承震天早就这样认为了,是个接替的好选择,于是他严肃地问道:“你觉得呢?”
“她在躲人。”鬼权分析道。
承震天点头,继续向书房方向走去,“你继续说。”
“瑶红死的蹊跷,按理说,知道小浅在萍水的人并不多,金陵老宅临出事钱我让瑶红去送信,结果一去不回,她定是遭遇了不测,活着被人跟稍,这才暴露了小浅的位置,继而发生接下来的一系列事。”
“说的没错。”承震天跟着点头。“要说有内鬼,我也不信,要说瑶红的死,大概是她被人跟稍了。”他又想了想,把自己的分析说出来。“而承浅以为开天门内有内鬼,如果内鬼知道瑶红回来,一定会有所举动,露出马脚,她是想把找出那个内鬼。”
“承叔叔分析的有道理。”他跟着说。
午后有些闷热,承震天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其实从她出现在我眼前,告诉我她是从密道进来时,我就知道她是小浅了,所以这半个多月来我不动声色地加强了防卫,看看有没有人偷偷越过开天谷出谷,或者放飞信鸽之类的,这半个月如你所见,谷内人没有任何异动,所以小浅的瑶红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因为谷里没内鬼。”
听到这里,鬼权心惊不已,幸好他这几天没有出谷,否则一定会被承震天发现。承浅现在也不敢肯定他就是那个内鬼吧?他在承震天背后慢慢勾起嘴角,看着他宽宏的背影,心中暗忖道:“杀他一人不难,但如何能我心头之恨?!我定要让他尝尽人生得失,一无所有,唱进痛苦而死!”
承震天忽然再次回头,鬼权险些撞上他,忙向后退了一步。“你在想什么?想的走神了?”承震天眯着眼问他,鬼权这种状况可真不常见,他提起了些好奇心。
鬼权一双红色的眼中流露出一种伤心,又长叹一声。“小侄在想,小浅这次回来,好像对我意见很大,她以前。。。”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刚才她的神情您也看到了,她不信任我。。。”说到这里,他适当地长叹一声,又摇摇头,最后又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他把这句话说的带了五分无辜,三分自嘲,两分无奈,十分到位。
任凭承震天这样的老江湖也看不出他有何不妥。
“原来是为了儿女私情这些东西,我会跟她说说的,你放心吧,我的女儿我了解,有误会解开了就好了。”他拍了拍鬼权的肩膀,“你先回去吧,其他事我来处理就好了。”
鬼权带着落寞地点头,抱拳恭敬道:“小侄送承叔叔。”
承震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满意地点头,最后快步离去。
鬼权看着路边的开放的一丛花,低笑着把花揪起一朵,送到鼻尖嗅了嗅,最后花被他捏在掌心,唇角勾起一个笑,“芳菲荼蘼,不过如此。”(!)
第103章:苦肉计
欧阳落哄了承浅很久她才停止了哭声,现在人人心里都有个疑团没解开,欧阳落知道承浅也不是知道很多,问她反而会勾起她的伤心事,所以他也不再多问,自己回了房去。
承浅的眼睛本就大,这样抽抽泣泣地哭的久了,眼睛就会变得红肿。“唉,浅丫头,你可别哭了。”麦东东有些哀怨地说完,然后慢慢地现身出来。
她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道袍的小老头,承浅这才想起来,原来麦东东还在旁边呢,她揉着眼,看着他白花花的胡子,确实有几分仙姿。只是半年未见,这小老头怎么反到瘦了?她印象里,麦东东的体重应该是直线上涨的。
“你怎么瘦了?”她直接问他。
“去了妖界一趟,跟妖王打了一仗,损了点仙气。”一想起来去妖界就来气,那妖王是个拧脾气,他只不过想问问承浅是不是在妖界,是不是有人汲取她身上的仙气,想吸了她的精血。那妖王就以为他是来要人的,说着说着,俩人就动起手了,麦东东哪里肯损面子?只得抖了很久,耽误了行程。
要不是害怕惊动仙界天界,他才不会善罢甘休,后来他们落了个两败俱伤,麦东东心想如果妖王或者他的手下抓了承浅,用不着这样打,他只得脚底抹油似地跑了。
路上给承浅算了一卦,她命里乃是“死局缝生”之相,这也证实了她从异界来到这里的现象并非偶然。
天时循环,万物荣枯有序,顺者昌,逆者亡,事有反常,必为妖孽。此等逆天命数,又有几人承受得起?非但不吉,反是大凶。
又结合着她的前世今生看了看,这卦象属实,仿佛把她的一生都说尽了。
“你要的书我给你找回来了。”她起身,把放在床上的书拿来给他。
接过手看看,使用仙法将书的封印解开,《六界禁书》立刻出现在眼前。“好!好!终于找到了,老头子我还以为瞒不住了呢!”
这功夫承浅已经自己打了水来洗脸,咸涩的泪水被洗掉后,承浅拿着布巾敷眼睛,防止眼睛肿的太厉害,所以她坐在椅子上,只问道:“你不是说能帮我找到四只蜜桃吗?”这事她可没望!
麦东东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把书放在桌面上,左手按着书皮,神色紧张地看了看承浅,然后劝道:“我只敢动用一次禁书,而且动完书我马上就要启程去天界,把书放到安全的地方去,你确定想找其余两个蜜桃?”
“这书还可以干什么?”她不太了解这书,当然还是问问的好。
“寻人查事,只能给你用这两样。”麦东东一双老眼看着她,等她的答案。
承浅先想了想,问道:“那还是查其他两只蜜桃在哪吧!”
麦东东想了想,还是点着头道:“这本书可以连接星辰宫和幽宫的虚空命盘,所以我只能尽量帮你找他们残存的气息。”她点着头,注意力集中在书上。
他单手结印,有一道金光从指尖慢慢升起,像是有灵性一般,往书中注入,承浅带着好奇,关注着他的变化以及有什么反映,只是看了一会,除了麦东东的额头会有几滴汗水后,就再也没其他的事了,到是金光一点点地减少,最后他的手上已经不在有金光了。
“怎么样,怎么样?”她连忙问。
麦东东睁开眼,身子有些空虚,矮胖的身子坐在凳子上,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气,她知道麦东东累,赶紧给倒了水,双手奉上。
咕嘟咕嘟,一杯水全被他喝光后,他才长叹一声。“可累死我了。。。”
承浅白了他一眼,嫌他嘴里都是些废话,只得催促地问道:“你快说啊,另外两个在哪?”
“有一个在苍梧山,还有一个在天界。”麦东东只能探到这里了,再窥视下去的话,会被仙界发现,到时候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天界?”她咧开嘴,“你是说,有一个已经成了神仙?”
麦东东点头。“在天界不一定就是神仙,就好比在人界的不一定是人,也许是畜生?猪狗羊马,这也说不定。”
“天界在哪啊?”苍梧山她到是听说过,但天界在哪里她可就不知道了。
“昆仑是有情世界通往无情世界的唯一通道,想去天界自然得从昆仑去了。”他又将承浅仔细地看了一遍,摇摇头道:“你身体里虽然还有三股仙气,但以你的能力是无法上到天界的,要想去,得先修成仙,天界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去的!”
承浅看他一副很正经的表情,嗤笑一声。“那你能去不?”
“我自然能!”麦东东瞪着眼,模样十分好笑。
承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最后无奈地摇摇头。“你说我有血光之灾,能算出是什么时候吗?”
“不能,天机不可泄露!”就算算出来了也不能对她说。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承浅反问,自然指的是刚才他帮她找蜜桃的事。
“你!”麦东东一甩袖,把书藏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