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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承浅光滑的脊背,这样冷的冬天,她的脊背上尽是汗珠,看来药效真的很强。肖唯自然知道刚才自己要了承浅的处子之身,而他却从未想过,她竟然还是。。。心中说不出是欢喜还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他一定要娶她,一定!
“小浅,没事,一会就不痛了。”他在她耳边轻轻安慰着,然后用唇去亲吻她,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整个身子尽量不去动弹,就让她这样趴在自己身上一会,有药效在,疼痛多少去的会快一些。
肖唯也发现自己的头发是与承浅系在一起的了,这样怎么行事?亏她想的出来,可结发之意,他却是知道的,这是她对他的承诺或誓言?想到这里肖唯心里觉得很甜,更加爱惜她
可结发并不是这么个结法,这个傻蛋!肖唯在心里笑她一笑,开始动手解头发,一般女子结发只结一个就可以了,而她竟然结了九个?肖唯完全结完了头发才长舒出一口气,然而承浅现在浑身上下竟然抖动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她体内抽离一般。
是的,那是深藏在承浅身体中的仙气,是属于肖唯的仙气,而肖唯却不知,自己眼尾的那颗已经变得血红的痣正慢慢地变化着,长出了粉嫩的桃花花瓣,一片接一片。。。
“还,还疼吗?”肖唯紧张地问,以为她是痛的发抖了。
药效与那种剥离似的痛纠缠在一起,让她的感觉变得美妙起来,紧致的穴道随着呼吸不断地紧缩着,紧紧地吸附住体内的怒龙,感觉到他在一点点茁壮成长,也感觉到自己分泌了更多的泉水来润滑甬道。
泉水混合着鲜血顺着她呼吸时甬道的张开而流出来,隐秘在二人的**点,那是一片原始的黑森林。
肖唯试着去坐起身,在起身的过程里,他一直紧盯着承浅,哪怕她喊了痛,他都会马上停止,可她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心来证明她微有不适,并没出声阻止。
长吁了口气的肖唯顺便擦了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他不曾这样小心翼翼地对过任何人,从前的他对女人,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不推辞,不拒绝。
然而他对承浅,总是这么特别,她是他的唯一。
他捧着承浅的脸颊,轻轻地吻住她泛红的唇,而她像是一个情场老手一般,主动的让肖唯耳根泛起粉色。
蔓延至上半身的吻在承浅没有章法没有计划下完成,显得有些乱,可她却是在本能地**着对方的欲望,她做的只是份内事。
他则试着在她体内左右动动,不曾进出,想让她多多适应一会,一手挡在她的脊背上,一手温柔地揉捏着她胸前的隆起,玉乳上的樱桃伴随着他的揉捏变得坚挺,樱桃从青涩变得成熟,有着粉嫩的光芒,他微微垂头,用舌尖一圈圈地扫动着樱桃周围的红晕。
偶尔将樱桃彻底含入口中,偶尔发出让人羞涩的吮吸声。
承浅低低的喘息声开始变得厚重,卷发披散在脊背上,她的眼睛没有焦点地直视着山洞的顶方,感受着肖唯带给她的悸动。
略有粗糙的指尖慢慢地顺着她的脊骨抚摸,试探着每一个能让她有感觉的敏感点,他小心翼翼地对待承浅,而承浅在尽情地享受着这场盛宴。
樱桃被她啃咬的微微泛疼,伴随着肿胀感,美妙极了,她终于拉回视线,去看肖唯,肖唯已经转战到她的颈项与锁骨上,知道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他嘴角带了笑地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肖唯脸上,而他则是捏起她尖巧的下巴,想去吻她。
未等他出击,承浅已经先把唇送了过来,覆盖在他的唇上,一点点地漫游着,“肖唯,你发誓,别离开我。。。永远不许离开我。”
肖唯想也没想地答应了她,因为这些话,他已经在心底许诺过很多次了。“我答应,我答应你,小浅。”
觉得前戏差不多够了,他便小心地把承浅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放在身下,期间二人的**点一直未分开过。
她适应他了,而药效也给她带来了最美好的触感,让她变得湿润。
改成了肖唯在上的体位,承浅就觉得轻松多了,她刚才还胡思乱想着要怎么律动,到是他先解了难题,可当他一边亲吻她的唇瓣,下身一边慢慢抽出的时候,承浅还是不适地咬了下肖唯的嘴唇,温柔的轻唤声也溢出唇齿来。
灼热的怒龙只随着慢慢的抽出而彻底昂扬起来,彻底退出的怒龙暴涨至极限,肖唯吻着她,开始问她问题。“小浅,还好吗?”
“好。”她低喘着答道,抬眼去看肖唯眼角那朵绽放了的桃花,嫣红的花瓣如此妖娆。
“痛不痛?”肖唯继续问。然后用中指触碰她的花蕊,中指从隐秘的缝隙中划过,沾了一手的泉水。
“有点。”她有点为难地回答。
肖唯恶劣地曲起指关节,将自己的中指慢慢塞入流满了泉水的甬道中。知道下面被异物沁入,她敏感地合拢双腿,可却不知,这以举动紧紧夹住了他的手与手指,到更像是一种挽留。
在她体内的指节慢慢地钩动着,直至给寻找到她甬道中最敏感的豆粒,然后便饶有节奏地在豆粒上点按。
伴随着点按,有不断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溢出,虽然之前有低吟,可承浅却是一直控制着自己,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别太荡漾,可刚才她听到的声音,真的是她发出来的吗?她开始无助地摇头,觉得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羞耻感顿时升上心头。
“别。。别。。。这样。。。”声音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让她羞耻的娇吟声,敏感的身体想躲开,可本能却让她一点点地凑上前去,想要更多。
在药效与肖唯饶有节奏地点按下,快感接踵而至,来的太过放肆,一次紧接着一次,肖唯的整只手都沾上了泉水。
她夹得太紧,肖唯的手指不方便动弹,而承浅夹得太紧的原因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去,顺便还带有一点点的羞涩。
“把腿松开。。。”肖唯轻轻道,顺便停下手指的点按。
她抬头,带着哭腔问他。“什么?!”在这个时候他要停?!
肖唯无奈,决定自己动手。于是他只随意地用自己修整的很平滑的指甲在那豆大的地方轻轻地刮动两下,她就再也没力气抬头了,躺在裘衣上,也不知外面是天寒地冻的冬季,根本不知冷是什么样的。
他的膝盖顶着她夹紧的双腿,硬是撬开了她的双腿,他顺便抽出自己沾满了泉水的手,蕊心完美地展现在眼前。
“别停。。。”她轻轻坠泣着。
“不让我停的话就唤我的名字。”他是在命令?
她蹙眉,“肖。。。肖唯。。”肖唯压下身体。
“再叫。”他是在命令!
“肖唯。。。肖唯。。。别停下来。”
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怒龙,俊美的脸颊上带着特有的坏笑。
“再叫我的名字。。。”
“肖。。。唯。。。”她一字一句地说。
“乖,在叫。”
“肖。。。”就在那个唯字还没说出口时,他没有预计的突然挺身,将自己的怒龙再次全部埋入承浅的身体中。
“啊!”一声尖叫,回荡山洞。
这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还来的突然,很明显就是肖唯特意而为之。
想到这里,承浅抡起小拳头就砸在肖唯的身侧,而他亲吻她,抚摸她,像在安慰着一个只会哭闹的婴儿,在她耳边轻轻道:“第一个让你痛的男人是我,你要记住肖唯这个名字,记住我。”
他的嗓音变得微微沙哑,而她只是含着泪的点头,“肖唯。。。肖唯。。。我承浅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
肖唯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觉得她应该适应了,就开始在她体内缓慢地律动起来,“继续叫我的名字。”
又是那命令式的口吻,她讨厌极了,可为何她还是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肖唯。。。肖唯。。。啊。。。”她的每一次呼唤都唤回了肖唯的一次进出,呼唤的同时还伴随着细碎的娇吟,蔓延全身的快感深深地刻在心头。
重复不断,绵延起伏,她修好了肖唯伤痕累累的心,伤痕累累的身,而他则是将承浅挽救于游离的边缘,让她在这一刻,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抽送忽深忽浅,她的身子一阵颤栗,快感蔓延全身,去咬自己的牙齿,去咬自己的唇瓣,他心疼地去问她,将那自虐似的报复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她咬肖唯的唇,尝到了腥甜才松嘴,她咬肖唯的肩膀,发出模糊的呜咽声,甬道一次次地收缩着,让人陌生的快感席卷着每一寸神经,仿佛飘到了云端。
醉死欲仙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只是一个白天怎么够?没关系,不是还有一个晚上呢么?
温暖与甜蜜侵袭着他们二人每一寸神经,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地从山洞内传出,山洞内的马也好几日未进食,饿的直打响鼻。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回荡在山洞内,彻响一整夜。
她睡了,脸上带着疲惫,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一个个吻痕提醒着肖唯他们刚才的无数场欢爱是真实的。她睡在裘衣上,肖唯给她改了裘衣,自己化了雪水,撕了旧衣服给她清理了下身,下身红肿的让肖唯害怕,他似乎忘了她是初经人事,没完没了的要了她一遍又一篇,剧烈的快感让她昏厥过去,而肖唯就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现在看他下身时,肖唯的手都有些发抖起来。
心里知道承浅现在实在动弹不得,太过火爆的占有让她必须在这里老实的休息两天,不然他不放心。
给她清理完后,盖上裘衣,又喂了她一点牛肉,让她别饿的醒过来。
肖唯穿了衣服,看着山洞里狼藉的一片,他整理完,把马牵出去,让它自己找草吃。肖唯站在山洞口,看着自己在雪地里找草吃的马,略微愣了愣神。
她会嫁给他的,一定会。他也在为他们的未来做打算,他不会再去姝红苑那种地方,他也不会再与其他女人有染,为瑶红报仇,抓出内鬼,安顿好开天门,这几件事被肖唯计划在内。
还有,他想去告诉暗影,他要成婚了,这家伙一定会灌醉他,或者来闹洞房吧?
想到这里,肖唯靠着山壁,嘴角上挑,轻轻地笑了出来。
马也找了点隐藏在雪下的草吃了,算是果腹了。他上前去牵马,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