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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皇上仙说的吗?”
曲音点头,“是那个傻女人说的。”说罢,她还呵呵地笑了笑。“活该。”最后她还讥笑着评价了下中皇上仙。
承浅不明所以,以为曲音在感叹,所以她只是点了点头,跟着附和。“曲音大人说的对。”
曲音抬头,刚想说什么,见远处慢慢走来的暗影,她便立刻换上了笑脸,站起身迎接他。“今日怎地有时间来我着了?”
承浅没听到脚步声,但也知道曲音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这便跟着回头,看见暗影慢慢地走了进来,直视前方的眼没将她放在眼里。
她幸幸地回头,在心里‘呸’了一声。
“今天来找你有点事谈。”暗影毫不客气地坐到了软塌上,曲音此时只站在一边,并没有过多的举动。
暗影抬头,看了眼站在大殿中央的承浅,“呦,小浅怎地也在这里?来串门子?”
承浅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是,来串门子,聊聊家常什么的。”
暗影点头,“你在这也正好,省的一会我去找你了,再过五天外面就要开门了,你准备准备,与我一起出去吧。”
“哦,知道了。”有什么好准备的?反正她有仙气护体,到时候她只要想办法把自己准备的那几张纸带出去就成了。
“都聊什么了?”暗影又问。
曲音将话抢了过来。“聊了聊小白,还有这中皇山的景色,还有娲皇宫以及上古大神的事迹。”
承浅脑子转的快,连忙跟着点头。“是,聊了上古大神,伏羲女娲,兄妹恋什么的。”
“兄妹恋?”暗影蹙眉,脸色不太好。
她跟着点头,“伏羲女娲搞兄妹恋什么的,你们不知道吗?”然后她指着大殿中的一个石柱,上面雕刻着女娲与伏羲交尾的石雕,“这就是证据。”
暗影的脸色立刻黑了,到是一边的曲音忍不住笑了出来,最后看着暗影,无奈地摇头。
“小浅不要乱说,毕竟这里是上古大神的宫殿,容不得你放肆!”暗影的语气很重。
她真没瞧出来,这些妖魔竟然也对上古大神有尊重之意,而且好像还很信奉的样子?她虽想不懂,但也不准备再问了。“是,我不乱说就是。”
“好了,你回去吧。”他一挥手,示意承浅可以出去了。
承浅巴不得离开,连忙告退了。
出了偏殿才发现这一路都是跟着曲音来的,她根本不记得路!转了个转角,正准备寻人问问,一个影子便突然跳了出来,她吓得大退一步,捂着心口窝,一看来人竟然是小白,这才顺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小白森白的脸上露出个笑,“我是妖。”
她气结!
“你乱跑什么?”刚才醒来小解,发现承浅不见了,心想只有曲音见过承浅,只得去找暗影大人来这边看看,她果然在曲音大人这。
“我没乱跑,是曲音叫我来,说我住的地方太冷了。”她狡辩。
小白生气了,冷哼一声。“我管你们是怎么回事,赶紧给我回去老老实实地待在那,再敢乱跑,我就拿条绳子绑着你!”
承浅看小白,见他不像是吓唬她,决定不再顶嘴,心里将小白也骂了几句,这才跟着小白回去了。
第080章:醒来
更新时间2011214 23:59:56 字数:3213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暗影派人送来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命令小白看着承浅把药汤喝下去。她想,这一定就是让她忘记这段时间所知道的一切的汤药吧?
汤药里倒映着承浅的身影,摇摇晃晃,她端起汤碗,心里还在想着,明天就要离开了,她要记录的东西都已经放在衣服的夹层里了,应该没什么遗漏吧?拿着汤碗的手慢慢地送到嘴边,确认一番后,才将汤药喝下。
好在汤药看起来黑漆漆的,其实味道还不错,甜甜的。
小白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喝完了药,一滴没剩。“时间不早了,你睡一觉吧,明天醒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承浅盯着空碗底的眼慢慢地抬起来,看着小白,他的身子怎么在晃?她伸手想去稳住小白,只是刚伸出去的时候失了力气,一下子伏在了石桌上,晕了过去。
小白努了努嘴,嘀咕道:“早知道就应该让你上床躺着喝药,我还得驾着你回去。”无奈,小白只得把她拖到了床上睡觉,静静地看她,见她呼吸均匀,连忙去摸她的衣服,果然在衣袖这里摸到了纸,他笑着把纸都拿出来,然后轻轻地咒骂着。“当我小白是吃素的吗?”小白舔了舔嘴角,细长的舌尖在唇边留过津液,低低地笑着。
承浅再次醒来时,是在温暖的床上,房间里有取暖的火盆,身子有些疼,像是肌肉拉伤一般,不过最疼的还是头,身上的疼痛只伴随着动作,而头疼却是一直持续着的,这疼并不钻心,还挺得住。
她的眼珠不断地转着,这里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是怎么到这的?奇怪的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掀开被子,一阵寒气袭来,她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穿着洁白的亵衣,她再转头看看,床边放着一套叠放整齐的衣服,是她喜欢的红色,衣服最上面还放着一个荷包,她打开看了下,里面有银票,还有十两银子和一些碎银子。
在衣服的最下面压着一本名叫《半魂刀》的刀谱,承浅心中一惊,忽然想起好像暗影说要拿断魂刀去换《半魂刀》刀谱的,可她又是在哪里?不是蜜桃园,不是金陵老宅,更不是开天门。
站起身四处看了一遍,房间里的水盆中有水,洗簌完毕后穿上衣服,意外的是这已经是一套冬装了,衣架上还挂着一件雪白的斗篷,一切穿戴好,她才出门想去抓个人问问,自己怎么在这,又是谁带她来的。
刚一出门,跑堂的小二就从这路过,瞧见了她。“呦,这位客官,您醒啦?”
承浅一愣,脑子有些迟钝地点点头。“这是在哪?”
小二是给一边的房间里送热水,手上没闲着。“这是萍水镇,您瞧,小的先把这水送进去,然后再跟您细说可好?”
“好。”她有点木讷地点头。萍水,她竟然在萍水?
小二很快地就把水送进去了,出来时她还站在门边,看样子是在等他,小二上前,顺了顺头绪道:“是这么回事,一天前有位客官送你来,说你受伤了,让你在这里静养几日,你醒了就让你自己回家去。”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仔细地回想着,难道她一昏迷就昏迷了一天?“这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冬至,外面的雪花鹅毛般地大,大雪封门,实在不宜初行。”
什么?已经冬至了?她仔细算了算,她好像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都是空白的,这一个半月,她到底做什么了?
小二想了想,又道:“对了,那位客官自称‘暗影’,说留了一封书信给你,就在楼下掌柜的那里,小的去给您取来。”说罢,他就要往楼下走。
“不用了,我自己去取。”承浅踏踏地下了楼,刚一下楼,客栈老板不在,到是老板娘正在做掌柜。
老板娘是位五十来岁的妇人,妇人一见承浅,立刻笑着道:“这位姑娘醒了?我还寻思一会去让我家闺女给你送饭呢,没想到你自己下来了。”
客栈里很嘈杂,只要是能坐人的地方绝对没空着,有几桌还是拼桌的,承浅站的远,隐约地听到老板娘的话,随后便走上前去,礼貌性地笑着。“老板娘,这几日我。。。”她的眼中一片迷茫。
老板娘接过话来。“姑娘,大夫给你诊治过了,你伤了脑袋,说给你开几付活血化瘀的药,我闺女喂你喝了,大夫说你醒来可能会想不起来前几天的事,不过也不要紧,只是暂时性的。”
她眨了眨眼,静静地想了一会,怪不得起来时觉得有些头疼,难道是她跟着暗影来找何展齐换书,中间出了什么意外,她受伤了?对了,暗影不是留给她一封信吗?“老板娘,听说与我同行的人给我留了一封信?”
老板娘一拍手,“呦,我到是忘了!”连忙从柜台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承浅,看着门外的大雪道:“姑娘这是要走吗?我劝姑娘还是别走了,这大雪,不到明天早晨停不了,再说,北面打仗了,世道有些乱,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单身出行,实在是不方便。”
打仗?“北面打仗了?是哪里?匈奴吗?”她急声问。
“不是。”老板娘身子往前,越过柜台,眼睛狡猾地将客栈里的人看过一番,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在承浅耳边低声道:“是白家,白家反了。”
承浅吃惊的表情一点点地破碎,如果她说的是北面的白家,那就只有一个白家了,就是前些日子在何展齐府上遇见的白迟,一定是白迟家,绝对不会错!
北方白家本是异性王,驻守北方,后来皇帝怕白家有异心,这几年正在缓慢地收回白家兵权。白家虽然是异性王,但白家只有长子从武,统领十万大军保卫北疆。次子之后均是从文,自幼便生长在南方,算是将一家子人隔绝在南北两地。
这是作为异性王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在南方的白家人,说不的不好听点,算是要挟远在北方的长子的一张底牌。
白迟就是白家的第三子,如果承浅没记错,现在在北方保卫边疆的应该是长子白征。是白征反了?那在江南这边的白家怎么办?他们不是很危险?承家与白家有亲戚的,仔细算来,叔叔家不是也有危险?远在京城的姑姑,现在是不是只有被打如冷宫的份?
这一消息真是惊了承浅,她也来不及看信,直接把信收好,急声问老板娘。“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消息可靠?”
老板娘一下笑了。“就是十天前的事,从北方传过来的,客栈这地方别的不灵,就是消息灵,一个客人嘴里说出来是假,十个客人嘴里说出来可是真。”
她又用下巴指了指一桌人,那桌人的穿着华丽,但从衣服样式和纹饰上来看,像是北方人。这便又对承浅道:“北面乱了,不少在南方有家产的人全都转移过来了,这不就是被大雪困住的北方人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惊天动地的消息了,不管怎样,承家这次一定会被朝廷注意,毕竟爹爹是武林盟主,又掌管江南道的漕运,承家的状况真是不乐观!尤其是作为皇后的姑姑,她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