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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权‘啧’了一声,然后脚下生风,飞身挥掌直奔何展齐而去,何展齐却本能地去躲开,然后回手一掌,然而这一下他却打了空,被鬼权巧妙地躲开。他身形一稳,人又回到了承浅身边,低笑道:“何府主已经看到了,人受到攻击后的本能反映就是还手,这只是一种自卫误杀。再说,吴天不明事实真相听信小人谗言,死有余辜!”
何展齐定了定神,不知这闹的是哪一出,最后才摇摇头道:“是何某大意了,如此的话就冤枉开天门了,请承少主与诸位兄弟先在何府上养伤吧!”
“免了!”承浅直接拒绝,然后撑起身子,站起身对鬼权道:“我要马上启程回金陵。”
肖唯的伤比较严重,又两名侍卫搀扶起来,这才站起了身。“你身上有伤,还是休息一下的好。”
“不。”她做了个不必再说的手势,“通知瑶红他们,立刻启程。”
鬼权一手扶着承浅,轻轻摇头。“不成,就算你的伤不需要处理,肖唯的伤这么严重,必须要及时处理一下,我带来了大夫和人,你大可放心。”
她立刻看向鬼权,却见他对她轻轻眨眼,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碍于场面,不能说。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变数不成?她眉头紧拧,然后稍稍点头,同意了鬼权的建议,目光将众人一扫,最后定在张梁身上。“这个张梁怎么处置?”
“自然是交给天堂处理了。”说罢,鬼权看向何展齐,“何府主觉得这样做可好?”
“在适合不过了。”何展齐说完,便去与天涯堂的人沟通,到是回来之时,跪在地上的张梁却突然笑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自断经脉死了。
承浅心惊不已,别开眼不去看。
自断筋脉而似的人死状是十分恐怖的,在她的印象里,只有一个人是这样自断筋脉而死的,这人也是开天门的元老,一个背叛爹爹的人,爹爹给了他一把匕首,一杯毒酒,然而这人恨爹爹入骨,最后选择了自断筋脉。
自断筋脉不禁死状恐怖,就连过程也是十分骇人的,想到此处,她突然觉得有些冷,心中知道张梁可能只是一个替死鬼。“先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承浅是被鬼权扶着回去的,而肖唯却没这么好运,他浑身是伤,让两名侍卫给抬了回去。
一回到了南院就发现瑶红他们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在院门口等着,而蔓生却是站在大树的阴暗处静静地看着肖唯被抬了进去。“少主怎地还没回来?”他嘟囔一声,欧阳落到是看了他一眼,没多说话,转身回屋看肖唯的伤势了。
她受伤的地方在左肩膀,右手有不同程度的拉伤,犹如肌肉被人切成一条条的疼,她一进院子便往里面走,没发现站在树荫下的蔓生。
蔓生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进去,见后面还有侍卫跟上来,这才上前拦住了一人打听。“少主伤到哪了?”
开天门的侍卫将这少年上下打量一番,见他是在这院子里的人,也就没有隐瞒。“肩膀中了一掌,是硬伤,伤的可不轻。”
蔓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退了两步,望着那间已经关了门窗的屋子,兀自靠在树上,狠狠地吸着空气。
因为只有一名大夫,大夫先给承浅诊脉,开了药,这边由欧阳落给肖唯清理伤口上药,大夫来这边给肖唯诊脉时,肖唯的外伤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大夫刚一坐下搭脉,肖唯就睁开了眼,“小浅怎么样?”他问的很急。
“两条手臂有不同程度的拉伤,右手严重一些,左肩膀的伤恐怕要多将养一下,老夫已经开了活血化瘀的药,还有一些外用的药酒来,瑶红姑娘正在给少主揉伤了。”
开天门内的大夫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听大夫这样说,肖唯也放心不少。
“你就老老实实的让大夫给你诊脉吧!”欧阳落在旁边说道:“刚才我接到飞鸽传书,这才把鬼权接过来,谁知道你们赏菊竟然赏出这样的事来,要是我也跟去好了。。。”欧阳落有些懊恼起来,要是小浅出了什么事,他可怎么向门主交代?
鬼权这时从外面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罐药膏,对欧阳落道:“这药膏是门主让我带来的。”把药膏放在桌上,便进去看肖唯,他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鬼权的眼睛稍稍眯起,然后凝声道:“药膏是小浅让我拿来给你用的。”
肖唯看了看鬼权,随意说道:“多谢。”
鬼权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此次前来我只带了二十余人,小九赶路太急,到了蜜桃园就撑不住了,门主现在要事缠身,无法出来营救,特地让我前来帮忙,所以我们还是得尽快离开这里。”
“要事缠身?”欧阳落问了一声,然后垂下了头,兀自猜想,“什么要事能这么重要?”承浅和要事相比,竟然是要事重要,可想而知,真的发生了很重要的事。
鬼权摇头,示意自己不知。
肖唯的脸色有些苍白,在床上摇了摇头,“只拨给二十人,看来当真是很重要的事,明日就启程吧,毕竟这里不安全。”
这一点鬼权也认同,嗯了一声后,就告辞了。
鬼权与大夫先后离开,屋里一时间只剩下了肖唯和欧阳落,欧阳落环抱着双臂,看着肖唯裸露的胸膛,上面有几处伤痕,他到是笑了起来。“剑毁人伤,真是凶险。”
肖唯的唇动了动,没说话。
“我对鬼权的印象到好了些,他到是个会处理事的人。”欧阳落说完,去将窗子开了条细缝,微风吹来,他心中也沉静几分。
肖唯和鬼权都很优秀,不知承浅会选谁?或者。。。两个都不选?
第066章:捏碎承浅的心
更新时间2011128 23:42:31 字数:2210
静谧的秋夜,远处偶尔传来两声打更声,承浅独自一人泡在南院独有的温泉里,阖眼静眯,温泉水没有硫磺的味道,反而是略微带咸,她静静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天空中一半弯月照下来,映在水中央。
温泉是露空的,瑶红不放心她,正在泉边靠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耳边除了水声便没有其他,她怕何展齐趁机骚扰,所以就跟来了。到是欧阳落,安慰他说不会有意外,自顾自地呼呼大睡去了。
天空中繁星闪闪,温泉水微凉,没有氤氲的水气,水面微冷,她缩着身子,只将头露在水面上,看起来有些恐怖。
“小姐,我们明天启程,不知道开天门那边出了什么事,门主竟然连小姐你都来不及营救了,竟然派了鬼权来。”
除了微风吹拂水面的声音,再无其他,瑶红回头看了眼,见他双目紧闭,有些不自在起来,就又继续道:“开天门没人了不成?”
承浅听着四周的风声,藏在泉水下的双手拨弄着泉水,水从指缝游过的感觉很美妙,她面上虽然放松,但心里也是将瑶红刚才的话仔细地琢磨了许久。
爹爹会不在意她吗?
不会。
这就说明爹爹一定是被什么事缠身,没办法出来救她,江都现在是龙潭虎穴,如果连他也陷在了这个三不管的地方,那开天门就真的危险了,现在爹爹身边除了一个欧阳落可信后,还有一个司文的周元,主要便是给爹爹出谋划策,算是个军师,其他人看似臣服,其实不然,谁心底没个小算盘?
她说开天门没人了不成,承浅在心底一笑,还真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她在心中长叹一声,也没回瑶红的话。
瑶红在一边,声音哽在喉间,想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小姐,那蔓生和蔓知怎么办?”
她微微蹙眉,“什么怎么办?”
“明天我们走了,他们怎么办?”瑶红在想那两个少年,心中暗想,领回去放在蜜桃园里培养培养也不错。
承浅的眉下一瞬便舒展开来,恢复了自然。“自然是留在这里了,难不成还带回去当尖细养着?”
她伸手去拿一边的裹身布巾,将自己身子微微抬起,露出了天鹅办的长颈与精美的锁骨,布巾成一卷,被她围了一圈,随着她继续站起身子,布巾也在向下滑落,从水中站起身后,整个身子没有一点露在外面,即便是有人偷看,也只能看到肩膀以上,小腿往下的肌肤了。
一边的瑶红递来了斗篷,她穿了鞋子,瑶红就抱着一堆衣服随着她往回走。温泉所在的位置正是承浅住的房间的正后方,从房间的后门过来,便是温泉,所以也就只有十几步的路。
布巾沾了水后紧贴在肌肤上,将凹凸有致的曲线显露出来,长发仍旧打卷儿,静静地披在后背,微风吹来,她感觉到有些冷,所以缩了身子加快脚步。
承浅在后,瑶红没提灯笼,领路在前,开了后门引着她进去,她随手去关门时,却感觉身后有一道劲风快速掠过,她猛地一回头,却不见任何奇怪的人物,只有树木摇曳。难道是她多心了?她转念一想,也许是自己神经蹦的太紧张了,带着怀疑,关门落闩。
其实并非她多心,而是真的有个人影在远处掠过,只不过黑夜迷蒙,给这人掩盖了身份。他穿着夜行衣,在房顶上飞身,最后落在一座庭院中,竟然没惊动何府中任何侍卫。
正对着他的房间内燃着灯,他轻步上前,饶有节奏地敲了门,不出片刻的功夫,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开门之人正是何府主,或者也可以称他为左使。
三年前突然出现在江都的何府主终年带着一副惨白的面具,目的就是让人不认出他的容貌,低嘎的声音是他刻意掩盖自己身份的,武功看不出路数是因为他很少有人看过他出手,然而看过他出手的,非自己人,都已经死在他手中。
黑衣人将蒙在脸上的黑布撤下,露出的是那张冰冷的面容赫然是鬼权,他嘴角紧抿,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兀自坐下,拿了茶杯倒茶。
何展齐将面具拿下,放在桌面上,露出一张威严的面容,这张脸不过三十岁,气宇不凡,深邃的眼睛竟然与鬼权有些相似。他毕恭毕敬地站在身后,低声道:“少主来的正好,属下有事要问少主。。。”
“不用问了!”他阻止出声,沉思片刻,又道:“我有新的安排。”
何展齐立刻挑了眉,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少主之前定的计划,说废就废,也不通知属下一声,属下昨日突见少主前来,险些把戏演砸了。”
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