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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玉在她身边的软垫上做了下来,乌黑鎏金的眼又看了把她腿部做枕头的步秋尘,他睡的那么安详,发丝披散下来,被夕阳镀上金色,柔媚的线条与生俱来的诱惑力,他永远都比不过的人,心中不免哀伤。“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承浅用伏羲琴弹着曲子,婉转而动听,用这种五十弦的琴弹出来的曲子能安抚人狂躁不安的心,琢玉听的好舒服,渐渐地眯起了眼。
时而清晰时而颤动着波光的画面映出他们的倒影,两人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现在还觉得头痛吗?”琢玉问。
布满伤痕的手指勾完最后一个琴弦,她摇摇头。“脑子里总是能想起一些杀伐的画面,折磨的人睡不着觉,但不是经常这样,只是偶尔。”
“秋尘上仙他。。。怎么样了?”那个有着病容般白的透明的肌肤,仍旧吹弹可破,承浅拘禁了他的魂魄,不知能不能把他救醒。
“我一直在用咒术保住他的身体,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要尽快还给他仙气。”承浅看着琢玉,满脸期待。“我听说有一种可以让人容颜永驻的珠子,你知道这珠子下落吗,或者你有定颜珠的下落吗?”
定颜珠,就那么宝贵的一颗。。。
定颜珠有些来头,那珠子本是苍梧山上的东西。
苍梧山本是舜帝陵寝,舜帝与恶龙斗站,恶龙被困苍梧山,舜帝重伤不愈而亡,那颗珠子本是恶龙的一颗眼珠子,后来是暗影带领妖魔攻打苍梧山,肖唯趁机进了苍梧盘龙寨里,与那苍梧龙斗的鲜血淋漓,后来硬是挖出了那老龙的一颗眼珠子才肯罢休。
几千年的时间,她也许早就忘了苍梧困着的老龙,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老龙的眼珠子就是定颜珠。
世上一共就这么两颗珠子,一颗还在老龙眼眶里,另一颗,便在肖唯手中,至于他藏在哪里,用作何事,琢玉不清楚。
于是他把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承浅,等着她自己定夺。
承浅愣了半晌,阖了眼睛微笑。“我在你这藏了一个多月了,不管怎样,都得给他们一个交代了,毕竟。。。毕竟是我亲手杀了他。”
手指如碰空气般地触碰着在他怀中人的脸,每一寸肌肤都有很强烈的熟悉感。
“你要怎么做?”琢玉担心地看着她。
一抹自嘲浮上嘴角,她无奈地摇头。“苍梧山要他,要解释。而肖唯那边。。。我毕竟杀了他的魔妃,而刀凤这些年在妖魔界积攒了不少人气,肖唯又不知我是承浅,正准备拿我开刀祭他魔妃呢。”说到这里,承浅笑了笑。“两颗珠子,一颗在苍梧山,一个在中皇山,不好办。”
“也许还有别的办法。。。”琢玉垂眸帮她想着。
“哪有什么别的办法,总不能这样一直拖着,你父王母后扛下这件事不也是因为你需要历劫吗?”她微笑地看着琢玉那张瞬间苍白的脸颊,下面的话,很留情地没再说下去。
心尖一阵颤动之后,琢玉点点头。“今天重阳,一会一起来吃晚宴吧。”
“不了,我自己随便吃点便好。”她婉拒琢玉。
梦貘族里,唯一能信得过的,大概只有琢玉一人,其他人。。。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给她下个什么咒术,然后让他们俩双修,这样的话,她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又怎么会为她挡风遮雨?
承浅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对不起琢玉,我只能暂且先利用你做挡箭牌了。
并非要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地过一辈子,而是现在她分不出这么多心来同步进行很多事,瑶红的死,鬼权的欺骗,还有已经堕成魔尊的肖唯,这些事如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编制在里面。
然而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心系的,不过是他师傅,步秋尘一人而已了。
“那你早点回去,现在夜寒,还会起风。”
承浅看了眼他,微笑着点头。
琢玉并没有很不舍地离开,不如来时,那么轻声轻脚,承浅想,他应该还有更麻烦的事要打理,所以就让他去做吧。
夜悄悄地来临了,把伏羲琴收回乾坤袋里,她勉强地抱起步秋尘死沉的身体。
他的体重并没多少,只是承浅这些日子睡眠不好,再加上心郁,所以身体就弱了些许,抱着他走,有些吃力。
湖边的一座小庭院里,开着的窗前摆着一盆金丝菊,菊花开的正灿,远远看去,像是对你露出笑脸。
中途停下了休息了一会,承浅才勉强把步秋尘包到扎了篱笆的小院前,喝斥喝斥地喘了了两口气后,才迈步进去。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井水甘洌,泡出来的茶很好喝。院子边有颗古树,树干绵延伸展,遮挡着一片阴凉,这里唯一的娱乐设置,便是悬在大树上的秋千了,承浅会时常揽着步秋尘的肩膀,然后静静地带着他一起荡秋千。
如了夜,真就如琢玉所说,真的有点冷。
于是她把步秋尘抱到了床上,接连着自己,也躺在床上呼呼地喘着。
弹指云烟之间,屋内已经燃起了幽蓝色的光芒,承浅的眼珠里,映出蓝色的光芒,幽幽森冷,让人觉得恐惧。
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小,扭过头去看那个鹤发童颜的俊美男子,她柔柔地唤了声。“师傅。。。”
声音回荡在空如尘埃的房间里,没人回应她,幽蓝色的眼珠转了转,她笑了,笑的不再僵硬,而是满目的温柔,“还是觉得,叫潇潇得劲儿。”半晌过后,她又补充一句,“可能是叫久了的原因,你说是不是?”
“衍流裙穿在身上很舒服,虽然,虽然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你的血迹,不知怎么回事,洗不掉,这样也好,我喜欢时时刻刻你配在身边的感觉。”她坐起身子,然后把他的靴子脱掉,又把自己的鞋子脱了,把他的身体推到床里。
侧着身,一手支撑着自己的头,一手抓过他的一缕银丝,绕在指尖。“叫师傅的时候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你的徒弟,要尊重你,不能逾越。”她又温笑,然后把头压过去,在他的唇瓣上印了一个吻。“叫你潇潇的时候呢,怎么蹂躏你,怎么亲你都没关系,因为你是我的潇潇,只会顺从我。”
“潇潇,如果现在。。。现在我碰你,你会不会生气?”承浅哄小孩似的表情看着他,于是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他腰间的腰带上。“不知道师傅会不会生气,但作为潇潇的你,铁定不会生气的。”
一双蓝汪汪的眼睛好像饮了酒,夜色正浓,她不老实地摩挲着他冰冷的身体,唇瓣贴在他耳边道:“你现在是凡人之身,没有我的咒术维持,你的身体会与普通凡人一样,灰飞烟灭,我一方面要拘禁你的魂魄,一方面又要保住你的身体,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她乏力地趴在他精壮的胸口,用脸颊蹭着他滑嫩嫩的皮肤。“双修可以获得仙身,你会不会在意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要了你?”
好像永远不会回答般,承浅的心静了片刻,又摇摇头。“我得为你去找那颗定颜珠,你这么爱美,如果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容貌有所改变,一定会不开心的,对不对?”她动手,彻底扯开他的腰带,轻柔地去脱他的衣服。
“给了你仙身,再给你找到定颜珠,我会利用这段时间把你的魂魄修复好,然后再慢慢还给你,你一定会醒过来的,一定。。。”()
第187章:潇潇的两腿之间
注:18X 12点后还有半更
不老实的手,用手指捏住了胸前一小粒粉嫩的茱萸。
如萤火虫的光芒般,她疼惜地用手指摩梭着他胸前的凸起,用滚烫的脸颊去贴他冰冷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降温。
脑中回荡出的,尽是远古时代的回忆。
想起从前的感觉真好,而现实却这么残酷,她再一次让师傅伤心了,伤心欲绝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浑身打颤。如果他睁开眼,里面的视线一定是滚烫炙热的,仿佛熊熊烈火燃烧。
没有人知道那天开天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能喘气说话,并且亲生经历了这件事的,只有她和琢玉。
琢玉对于是她杀了步秋尘的话闭口不说,而是把事实扭曲了一下,说是魔妃刀凤的手穿过了潇潇的身体,而她知道潇潇和步秋尘是同一人后,带着极大的愧疚,把步秋尘禁锢在自己身边,不许其他人染指他的身体。
真好,这样的话,他的身体就只有她一人可以染指了,就像现在这样。。。
平坦的腹部曾经是承浅最喜欢的,他轻轻的呼吸仿佛如母亲的摇篮,让她的头微微随着他呼吸而起伏,如今躺在上面,一片冰冷,没有一点点的温度,也没有一点点的起伏。
眼泪留下来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快到她自己根本没发觉,眼泪落在步秋尘的身体上,顺着他腰部慢慢往下滑,勾起一道闪亮的水痕。
“师傅。。潇潇。。你们。。。”她哽咽住声音,下面的话怎么地都说不出来了,那种愧疚原本可以因为记忆被封而推脱,可她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那种愧疚如春天里的种子,出芽破土般地长了出来,最后如一把利剑狠狠地插入她的心头。
她爬起身子,去吻他,舌尖撬开他的牙齿,舔吮着他的牙床与仍旧柔软的舌头,耳边仿佛有他昔日软绵绵的轻哼声,夹杂着一点呼吸不畅的急促呼吸,如热气般地噗在她的脸颊上。
她哭,哭的继续不下去。“重阳,你为何不醒来,看看我,哪怕一眼也好。。。”
那种哭声像是压抑了很久,她确实也压抑了太久了,刚与琢玉回梦貘族来时,受的皆是非人的歧视,刚开始还可以在琢玉的偏殿里休息,可渐渐地,议论声四起,承浅为了不给琢玉添麻烦,就来到了红叶湖,每天抱着尸体晒太阳,亲吻,聊天,说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一个月久,她才渐渐醒悟过来,原来那个会笑会闹,会吃醋的潇潇,真的是一具尸体了。
那段时间,承浅与琢玉每天说的话绝不超过五句,大多以点头与摇头进行,直至后来,承浅才慢慢地从幻想之中走出来,开始与琢玉说话,沟通,甚至偶尔谈几句心。
“浅。。。”脑海之中好像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承浅忽然抬起头,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冰冷的没有一点表情的脸。
四周的空气仍旧冰冷,光芒好像也敛去不少,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