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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震天心中生气,知道女儿护着他,见女儿伤了身子,又不敢大吼,只得一脸愁容地道:“都伤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还护着他?”
这句话承浅没回答,只是咽了咽口中的津液,“水。。。”她仍旧觉得口渴。
承震天亲自去倒了杯水,放在一旁,然后将承浅扶起,靠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小心地喂水。“你要是出了点事,我可怎么跟你娘交代?”
她鼻子一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样最真实的父爱是她最贪恋的,承震天也是真的喜爱他的女儿。
“你怎地不与肖唯动手?虽然他武功在你之上,但真要打起来,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后果,也不会像现在,只有你一人伤成这样。”承震天这时有些絮絮叨叨起来。
这时,承浅稍稍回过神来,安心地靠在那宽阔安全的肩膀上。“爹,一个人受伤,总比两败俱伤要好吧?”
“你到现在还维护那个混小子?”承震天又生气了,他的女儿,虽然脾气犟了些,但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怎地,都不抵抗就认输,还是不是我承震天的女儿了?”
“爹,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承浅娇怒道,随后脸色一红,将视线随意地放在一个角落。“反正不许爹罚他!”
承震天身子一僵,然后便急声道:“怎地,你这丫头,还真喜欢上。。。”
“没有!女儿喜欢的是鬼权!”承浅急忙解释,可不想爹爹再次误会了。
“鬼权?”承震天问了一声,随后便回想着那个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女儿什么时候结识到这个鬼权的,他真是不清楚。与鬼权有一面之缘是在明堂门口,肖唯伤了他时看到的。
可是当时鬼权已经昏迷,当时也是心急,只看了个侧脸,并未多加注意。现下想起来,只觉得那名少年容貌甚好,到是配得上他的女儿,只是不知,鬼权的身世如何。
想到此处,承震天心里也算有了数,“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可好?怎地也得考验考验这少年,人品,能力,性情等等。。。”
承浅到是没想那么多,只得静静地点了点头。
她喜欢鬼权?那种感觉说不好,应该算是喜欢吧!她只是在无意之间会注意鬼权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们的关系自从那夜的醉酒后,似乎就增进了不少。她想把鬼权留在身边,即便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也好,她不想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
“爹,我昏睡了多久?”承浅凝神问道。
喝了一些水后,觉得嗓子也舒服了不少,只是脖子上大概会留下一道青紫的淤痕吧?此时此刻承浅只想沐浴,然后饱饱的吃上一顿饭。
“一天一夜。”说罢,又看了看天色。“一会我让人做些你爱吃的送来。”
“好。”承浅点头,然后又问道:“鬼权怎么样了?”
“我派了侍卫照顾他,他并不知道你受伤的事。”说罢,承震天扶着女儿又躺下,盖了薄被后,又继续道:“爹爹也陪了你一天一夜,有很多事要等着爹爹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好,爹爹先忙吧,女儿已经没事了。”眯了眯眼。
承震天点头,转身往外走去,门打开时,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不许罚肖唯!”那声音里有这一种警告的意味。
承震天无奈地摇头,看着就跪在阳光下的肖唯,他也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而且这期间滴水未进。他未回答承浅,只是冷声对肖唯道:“你都听到了?先回房面壁思过去吧!”说罢,承震天一甩袖,从肖唯身边走过。
肖唯一脸憔悴地跪在地上,身子抖了抖,却未起身。
躺在里面的承浅睁开了眼,想下地,却知道现在自己实在是没力气折腾,忽然想起了肖唯左手上的戒指。
同样质地的戒指,承浅也有一枚。
他们的戒指是用子母玉打造的,承浅用自己的血来养玉,养上七七四十九天,原本白色的子母玉变成如血一样的红色。承浅食指上的戒指镶嵌的是子母玉,而肖唯的则是打造成了一个指环。
承浅运用内力去打响指,肖唯的戒指就会有会有不成程度的缩紧。
此时承浅运足了力气,使劲儿地用右手打了两个响指,随后便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肖唯的戒指松了松,他放到眼前,仔细地看着,戒指虽然松了,可却不至于掉在地上。
他心知,承浅是让他去休息。心中想了片刻,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子,然后低声道:“我明日再来看你。”声音里透着一种沙哑,在房间里的承浅刚好听到。
承浅没出声,只是安心地闭上眼。
肖唯蹒跚地走着每一步,直至消失在阳光下。
第018章:六界禁书
更新时间2010124 22:24:05 字数:2401
开天门中的日子不如外面好过,门中弟子每日卯时末起,半个时辰后就开始早课。早课的内容对于承浅来说,很是枯燥,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理论课。
承浅在门中学武的时候最讨厌早起,平日里都是大家做完了早课,她才起床,跟着上实践课。
在开天门中的那段日子只停留在少女时期,十五岁后,承浅就有了自己的府宅,学武也只是拿着一些武功秘籍回去看。承浅不喜欢皮鞭,但这却是她娘家的遗物,虽然不情愿地学,整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承浅的鞭子却学的很好。
那是因为承浅继承了她娘的唯一的优点----学什么都很快。
承浅的伤早在昨天晚上就恢复过来了,脖子上留下的淤痕还在,所以她只得穿了开天门女弟子的衣服,衣服样式很普通,也很保守,颜色是青色,立着的领子总算是将她脖子上的淤痕掩盖住,原本艳丽的面容立刻显得娴静起来,一些后入门的弟子在她身边走过时,总是要多看上她两眼,因为这样俊俏的师妹,着实让人喜爱。
这天一早,承浅出奇地上了早课,虽然早课上的内容与往常一样枯燥无聊,但她多少地还是听了一些进去。
从知学堂出来时,太阳照在身上,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承浅刚一出门,就碰到了一人,这人是麦老头。
麦老头仍旧穿着一身儒衫,拿着羽扇的手轻轻地向她招动着,她本想装着没看见,谁知麦老头竟然喊出了声。“浅丫头,过来过来,老头子我有事找你。”
承浅额头上划下三道黑线,心想麦老头不会又来说什么亲事吧?踌躇了片刻,见麦老头的手招的更胜,她只得硬着头皮向麦老头走去。
到了他面前,承浅恭敬地做了个万福,饶有礼貌地道:“麦先生早。”
“还早呐?都太阳晒屁股咯。。。”
瞧瞧,多么粗俗的词语挂在嘴上?对一个未行婚嫁的少女说什么‘屁股。。。’承浅正腹诽着,只听麦老头又道:“浅丫头,走,老头子我有事找你。”说罢,他便提步准备下台阶。
“去哪啊?”承浅站在原地,就着阳光去看麦老头的胡须,此时那长至胸口的白胡子正闪着淡淡的银光。
“你要去哪?”麦老头站住脚步,回头问道。
她原本是要去看鬼权的,可既然这老头有事找她,那就只得寻个僻静的地方说话了。灵动的大眼一转,承浅便想到了一个地方。“不如就去看看水鬼蕉吧,想来此时正是花期,开的正艳呢!”
麦先生点头,随后向花园的方向走去。
承浅双手背在身后,跟在后面慢慢地走着,时而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时而沉思垂头,想着什么。
直至麦老头回头看她,她才站住脚步,不解地问了句,“怎么了?”
麦先生快步走到承浅身边,看了眼四处,清静无人,环境也甚好,这便与承浅并肩而行。“浅丫头,不是我说你啊,肖唯那小子确实不可靠,可我听说,你又看上那个与你同行的鬼权了?”说到此处,麦先生咂咂嘴,摇了摇头。“鬼权?谁家的孩子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他。。。”承浅被打断。
未等承浅回答,麦先生如梦初醒地敲了敲自己的头,然后凝声问道:“鬼权,难道是南方七宿,鬼宿家的孩子?”
“不。。。”承浅再次被打断。
“不对吗?可鬼姓的后代就是鬼宿家的孩子啊!”麦老头不解地问道。
承浅摇头,正欲说话,又被他打断。
“难道是自己取的别名?这孩子有什么血海深仇吗?竟然起了这样一个阴郁的名字?”
承浅这次点头了。
麦先生一脸可惜的模样。“又是一个背着血海深仇的孩子。”
二人走了片刻,已经到了种满了水鬼蕉的花园。
白色的水鬼蕉看起来如此淡雅,却有着这样一个不详的名字。她的视线落在水鬼蕉上,片刻后才问道:“怎地,麦先生找我就是这些事吗?”
麦先生摇头摆手,“当然不是了!老头子我找你是因为有件重要的事要拜托你。”说罢,他停住脚步,审视着面前的承浅。
承浅立刻后退一步,小心地问道:“什么重要的事?”这老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次下山原本不想来打扰的,可是我弄丢了一本书,这就不得不来求助于你了。”麦先生郑重其事地道。
“什么破书?”她不客气地问道,丢了一本书就来找她?
麦先生立刻耷拉下来眼角,扳了脸道:“怎地是破书?那书可是关系着六界的一本六界禁书!”
六界干她鸟事?她只想尽快把四个蜜桃美男找齐,然后再得以轮回。
见她没兴趣,麦先生又道:“小丫头,这本禁书如果被妖魔界找到,六界就会被打通,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啊!”
六界被打通?她听不懂。承浅露出了一副听不懂的表情。
“你现在生活的地方是人界,六界是同时存在的,你想,如果禁书被打开,六界之间就可以无禁止进出往来,神界虽然人丁凋零,不再参与世事,但毕竟是神界,所以妖魔界是不敢侵犯的。仙界到是可以与之抵抗,也不怕侵犯。你们人界的凡人均是血肉之躯,哪里能对抗得了妖魔?”说罢,麦老头一脸愁容。
承浅凝视着面前的老头,忽然觉得这老头不是成仙了,就是疯了。
成了仙,才会把那种无所谓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想当什么救世主。
疯了,那就是真的疯了,他说的话,都是疯话。
所以承浅决定试试他。“你可认得王母娘娘?”
这老头竟然点头了!他点头了!
承浅挠了挠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