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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猜测啊。。。”一人叹道。
其他六七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延至,希望他能拿个注意。
“这可怎么办啊?王上重上不起,往后又这样决绝,魔尊步步紧逼,这么下去可不行啊”一名老臣道。
延至思忖片刻,摇摇头。“这件事暂且不要再提,把注意力转移到人间去,看看在人界能不能找到太子殿下。”
“好,我这就差他们去办”说时迟那时快,几人已经出去安排自己手下了。
延至站在地毯上,感觉脚下软软的,他眯起了眼,不由地想起魔尊对他说过的话。。。
中皇山上仍旧飘着雪,时时诉说着一个说不尽道不完的故事。
昔日女娲大神的神像下落座的是一名穿着紫衣的男子,布料丝滑富有垂坠感,浅紫色,她喜欢的浅紫色。
他坐在女娲大神的神像下,像是她虔诚的门徒。
他眉眼拉的极长,长眉入鬓,在眼尾处,一朵艳丽的桃花异常显眼,将整个面容映衬的更加邪魅,手中有一羊脂玉的酒杯,里面有金黄色的酒液,拿着酒杯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两枚戒指。
一枚极为普通,只是一个指环,另一枚是与指环的质地一样,但上面却有一块尖锐的红宝石,宝石如血,滴滴心头血。
他是魔尊,魔尊肖唯。
娲皇宫已经不复从前,四处洋溢着重生的气息。
肖唯身侧的一个躺椅上懒洋洋地躺着一名男子,他穿着沉闷的黑色,黑色能将身形缩小,所以在肖唯的角度看过去,他的的嘴角似笑不笑,很漂亮,这是暗影。
他刚刚听完暗影讲完中皇晴雪的故事,与其说是故事,到不如说是历史。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肖唯的脑子里有了这样一个定论,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鬼权死无葬身之地。
昔日的肖唯已经变成了一个杀人狂魔,死在他手上的仙魔无数,从承浅死后,他就对仙神两界有了深深的恨意,听了中皇晴雪的故事后,更加憎恨不已。
头发垂坠在胸前,没有一点杂乱,就像是上好的绸缎,泛出淡淡的紫蕴,手中的金色酒液被他饮下,他抬了抬头,看着殿下跪着的人。
他浑身发抖,跪了多久肖唯也忘记了,只知道很久,很久。
“你刚刚说什么?”尾音向上挑起,目光直视殿下之人。
殿下之人吓得不敢说话,许久之后才出了声。“属下说,梦貘族太子,他强行挣震妖锁锁,逃了出去。”说到最后,声音都抖的不行了。
肖唯的眉梢一挑,转而看向暗影。
强行挣脱震妖锁的后果就是妖力全失,一个身负重伤,妖力全失,连气息都被他封了的梦魔兽,会逃到那里?
化成人形还是化作妖兽回到最初态保护自己?
肖唯想着,这时暗影说话了。“派人去人界找。”
人界。。。
人界太大,不必其他五界有根可寻,茫茫人海,大海捞针,想找到梦貘太子可不容易。
殿下人恨不得赶紧离开,所以听了暗影的吩咐后就连忙抱拳离开了。
“暗影,我在想,如果梦貘族知道我们把他儿子弄的妖力全无,会不会炸开了锅,与我们作对?”肖唯有点担心。
“也并无可能。。。”暗影撑起身子,正襟坐着,方才的散漫消失不见。“梦貘一族的性情很极端。”他抬眼,正巧瞧见肖唯不解地看着他。
肖唯本不是妖魔,自然不懂这些,所以就耐心地给他解释起来。“他们的性情是两种极端,要么以暴制暴,要么软磨硬泡,就这么耗着。”
结合现在的情况,暗影无辜地耸耸肩,“看来现在软磨硬泡这么耗着是不行了,因为梦貘族的太子在咱们的震妖锁下逃了。”
肖唯点头,“到是个刚烈的性子。”
想不到那个少年的身体中竟然有这样刚烈的性子,认可失去妖力地逃出去,也不愿成为他们手上工具。
可现在他逃了,又能怎样?
梦貘族太子是只没有妖力的妖,并且还身负重伤,治不治得好都是两说。
想来这些看守震妖锁的人也真是没用,人跑了这么久才发现。。。
肖唯正想着如何惩罚他们时,从外面疯跑进来一人,到了大殿门口就突然跪下。“禀。。禀魔尊,少主呕血了。”
肖唯的脸色诧然变色,脚下立刻成云,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而暗影却镇定一些,开始询问怎么回事。“不是很久没呕血了吗?怎么突然又。。。”问到这里,他已经有些头疼,好不容易用妖术把承浅肚子里的孩子保住,并且成功地诞下,可这孩子身体体制却差的要命,全凭特殊妖法将养着。。。
可这孩子是仙体,用妖法将养着虽然能解燃眉之急,但久而久之终究会伤到身体,所以现在孩子动不动就呕出一口血,看的肖唯每次都心惊胆战的,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得往孩子身体里注入仙气才行,要不然,离魂飞魄散也不远了。
因为是仙体,现在孩子只有人间十岁大的孩子差不多,暗影仔细地想了一会,想从仙界找这么一个可以渡自己仙气去魔尊儿子身上的人实在是没有,如果渡仙气的人动了什么坏心思,孩子随时会毙命。
那时候的肖唯。。。
暗影有点不敢想像。
暗影知道,肖唯人生中有最重要的两个人,从前是承浅,然而她死了,现在她的嘴里放着定魂珠,尸体不腐不败,就像睡着了的人一样。现在她的尸体被放在水晶棺中,他每天都要去看上一次,这样的习惯已经持续了千年之久。
其次就是肖唯的遗腹子,名字叫肖瑾,是承浅起的名字。肖瑾现在虽然锦衣玉食,但却时常会文肖唯为何他没有娘亲,稚嫩的声音问的肖唯心碎,让他更加憎恨鬼权。
鬼权知道承浅要轮回九世,也知道她被仙界下令关押地府千年再轮回的事,这些他没告诉肖唯,他假装不知这一切。
不知肖唯知道了,会怎样?暗影微微蹙眉,但很快就摇了摇头,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脑子,然后奔着肖瑾的住处而去。()
第130章:算命先生
凌州城里最近热闹的紧,大部分都是来参加苍梧山十年一度的收徒大会要举行了。
承浅不年轻了,掐指算来二十五岁,放在古代已经是半老徐娘,嫁不出去的着日黄花了。
她不知这一世自己的父母是谁,只知道他的养父是个乞丐,教了她一手顺东西的绝活,还给了自己一个名字,阿钱。
养父是个乞丐,没有文化,只觉得跟钱啊,富啊,贵啊,发啊,这些字眼靠边的名字就是吉利,他们乞丐最希望有什么?当然是有钱所以她从小到大都叫阿钱,没人知道她姓什么。
阿钱的名字是承浅的养父叫的,现在大家都教她钱老大。
这天风和日丽,钱老大例行公事地出来巡视,顺便查看查看有没有人懒。
果不其然,小车子窝在草席子上呼呼大睡,结果被承浅一脚踢了起来,捂着屁股就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只是小车子的本能,可跑完之后没过半刻钟他就回来认错,说下次会注意,不再睡觉了。
承浅的表情很不好,即便是在这样灿烂的阳光下,仍旧不能看出一点点的温暖,寒冰般的脸上,一双眼睛左右看看,最后点头道:“你去把暴牙叫来。”
“好嘞,这就去。”小车子腿脚快,忙来跑去很快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暴牙。
暴牙粗喘着站定在钱老大面前,不知她有什么吩咐。
“老大有什么吩咐?”他看着钱老大的眼睛,不由地发现她的目光好像是放在自己肩膀上了。
肩旁上的伤是半个月前留下的,当时流了不少血,但他知道,钱老大只有惩罚的意思,没有要他命的意思,所以只是伤了不重要的地方,流血多点而已,但伤口很深,他只用一些简单的草药处理了一下就草草了事,所以至今都没有好彻底。
暴牙没把这点伤当成什么大事,他把承浅给他的钱拿去给琢玉当买药钱和补品钱了,也幸好有这些不补品,琢玉现在能下地走路了,而且走的很快,只是偶尔还会咳嗽,再多吃两幅药巩固一下就好了。
钱老大最近总是愣神,暴牙到也不奇怪,这种情况是在琢玉出现后才发生的,暴牙脑子里胡思乱想,心想钱老大是不是也要把琢玉给吃干抹净,一想到这样粉雕玉琢的少年被她的魔抓触及到时,他的心里就异常紧张。
不知为何,他对琢玉总是有很强的保护欲。
就好像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像是一种本能。
暴牙被钱老大盯的很无奈,正想着要不要问她到底何事时,她吞吞吐吐地道:“你肩膀的伤怎么样了?”
语气有点怪,如果是以前,暴牙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好了。可现在是怎么个状况?暴牙从心底对钱老大起了防备之心,因为他第一次觉得她是个很危险的女人。
“好了,好的很彻底”暴牙笑的很自然,又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忍着痛道:“你给我的钱我都买药了,还填补了很多日常用药呢”他的伤没好就证明他把钱拿去给琢玉治病了,他怎么会说琢玉已经可以下床走路这样的话?那不是把琢玉往火坑力推吗?
承浅的嘴角抽了抽,心里的感觉很奇怪,眼睛眨了好几次后才‘哦’了一声。“你去把他叫来。”
“叫来?”暴牙惊喊一声,脸色一变,“他现在还在病着呢,实在是不方便动弹啊”暴牙又拿出医者的本性,拽文词了。“琢玉现在虚火旺,不宜动怒。。。。”
等等等等,暴牙唾沫星子横飞,因为是暴牙,所以都是唾沫星子都是喷出来的,承浅整整后退了两步才躲开暴牙唾沫星子的围攻。
医理她听不太懂,后来听的她烦了。“好了,你走吧,去把潇潇叫来,我就在这等他。”
暴牙扭过头表情就扭曲了,各种各样的鬼脸做了十几个,庆幸着承浅看不到他得意的表情。
就是,难道她还长了八个眼睛不成吗?
“暴牙。”承浅对着暴牙的背影叫道。
不会吧?她这都看的到?
暴牙想转身等候审判时,承浅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快点把潇潇找来。”
暴牙立刻在心里舒了口气,原来是催他找潇潇。“好了,我跑着去”于是暴牙两条腿飞奔,蹬蹬地跑了。
潇潇穿着乞丐装很快地到了承浅面前,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