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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是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而已。
冰蓝色的世界
自从君寒死了之后,这是我第一次踏入“Seven”。
真司默默地望着我,依然送上了一杯伏特加莱姆。
那杯像眼泪一般的酒啊……
“流干了泪,就再补充一些吧!”体贴而不越界的温柔,真司的确是个一流的酒保。
“但是记住,莲卿,在这你只能诱惑我一个,所以,绝对不准去招惹其它人,知道吗?”
像是很清楚我的坏习惯,真司丢给我一句半带恐吓的警告之后,就去招呼吧台另一边的客人了。
的确,我现在痛得只想随便钓上一个人跟我彻夜做爱,管他是上还是被上,男人还是女人,现在的我,满脑子就只有遵循本能的堕落而已。
我,太脆弱。
脆弱到只想找一个陌生人,宣泄我所有受伤的情绪,却从没想过,这时候的我,最是容易引人坠入我不经意的情网,让人以为我对他是特别的。
其实,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是排泄一样,没有任何的意义。
没有任何情感上、或是心灵上的意义。
还没喝完第一杯酒,我的左边就坐了一个前来搭讪的男人。
说不到几句话,就被真司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他无奈地望着我,叹了口气。
“你真的是不能没有一刻不盯着你,我才过去一会儿,你差点就忍不住要拐别人上床了!”
我喝完了最后一口,淡淡地说:
“是他自己过来的。”
“没有你强力放送费洛蒙,哪来会吸引那么多禽兽啊!”粗鲁地擦了擦手,真司就走出吧台对我说着。
“喝完就走吧!今晚我就舍命陪君子好了!”
一言不发地跟他走出酒吧,我默默地跟着真司来到他两条街后的公寓里。
之后的事情,就如同往常每一个纵欲的夜晚一般,不劳赘述。
不喜欢抽烟,却又喜欢那刺激性的气味,跟捉摸不定的渺雾。
在夜里,是暗紫色的烟,讨厌廉价烟草的呛鼻味,又嫌烟斗过于老成不够帅气,所以我还是比较偏爱雪茄。
来自毒品王国巴西的雪茄。
我从不在家里抽烟,所以我放了一盒雪茄在这里。
在真司的公寓里。
“为什么不让我抱你?”真司优雅地拿过我手上的雪茄拔掉长长的滤嘴,深深吸了一口。
“还是你不习惯在他以外的人面前露出脆弱?”
我没有回答,轻巧地岔开了话题。
“是我没有让你满足吗,所以才让你可以这般胡思乱想?”
真司吐出了一缕袅袅的细烟。
“莲,你该醒了。”轻叹了一声,“而我…也应该醒了啊………”
“你要我承认些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把我推向洛悠!?”仿佛掀起了心中最深切的痛,我立刻离开床铺准备走人。
“洛悠曾找过我。”
乍听此言,我几乎僵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望着那在阴影中显得分外邪恶的男人,我心中不禁微微一凛。
“在你第二次跟我过夜之后,他有到“Seven”找过我。”欲语还休地吞云吐雾,为的就是要让我感到心急。
原本想欲擒故纵地保持优势,但是最后还是败给了胸口无法遏抑的渴望。
也或许,我并不介意让真司得知我一个小小的弱点,因为我也掌握着他致命的把柄。
“他说了些什么?”
真司微微一笑,“你这么想知道?”
我一咬牙,“说吧!你向我提起这个,不就是想威胁我?”
真司笑的更是开怀了,“莲,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让我抱你一次,我就会让你得到你所想要的。”
“你!”我听了之后,差点没冲上前去一拳把他轰死。
我从来没想过让别人侵犯自己,就算是出轨,也都是以主动的居多。
虽然从后面也能得到快感,但是下意识地我还是不喜欢处于受方的地位,像女人一样呻吟、被男人插入而得到高潮,这种事情我还是觉得能免则免。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真司从容不迫地说着。
“我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只想证明某人的话是错误的罢了。”
我微微一怔,不明白话题什么时候已经转开了,“你在说什么啊?”
真司熄掉了雪茄,缓缓地向我走来。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自己像只被蛇盯上的青蛙。
大难临头。
“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已经打算今天一定要上了你。”真司笑的好轻描淡写,完全看不出来他正在说的话,其实有多么地骇人听闻。
“真…你在说什么啊……”我有点胆怯地退了一步。
真司面不改色地制住我的手腕,猛力地把我拉到床上。
“放开我!”
从来不知道真司的力气竟是如此惊人,平时只觉得他修长的身躯实非结实,没想到他认真起来,居然那么地…恐怖。
“不要!”用力扭动着双手,却发现自己早已经动弹不得。
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狐狸!!
“放心,我会让你达到高潮的。”真司依然笑的万分无邪,我开始怀疑当初会错把他当成小白兔,简直是瞎了狗眼!
纤白的十指毫不犹豫地撕裂我的衬衫,他那强势的爱抚让我仍处于敏感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嗯嗯……啊…不…不要啊………”
当真司炽热的分身插入我饥渴的内壁时,我几乎崩溃地痛哭失声。
我以为我忘了……
我以为自己早忘记了洛悠的一切,可是我那诚实而可恨的身体,依然牢牢记住他所给予的快乐,并且淫荡地响应着不属于他的爱抚。
就算我抱了无数的人,在其它地方射了无数次,我还是一样饥渴。
只有他,才能填补的饥渴。
只有他,才能满足我淫荡的身体,撕裂我最虚假的伪装。
只有他…只有他啊!
“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啊…快啊………”
温暖的欲液在我的体内爆发,那熟悉的充盈感让我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想念着洛悠。
所以…我才不让别人抱我。
因为,那会让我饥渴至死。
朦胧中,我感觉到真司细心的擦拭,还有那一句轻轻的低语……
莲,我爱你………
“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要你赶快飞去维也纳了吗?”
我哀怨地擦拭着永远也不见减少的玻璃杯,用力地瞪着拼命奴役我的狠心老板。
“我没钱。”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
果然颓废也是要有本钱的,跟君寒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半年之后,再加上我那为时不短又只会糜烂买醉的疗伤期,林林总总算上,我这五年来所累积的版税也花的差不多了。
真司倒是笑的十分幸灾乐祸。
“很好啊!莲,如果你愿意被我包养的话,出个价吧!我很大方的!”
他故作深情地向我走来,紧紧握住我拿着抹布的双手,款款柔情地说着:
“自从上次抱过你之后,我就深深迷恋上你的身体了………”
我极度不爽地眯起了眼,恶狠狠地怒视着他。
“没有下一次了!除非你想死!”
上回被他霸王硬上弓的结果,就是他乖乖地让我痛揍一顿之后宣告结束。
虽然搞不清楚他真正的用意是什么,不过也无可否认,我的确因为他的“行动”而认清了自己对洛悠的感情。
不过要我为此感谢他,那是不可能的!
妈的,也不想想那次被他操到整整两天腰都直不起来,根本一点都不懂得为别人着想。
还敢跟我说……那是他的第一次,请多包涵!
去死!!!
门前响起的铃声,打断了我简短的回忆,我公式化地说着。
“对不起,本店现在尚未营业,请稍后再来。”
没料到坚定的脚步声依然执着地向前走来,正在我不耐烦地抬起头准备骂人之时,一个冰冷低沉的嗓音就截断了我所有的思绪。
“想不到被誉为奇迹的天才钢琴家,现在竟然在这个丛小岛上的破酒吧里擦玻璃杯,真是一大讽刺啊!”那不带任何感情的标准英文,让我的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震。
“雅各?德烈夫斯基……”那个人称全能钢琴家的天才,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久仰大名,两位钢琴家。”浅金色的梦幻短发,修长优雅的身形,那个完美得只适合生存在炫丽聚光灯下的美貌男子,竟然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这种不协调的感觉,让我跟真司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德烈夫斯基先生,你也认识…我的朋友吗?”听出了他话中的含意,我语带保留地确认着。
那位金发男子露出讶异的表情。
“你没有告诉他吗?法兰,你没有跟他说在你十三岁时风靡整个欧洲的事迹,甚至被乐评封为二十世纪的莫扎特?”
真司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地说着。
“那都已经过了十五年了,新的神童早就不知道出了几百个。”
金发男子深深地凝视着真司,感叹地说着。
“自从那件意外之后,你就这么消失了……为什么要逃避?凭现在进步的技术,你一定可以……”
“不要再说了,雅各,那都已经过去了。”真司打断了男人的话,摆明了不愿多提。“这应该不是你今天出现的真正目的吧!”
“我并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听过了莲恩的音乐之后,我一直很想见你本人一面。”深邃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