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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不喜欢这样啊!”
“那你就逃啊,从我手上逃到一个我碰不到的地方。”
岛津的手再度抚上我的皮肤。
“……不……”
我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如岛津,而他明知道我逃不掉,才说那种话。
“……可恶……”
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耻或是不甘心的情绪包围着我,我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你希望我放开你?”
岛津温柔地询问着我,我忙不迭地猛点头。
“放开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什么事?”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哭泣的脸。所以把头转向一边问道。
“不穿裙子。”
“……?”
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我讶异地看着岛津的脸。
发现我流泪的岛津,把唇滑上我的眼睑轻声说。
“你发誓才艺大赛绝不穿裙子。”
他继续强调这一点。
对了,他刚才还在教室说我穿裙子不适合,所以不要穿。……我也知道自己穿起来可能像卖鱼的。
“你若不发誓,我就要在这里把你占为已有。”
他又把我的衬衫掀高,我吓得慌忙制止他。
“发誓,我发誓就是了,我绝不穿裙子!”
(……唉)
“很好。”
岛津忍住笑,从我身上退了开来。难不成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叫我不穿裙子所演的把戏。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悔恨,我的眼泪又成串的落下来。
“笑什么啊!笨蛋!”
岛津轻松地闪过我挥过去的拳头,顺势又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我吓着你了吧?”岛津轻柔地抚着我的背脊,“我什么都不做了,所以别哭了,好不好?”
虽然不愿意他把我当孩子一样对待,但是我怕一反抗又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待遇,所以只好乖乖地依靠在他的怀里。
没想到他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逼我不要穿裙子,如果我真的那么见不得人,为什么还要我做他的新娘呢?
岛津究竟喜欢我哪一点?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他喜欢的,应该没有追不到的吧!但他为何偏偏选中我呢?
“我好想睡觉哦。”
听着岛津的心跳,不知不觉眼皮又重了起来。他看我一付昏昏欲睡的模样,就把我头放在他的膝盖上。
“下节课到了我再叫醒你。”
我安心地闭上眼睛,立即迎接了睡魔的来访。
那一天,我一到家立刻就向妈妈这么说:
“妈,借条裙子给我穿。”
虽然在几个小时前我才答应岛津不穿裙子,但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受威胁而屈服的话,以后不都得任岛津摆布了?我才不要哩!
“是你……要穿吗?”
正在准备晚餐的妈妈停下手来,用错愕的表情看着我。她一定是以为自己的儿子突然变成了人妖。看着她的反应,我赶紧补上一句:
“是班级旅行的才艺大赛时要穿的啦!”’
恍然大悟的母亲,在下一秒钟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为人母应有的态度吗?
“穿得下去吗?不要弄破哦!”
我妈边说着,边拿出一件挺可爱的蕾丝洋装。
听说这件洋装是她年轻的回忆。因为舍不得那份回忆所以至今还保留着。虽然觉得有点脱线,但是挺像我妈那种罗曼蒂克的作风。
我只脱掉制服,就把洋装往T恤上面一套。
“不会吧??妈穿起来都有点紧了,为什么悠纪穿得下去呢?而且这里还松松的。”
抓着腰部的地方,我妈连声大呼不敢相信。
因为你胖了所以才穿不下啊。在心里想想就好,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
“那就借我这一件了。”
反正只要能穿就好了,我穿着准备回房时,裙角却被拉住了。
“干、干嘛?”
我差点摔跤的转头一看,我妈拉着裙角笑吟吟地看着我。
“你难得穿上洋装,让妈帮你打扮一下好不好!”
“?”
我妈喜孜孜地搬出外套、蕾丝袜子、背心之类的衣物。一件一件套在我身上。
“唉……好可爱哦……原来我生的不是男孩而是女孩啊!”
叹息地看着我的眼神是相当认真的。
“……喂。”
我连照镜子的心情都没有,拖着一身沉重的衣物回到房间。
我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塞进旅行袋里,脑中掠过的是岛津面无表情的脸。我明知他一定要生气,但绝不愿为了这一点而害怕退缩。
其实我并不是执迷于非要把SS赢到手,只是不向岛津屈服而已。而且又是在那种方式下被迫答应,自己还不争气地流下泪……。我不能让自己再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我是说过“我要当小夜的新娘”这句话,那毕竟是我一个根本就想不起的承诺啊,唯一能想起来的,只有那个一再重复的梦。而且说不定那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真的记不起以前和岛津在一起的任何回忆。
“……啊!”
我突然心生一计,兴奋地站起身来。
“妈、妈妈。”
我走到廊下。看见妈还在还在整理衣柜。
“有没有我幼稚园时代的相簿啊?”
“有啊,不过要等一下。”
我讶异于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这个方法。或许可以从小时候的相簿里找到一点关于岛津的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我急得叫妈先别整理衣服,从壁橱里拿出了好几本幼稚园时代的相簿出来。
我把它们全都搬进了房间。
面对着尘封已久的相簿,我兴奋地打开第一页。
是入团时拍的纪念照,我在第一排的最旁边,找到了像矮冬瓜似的幼稚园时代的自己。
啊啊,跟现在没什么差别嘛(呜……)
我试着在纪念照中想找出岛津,但却找不到。或许是不同班吧?我继续往下翻,记忆也跟着照片鲜明起来。然而还是找不到岛津。
“说不定岛津小时候长得很丑也不一定。”
我胡思乱想者伸手拿起最后一本毕业纪念册。这里面放着全部毕业班的个人相片还有名字。
“呢!岛津……岛津……岛津千夜……”
全部看完一遍,我不禁愕然了。
“……没有”
在这本毕业纪念册里完全找不到岛津的名字。
但是!岛津的哥哥曾经说过我们小时候常在一起玩..而我总是跟在岛津的身后叫着小夜、小夜。还有我梦中的记忆……
“妈、妈――”我又开始找我妈。
走到走廊上一看,妈整理完衣服,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岛津千夜的男孩子啊?是我幼稚园时代的朋友。”
“岛津千夜?”
看着歪着头回忆的妈,我急得猛催。
“你快想啦,我有时会到他家去玩啊!”
妈一付困惑的表情,看来她是真的想不起来。
“因为这附近是住宅区没有幼稚园,所以你都是坐校车到比较远的幼稚园去上课。照理说应该没有朋友住在附近,可以让你常常去他家玩才对。”
经妈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从幼稚园时代就有交往的朋友,因为学区的关系,即使在幼稚园内交好的朋友也无法进入同一所小学就读。
“那岛津……”
妈担心地凝视着我呆滞的脸。
“怎么回事?那个叫千夜的孩子怎么了?”
“嗯,没什么。”我背向妈,走回自己房间。
一大堆疑问在我脑子不停地转来转去。“我要当你的新娘”这种话都说出口了,我们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才对,但是我在幼稚园的毕业纪念册里却追寻不着他的名字。连我妈也说不认识他,而我自己更没有和他一起游玩过的任何记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我自己都搞迷糊了。
我和岛津真的曾经是朋友吗……
我的心中突然浮现这个疑问。
岛津说的,曾答应要做他新娘的”悠纪”,真的是我吗?而在我梦中反复出现的“小夜”又真的是岛津吗?
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正确的答案。
算了,我决定不再想了,开始收拾起我的行李。
不趁现在弄好,又会像上次运动日一样凄惨了。嗯,换洗衣服放进去了,内衣裤也放进去了,
剩下的就是洗脸用具和……啊!
我忘了最重要的东西。
“妈――给我零用钱。”
我才走下楼梯不到一半就听见电话铃声。
“悠纪,接一下电话。我现在不能走开。”
妈的叫声从厨房里传来。我二阶做一阶地飞奔下客厅拿起了电话,“喂,这里是小川。”“不好了,爷爷已经不行了。”
从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是住在沼津的华子伯母的声音。
“啊,我马上去叫妈来听。”
如此重大的事让我也慌了手脚,抓起子机赶紧冲进厨房。“妈,爷爷不行了!”
“嘎?”
住在沼津的爷爷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太好,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生情况。
妈接过电话,带着紧张的神情向华子伯母询问情况。
“那我马上到你那里去。”
切了电话之后,母亲按下来的动作更是迅速。
跟在公司上班的父亲连络过后,不一会见工夫,就连礼服都一并准备齐全了。
没想到平常有点脱线的母亲,到必要的时候还真是有效率。
“悠纪,妈这就到车站和你爸爸会合后一起到沼津去。你要好好看家哦!”
“嗯,交给我了。”
我在门口目送母亲开车离去。
看情况,明天一定是告别式,后天就是出殡了吧,我的脑海里浮山爷爷逗趣的表情,自然而然地眼泪就涌了上来。虽然他的年纪已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