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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少爷一个暧昧的眼神使过来,咧嘴笑的很爽快:“改天吧,老爷子的身体恢复之前,我少不了还要来打扰你的。”
周廷也就起身送客了,三个人才刚走到电梯门口。
电梯门打开了,突然来了个不之客,一脸冰冷的潘大哥在电梯里。
潘媛看到亲哥哥小吃一惊,小声埋怨:“哥,你怎么来了,你来干嘛?”
潘大哥脸色冰冷出了电梯,上下打量周廷几眼咧嘴冷笑:“我怎么不能来,我要是再不来你个傻丫头就得让人卖了吧……走,跟我回家。”
潘媛当然很不情愿,很不满了:“哥,你可别太过分了,你少管我的事情。”
潘大少爷被她一句话说到火大了,破口大骂:“我是你哥我能害你啊,你看看你交的什么男朋友,门不当户不对也就算了,挺大个人了连房子都没有,还住公寓,你嫁给他能有幸福吗,能吃上饭吗?”
这一通话把潘媛说哭了,周廷倒还能心平气和,好歹这是潘媛的亲哥得让着点他。
这几句话说完,把在场另外一个人惹恼了。
丁大少爷脸色也冷淡了:“兄弟,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潘大少爷正在气头上,火气也大:“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教训妹妹有你什么事了?”
丁大少爷脸色更冷,把周廷拽过去搂上肩膀拍了两下:“我是小周的朋友,我姓丁当兵的。”
潘大哥斜眼看过来,一脸的不屑:“当兵的,也对,他一个小实习生能有什么象样的朋友,乡下来的吧!”
潘媛终于忍不住气到哭出声了,哭着跑回周廷的卧室把门锁上了。
剩下两个男人怒目相视,谁也不让着谁,周廷这当事人反倒被冷落起来了。
潘大少爷眼睛转抓打电话叫人,一边打电话还一边骂:“等着,我今天非得收拾你们,都别走!”
周廷还没说话,身边丁大少爷冷脸迎上去了:“行啊,今天谁走谁是孙子!”
周廷夹在这两位大少爷中间,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转念再一想也觉得暗爽,这位潘大哥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让丁大哥教训他一下也好。对于身边这位热心豪爽的丁大哥,周廷是诚心觉得这个朋友值得交,当然,自己要不是因为在手术台上的出众才华,也交不上这样的朋友。
几分钟后,电梯里又冲出来一帮人。
一帮人纷纷挽起袖子叫骂:“潘哥,打谁?”
潘大哥眼睛往这边一瞪,手一挥:“这两个一起揍!”
这场架周廷打的真够别扭的,动手的时候还得轻拿轻放,也不能真把未来大舅子给打伤了,丁汝阳可就不管那一套了,左一拳右一腿拿出真本事了,很快把几个挑事的老兄给打趴下了,最后一拳挥了过去,把潘大少吓的倒退几步,知道怕了。
周廷还得求情:“别打了,他是媛媛的大哥。”
丁大少这才收起拳头,抓起电话咧嘴冷笑:“你打高兴了,该我叫人了吧!”
潘大少落在下风,还嘴硬:“不就是当过兵会点拳脚,很拽吗?”
丁汝阳咧嘴连声冷笑,抓起电话打了出去,十几分钟后楼梯间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一大群全副武装的武警走的楼梯,跑步冲上来了,领头的武警看到丁汝阳眼睛一亮,跑过来啪的立正敬礼。
第五十三章 你怎么说
带队的武警啪的立正敬礼:“报告大校同志,武警s市南城区三中队奉命前来,请指示。”
丁汝阳用手指头点一点潘少爷,是真火了:“把这个混蛋,还有地上躺的那几个都给我抓起来,都给我带回你们中队部!”
一群武警哗啦一下围了上去,先把腿软脚软的潘少爷架起来拖走了。再看潘少爷脸色已经吓的惨白了,吓的已经抖成筛子了。房间里面的潘媛听到动静也出来了,看到这副场面也不敢哭了,眼看着亲哥被武警押走了。
她难免有点担心,小声嘀咕:“丁大哥你不是来真的吧,他是我哥呀。”
丁汝阳转过脸来,小声回答:“我知道他是你哥,放心,我就是吓唬吓唬他,也顺便帮你们小两口出口恶气。”
潘媛马上就不哭了,还抿嘴笑了:“好,早该有人收拾他了。”
周廷看她又哭又笑的,又觉得心疼又觉得甜蜜还很感动,在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之间做选择,她还是选择了自己,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很让人感动了。等人差不多走远了,丁汝阳才打个手势示意走人,大步下楼先坐进车里。
一路开车穿过大半个市区,最后停在一个大院外面。大院门口只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兵,没挂牌子,进了大院子里看到有一排武警战士正在摆弄一种很奇怪的武器,弩弓,从外型上看是设计很精密的一种现代化强弩,毫无疑问是特种部队专用,正在练习使用弩弓的人数大概有一个班。
潘媛有点怕了,小声嘀咕:“这是什么地方。”
周廷是本地人当然心知肚明,小声回答:“市武警总队直属反恐中队。”
潘媛好奇的看着大院里各种奇怪的训练器械,散着金属光泽的弩弓,不自觉的打个寒噤,周廷轻轻握上她小手安慰性的捏一捏,紧跟在丁汝阳身后,大步进了院子里唯一一幢四层建筑,看样子是营房兼办公楼,刚进办公楼就有一个上尉两个中尉迎了过来,一溜小跑赶过来敬礼。
丁汝阳也没客气,直接问话:“人呢?”
武警上尉赶紧回答:“报告,关在审讯室。”
丁汝阳又无所谓的摆摆手:“带路,去看看。”
几位军官前面带路片刻之后,进到一处戒备很严密没有窗户的小黑屋。
进去之前丁汝阳又随口吩咐:“丫头你别进去了,你一露面不就露馅了……先带潘小姐去找个地方休息吧。”
一个中尉军官又立正答应:“是,潘小姐请。”
潘媛虽然不太情愿还是跟着走了,周廷心说得咧,这位丁大哥想的还真细致,猜也能猜到他是干嘛的,大校军衔最低也是个副师级职务,最高可能到军级,以他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来说已经算升到顶了,看这架势他能越级直接指挥反恐中队,担任的绝对是个手握实权的职务。
进屋之后有人随手把灯打开,一群蹲在墙角的人头上还蒙着黑布袋,双手都被手铐反铐在背后。几个军官大步走过去扯掉黑布,包括潘少爷在内的几个人纷纷用手挡住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强烈的光线。
角落里形象狼狈的潘少爷慢慢站了起来,大声嚷嚷:“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是官报私仇,少吓唬我!”
周廷看他被刺眼的灯光照到眼泪都下来了,心里不由自主一阵暗爽。能有人替自己收拾这个嚣张的大舅子,也不失为人世间一大乐趣,也只叫了两声就被人用胶布封住嘴了,抓小鸡一样抓到椅子上铐好了。丁汝阳这才满意的拉开椅子坐下了,随手抓起手边的询问笔记本打了过去,纸板子打在潘少爷脑门上,把潘少爷打的头也抬不起来,直打哆嗦,嘴上封着胶布又不能说话,真够苦的。
丁汝阳又拿纸板子拍了他几下,才咧嘴嘲讽:“你胆子可真不小呀,孙子,聚众袭击现役军人,蓄意防碍执行公务,你特么是吃错药了吧,把脚镣给他戴上!”
旁边武警上尉亲自动手,片刻之后卡嚓一声,潘大少爷脚上多了一对沉重的脚镣,戴上脚镣的瞬间他也终于知道怕了,这人也不是笨蛋也回过神了,知道很可能惹上了他惹不起的狠角色,被铐在椅子上的身体也不停的哆嗦了起来,周廷不动声色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暗爽这下可真是什么气都出了。
丁汝阳骂够了人又把小本本推过去,咧嘴冷笑:“写吧孙子,把你干过些什么事都写下来,再按个手印就齐了。”
潘大少爷也不是笨蛋,当然是打死也不肯写,写了就等于认罪伏法了。丁汝阳大为恼火狠狠一脚踹过去,连人带椅子一起踹翻了,一掀西装从肋下的枪套里拔出配枪上好子弹,蹲下去用枪顶上潘大少爷脑门,潘大少爷吓的脸都绿了,拼命挣扎。
丁汝阳也狠了,又呵斥一声:“裤子给他扒下来!”
旁边人一起动手把潘大少爷的西装裤子,连着内裤一起都拔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
这位丁大哥也真够坏的,用配枪轻轻顶上潘少爷的菊花,冷声呵斥:“爬!”
潘少爷被一个爬字呵斥到又打个哆嗦,赶紧挣扎着往前爬,一个人手脚都被铐住的情况下在地上爬,还真是够惨的。眼看着手腕上戴手铐的部位已经渗出血了,可怜潘少爷被枪口顶着菊花也不知道疼,仍是拼命的往前爬,场面如此好笑却没人敢笑,都在看着潘少爷象一只米缸里刚爬出来的大米虫,光着屁股一点一点的往前拱。
连周廷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把脸转开了,又觉得很正常。堂堂反恐部门出身的大校军官,总有几招对付犯人的绝招,这应该已经算是客气的了。被枪口顶着只爬了不到十米,潘大少爷就崩溃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真是什么尊严面子都顾不上了。丁汝阳这才把枪收回枪套,又把他嘴上的胶布撕开。
胶布刚一撕开,潘大少爷就嚎啕大哭了:“我服了,爷爷饶命……我是孙子!”
丁汝阳咧嘴嘿嘿笑了两声,这才满意的转身走人。
到了审讯室外面,这位老兄又冷脸吩咐:“先给他录份口供,然后把这几个给我关上三天再说,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人,你们支队长也不行!”
武警上尉赶紧立正答应:“是,保证完成任务!”
周廷在旁边也只能苦笑了,这下可真热闹了,媳妇还没娶先把大舅子得罪了。
两小时后,军区总医院。
已经过了探病时间,加护病房里一片安静,只有一群医护人员。长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恢复期,所有人脸上都是一片轻松,主治医师冯雅兰也算功成身退了,正式卸任主治医师把后续恢复治疗交给了军区总医院的白主任,两位主任医师凑在一起正在研究最新的化验结果,开药单子。
丁汝阳还若无其事,在病房外面跟几个军区来的将军,正在闲聊。又过了一会走廊上来人了,远远看到潘家老爷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