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亦生蹙起了眉毛:“做那种事需要那么长的时间么?”
雨来沉思:“如果尊主够强悍的话,也许吧。”
靳曜担忧,终于发话:“我觉得应该去赶紧通知小姐,毕竟两人是夫妻。”
“你的意思是,让小姐来捉奸!”
“出卖尊主这种下作事,我不做!你去!”
“当然是你去!”
“为什么要我去!”
三个人推来推去,推到后来,忽然噤声,全都看向早已饿得发昏,一个劲在挠墙的风去。
雨来对他嘿嘿一笑:“风去,你赶紧去剑人山庄带小姐过来,告诉小姐尊主在逛窑子。”
风去猛然惊醒,慌忙摇头。亦生诱惑道:“你不是没吃早饭很饿吗?小姐这个时候肯定有大鱼大肉伺候着,去吧。”
风去眼睛一亮:“真的?”
两人同时点头,眼前嗖一下,没影了。
“这不大好吧?尊主知道了,会拆了他的骨头。”
“反正他的骨头比较轻贱。”就知道吃的蠢货。
耍无赖,字无耻
“什么!”
剑人山庄,某一处房间里,睡眼朦胧的云初君睁大眼。
她正睡得熟,甚至还在做着和某个男人玩亲亲的绮梦,可惜还没亲到对方的脸颊,她就听到一个冒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来的是风去,他告诉她,邪战大叔大清早在逛窑子。
云初君很吃惊,邪战大叔在正派人眼里可能是个无恶不作、烧杀抢掠、强抢良女的大魔头,但她很清楚,大叔活了三十年,从不碰女人。一碰女人就起疹子,除了她。
她觉得邪战大叔前辈子一定是个叛国贼,老天要这样惩罚他,还不如让他剃光了头发做和尚。
“大叔没起疹子?”她问。
风去摇摇头:“我来的时候,尊主还没出来,好像有很长时间了。”
云初君略显吃惊:“难道这个毛病好了?”
风去依旧摇头,望了望房门外面,问她:“小姐,你什么时候吃早饭?”肚子咕噜噜一响,他有些不好意思,“小姐,我肚子好饿。”
云初君没理他,坐在床边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
云初君忽然有些烦躁,快速晃晃脑袋,然后抿起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风去,风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战战赫赫地说:“小……小姐,你别生气。尊主也是男人,有男人的需要,尊主现在饥不择食到连老女人都要碰,那老女人都可以当尊主的娘了。不过,小姐也不是经常调戏男人么?尊主这样做,也没什么,小姐也要替尊主想想……”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不敢看她。云初君眼睛却一亮,想了想,才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捉奸?”
风去还是摇头,他现在肚子很饿,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
再想了一会儿,“算了,明天就是论武大会,在这个非常时机,我还是给大叔留点面子吧。”云初君懒懒地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风去顿时委屈,心中很受伤。从红湘楼到剑人山庄有一小段距离,他运轻功浪费了不少力气,本来肚子就很饿,现在他饿得已经两腿发软,脑袋发昏。可是看到云初君那张充满笑意的脸,他一下子说不出口了,不得不捂着肚子,愁眉苦脸地离开了。
风去走后,云初君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发愣。
她一想到那个对她温柔得像水、包容得如海的大叔,抱着一个可以当他娘的老女人在床上翻滚的情形……云初君忽然一阵恶寒。
虽然她和大叔夫妻十八年,但大叔也只是她名义上的相公,两人也没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小时候的她常往邪战怀里扑,和他玩亲亲的游戏,可是自从她长大懂事之后,她就收敛了许多。只有在理亏的时候,她才会扑进他怀里,但绝不会玩亲亲。
尤其在明白相公这个词的意义以后,她就开始谨慎起来。她可以调戏任何男人,但是绝对不会调戏邪战,毕竟邪战把她抚养长大,在她的意识里,除了相公的角色,邪战更是一个令人尊敬和仰望的慈父。
她可以和邪战以父女的关系过一辈子,但是以夫妻的名义老死,她有些接受不了。
然而,乍听到邪战大叔逛窑子,她也接受不了,那种心态就好像一只原本属于自己的小狗狗忽然被人抢走了。
哎,她的人生充满了悲剧,更充满了矛盾呐!
云初君轻轻叹气,下了床,听到房间外有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敲了两下,动作稍嫌粗鲁。
她走过去打开门。
连无赫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却迸射出烧灼如焰的光芒,慑人地盯着她。
云初君心中一个咯噔,只听他凉冰冰地问了一句:“云姑娘昨晚似乎睡得很好?”
她弯着眉眼,笑了:“嗯,还不错。”说着,才发现连无赫眼睛布满了血丝,脸上疲容尽现,“盟主……没睡好?”
连无赫冷冷盯着她不说话,许久才道:“拿来。”
什么?云初君一瞬的茫然之后,才明白他说的是手镯,她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邪恶。
“好啊,手镯就在我身上,盟主要不要自己亲自搜?”
连无赫忍了忍,依旧冷着性子慢吞吞只说两个字:“拿来。”
“我人就站在这里,你可以自己搜啊!”
“拿来。”
“自己搜。”
“拿来。”
云初君看着他,彻底无语了。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在这几天里,她对连无赫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了解。此人不光面瘫,面部肌肉失调,连身体性能也很机械。他每天早睡早起,生活规律,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习武、处理剑人山庄的内务以及江湖上的大事。排除他的相貌、地位和武功,连无赫就是一个无嗜好,无**,刻板又规矩的无趣男人。
如果不是连无赫性格够冷,相貌够俏,是个极具挑战性的人物,放在人堆里,估计她看也不会看他一眼。
两人大眼瞪小眼,在门口对峙了好一段时间,连无赫的四个手下在此时向这边奔来。
“呼……呼,居然在山庄里,害得我们找了一夜。”手下一甲喘着大气,很郁闷地说。
“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云初君来回看了他的四名手下,和连无赫一样,眼圈外面泛着一层青色,似乎昨晚一夜没睡。
她大概想到了一些事,昨晚她回剑人山庄的时候,是用轻功潜进来的,山庄上下没人知道她这个人质自己居然乖乖地回来了。
难道为了这对手镯,他们找了她整整一夜?
看得出这对手镯对连家的重要性,云初君越发坚定,那对手镯决不能还给连无赫,正好可以利用手镯威胁他做一些事情。
“那个……等我玩腻了,我自然会把手镯还给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皮赖脸拿手镯逼你上花轿的。”不顾几人惊愕的表情,云初君摸出扇子拍着手心,“不过,你得答应我五件事。”
连无赫神情仍然无波,却冷了许多。
“一般受人威胁,按照常理不是应该三件事吗?”手下一乙咕哝。
手下一丙接道:“邪教的人从来不按常理。”
“可是被美女威胁,是男人都会犯贱。”
“盟主才不会犯贱。”
“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盟主不是男人?”
“闭嘴!”语罢,廊外断了一棵树,轰轰烈烈地倒下。
四名手下惊吓了,默默转头望了一眼外面断成两截的树,那棵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概有一座楼那么高……嗖嗖嗖嗖四人迅速退离,闪在离得较远的一根廊柱后面,偷偷观望。
“云姑娘,不要让在下第五次说那两个字。”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云初君望了望他身后断成两截的树,依然笑吟吟的:“都说了我只是拿来玩玩,又不是真要当你的媳妇。”当然,用来调戏他例外。
连无赫冷眼相对:“云姑娘,别逼在下动手。”
云初君毫不在意:“盟主要搜身?好啊。”说罢,伸展了双臂,身子作势要往他身上倒。
“无耻!”他下意识侧身。
云初君打了个响指,笑呵呵地说:“昨晚还有人说我下流,其实本姑娘姓下,名流,字无耻。怎么?盟主不服气?你也可以对本姑娘下流无耻,也许我会很好心地立刻还你。”
连无赫简直在心里气翻了,他会忍不住想,他连无赫是不是上辈子卖国求荣,导致这辈子碰到这么一个小魔头坏胚子!
比大魔头邪战还坏心!简直是个无赖!
这几日的接触,连无赫隐隐明白,对待云初君绝对不能采取强硬手段,但怀柔政策更不行,云初君好色,他来软的,说不定当场把他拖上床。
如果,云初君是个男人,他一定当她是块木头,一刀劈烂了她。可她偏偏是个姑娘。
现在,连无赫一见到这个小魔头坏胚子,有些招架不住,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惊怕。
院子里,一片死寂。气氛死寂得有些久了,久到躲在廊柱后面那四名手下以为他们的盟主一定会一掌劈了云初君的天灵盖泄愤。
两人一直没有动静。过了好久,连无赫才颓然吐出一句话:“在不伤天害理的前提下,在下可以为云姑娘做五件事,云姑娘也要遵守承诺,到时把手镯奉还。”
云初君笑得咧开了嘴,十分灿烂,“多谢。等我想到五件事,我再告诉你。”带着几分揩油的意味,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连无赫身子微微一僵,忍着怒气蹙眉。
“云姑娘,明日就是论武大会,在此之前,希望姑娘不要生事。”
说完,有些不耐烦地转身离去。
在连无赫这里又扳回一次,她心情大好,立刻后脚跟上。
“听说,你是连轲的义子?”
“嗯。”——公 子 肉。 收 藏
“看来连轲很疼你。”
连无赫是前任盟主连轲收养的义子的事,江湖人都知道,在他刚及弱冠之年,连轲就带着他的爱妻于潋滟云游四海。想到这个,云初君忽然想到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爹爹云夙,也扔下她一人在相思门,美名曰云游四海,也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抱女人。
但以爹爹爱记仇的性子,说不定找他的情敌连轲算旧账去了。
这一想,她走得有些慢了,连无赫已转身过了一个转弯口,她连忙大步跟上,继续套近乎。
“哎,听说你有未婚妻?”
“嗯。”
“漂亮吗?”
“不知道。”
“那温柔吗?”
“不知道。”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