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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说得对,这个世上,只有她莲艾才配得上那个男人,只有她和阿赫才是天生的绝配。可是,她为什么叫她姐姐!她看上去年纪就比那个贱丫头大吗!
这贱丫头皮肤水嫩,眉眼灵秀,少女中带着女人的妩媚,一看就是个鲜嫩的小姑娘。她不免黯然。
……她承认,她的确年长几岁,不,是好几岁!甚至比阿赫还大上两岁!
树下的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绿,她看上去是不是已经老了?她讨厌所有接近阿赫的年轻姑娘!
女人又站了许久,含泪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更新~~~~~
滚下去接着码字……大姨妈来得真痛苦,好扭曲啊
被背叛,真虐恋
大叔,是在写情书呢,还是在做明天晚上送她的礼物呢?
又是一日晚上,云初君坐在窗口,懒洋洋地靠着。
柜子里的情书已经堆积,箱子里大叔送来的礼物也快装不下了,可是,她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沉重,离成亲的日子还有七天。
她在纠结,到了那天是自己逃婚?还是乖乖地坐在花轿里等着大叔来抢亲?
晃了晃小腿,云初君再次很无聊很怨怼地叹气,跳下了窗,觉得还是到花园里走一圈儿驱驱郁闷比较好。
走到花园的时候,不巧撞见一对正在私会偷情的男女。
女的死死抱住男人的腰,埋在他怀里声泪俱下地哭诉。男人却一动不动地站着,身体笔直,云初君只看到男人的背影。
她悄悄躲在一棵树后面,借着微弱的月光,男人的背影看上去挺眼熟的。
女人哭了很久,男人终于默默地扯开她。
“无论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会记着你。”男人的声音一点也不深情,在静悄悄地黑夜里异样的冷漠和熟悉。
连无赫!
哦哦,对于这两个人的恩怨纠葛,她很好奇。
小艾姑娘默默地哭着,哭了很久,擦了擦眼泪,很不甘心:“可是,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喜欢那个贱丫头,是不是!”
连无赫沉默。
女人渐渐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我们以前的算什么?都算什么!你说啊!”
“什么都不算。”声音很压抑,似乎还很痛苦。
小艾姑娘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捶打他,最后哭倒在他的怀里,连无赫也不伸手去接住她,只动也不动地站着。
哭声忽然歇止。
“阿赫,你喜欢她,对不对?你也希望她喜欢你,对不对?”小艾姑娘声音变得很冷定,“放心吧,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帮你达成,不择手段地达成。我一定会让那个贱丫头喜欢上你!”
连无赫蹙眉:“你想做什么?”
小艾笑了,笑得痴痴地,“我会让你们两个终成眷属……”
听不下去了,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女人的心理到底有得多扭曲啊,扭曲到把自己心爱的男人送给情敌。
云初君正想离开,小艾充满杀气的声音忽然射过来:“谁!出来!”
不得已地,她只好很无奈地转过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走过去。
“你们两个到底想怎么样?”她揉了揉额角,很无力,“干嘛非要这样虐自己,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蛮好的么?”
“有情人终成眷属?”小艾姑娘忽然发了疯似地大笑,“哈!我会让你们两个终成眷属的!”
“你们两个挺配的,干嘛非要拴上我……”这两个人心理同样扭曲,扭曲到境界了,真是一对疯子!
小艾姑娘杀气腾腾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充满柔情地看了连无赫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花园里只剩下她和连无赫,两人很尴尬。
连无赫先开口:“还有七天我们就成亲了。”
听到成亲两个字,她就头大:“我不想听!”
他不理,只顾自己说:“嫁衣已经做好了,明天我让人拿来,你穿下合不合适。”
苦憋了两个月的不满,云初君大怒了:“都说了我不想听!你们两个真行!既然重逢了,干嘛不开开心心地重逢,为什么不干脆地在一起呢!”
她实在不明白啊……头好大,好疼呐!遇到一对疯子,她一点辙都没有!
连无赫的眼神有些受伤,却平静道:“现在的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狠狠地刮他一眼。
连无赫似乎笑了一下,很苦情,他轻柔地扶住她的肩膀,脸慢慢低下来。
他、他要做什么!她现在可不是以前到处留情乱好色的云初君了!
她惊得连连后退,背后一阵疼痛,嗷唔,她位置站得不好,后面居然是一根柱子!无路可退,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脸慢慢逼近……
她头一歪,脸颊上柔软的唇湿湿的,很冰冷……他嘴巴为什么还要移过来!啊啊!为什么她身后是一根柱子!
毫不犹豫地伸手,用力扯住披在他背后的头发。连无赫痛呼一声,瞪着眼睛剜她。
这姑娘真不解风情!
他又想把嘴唇凑上来,想也不想地,云初君手掌迅速按住他的脸,用力拍走!
连无赫呼吸急促低沉,受伤的、隐忍的、恼怒的看她一眼,一转身,刮起一阵阴冷的风,飞快地走了。
云初君靠在冰冷的柱子上,又惊讶又疑惑又……恶心,呃,还有点小刺激。
他这是什么意思?喜欢她?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在她心有所属的时候喜欢她呢……很苦恼,很郁闷啊!
·
从那天晚上开始,连无赫的心情似乎就变得很糟糕,和人说话像把刀,看人眼神像根针,当然不包括她。因为那晚起,连无赫直接把她当成了空气。
和他一样扭曲的小艾姑娘也在那晚之后的第二天离开了剑人山庄,不带一丁点留恋,或许连无赫心情不好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因为这个。
这七天里,云初君异常乖巧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在成亲的前一晚,她收到了邪战的书信,上面写着他正在非满楼三楼最里面的房间等她。
幸好大伙儿都为明天的大喜忙得里外开交,今晚剑人山庄的戒备松懈了不少。
可是大叔为什么不直接来剑人山庄带走她?
但也没多想,月黑之时,云初君偷偷地潜出了剑人山庄,兴致勃勃地奔向非满楼,按信上的到了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突然,脚步停下。
房间里面似乎传出了某种奇怪却熟悉的声音……哦不,是又哭又叫的呻吟!有男人和女人的!
……不是这间?
云初君把书信又看了一遍,的确是这间啊。
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明知道偷看很不光彩,她犹豫了几下,终于没忍住,伸出手指在纸窗上戳了个洞。
不戳还好,这一戳仿佛一桶腊月天里的冰水兜头浇下!
一张不旧不新的木桌上,两条赤。裸相缠的身体紧紧相拥着。那个今晚要带她私奔的老男人邪战覆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上下起伏,激烈喘息,脸上带着醉生梦死的迷离表情。女人四肢紧紧攀住他,口里断断续续地吐出生不如死的呻吟……
滔天的愤怒和背叛感从心口汹涌而出,云初君第一次觉得这种事情是如此得龌龊和恶心,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言不发地奔出了非满楼,跑得飞快。
今晚的夜色异常得迷醉,就像刚才房中那两个人的表情。
云初君跌跌撞撞地乱跑在街上,心绪异常紊乱和激动,月已中天,大街上人烟稀少,只偶尔走过几个收摊的小贩子。
跑了一段路,她忽然停下回头望。远远地,月光下的非满楼像涂了一层银光粉,隐隐发光,很漂亮。
云初君垂下头,酸涩的眼角终于有泪滚下来,滴在了她的脚尖上。
大叔这是什么意思?写信让她来是故意让她看到那样令人恶心的一幕?大叔怎么可以背叛她呢?
第一次,她感受到了某种感觉,那种隐忍的,苦涩的,被背叛的,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分瓜抢走的感觉。以前的她专爱调戏漂亮的男人,那个时候的大叔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大叔愿意碰其他女人,是不是意味着她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以前重要了?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乖乖地回剑人山庄和连无赫成亲?
……
成亲个头!
敢玩弄她的感情,玩弄她的身体!她要把那个老男人邪战狠狠揍一顿,揍成烂柿子踩成面饼削成一根人棍!
云初君愤怒转身,脚尖一点,在黑夜里箭一般地飞回非满楼。
她拎起楼下角落里的一把扫帚,在小二瞠目结舌的目光里,蹭蹭蹭地走上三楼转到那间房,一脚踢开房间的门,气势汹汹地进去,二话不说抡起扫把就要往桌上扫荡——
扫把在半空中生生停下,桌上没有人,刚才偷情的男女已经不知去向。
……人呢?人去哪里了?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云初君只发现桌子底下一块翡翠腰佩,她弯腰捡起细细地看着,在烛火下,翡翠腰佩的翡翠圆玉里隐约印出了一个“尊”字。
——这是大叔的,没错,这个字代表着相思门的尊主。
失魂落魄地松了手中的扫把,云初君一屁股坐在桌脚边发愣。
过了很久很久,非满楼的店小二走上三楼来叫她。
“是云姑娘?”她不理,紧紧地捏着腰佩,店小二上前,“那个……云姑娘,非满楼不住宿,本店要打烊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她不是明天成亲了吗?怎么现在还在外面闲晃?
“不要理我!”她现在心情很不好。
店小二很为难地搔搔头:“云姑娘不要为难小的,小的会被老板骂。”
云初君忽然转过头,问他:“刚才在这间房间里的那对狗男女什么时候走的?”
店小二的脸色一下变得不大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云姑娘走之后,他们没多久也走了。”
她声音涩涩的:“去了哪里?”
“这个小的怎么知道。”真是个悲剧的姑娘啊!听老板说,这姑娘是被逼婚的,现在又撞见自己的心爱男人偷情。
店小二很同情、怜悯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姑娘。
云初君扶着桌脚站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房间,正上楼的非满楼老板看见她,想要和她说上几句话,却被她无视,只好很无奈地看着单薄凄凉的背影慢慢离开了非满楼。
非满楼老板看着看着,眼角滚下一滴泪,抽出藏在袖子里的手绢,一边狠狠地擦眼泪,一边凄惨地嚎哭:“……哦!真感人,真悲凉啊……”
店小二很无语:“老板,人家心爱的男人劈腿,你怎么能说感人呢?”简直是落井下石啊!
非满楼老板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