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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冰大人失踪的年头,没有用地,连狐狸和猫女都找不到 他,要到年底才会出现,要不然,铃木那边逼这么紧,夜未央应该已经去找他帮忙的了。”陈长霖机灵通透,随便一点,就把背景全交待了。
“知道地比我还清楚,真是神通广大。”傅非明黯然。
“非明,不是啦!”陈长霖被他欺凌惯了,听不得他声音里有一点点的灰,连忙解释道:“其实没那么神奇,是未央托了小棋保护封英 树,我们才确定了消息,本来一直还想不通……”
“算了,怎么知道得都无所谓了。”傅非明负气,他是赢惯了地 人,难得输一场,只想快快的揭过去,不肯面对。
陈长霖自然不会去揭他逆鳞,继续往手心里倒了点酒,小心翼翼的揉着。
四下里寂静无声,傅非明鼻际绕着一点酒气,身体便越加放松了一些,他是昼伏夜出的人种,太阳升高了,正是他困的时候,虽然也警觉了一下,不要睡不要睡……可是慢慢的,还是睡了过去。
陈长霖倒了三趟酒,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揉下去,也担心拖得太久惹傅非明心烦,只能恋恋不舍的移开了手,轻轻推推人,道:“哎,好 了。”
傅非明早就睡熟了没什么反应,陈长霖疑惑起来,爬到床的另一边去看他地脸,果然,双目紧闭,呼吸匀净,是真的睡着了。
这……这……陈长霖嘴里发苦,至于吗?何必这么放心他,没必要这样考验人吧!
陈长霖帮着他把衣服拉好,脱了鞋,翻身,盖好被子。
傅非明睡眠很沉,完全安安静静地躺着,长霖撑起一只手,躺在他旁边,这样的时光很珍贵,每一秒都不能浪费。记得还是很小的时候有过这样的福利,那时候如果他做题太慢,傅非明会不耐烦的靠在沙发上睡着,而且一旦睡着了就不容易醒,醒了会脾气变更坏。
那时候陈长霖常常故意去找最麻烦的题来让他教,一通演算拖上半个多小时,等他做完,傅非明早会周公去了,然后就能靠在他身边玩,或者枕在他腿上睡觉。
他从小就是个孤单的孩子,工作到疯狂的父亲,完全受不了愤然离开再也不回头的母亲,天才的光环下众人奇异的眼神,只有傅非明是他的知已与标杆,那个总是冷冷的敲着他的头说笨蛋的家伙,那个笑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好看的家伙,那个假如有人敢欺负自己一点点,绝对会十倍帮他讨还的家伙。
是的,从一开始就喜欢他,无论什么原因,总之,喜欢!
11.连;累
傅非明在睡梦中偏了一下头,把脸转到了陈长霖那一面,长霖收了手,慢慢把头放到枕头上,面对面与他躺在一起。有很微弱的气息扑到脸上,极清淡,没有一点味道,傅非明是没有体味的人,像水。黑色的睫毛画出两道弧线,嘴唇是淡淡的水红色,薄薄的像是有血液在下面流动似的。
陈长霖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靠上去,唇贴着唇,轻轻相碰,极为细滑的质感,干躁的,有一点点涩,让他从口腔一直干到喉咙口去,火烧火燎的,五脏六腑都被抽干了水分和空气,肺部压抑得开始疼痛。陈长霖忍不住翻身坐起来,怔怔的继续愣了三秒钟才知道开始呼吸,不自觉的苦笑,像一个傻瓜。
管他呢!
长霖转头去那张安静的睡颜。
管他呢!
小心翼翼的继续倒下去,隔着被子一支手臂轻轻的搁到傅非明的肩上,然后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傅非明睡到晚上自然醒来,一睁开眼睛就开始发飚:什么时候了,你居然不叫醒我!!!
陈长霖委委曲曲的说:“我怕叫你,你会打我!”
自己的脾气自己最知道,傅非明一时无语,把大衣披上就想往外 冲,陈长霖敲着碟子从厨房里踱出来:“吃饭吗?有很好吃的银雪鱼 哦!”
鱼的鲜,裹在芝士的浓香里缠了人一身,傅非明迈不开腿,只能一伸手接过来,三口并作两口的往嘴里填,他是真的饿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味道很棒,令人惊讶!
“哦?呃!还好,不是很难!”陈长霖看着傅公子难得不顾形象的扑食举动,笑眯眯的弯了眼睛,做饭是不好学,点外卖可是真的不难 哦!
傅非明急急忙忙的冲出门,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开机,果然……通知未接电话的短消息无数。
都什么时候了,傅非明诧异,他居然就这么安安心心的在那里睡了近九个小时?太不可思义了,这些日子来他已经继续多少天睡眠不足四小时,有太多事情要管,千头万绪,有时候闭上眼睛,眼前都是一串串的数字。
傅非明快速的翻短信,翻到某一条,手指停滞了下来:非明,对不起,我在你家等你。
傅非明看了一会,定定神,把下面的消息看完,跳上车飞驰而去。
祁绍庭一直都坐在厅里操作他的笔记本电脑,就连看到傅非明从外面走进来,也只是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轻声道:“再给我十分钟。”傅非明没说话,抱着肩膀在旁边等着。
差不多八分钟后,祁绍庭把电脑合上,慢慢站起身来:“你要不要先打我一下出气?”
“嗯!”傅非明答应的十分利索,活动了一下手指,随手操起一张方凳来砸过去,绍庭侧身避过要害,用后背硬抗了下来,傅非明力有不逮,而他家的凳子质量也太好了一些,没能出现象电影里常常会有的那种四分五裂的效果。祁绍庭闷哼了一声,喘了一会气,哑着声音问道:“还要吗?”
傅非明皱起眉头,松手把凳子扔到地上,有些泄气似的:“算 了。”
“哦……”祁绍庭声音拖得很长,一手撑着沙发慢慢滑下去,却直接坐到了地上,仰着脸很疲惫似的看着他:“你失踪了一整天,跑哪去了。”
“我找了个地方去睡觉。”傅非明贴着绍庭坐下来,看到茶几上有烟,抓了过来点上。
“你气管不好!”祁绍庭闻
,提醒了一句,却没有阻止。
算了,这种时候!
祁绍庭自己也是几乎从不抽烟的人,一天下来抽光了三包,如果不是担心大麻会影响判断力,他会让人给他找毒品。
傅非明抽了两口就开始咳,咳得脸色发红,到最后眼泪都咳了出 来,只能愤愤然把烟头压在地板上掐灭了。
“没退路了!”祁绍庭声音很轻不知道在说给谁听,他仔细分析了一下局面,发现陷在一个不合逻辑的环境里,杀敌一千自毁八百,铃木清玄这么逼他,自己的损失也不少,难道真的就为了一个夜未央?他这一次伏击失败,虽然表面上铃木家还没有任何的表示,但背地里,两个人都明白,这就是彻底的决裂。
傅非明没说话,伸手揽过绍庭的肩膀。
是的,这家伙刚才是急疯了气疯了,一个人冲动的时候什么事干不出来,自己不也头脑发热跑到陈长霖那边大跳脱衣舞?这算是什么心 理?伤害自己报复别人,故意去做些会让人内疚的事!
幼稚,幼稚透顶!可是潜意识里,他总是放纵自己这样一直的幼稚下去。
“我刚刚把帐又盘了一下……今天一整天都在打电话,呵呵,你知道的,我最怕这种事,我最怕摊牌,最怕有人死……”
最怕,所有不可挽回的事。
能力不算最强,才智不是极品,所以习惯了,也喜欢修修补补的过日子,一分一分的出力,时时留下余地,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力量分散了容易逃走,可力量分散了就不够强大,谨慎的人,不容易 输,可谨慎的人,也不容易赢!
可是这一次,他不要不输,他要赢,他要夜未央平安无事!
“你卖公司,我卖身,算了吧,别那么计较,最多就是以后得听人差遣,其实现在不也一样要看别人眼色生活。”傅非明故作轻松。
“非明,我曾经答应过要让你只做自己喜欢的事。”
“算了吧!你还发誓再也不打我呢!”傅非明失笑,语带讥讽: “你那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的?七岁?这么多年破过几回了?”
“我长大了可没……”
“是啊,所以一拳把什么都讨回来了。”傅非明摸摸自己的嘴角:“不过,也到了我可以报答你的时候了,我去了长霖那里,请他帮忙联络西弥斯。”
“你明知道他们……”祁绍庭顿时有点着急。
“要我,是嘛?说到底,也没什么的。”傅非明笑笑:“反正又不是要卖身,而且长霖劝了我很久了,说他们那边条件怎么怎么好,我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撑不住。”
祁绍庭低下头去,黯然不语。
“你也没得好!”傅非明随手拍拍他肩膀:“那群人心狠手黑,雁过拔毛,这么好机会,不把你血喝干是不会放的,不过好歹,会给我们兄弟俩留条命。”
“连累你了!”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以为我愿意被你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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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傅非明这种朋友阿……
真是很难讲的朋友
说他好,他一点气也受不得,明知道你伤心欲绝了,也一定要你来哄他
说他不好,他可以陪你去死
所以……傅公子是极品
12.十字火焰
陈长霖虽然只算个研究所的小职员,但小职员也有小职员的工作效率,其实在傅非明睡觉那一会,一切资料和情报都已经传了出去。而西弥斯做决定的速度是惊人的,这是件大案子,他们一直有专人小组在关注,等待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