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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萧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你要什么面子?多吃饭,少说话,细咀慢咽才能长寿。”
田芯放下筷子,双手撑着下巴说:“吃饭又不是蹲监狱,闷都闷死了,是不是你女儿回来了,我们这些人都要照顾她的情绪?她不说话,我们都没有权力说话了?”
余萧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几秒,耐着性子说:“古训都说了,食不言寑不语,你……”
“我不吃了。”田芯站起来就走。
“回来!”余萧喝道。
田芯不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高跟鞋击在地板上“咚咚”的响。
余萧不咸不淡的说:“田芯,你再向前走一步,试试!”
田芯的脚忽然像定在地上似的不敢再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咚咚”的走回来,不服气似的坐下来,抄起筷子,拼命的吃饭。
饭桌子上的气氛更加冷了些,仪婷出来打圆场:“好啦,又不是小孩子,吃个饭还要闹脾气,等会消化不良又要折腾一屋子的人。”
“要你管?”田芯没好气的说。
顾凉凉听不下去了,田芯要怎么折腾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在这个屋子里,她对谁不客气她都不会理,但是对顾仪婷这样没礼貌,她看不下去。
“我阿姨说错了吗?还不是为你好,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以怨报德是你的天性吗?”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一句话,说得田芯哑口无言。
顾凉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你们吃,我走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沉重的来,走的时候,更沉重,这就是她一直不想来的原因,所幸余萧不敢拦她,她可以随着她的心情随时撤离,这一点上还算自由。
关于余萧,她只知道他有个建材上市公司,这不过只是他其中的一个产业,还有铁路运输与海运,据说涉及的领域很广。
她记得小时候,他有时忙得几个月见不到,她想他的时候,就会问母亲,母亲只是含糊其辞的说不清楚,后来她懂事也不问了,再后来母亲去世,她就更没心情问了。
他其实是个脾气十分不好的男人,家里所有的人都怕他,还有他的工作伙伴,几乎无一例外的,听到他大发雷霆的声音,都会抖上几抖,惟独对她,一直容忍无度,记得以前有一篇他的专访,记者问他最怕什么,他定定的想了一下说:“最怕我女儿。”
商界巨子,成家立室之后,最怕的原来只是女儿。
可是如今,他最爱最爱的女儿,已经一辈子都不原谅他了。
顾凉凉心情沉到了河底,像被石子硌着,有着隐隐的疼。
陈伯送她回去,还没到她的学校就下了车,这个时候,宿舍里太静,她怕自己受不了会哭。
搭了的士到Warm warm地下酒吧,仍旧是灯红酒绿,喧嚣繁华,连众生之相都显得诡异而不真实。
几杯雪莉下去,顾凉凉觉得自己是不是醉了,因为她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跟她做了一回的男人,呵,她觉得有点好笑。
她往吧台上拍了两张百元大钞,转身就走,谁知手腕被人握住了,她扯了扯无果,只好转过头,笑着说:“没完了?”
“当然没完。”
“那想怎样?”
“这次轮到我上你了。”他一把将她撸到面前来,在怀里紧了紧,使她的身子与他贴合的更加紧密,然后低下头寻找她的嘴唇,她大概知道他的目的,扭过头去错开了他的嘴巴,千娇百媚的说:“我从不与跟我做/爱的男人接吻。”
“由不得你,今天破了你的例。”男人用力的扳过她的头,刚好对上了他的嘴唇。他起初是粗暴的蹂躏着她的,用力的吸吮厮磨,但她咬紧牙关,仿佛是抵死不从似的,他在外边徘徊了很久,终觉无趣,誊出一只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她乳/房,她“啊”了一声,他的舌顺势而入,在她口腔如旋风一般狂扫,而她的舌,仿佛无处躲藏似的,步步后退,他却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以巨大的强势步步紧逼,过了好一会儿,他听到她的娇喘,这才温柔的轻轻的舔着她的舌尖,她好像被他蛊惑着,紧紧跟随着他的,像游戏似的你追我赶。
他心里快意,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从齿间飘出几个字,“妖精,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我还没有重口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做。”
“去我家吧!”
“你这么随便把女人带回家?”
“你不是随便的女人。”
“何以见得?”
“还没有哪个女人这么想让我上两次的,所以你是例外。”
顾凉凉依在他怀里,“咯咯”的笑起来,他们的谈话简洁而直白却又不乏低级趣味,外人看来像正常的情侣关系,任谁也想不到,这不过是一场肉体欢欲的交易而已。
他抱着她出去,远远的按开中控锁,不远处有眼睛一样的车灯闪了闪,他走近了单手打开车门,索兰托的车子是一贯的宽敞,她坐在椅子上显得很娇小。
他坐进车里启动引擎时说了一句:“还真是瘦!”
“你不会嫌我净是排骨吧?”顾凉凉睨了他一眼,
他嘴角噙着微笑,坏坏的样子,“不,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更喜欢床上的你。”
“我还没跟你上过床呢!”她更正道。
“没上床我都感受到你的惊喜,估计在床上会让我更惊喜。”
“切,你还真会贫,没看出来!”
“你以为我老实巴交的就等着你来损?”他笑起来,一点也不让她。
顾凉凉转头望着窗外,窗外的路灯飞快的后移,她静静的看着,泛滥的昏黄的光让一切都变得陈旧起来。
他漫不经心的吹着口哨,是安妮斯仙镜的音乐。
沉默了一会儿,顾凉凉说:“我不去你家。”
他也没问为什么,答了声好。
他们在百年好合大酒店开了豪华间,他一推开房门,就将她抵在门背上,一边吻她一边脱她的衣服,女人过了那个时候,情/欲上来得比男人要慢,顾凉凉正在酝酿情绪的时候,脑袋里忽然冒出一句话:这男人入戏真快。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负责码字,我码一直码,看码到多少字的时候,你们第一个冒出来,给你们肉吃哦!
、双面人生
不过他总是懂得女人的敏感点,手已经很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内裤,隔着密密丛林,仿佛迷途的孩子,正在竭力寻找他想要到达的地方,却又像在捉迷藏似的,躲在密林后面,瞧瞧的观望着那个凸出的小山坡,在外围打转,很快就挑起了她的情/欲。
她仰着脖子,被他吻得浑身无力,柔软的身子已经攀附在他身上,所有衣物被他剥的精光,只剩下碍人的粉蓝色内裤,他仿佛是不能自持,粗暴的用力,只听到“嘶”地一声,内裤应声而落,他的手指顶着那个米粒大小的珠子,用力一按,她“哼”了一声,他坏坏的笑着,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低沉的声音响起:“女人,告诉我,要做了吗?”
顾凉凉迷离的双眼望着他,笑起来,那眼神似乎勾魂摄魄,将他的定力瞬间击溃。
他抬起她的一只腿搭在自己腰上,将自己的兄弟长驱直入顶了进去,她浑身轻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技术真的是很好,对女人的构造很熟悉,做累的时候,他会漫不经心的顶到深处,然后慢慢的磨着那里的那个点,他清楚的知道,那个点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
此刻的顾凉凉就是这种感觉,她觉得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呻/吟出声,那声音仿若天赖,犹如催/情/剂,他听了之后,更觉兴/奋,打了个激淋,长叹一声,接着一泻而出。
这一场爱,做得酣畅淋漓,像打了一仗,他紧紧的拥着他,下巴搁在她肩上,他那个战斗完毕的兄弟正紧紧的贴着她的腹部,她蹭了蹭,歪在他肩上轻柔的说:“它真好玩儿!耷下头来的样子更可爱。”
他拍着她的背,笑起来,说:“还没哪个女人这么形容过,你倒是特别。”
顾凉凉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看了很久方说:“江承浩,你怎么能这么表里不一?”
江承浩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唇,说:“你也一样。”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抱在一起哈哈的笑起来,然后抱起她到浴室里冲洗。
洗完到了床上,两人躺在床上聊天,他像八爪鱼似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撑着腮,一手在她胸前的小红豆上面拨拉,漫不经心的说:“顾老师,我是不是破了你的很多规矩?”
“比如?”她闭着眼睛自己给自己按摩头部。
“比如,你不跟做/爱的男人接吻?比如你不跟一夜情的男人过第二夜?再比如我说粗话的时候会让你特别兴奋?”他反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玩笑似的问:“会不会有特别的原因?比如,你喜欢我爱上我什么的?”
顾凉凉“哧哧”的笑起来,觉得这是今晚最好笑的一个笑话,做两次爱,就爱上一个人,照这么算下去,那她不知道要爱上多少男人了?
她的食指在他铜钱大小的乳/房四周画圈,然后用力的按在那颗红点上,微笑着说:“嗯,爱上了跟你做/爱的感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江承浩脸上的笑静静的维持了两秒,然后铺开来,说:“满意,这是对我能力的肯定,怎么能不满意?”
夜里两人又纠缠了很多次,到早上起床的时候,一转脸看见对方,起初还有些不习惯,过后想想就释然了,成年人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跟脸皮没什么关系。
她裹着被子望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江承浩,一脸的沮丧,因为她的内裤昨晚被他撕成了几片,此刻正无辜的躺在地板上。
江承浩瞧着她的表情,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顿觉可爱,忙说:“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过了大约半小时,他才回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他将装有内裤的袋子递给她,顺便又递了一个袋子。
顾凉凉不太明白,问:“是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说:“你打开看就知道了。”
她将递过去的第二个袋子打开来看,心里忽然一暖,觉得这男人挺心细,眼睛有些潮湿,她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来抿着嘴轻笑,说:“谢谢你。”
她换好衣服出来,他已经等在那里,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