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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像着了火似的,一刻也等不及,立刻向手术室奔去,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手术室,里面正好有台手术,他直接闯了进去,躺在产床上的产妇抬起头来看到是个男人,吓得大叫一声,护士早已经赶了过来,叫江承浩赶出去,“先生,这里是产房,请你出去等,不要影响产妇的心情,这样对生产不利。”
江承浩还站在门口不肯出去,只是说:“让我跟产妇说几句话,OK?”
“不行!请你配合一下,冷静下来,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我他妈怎么配合你们?啊?我孩子都要被你们弄死了,怎么冷静?”他气得很,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最好给我让开,不然我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信不信,我叫你们医院的所有人一起陪葬。”他大约是昨晚没睡好,眼里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只发怒的公狼。
护士看他那样子,心里有点怵,无措的回头望了望助产医生,助产医生冷冷的声音传过来,说:“你是205病房的3号床家属?如果你真的很担心,可以陪着你太太一起接生,这在世界各地也有这样的先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进来。”
江承浩一怔,在心里默念了一下,205病房的3号床家属?想了一下,这才知道自己弄错了,来不及道谦就急速退了出来,在走廊上一路找过来,连女厕所都没有放过,被在里面小便的女病骂变态,但他并不在意,他惟一在意的是,姓顾的女人究竟去了哪里。
他楼上楼下的寻了几遍,可是仍没有发现顾凉凉的身影,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一颗心急得,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无所适从,除了焦灼就是心慌。
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整个医院掀翻过来,他就不信她顾凉凉会遁地会上天?会躲到月球上去永远不下来?他想到这里忽然冷笑起来,他站在走廊里,双手撑在墙上喘了一会儿气,忽然听到有个声音与她相似,扭过头来一看,顾凉凉正好从妇科门诊走出来,不期然的碰上他的眼睛,只觉得他眼睛里的光如同冬天的冰凌,又利又冷。
她收回目光向病房走去,他三两步走到她身后,用力的拽着她的胳膊,使命的将她拉到病房里,然后将门狠狠的拍上反锁,他将她推在床上,压在他身上,满眼的红丝,可以看出他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顾凉凉原来七上八下的心忽然落了下来,平静且平淡的望着他。
他额上的青筯直跳,脸离她很近,大约只有五寸的距离,她闻得到他嘴巴里清淡的薄荷香气。
她将头扭开去,却被他又狠狠的转了过来,她被迫与他对视,他的眼睛里有两簇噗噗燃烧的小火苗,深刻的凌厉的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定到道德的十字架上判刑。
她被他盯得不舒服,又想逃开,谁知他两只手掌挡在她头的两侧,她转不动,只好又对上他的眼睛,他并不出声,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眼神那样锋利,仿佛要探到她心里去,更想剖开来看看,她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他一直看到让她发怵,他眼神里的神气才慢慢的温和下来,眼睛里有抽丝一般的痛,慢慢的氤上淡淡的忧伤。
他忽然像孤注一掷似的,将嘴巴狠狠的压在她嘴巴上,使命的辗转,用力的厮磨,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他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攒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头微微的仰着,脸正好倾着接吻最好的高度,他带着某种暴戾的压抑,拼命的折磨她的唇瓣,如同啃咬似的。
到最后顾凉凉被他吻得实在毫无招架之力,快要溺毙过去的时候,他离开她的唇,看着她红艳艳的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定定的审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说了一句毫无前赘的话:“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顾老师你认为江老师能让你把他的孩子打掉吗?他是个新好男人,想必有点难!
忽然发现写得有点偏离我自己的主题意思,越掰越远就扯大了,要赶紧往回笼才行,江老师你的职业真的很神秘,有亲能猜得到是什么吗?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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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承转合
顾凉凉心跳像漏掉半拍,有一瞬间的空挡;她怔怔的看着他;像在看陌生人,脑袋里像陀螺似的千回百转;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答:“对不起。”
江承浩的眉头像针扎似的抽了一下,说:“孩子是无辜的。”
“我也很无辜;莫名七妙的要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她面无表情的说。
“对,我不无辜;但请允许我对你们母子俩负责任行吗?我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我保证。”他举着手发誓;顾凉凉看到他这样认真;忽然觉得心口一凉,莫名的情绪沉了下来,好爸爸容易,好丈夫?谈何容易?
她父母的婚姻她已经看够了。
她敛下眸子,逃避他咄咄逼人的视线,淡淡的说:“你把他带到这个世上是让他受苦的吗?与其这样,不如早早的送他到天堂里去。”
“他究竟要受什么苦?你告诉我,啊?以我自身的条件我不敢说给他最好的生活,但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条件一定可以满足,你究竟在怕什么?要怎么样你才肯留下他?”江承浩半撑着身子从床上跃了下来,按了按脑门子,觉得这个问题搅得他十分头痛。
顾凉凉吸了一口气,从眼角滑下两行泪,固执的说:“我不要,就是不要。”
这句话彻底的惹怒了江承浩,他眼睛像刀口一样的锋利,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他克制的咬牙切齿,死死的盯着她那张看似平静的脸,大约过了几分钟,才掷地有声的说:“顾凉凉,你给我听好,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的种子,那么,我恳求你,借你的子宫一用,生下之后,你要去哪就去哪,我不管你,你可以当做没有这回事,也可以永远不见这个孩子,怎么样?”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如果她实在不愿意跟他结婚,那么就这样可不可以?
顾凉凉躺在那里不说话,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像没有声气似的,江承浩摸不准她在想什么,只是看她并没有拒绝,心里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
他绷着的神经稍微缓了缓,刚刚噌起来的脾气也回落了不少,他走到她身边,用食指探了探她的额头,将零乱的发丝捋了捋,温柔的说:“我去办出院手续,一会儿咱就回家。”
江承浩办完手续,带顾凉凉出院的时候,在大厅里遇到了顾仪婷,起初顾凉凉神态还是恍惚的,对周边的环境无心注意,只是在江承浩怀里被他推着前行,直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来,呆怔了一会儿,回头看到顾仪婷一脸惊喜的望着她,她忽然瘪了瘪嘴,仿佛是要哭的样子,可终究忍了回去。
顾仪婷走过来时,顾凉凉发现她手里提着保温盒,很显然是来看什么人,但是以顾仪婷所处的环境,顾凉凉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谁,却并不开口问她,顾仪婷看得出来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忙笑着说:“你爸爸上次出去应酬,喝酒喝多了,身体不太舒服,来医院看看。”
“住了多久?”既然要用保温盒送饭,那绝不只是来医院看看那么轻松。
顾仪婷知道瞒不过去,忙说:“住了一个星期了。”
“什么病?”
“胃穿孔,这次伤得有点厉害,所以住得久一些。”
“哦!”顾凉凉微微的垂下头,有些心不在焉,却听到顾仪婷说:“凉凉,去看看他吧!年纪大了总希望女儿在身边享一享天伦之乐,可是你自打十六岁搬出去以后就再也不肯跟他联系,其实你妈妈的事,我不敢说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但也不完全是他的责任,大人之间的事,你看到的只是表面,里头的前因后果,你并不知道,你这样盲目的恨他,不仅让自己难受,让他也一样难受……”
“阿姨,别说了。”顾凉凉打断顾仪婷的话,顾仪婷这才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江承浩,稍微点了点头,才说:“你好自为之吧,无论怎么说,还得你自己明白,他是你这世上最最亲的人,是独一无二,无人可以代替的,你想清楚吧!”
顾仪婷说完就走了,江承浩望着顾仪婷的离去的方向,过了一会儿才追上去。
顾凉凉愣在原地,觉得整颗心落了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坚持究竟是为什么,他们的事情她的确知道的并不多,单从她十岁女孩的视觉看出来的也许离真相差得太远太远,可是母亲的死因至今让她想起来就心痛难忍,如果不是逼到绝望的地步,相信没有人会选择轻生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的女儿还那么小,还那么需要父爱母爱,可是母亲去得那样义无反顾,连她也顾不得了。
江承浩去而复返,看到她犹豫不决的样子,说:“去看看,他的状态听说并不好,生之父母,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他的话仿佛触动到了她,她身子晃了晃,他看得出她是愿意的,牵着她的手向住院楼那边走去。
余萧住的是专用病房,在住院部的最顶层,顶层患者并不多,一般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住在这里,江承浩领着她到了1505病房,打开了门将她推了进去。
顾凉凉像机器人似的一步一步的挪过去,顾仪婷看到她进来,显得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则是安心,余萧仿佛已经睡着了,穿着白蓝条的病服躺在那里,虽然是病着,但仍不减那份不怒自威的严肃,眉头微微的蹙着,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
房间里的电视机开着,声音并不大,画面也不是很清晰,时不时有电流“嗞嗞”的一闪而过,她没怎么注意,还是顾仪婷指了指电视机,说:“凉凉,你看。”
顾凉凉这才认真的盯在电视机上,意外的发现并不是什么电视剧,而是一组录影,画面上分明是她小时候扎着两个小辫子,头上是粉红的蕾丝花饰,眉目清秀的小女孩,前面的门牙掉了两颗,正在父亲的肩上咧着嘴大笑着,说:“爸爸,我想要去水族馆捞金鱼,我还想去游乐园看海豚表演。”那时候的余萧年轻英俊,笑起来还有股孩子气,温柔的亲了一口她的小脸,说:“嗯,我的小宝贝儿,你要星星,爸爸一样想办法帮你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