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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乐海拿起那个耳环看了看,摇摇头。“雨曦没有这种款式的,哪找到的?”。“奔驰的后座,你开那辆车的时候最多,我还以为是雨曦的呢!那肯定是子惠的。子惠呢?”乔太太转头问乐天,乐天没有回答她,他的目光聚焦在了乐海手里的耳环上,他两眼定定地看着那只耳环,不由自主地欠身从乐海的手里接了过来。钻石镶嵌,黄白双心结交错,那款式,那质地,赫然就是他买给亦桐的那只。“妈。”他的声音绷了起来“你刚找到的?”“是啊!”他的思绪开始迅速旋转,脑袋里的千丝万缕正被智能分理。他的脸色突然凝重了,“妈。”他的声音急促起来,“头乐海生日前三天,”他脑袋里努力搜寻着记忆,衡量着那个时间“应该是十二号,对,十二号那天,我那天约了蔡天明吃饭,两点多回来的,那天子惠出去了么?”乔太太思忖起来:“是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但你约了那个叫蔡天明的那天我知道,子惠也出去了,我一点多起床,她好像还没回来呢!我当时还以为她和你一起出去的呢?”
他的脸色变了,声音也开始打着转:“她那天是不是就开着奔驰出去的?”“不知道她开的是哪辆车?”乔太太迷惘地摇摇头。“怎么了,哥?”乐海注意到了乐天的异样,在一边接过话。“那天,子惠是开着奔驰出去的,我回来的时候,她还没回来呢?”
他重重地靠到了沙发上,心灰意冷地闭上了眼。紧紧地握住那个耳环,他的脸色铁青,一股的爆裂般的气流正从胸口向上奔腾。乔中怀显然也注意到了乐天的反常,不仅乔中怀,乔太太也意识到了。“怎么了,儿子?”乔太太关切地问。他没有说话,脸部的肌肉搅动了起来。楼口有咚咚的脚步声,子惠袅袅婷婷地下了楼梯口,人没到,声音就已经清清脆脆地扬了过来。“阿姨”她闪了过来在原地转着圈子。“你看我这身衣服漂亮么?”乐天像被电击一样,迅速弹开眼,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她,她扎着马尾,画着淡妆,身穿一件深绿色的毛呢短外套,□是深土色的皮短裤,黑色的丝袜加上黑色的高筒靴,时尚而野性。他深深地盯着她,眼底是一抹怪异的光线。他幽幽地阴阴地涩涩地说:“这种打扮好像不是你的风格,你是名门淑女,应该穿长裙,穿晚礼服,穿高档货,那样才能穿出你的品位和身份。”她扬起头,眼睛闪亮,妩媚地看着他,唇边浮起一个美好的弧度。“那这样好看么?”乐天没回答,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我看,你这身衣服是不是应该配一副这样的耳环呢?”他的声音很安静,静得出奇,摊开手,他的掌心里躺着那枚耳环。子惠浅笑盈盈地凑
上前去,拿起乐天手里的耳环,她端详着,“是应该配一副这样的耳环,”她四下寻找,扳过乐天的另一只手,她的眼角闪过一丝惊喜。“那一只呢?”乐天突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耳环,随后身子一起,重重地把她扬翻在沙发上。几乎同时,他冲过去,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那只耳环举到她的眼前,他目眦欲裂,脸上的青筋暴起,“你知道那只耳环在哪么?我告诉你,那只耳环在顾亦桐那里。”他这举动把乔中怀夫妇和乐海都吓得呆了,还是乔中怀先反应过来,他板起脸,面色凝重,厉声斥责道“乐天,你这是在干什么?”乔太太也缓过神来,一把抓住乐天的胳膊:“乐天,你疯了,你这是干什么?你别把子惠吓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乐天推开乔太太的手,拽着子惠的衣领,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拎起来,然后,他想都没想,使劲力气,狠狠地扬了她一个耳光,子惠一个趔趄,重新被掀回了沙发,她的脸色白了,显然被乐天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举动弄得傻了,无法思想,无法反应了。嘴角有一丝鲜血流下来,她惊恐地瞪大眼睛,颤着声音问:“乐天,你凭什么打我?”乔太太惊呼一声就扑到了子惠的身上。回头,她怒视着乐天,:“你疯了,怎么可以打子惠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乔中怀显然也气坏了:“乐天,你什么时候学会打人了,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乐海也满脸不解地:“哥,究竟怎么了?”
乐天在原地转着圈子,愤怒使他的脸部有点变形了,他手点着子惠,因为激动,那手指在剧烈地抖动,“杨子惠,你好歹也是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是个大家闺秀,我怎么都没有想过是你,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真的太令我刮目相看了。”子惠白着脸,瑟缩在乔太太的怀里,她的身子不住地抖着,乐天的样子吓坏了她,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乔乐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把她大卸八块,恐惧就一点点包围了她。不只她,连乔中怀夫妇和乐海都被这样的乐天弄得呆住了。一时之间,大家都怔在原地忘记了说话,只听到乐天那粗重暴怒的呼吸声。“说吧!你和大家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压抑着从胸口奔腾上来的怒火,他一屁股坐到沙发里,两眼阴鸷地盯着她,声音里带着一种沉闷的力量。“说,说什么?”子惠结舌地,眼珠子开始迅速地转了转,然后,她的脸色变了变。“想起来了吧?”他斜睨着她,嘴角挂上了一簇奚落的冷笑。“时间没有多久,才几天而已。”
她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眼底晃过一丝不宜察觉的慌张。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强硬地说:“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中怀终于憋不住了,他重重地虬起眉,看看乐天和子惠,困惑而不耐地:“能不能不要再打哑谜了,能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么?”
“好,我告诉你们。”乐天吼起来,他凌厉地盯着子惠,:“你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他转过头,看看乔中怀,又看看乔太太。“你们知道她干了一件什么事么?十二号那天晚上,她竟然趁着亦桐喝多了酒,把她弄到了一个旅馆,不知从哪找了一个男的,赤身裸体地和亦桐抱在一起,把他们拍下照片发到了网上,弄得亦桐单位人尽皆知,亦桐到现在都没有敢去上班。”大家都瞪大了眼,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了子惠。子惠脸白了,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他冷哼两声,狞笑着蹲到她面前,用手戳着她的额头,:“你以为随便用张手机卡把照片传上去,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以为找了一间没有没有摄像头的小旅馆无凭无证就能混过去了?”他那那枚耳环举到她面前,眼神古怪地瞪着她。“也许你做梦都没想到,这枚耳环是我送给顾亦桐的,我从来没有用奔驰拉过她,那天晚上你开着奔驰出去,然后,我妈就在车上发现了这只耳环。太巧了不是么?想要知道这是不是我买给亦桐的那只,我打个电给就能知道答案。”
她瞪着他,抖着嘴唇想要说话,没等她说出来,他锐利地眼神直插她眼底,阴阴地警告了她一句:“如果你再敢狡辩,我会把你从这里扔出去。”她瑟缩了一下,突然间回身扑到乔太太的怀里,嘤嘤切切地哭了起来。乔太太心惊肉跳地板起她。“子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乐天痛心疾首地看着她,沉痛地说:“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个冰清玉洁,天真可爱的杨子惠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同样是女孩,”他又把目光转向乔太太,眼里是一抹深深的懊痛。“妈,你也是女人,清誉对于一个女人身上有多重要,你比我更能体会。乐海,”他又转头看着乐海:“从雨曦的身上,你同样感同身受,女人有时候宁可失掉性命也不愿毁誉与人前。可是,”他重又把目光定在子惠的脸上,愤怒又燃烧在他的眸子里,他咬得牙齿咯咯响。“你一手毁了她的清誉,如果不是因为她父母早逝,养成了她坚韧的性格,也许你夺走的就不仅是她的名誉,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命。而你竟然还能找到一个男人”想到那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和亦桐有过肌肤之亲,他就怒火从喉咙口向外喷溅。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手指深深掐进她的肉里,他虎视眈眈地瞪着她,:“那个鬼男人是谁?你从哪里找到的?”“那个是我表弟。”她怯怯弱弱地说。“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拍了一些照片。”“表弟?你从什么鬼地方弄出了这么个表弟?”
“乐天。”子惠泪如泉涌,回身她又抱住乔太太,把脸埋在了她的衣服里,悲悲萋萋地说:“阿姨,我错了,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做完我就后悔了。”乔太太拍拍她的肩膀,同时求助地望了一眼乔中怀。乔中怀叹了一口气,绷着脸,略有为难地看了一眼乐天。“事情已然发生,你即使埋怨她也于事无补,既然子惠已经知道错了,就算了吧!”乐天转头奇怪地瞪着乔中怀,“以前,我总认为好多朋友,他们的父母太过严苛,眼里揉不进一点沙子,我甚至暗自庆幸我有一双开明豁达,民主大度的父母,但是,”他深吸了口气,坐回到沙发里,他伸长了腿,古怪地看着他们笑:“我发现你们不仅开明豁达,善意人意,眼里不仅能揉进一粒沙子,几乎能揉进一块砖头。”
乔中怀脸色难看起来,声音里夹着不满:“你在奚落我们么?我想你如果不是因为顾亦桐,也不会弄成今天的局面,子惠也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这件事你总有些责任吧?”“我忽然在想,当法官在法庭上审讯一个抢劫犯的时候,那个抢劫犯是不是也应该理直气壮地说:谁让他们带着那么价值不菲的项链。爸,妈”他紧紧地盯着他们:“我们现在在说这件事情的性质问题,亦桐如果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分分秒秒都能把她送进去。你知道她这是犯的什么罪么?到时候你求谁都没用。”
乔中怀愣了一下,他显然忽略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一时间,他努着脸,竟然无言以对。子惠的脸色一惊,迅速从乔太太怀里扬起头来,求助地看着乔太太,一脸可怜兮兮地“阿姨,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乔太太安慰地拍拍她,又为难地看向乐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