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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杨叔叔那里,就得由我去赔不是了。”他的嘴角牵起一丝笑容,一
脸宠爱地“那改天把那个能左右你情绪的顾亦桐带过来让我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
乐天的脸立即沉了下去,神情变得又古怪又愁苦:“恐怕你得等?”乔乐天扬起了眉头,不解地:“那又是怎样?”“因为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需要去面对,原来爱情不仅存在两人之间,还有许许多多干扰的因素。”乔中怀撰起了眉头,又困惑又不解地盯着他:“这又是你的什么理论?”乐天表情复杂,神色纠结地:“爸,不管我和亦桐最终是否走在一起,都不影响我和子惠之间的关系,在我这里,爱情没有退而求其次。”
这又是一段什么关系?乔中怀真的被闹愣了,弄糊涂了,他不知所以地瞪着乐天,看着他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那一抹忧郁和烦躁就真的迷惘混沌了起来。想要再说什么,门突然被打开,乐海满面红光地出现在门口。“爸,雨曦来了。”乐天表情一宽,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朗声说:“主角到场,我这配角的问题就该让位了。”
、阴霾
这是雨曦第一次站到乔家的客厅,对于她来说,这一切恍如隔世。在没有经过那件事情之前,她对见乐海的父母都充满了犹豫和怯懦,总觉得走进这样的家庭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何况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就更是忐忑更是胆战心惊了。他们会怎么对她?他们一定会轻视她,瞧不起她,也许他们正挖空心思地想找个机会当众羞辱她呢!这样想着,她心里的那份担忧和不安就更加深重了。于是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写着惊恐,眉上挑着慌然,嘴上悬着畏惧。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大片的阳光成堆地向她涌过来。然后,就是那大堆的笑脸,认识的,不认识的,男的,女的,呼啦啦十几个人个个笑意盎然地站在门口,像迎接公主一样地欢迎着她。然后,她就看见了乔太太,她就那么高贵,典雅,笑容可掬地站在那儿,亲昵地把手伸给了她,直接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用一种惊喜的慈祥的目光端详着她。她腼腆地笑着,睫毛紧张地抖动着,从眼波的深处偷偷地观察着乔太太,她真的这么热情么?她不是在敷衍自己么?然后,她就在乔太太的眼底看到了那份坦荡,诚恳和怜惜。她的鼻子不争气地酸了起来,有一股热流就不知趣地从眼底往上顶。她咬着嘴唇,紧紧攥住乔太太的手,她热切歉然无法自处地看着乔太太,低低哑哑地说了一句:“阿姨,对不起。”
乔太太了然地拍拍她的手,温婉的一笑,压低声说:“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谁都不准再提。”她的眼泪真的就已经到了眼边,长长的睫毛已经被打湿了。她咬着嘴唇,强压着那层层涌上来的激动和狂喜。他们怎么会这么好?这么善解人意?这不是在做梦吧?她感激涕零地看着乔太太,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然后,她听到了乐海的声音从楼梯处传了过来,她局促不安地从沙发上站起,硬生生地将眼里的那片热浪逼退,惊慌失措地看向楼梯口。乔太太也跟着站了起来,抓着她的手,给了她宽慰的一握,就笑着对下了楼的乔中怀说:“中怀,你看我们雨曦长得漂亮吧?难怪咱们儿子这么疯狂呢!”
乔中怀应了一声,坐到雨曦的对面,看了她几眼,脸上的表情一宽。他没有像乔太太表现的那么直白,但是从他的表情里,乐海也读出了几分满意,几分欣喜,他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下,不动声色地给了雨曦一个知会的鼓励的眼神。
乐天也顺势坐到旁边打量起雨曦来,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是一个远远的背影。终于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乐海心中的那棵水仙般的叶雨曦,他还不得不承认乐海的审美,不得不惊叹他的眼光。看着叶雨曦那么腼腆,羞涩地坐在那儿,米白色的
高领毛衣,深灰色的紧身裤,长发中分,露出好看的额头,一张小巧的脸未施脂粉,却仍能托出细腻娟秀的五官。就那么沉沉静静地坐在那儿,任那满屋子的人影,满屋子的嘈杂声,却仿佛就有那么一种无声的力量从那一屋子的俗人俗事中脱颖而出。他不由得在心里低叹一声,一棵水仙,正像乐海所说的,子惠是玫瑰,雨曦是水仙。他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地想了亦桐,心里那根弦又被牵了起来。看着父母对叶雨曦的那份暗喜,那份爱屋及乌,心里就涌起了千万种无法言表的情绪,如果他们见了亦桐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惊喜呢?他的心绞结起来,看着满屋子的笑声,满屋子的喜悦,他的耳边无法控制地响起了那幽怨的一句:“他有有没有想过,他的生日就是别人的祭日。”他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仿佛那一屋子的笑声正越飘越远,已飘到了云天深处。
这是一个热闹的日子,这是一个年轻人的日子,这是一个属于酒的夜晚。切了蛋糕,乔中怀和太太,何叔何婶,就早早地退了席,把整个大厅留给了一帮年轻人。于是,满屋子的人几乎都喝的云里雾里,风里雨里。雨曦呢?因为不胜酒力,加上乐海在一边守花,乔太太偶尔出来爱花,纵有乐海的那帮朋友起哄,也是诸多人里喝得最少的一个。但显然她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悬着多日的心终于放下了,她终于可以无拘无束,无遮无拦,无忧无虑地享受着那份爱情,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令人兴奋,更令人沉醉的?所以,她很快就满眼满脸满眉梢满嘴角都是醉意。她醉眼迷离,娇羞万状举着酒杯,人都是轻飘飘的,像踩在柳絮,踩在云端上,她带着那梦一般的笑容,妩媚地凝视着乐海。
“乐海,我不是在做梦吧?你要不要咬我一下?不,”她侧起头认真地思忖:“你还是别咬我了,万一这是梦,你一咬,我就醒了,那岂不是很难过。”于是,乐海就当着全场人的面真的咬了她一下。雨曦没有想到乐海真的毫不避讳,一时之间又羞又臊,娇嗔不语,红着脸忸怩起来。
临桌有个叫魏如民的,是乐海子惠高中的同学,上学那会儿,几个人人关系特别要好,毕业之后,因为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以后就逐渐少了往来。这次因为出差回来,正好赶上乐海生日,子惠又回来了,双喜之下就多呆了两天。因为知道子惠上大学那会儿,就对乔乐天情有独钟,这许多年下来,满以为他们已经修成正果,就忍不住从临桌举着酒杯凑到子惠和乐天的中间,加了一句:“天哥,你和子惠什么时候办啊?再不抓紧,乐海就抢在你前面了。”
子惠红起了脸,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她很快挑起眉,眼
里的笑容泛着波浪:“那你怎样?听说你现在还没女朋友呢!”乐天欠身拿起酒杯,转头和魏如民碰了碰杯,然后就面对着乐海和雨曦了。他意兴阑珊地看着他们,语重心长地说:“希望你们能好好珍惜彼此,不要轻言放弃,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这个机会,都能拥有这份幸福。”他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小魏深看了一眼乐天,赶紧也端起了杯子,扬声说:“今年年底,就是我的好日子,我希望有女朋友的就考虑一下一齐办个婚礼,没有女朋友的就抓紧。”他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响应,于是,咣咣当当的碰杯声就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那满屋子的附和声,起哄声,逗笑声就群情激涌地迅速泼洒开来。乐海看了看乐天,又与雨曦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经不知不觉就绷紧了。子惠的神情僵了僵,幽怨地看了乐天一眼,也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心底深处的那份恼恨和羞辱就不动声色地窜了出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夜色重重地罩了下来,喝得酣畅淋漓的客人们渐渐散去。最后,小魏带着女朋友也醉意盎然地走了,乐海撑着去送了雨曦。偌大的客厅,酒意开始顺着窗口一点点散去。何叔何婶忙着收拾卫生,打扫残局。子惠把喝得酩酊大醉的乐天扶上了楼。二楼很安静,只有那盏孤独的小壁灯幽幽地亮着光。几个房间的门紧闭,乔中怀夫妇似乎已经睡下了。她把他扶到房间,开了灯,又把他扶到床上,拉开被子,看着他和衣躺在那里,迟疑了几秒钟,就帮着他除去了外套。在她的手指碰到他衣领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心念一转,爬上床,俯在他的身边,目不转睛地去看他,深锁的眉头,高高的鼻梁,不羁的嘴角,她盯着那嘴唇好一会儿,突然吸了口气,轻轻地贴了上去。在与他嘴唇相贴的那一瞬间,仿佛有电流从身体里划过,她的全身骤然热了起来。他浑然未觉,一动不动,连睫毛都未眨一下。她心惊肉跳地盯着他,突然胆子大了,她的嘴唇划过他的眉头,鼻子,最后停在了他的嘴巴上。他咕嘟一声,翻了一□,将她整个压在身下,一种奇异的感觉传过来,她和他近在咫尺,可以真切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听着他的心跳,她的眼睛定住了,眼底飘过一丝异样的光亮。她轻轻推开他,挪出身子,她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衣衫,然后,她帮着他揭开皮带,同时,伸手关了灯。
迷迷糊糊昏昏暗暗中,突然有一个软软的肉肉的滑滑的躯体在怀中蠕动,这不是在做梦吧?乐天低哝了一句,意识混乱而零碎,亦桐的影像在眼前闪。“是亦桐么?”他恍恍惚惚地问。“是我,乐天,你抱紧我。”真的是亦桐,他的意念挣扎在这颠
簸的狂喜中。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混淆了他的神经,他更紧地攥住了那肉体,男性本能原始的欲望冲破了那层厚重的酒意烧灼着他的意志,支配着他的肢体,他来不及判断,来不及分析,来不及甄别,他的身体,他的意识,他的思想在一阵迷乱不清中沉浮。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乐天睁开了眼,时间应该是凌晨,天还没有大亮,灰蒙蒙的晨蔼从窗纱缝隙挤进来,使室内的景物依稀可见。他揉揉太阳穴,宿醉撕扯着他的头部神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干的要命。他想起身去楼下倒杯水,却突然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