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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还有一些,你先拿去给他吧。〃曾虚白说著就要站起来,却被张哲一把拉住。
〃让他多为难几天,这才是对他好。他大少爷当得太久了,生存本能都快退化了。〃
曾虚白笑了起来:〃什麽对他好,你不想破费倒是真的。〃
最近两个相处越来越放松。说说笑笑,一顿饭很快吃完了。
饭後两个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临睡之前洗漱的时候,曾虚白先把牙膏挤好放在漱口杯上,才去把张哲扶到卫生间。
曾虚白的睡眠依然不是很好。虽然不再梦游了,但还是会受到噩梦的惊扰。
晚上睡到半夜,曾虚白又被噩梦魇住了,呼吸急促,手脚痉挛,额头上冷汗直冒。
张哲马上感觉到了曾虚白的异常,迷迷糊糊之中,他摸索著把他揽进怀里,口齿不清地在他的耳边念叨:〃我在这儿,没事了,我在这呢。。。。。。〃。
听到耳边的呢喃,曾虚白慢慢停止了挣扎,他的手不断在身边摸索,好像在寻找著什麽、确定著什麽。
张哲一挺身,把自己温热的阴 茎塞进曾虚白的手里,曾虚白感觉到了手里的温暖和实在,握住紧了一紧,安心地叹了一口气,往张哲身边靠了靠,又睡了过去。
交付了它,似乎就是交付了整个的自己。握住了它,仿佛就是握住了全部的对方。
这是个奇怪的办法,不过,每次都很有效。
清醒的时候谁也不提这件事,似乎黑夜里的脆弱和不安并不存在。但是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对彼此体温的依赖正越来越深。
夜长正好眠。尤其是当你爱的人就在身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