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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达能力很惊悚,”姜眠一个用力就把顾兮扯进了自己怀里向停车场走过去,“不过,我可以考虑惩罚减半。”某妖孽明明已经高兴得连抓着顾兮手指的手都微微颤抖还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摸下巴。
顾兮阴险地笑,抓住姜眠的右手放在自己还平坦的腹部,“那就不用了,因为这里有两个,买一送一还包邮。”
“要不要给个好评啊,亲?”姜眠打开世爵的车门,曾经他后悔过都是这辆拉风的车让他背负了那么久的罪孽,现在倒觉得是他们的幸运车了。
正午的阳光明亮耀眼,顾兮大开着车窗枕在姜眠腿上一手放在额头遮挡阳光,第一次发现冬日的阳光原来也是这么灿烂,看着路边飞速倒退的风景顾兮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拇指跳跃着打出三个小字——“我很好”,手指移到发送键上犹疑了好久才按了下去。
额头上挨了一个爆栗,顾兮一抬头就看到姜眠桃花眼里满是不悦,勾着细长的食指在自己脑门上又弹了一下淡淡地开口,“真当我是瞎子啊。”
顾兮笑眯眯地把手机举起来,翻到通讯录上在“是否删除此人名片?”下按了确定,晃晃手机如愿以偿地看到姜眠唇角微扬,他们的孩子,顾兮出神地看着自家老公的脸,嗯,自家儿子也会很好看的。
姜眠,橙子是我错过的风景,而你是我旅途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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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
阿尔卑斯山下的滑雪场上,顾兮紧紧揪着姜眠的滑雪服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姜眠身上,趴在他胸口手扒着姜眠的肩膀小声开口,“你说,我们把儿子们丢下自己来滑雪玩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他们才一个月啊。”
“那你把他们带来冻感冒了更不厚道。”姜眠绕到顾兮身后扶住她的腰,俯身把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握住顾兮拿着滑雪杆的手微微使力,“来,专心点,别想那些小兔崽子们了,谁让他们长得丑,眼不见为净。”
顾兮无语望苍天,这就是拥有一对外貌协会的无良父母的悲哀啊,看着滑雪场上几对情侣优美的身姿,顾兮摇摇脑袋不想了,那两个连名字还没取好的娃,你娘亲对不起你们。
回到酒店,顾兮正坐在大圆床上上网,一抬头就看到穿着浴袍靠在浴室门上的姜妖孽,一个箭步冲过去打开门笑嘻嘻地说,“呵呵,终于轮到我了。”
还没进去就被人拎着帽子扔到了大床上,姜眠压在顾兮身上,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丝落在顾兮脖子上又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进衣服里,冰凉的水珠和姜眠近在咫尺的妖孽脸让顾兮深深地打了一个寒战,伸手推推他的胸口,“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你啊,宝贝”,姜眠大手解开顾兮顾兮的衣扣,“早知道就不给你买这么难脱的衣服了。”女人的眼里,衣服只有好看和难看之分,而男人的眼里,衣服只有好脱和难脱的区别,姜眠费力剥光了顾兮一把横抱起来一把扔进放好水的大浴缸里。
“姜眠,我自己来,你出去。”顾兮百年难得一见地羞涩一次,伸手推举着花洒要给自己冲的姜大妖孽。
姜眠俯身意味不明地邪笑,“宝贝,我还没进来呢。”
一语双关之后顾兮的脸更红了,“那什么,私奔的罪不是被儿子们抵了嘛。”
“不然呢,你难道觉得我扔下刚出生的孩子陪你来瑞士只是为了滑雪?”姜眠的手指划过顾兮光滑白皙的背,沿着顾兮漂亮的背沟一路下滑,顾兮微微仰起脖子任由姜眠在自己脖颈上吮吸,姜眠大手绕了一圈回到顾兮胸前的柔软揉捏,顾兮有些压抑不住呻吟了几声弓起背姜眠却戛然而止,收回手在顾兮额上印了一枚吻淡淡地开口,“逗你的,今晚好好睡觉。”
留下顾兮一个人躺在巨大的浴缸里咬牙切齿,他绝对是在报复她在怀孕时总是不负责任地撩拨她,混蛋。
顾兮抬头看着沐浴在晨光里的纯白色教堂,白色的鸽子栖息在十字架上,神圣而美好,扭过脸看着旁边的姜眠,“你信天主教吗?”
姜眠抚额,直接拉着顾兮走进去,一个白头发的教父慈眉善目地站在教堂前方对着他们和善地笑,顾兮同学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干嘛,一把甩开姜眠的手就跑了出去,姜眠错愕地看着像一阵风一样刮出去的顾兮,不是吧,历史又要重演一遍?
不就是昨晚没有满足她,那还不是为了今天的婚礼吗?姜眠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火苗跳跃着。
几分钟以后,一阵黄色的风刮过来,顾兮同学气喘吁吁地提着自己的裙摆站在姜眠面前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黄色的情到浓处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层层叠叠的渐变色越来越浓,顾兮金咖啡色的长卷发因为奔跑有些凌乱,抬起头看着对面一身白色西服的姜眠。
他带着一丝玩味的笑靠在座位上双腿交叠,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颀长的身影美好的有些不真实,“姜眠,神父呢?”顾兮抓抓头发,她已经用了史上最快的穿衣速度了。
“只有我们两个。”姜眠眨眨桃花眼,揽过顾兮的腰,微微俯身拨过她凌乱的刘海额头抵着她的额,声音低沉而魅惑,“顾兮,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富贵、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顾兮眼睛微微湿润,“我愿意。”
这是姜眠今天第二次抚额,“顾兮,这不是个疑问句,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我不是问你愿不愿意,我是让你宣誓。”伸手弹了顾兮脑门一下,姜眠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顾兮低着头微微扬起嘴角,磕磕绊绊地跟着姜眠背那个誓言,其实我知道,我只是,想多听几遍。
“顾兮,你刚才是去把脑子送回去了,是吧?”
“咳咳,那个,你再来一遍吧。”
顾兮看着阳光透过彩色的巨大琉璃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偌大的教堂里他低沉的声音浅浅地回响,在她在孤独里一个人跋涉已久,以为幸福永远是隔着一层玻璃窗的幻想的时候,他给了她双手。
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字眼,莫过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莫过于海枯石烂,天涯海角。
踮起脚尖,手勾上姜眠微微低着的脖颈,顾兮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上一枚吻。
姜眠,谢谢你让我如此相信爱情。
“你再来一遍,我刚生完孩子,记忆力还没有恢复。”顾兮抬起头,笑得眉眼弯弯。
“你丫当我是复读机是吧?”
……
正文完结
、风景(橙子)
风景(橙子)
看完烟火从山上走下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顾兮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打开门就摸索着床扑过去甩掉了脚上的鞋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程梓乾笑笑靠在里间的门旁边看着她把自己裹得一个蚕宝宝,指间的香烟是淡淡的薄荷味,袅袅的白色烟雾里顾兮的脸有些朦胧。
程梓乾掐灭了烟头丢进外间的垃圾桶里,听到顾兮的呢喃走到她对面想安抚一下她,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背上却听清了她喊的那个名字——“姜眠”,程梓乾的手僵硬了一下整个人有些恍惚,明明很多记忆依然鲜明如昨日,却又提醒着他自己是怎样弄丢了这场爱情。
时至如今,她对他已经没有爱情,剩下的是愧疚还是同情,程梓乾不想再去细想,他的骄傲和她的骄傲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是两败俱伤,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并没有花多长时间,他带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程梓乾打开电脑IE收藏的首页就是顾兮的那个加密部落格,淡黄色的主色调很温馨。
两年的时间,她曾给他写了那么多信,这么久过去程梓乾又一次看着那些浅黄色背景下的文字,才明白了她那时打下那些字时的心情,她在自责了多久之后才开始重新一个人走,一场感情的结束从来不是一个人的错,回国之后他有无数次机会去找她,甚至她放下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去求他,他却在两千万和她之间选择了前者。
他也,无耻地利用过她,在程氏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的时候,她成了他唯一的稻草。
手指在收藏夹的删除键上停留了许久却还是没有按下去,合上电脑看向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走到沙发上坐下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张有些汗湿的机票,茶几上顾兮的手机不停地震动,震得整个茶几都微微地晃动。
凌晨五点,程梓乾从沙发上起身看了一眼侧身躺在床上搂着被子熟睡的顾兮,她的长卷发散在枕头上遮住了半边脸,长睫毛覆盖在下眼睑打下浅浅的阴影,她的手指紧紧地揪着被子的一角,无名指上是一枚漂亮的婚戒,他站在她的床前把明信片放好,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他清楚地看到她的长睫毛微微的颤动却假装没看到他的离开。
拉着行李箱走出小旅馆的时候,天色依然是沉沉的浓黑,程梓乾头也不回地走进浓浓的夜色里,这个终点很美好,美好到他不敢再次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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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我在A市的冬天里想念你。”程梓乾站在窗边听着手机里的短信语音播报,“来自顾兮。”手指微微僵硬了一秒合上了合上了手机盖,都说失明的人听力会很好,程梓乾清晰地听到门口刻意压低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沉默了几分钟又渐渐走远。
就像早就得知自己会失明,却没想到那场烟火会是自己看到的最后的色彩,程梓乾苦笑了一声按了桌上的遥控器。
“哥,我来了。”程梓坤的声音听起来很欢快,“唉,你是不知道顾兮的俩个小家伙有多,呃……”某粗神经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程梓坤挠挠脑袋声音低了下去,“哥……”
程梓乾弹弹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520香烟,淡淡地开口,“继续,我想听。”
程梓坤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根香烟点了火坐到自己哥哥对面,“他们都很可爱,姜来胖乎乎的,眼睛又大又圆长得和顾兮很像,江南和他的妖孽爹长得一模一样,祸水啊祸水,顾兮起名字的水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