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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固执!”若非站起身将北辰元羲紧紧的抱住,整个身体仅贴著他的背。“感觉到了吗?我想要你!你是第一个给我这种感觉的人!你就尽管躲吧!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让你的身心都成为我的!”
北辰元羲剧烈的颤抖著,因为他感觉到若非抵在他臀部上的欲望,他炙热的体温,几乎快将他的理智全烧毁了。
若非不再说话,强制扳过北辰元羲的身躯,凑上前就是一个炙烈激狂的吻。
“唔…”北辰元羲低唔一声,微皱起眉,霎时被若非吻得头晕目眩,口内的舌就如他的主人一般,狂妄又霸道,不停的掠夺他口内的一切,几乎想掏空他的呼吸,口内满是若非的气味、他吻中蕴含的情绪、他势在必得的宣示。
“元羲…你会是我的!是我若非的人!”若非喘著气离开北辰元羲的唇,低身狠狠的咬住他的腰侧,留下一个深刻的咬痕。
北辰元羲感到腰侧一阵巨痛,他却没有痛哼出声,任由若非一遍又一遍的加深腰侧几乎被咬深入骨的伤痕。
若非觉得满意了,才松口放开北辰元羲那几乎快被他咬下一块肉的腰侧,轻抚著深得几乎发紫的伤痕说道。“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拥有你,包括你那位玄皇!”
“殿下…”北辰元羲想说话,却被起身的若非再次吻住,这次的吻同样的让人心乱神迷,几乎迷乱了他的心神。
若非依恋的舔了下北辰元羲的唇,才放开他地说∶“我不想再听到你说的规条和道理,我只知道想要什么,就要去追求!”他背过身,“离开吧!否则我可是会无法克制自己的将你留下,你知道…我不想强迫你。”
无言,北辰元羲沉默的穿上衣袍,迈步就离开。因为腰侧的伤痕,他的脚步不是很稳,伤口很痛,却不及他强制压抑情感的那股闷痛,不能接受、不能回应,因为他只是个臣。
又是一阵心烦意乱,若非难得皱起眉头地拨开眼前的发,躺回床上静静的望著上方,等待体内狂嚣的欲望平息。
毫无意外的,一抹悄然而至的身影闪进若非的寝宫内,躺在床褟上的若非随即睁开眼,一个翻身,躲过刺往他来的刀,顺势抓住来人的手腕。
“我本来还在猜想你会什么时候进来偷袭我,没想到你竟然连等我入睡也不肯的就冲进来,你这么做未免太过鲁莽了…苍澜!”
窗外的月光照射进若非黑暗的寝宫中,也现出刺客的真面目,来人果真是苍澜!!
“你本来就怀疑我了?”苍澜俊美的脸孔满是怒气,不知为何,听见若非和北辰元羲的对话,他竟然感到妒忌,妒忌他对那人百分之百的信任、妒忌他对那人毫无掩饰的坦然说出心事,他以为自己是他第一个信赖的人呀!所以他才迟迟未下手,没想到…
“彼此试探无伤大雅,我欣赏你,也知道你的目的,也是真的想让你归我所用,与其选择让外族接受你,不如与我一同大展长才,这样活得不是更有价值、更有尊严吗?”若非坐起身,拿过苍澜手上的刀,一反方才心事繁杂的模样,微笑地对他说道。
“为什么?你究竟从何得知我们细心安排的计画?明明…就毫无破绽呀!”苍澜诧异地问著,他不解,究竟是哪里出错了,竟然让若非看出他的想法和修罗族人安排的计画。
“聪明如你怎么问这种笨问题,破绽在于你,自然是看不出来,但是在于那群修罗族使者,自尊心强的他们,怎么容得我一激,光是看他们将你留下后,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我就知道了,与那种空有蛮力毫无大脑的人在一起,你倒不如跟在我身边,我才有办法给你所想要的自尊,让人人崇敬你!”
若非轻笑出声地摇头,自信与狂傲全然显现在他那双精明的眸子里,他不怕眼前的人不屈服,因为他有得是方法让他折服!
“为什么你总是能说出这种话?你…”苍澜真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俊邪的人,他狂、他傲、他有自信、有野心,而他也看得出来,他不是口头上说大话的人,这个人…有那份能力,有令人折服的气势!
“因为我是若非!不是以往人人崇敬的神子,而是我自己!”若非直视著苍澜异色的眼眸,一字一句地对他宣告。
闻言,苍澜感到震撼不已,同时,内心也下了决定,“殿下,苍澜将誓死跟随在您的身旁,我将比在您身旁的北辰元羲还要强,还要值得您关注!!”他往地上一跪,低首地承诺道。
若非呵笑出声,“苍澜,元羲在我的心里是无人可以取代的,你…亦同,但是我欣赏你的倔强和能力,未来我将让所有人知晓你…有何等的能力!让曾经瞧不起你的人,深深为此感到后悔吧!”
苍澜抿紧唇瓣,没有多作辩驳,总有一天,他会用实力让若非知道,有了他苍澜,就不需要北辰元羲这个人!
眼见苍澜离开了,若非仅是淡然一笑,一切如他所预料,成功得毫无吹灰之力,他若非,将颠覆这整个世界,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第九章
清晨--
华丽的北玄皇宫外,飘下朵朵雪花,耸立的宫阙殿宇,云中渗出的丝缕微光,照射在玄瓦金檐的殿顶,玉砌的楼栏精致华美,殿中人影橦橦,古典的乐声自殿内传出,有丝竹、琵琶、古筝,各式不同的乐器融洽的轻响,奏出了柔美悦耳的曲子。
今日,是北玄国为神子特设的庆贺宴,四国十二族的使者也在昨日到来后,一同在今日同席庆贺。
若非百般无聊的坐在内殿的高座上,右方坐的是笑容满面的玄皇,左方站的是北辰元羲和苍澜,比较起此刻的宴会,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身旁的北辰元羲,昨晚…他没有离开吧?啧!有时候他的忠心会让他很受不了,被他咬出那么大的伤口,竟然还一整夜都待在外头守著他,真是不要命了!
虽是这么想,若非却不著痕迹地握住北辰元羲的手,用手指在他掌心内轻轻勾画著。
北辰元羲微震了下身,却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斥责若非,只好暗耐住掌心搔痒的麻痒感,抽回自己的手。
“元羲,你腰侧的伤口敷药了没?”若非可没有因此感到气馁,勾起邪肆的笑容轻声地问身旁之人。
“殿下您…自重点。”北辰元羲忍不住的燥红了一张俊脸,顿感羞愧的轻斥,毕竟站在若非身边的,不单是只有他,难道他不怕会被其他人听到吗?
“我关心下属也错了吗?”若非好是无辜的摊摊双手,拿起桌前的酒杯仰头饮尽,轻声低笑地说道。
“臣下并非这个意思…”北辰元羲真不知道若非是在装蒜还是装傻,他明知道他是说他语带暧昧,他却…唉…
若非随意吃了点东西,就放下筷子站起身,朝还在下阶同庆的各国各族人说∶“你们继续用吧!”语毕。他便自后方先行离开。
北辰元羲连忙跟上,方走至殿后长廊,前方的若非随即停下脚步,转身将还来不及反应的他搂进怀里。“殿下你…”他有些讶然。
“别又对我说不该如何如何,你不觉得待在那里很烦躁吗?”若非无视也同样跟上他们的苍澜,勾起北辰元羲的下颚,在他脸庞印下一吻地说。
北辰元羲慌忙一躲,脱离若非的拥抱。他怎么会不知道若非会对庆宴感到厌烦,只是这般失礼的举动,看在各国各族眼里,恐怕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呀!
“别担心了,既然都出来了,就和我一同回寝宫吧!”若非微微一笑,难得温柔地握住北辰元羲的手,边说边往他的寝宫走去。
冷眼旁观著他的苍澜很不是滋味,走上前拦住他们地朝若非说∶“殿下,我也去!”
“不用了,你去替我好好看著十二族的动向吧!”若非抬手抚了下苍澜的脸庞,扔下命令后,就拉著不情愿的北辰元羲离开。
“殿下,你这么对他…不好。”北辰元羲微皱起眉,从方才苍澜给他的感觉,分明是喜欢上若非了,若非还用如此暧昧的举动对待他,很容易让他产生误会呀!
若非仅是无所谓的轻笑一声。“如果这样能让他对我更死心塌地,就给他一点希望也无妨。”
闻言,北辰元羲彷佛感觉到自己的心重重一沉,他不愿胡乱猜想,只是…能这么冷酷对他说出这句话的若非,也会这么待他吗?那么…昨晚听见的一切,也只是他施舍给予的虚假希望吗?
若非将北辰元羲拉进寝宫内,才放开他地走至床边,自底下拿出一个精致木盒,朝还站在前方的北辰元羲说∶“过来呀!”
感觉到若非的一举一动,北辰元羲立刻知晓他想做些什么,随即摇头道。“殿下,这点小伤臣下自会处理,您不必纡尊降贵替臣下敷药。”
“不这么做,你怎么体会得到我对你的重视,别拒绝了,过来!”若非哪不知道北辰元羲稍后又要搬出上尊下从那套规条,不给他任何机会,强迫似地说道。“你不过来,我可是会用强的,你不希望我这样做吧?”
听若非如此坚持,北辰元羲顿感无力,缓步走上前地站在他身前。“殿下,真的不必了,若您担心臣下,臣下这就回去敷药…”
“都来了还谈什么回去自己敷,把衣服脱了吧!”若非放下手上的木盒,站起身对上高他几分的北辰元羲,伸手拿掉他的发冠说道。
“殿下!”北辰元羲被若非的举动和话语怔住,随即反应过来的想躲开,却还是被若非将发冠拿掉,一头黑蓝色的长发顺势流泄而下,宛若黑色的瀑布一般的耀眼。
若非将发冠扔到床上,反手搂住北辰元羲,撩起他的一缕发轻轻吻了下。“放心,要你脱衣服是要替你敷药,没别的意思。”
“不…臣下怎么…怎么可以在殿下的面前宽衣解带,殿下别再这样戏弄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