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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好啦,叶小姐突然赶来了,吵著说要进去见你,我们怎麽拦也拦不住她!」
「什麽?」陈澐瑞一听脸色大变,终於放开怀里的人,跃身而起,「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
秦逍枫一失去他手的支撑,便两腿无力的倒在沙发上,他仰著头大口吸著解放的空气,微湿的双眼尚留著接吻著馀韵,虽然不知是什麽大人物出现有办法令男人停下准备进行的好事,但总算是逃过一劫。
「澐瑞哥!」不一会的时间,从门口传来一声悦耳的女声,紧接著一阵高根鞋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朝他们的方向越来越近。
秦逍枫连忙穿好衣服,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妙龄女子翩翩来到,她容姿秀丽,身材苗条,一身端庄的淑女打扮,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高雅的气质。
「思玫,你怎麽会来?」陈澐瑞面向她双手抱胸,脸上没有一丝欢迎的笑容,反倒像遇上麻烦似的。
叶思玫放下手上的行李袋,缓缓走近,「我一听说你受伤的消息,就立刻心急如焚的赶了过来,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为什麽发生这麽大的事你却没有联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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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秦逍枫一听大为震撼,他如遭冰雪结冻般一动也不动,屏息注视著眼前一脸含情脉脉朝男人走去的女子,他以为像陈澐瑞那样纵横江湖的人都喜爱包养众多情妇,享受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绝不会甘心受束缚走进婚姻坟墓,他可是个连男色都跨足的大色魔,万万都没想到他竟然已有了婚配之人,这麽说来他只是他婚前玩玩的开胃小菜而已吗?
心头倏地传来一阵厉害的疼痛,彷佛有人用刀刺入他的心窝般苦不堪言,他垂下眼不解这莫名的心痛所谓何来?
「你是从哪听到我受伤的消息?又怎知我在这的?我明明下了封口令!」
「真是非常抱歉,是我告诉叶小姐,」冷无情从叶思玫身後走出,主动坦白认罪。
「居然是你?」震怒爬上陈澐瑞的俊脸,使他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我不是下令不准任何人泄露出去吗?一向最听我命令的你竟会犯下这种错误!」
「我想她是少主的未婚妻,等於是未来的大嫂,告诉她应该也无妨,才会……」
「别责怪他,是我一再缠著他告诉我,他受不了我的苦苦哀求,在没办法之下只好全盘托出,」叶思玫插嘴截断他的话,「我太想知道你的消息了,才会去向你的部下打听,要怪就怪我太心急了,当我一听到你遇袭受伤,简直担心得寝食不安,急忙奔了过来看你。」
陈澐瑞怒意骤减,挥手示意冷无情退下,後者见他已无怪罪之意,鞠了一鞠躬後就默默退下。「现在你已经看到我安然无恙,可以放心回去了。」陈澐瑞的语气就像在对待任性撒泼的小妹妹一样,急於打发她离开。
「我不走,」叶思玫抬起固执的眼眸,落在他包扎好的手臂上,「我要留下来照顾你,身为未婚妻,我理当陪在受伤的你身边不离左右。」
「这不需要,我已经有了随时都能照顾我的专门看护,」陈澐瑞意有所指的瞥了秦逍枫一眼,「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独自上门来我这里满是男人的地方要住下,总是不妥。」
「哪会不妥?我们早已订了婚,不久的将来就会步入礼堂,成为真正的夫妻,」叶思玫涨红著脸说,「我相信你身边的手下都知道我是你未来的妻子,他们的准大嫂,我来这陪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谁敢说话呢?」
陈澐瑞蹙起浓眉,对她那副自认为是当家主母的态度相当不以为然,他从来没有把叶思玫当交往对象看过,连肉体的欲望都无法涌起,在他眼中叶思玫不过是长不大的妹妹一样的存在,一丝恋爱的感情也没有。
当初之所以会和她订下婚约,完全是出自於他那过世父亲的意思。由於叶思玫的父亲叶振寰是他父亲生前出生入死的好夥伴,在一次危难中叶振寰用身体为父亲挡下子弹而丧失性命,自此父亲便对他的遗族多所照顾,更有意要他娶叶振寰留下来的宝贝独生女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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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是极端不愿意,一再推辞拒绝,但父亲不肯死心,在得知自己患上癌症末期後,利用临终前最後一刻留下遗嘱,逼迫守在病床边的他答应与叶思玫订下婚约,若不愿意就要将御华帮老大的位子传给一向与他形同水火的司徒翌。
在没有遇到秦逍枫之前,他把继承御华帮的位子看得比性命还重要,自然不甘心就这样拱手让给他人,才会违背心意与叶思玫订婚。
「但这里是荒郊野外,没有别的场所可去,不像都市里那麽方便,而且又全都是粗鲁的男人们,你待不到一下子就会觉得无聊了。」
「我只要能陪在澐瑞哥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哪会觉得无聊?况且,」叶思玫停顿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转动一圈,将焦点投注到被撇到一边呆若木鸡的美少年,「不是还有个看起来年纪很轻的小仆人在这吗?你怕我会无聊的话,就把他派到我身边解闷也好啊!」
「你在说枫吗?」见她要走近秦逍枫,陈澐瑞一个箭步像母鹰保护小鹰般挡在他的身前,「他是我的专属,只能跟在我身边听我使唤,不能让给你。」
秦逍枫乍听之下如雷轰顶,他以为男人会严词纠正叶思玫把他误认为仆人的谬误,但他非但没有出言驳斥,反倒加强她的误解。
他是应该感到庆幸,至少陈澐瑞没有直接当面向她说出自己是他养的宠物,必需付出身体与尊严来偿还债务,让他免於出糗的局面,可他仍觉得受到打击,是出於什麽原因他一时也无法厘清。
叶思玫看似纯真的眼里瞬时闪过一丝恼火,但她很快掩饰过去,「可澐瑞哥现在有我在这,应该不需要他一人为你服务,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她努力装出笑容可掬的脸上,浮出两抹淡淡的红晕,「当然要是澐瑞哥想要的话,我晚上也可以到你床上陪你过夜。」这番话的弦外之音,不言可喻。
「你胡说什麽?你我又没有真正的结婚,怎麽能让你到我房里同床共枕?」陈澐瑞暗指他和她并没有亲密到能够发生关系的程度,「趁现在天色还早,我派人开车送你回去吧。」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叶思玫倏地泪珠在眼中打转,眼看就要掉落下来,一副如凄如诉的可怜相,「打从你跟我订婚後的这几年以来,我一直在等你和我正式结婚,但你总是拖拖拉拉,履次找藉口拖延,又常常大半年见不上你一面,连手机都不打一通,这些我都能体会你是工作忙抽不出空来,从不抱怨一句,然而如今你却要赶我走,难道你就这麽讨厌我吗?」她越说眼泪掉得越多,最後竟捂住脸哭起来。
「你想留就留下来吧!」陈澐瑞虽然最厌恶女人的眼泪,但顾念她是亡父救命恩人之女,再加上自己明明对她没意思,却平白让她空等多年,的确有负於她,见她哭得伤心,实在狠不下心来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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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叶思玫破涕为笑,喜上眉梢,「我就知道澐瑞哥不会真忍心赶我出去。」她飞奔上前扑进他的胸口上,眼神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趾高气昂的瞪著秦逍枫,彷佛在向他示威一样。
秦逍枫不自禁的打了阵哆嗦,他呆然的看著叶思玫抱著男人撒娇的亲密画面,方才的那阵心痛又更加遽了!
「快把行李拿进去吧!」陈澐瑞不著痕迹的推开怀中的女人,「二楼的房间随便你挑,看你喜欢哪间就去住吧。」
「澐瑞哥住哪间?我要选你隔壁的房间!」
「我住三楼最里面的房间,隔壁是逍枫住的,三楼除了这两间之外没有多馀的空间让你住,一楼则是手下们住的,所以你得挑二楼的空房。」
「他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人吗?为什麽不是与那些手下住在一楼?而是可以住在澐瑞哥的隔壁?」
「因为这样才方便,有什麽要他做的就可以立刻要他过来。」陈澐瑞说得理直气壮,「枫,过来,随我上楼去。」他把他像狗一样叫到跟前。
「你要他跟你上去做什麽?」叶思玫像盘问偷腥的丈夫一样,非问个清楚不罢休。
「我想要洗个热水澡,但我一手不方便脱衣服,所以要他进浴室帮我,你把行李放好,看是要在房里看书还是去客厅看电视都是你的自由。」陈澐瑞忍著性子解释完毕,为了摆脱烦人的未婚妻一再追问,他快步领著秦逍枫往楼梯走去,两人都没有留心到背後的叶思玫目送他们离去时,眼中所出现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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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被带进一间超大的浴室,大理石造的浴缸足以容纳四人浸泡,但他没有心思注意四周的摆设,像根柱子般失魂落魄的站立在角落,好半晌没有动静。
陈澐瑞一手打开热水,见他迟迟没靠过来,讶异的转过头,这才发觉他兀自呆立著,双眼茫然的俯视地面,不知神游到何方,急忙出声问道:「你呆呆的站在那做什麽?快来帮我把衣服脱掉。」
这一唤终於把秦逍枫失掉的三魂七魄给唤回来,他蒙主召唤似走上前去照他的话脱掉他身上的衣服,但动作慢得像是乌龟在爬,等到他好不容易把衣服脱掉,竟误把放好水的浴缸当成是洗衣蓝,陈澐瑞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把脏衣服丢下去。
「你是怎麽搞的?」陈澐瑞本想发火,但看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分明是剩下的一魄尚未回到本位,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起来,把他弄得是哭笑不得,只好自己动手从水中抓起那团湿淋淋的衣物丢进洗衣蓝。「为什麽心不在焉的?有什麽不满的话就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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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恍若未闻,呆滞的双眸望著地上出了神。
见他沉默不语,陈澐瑞差点失去耐性,就要摇晃他的肩膀加以盘问,忽然间他灵光乍现,唇角勾起一抹美丽的弧度,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将他按到自己的胸膛上,脸凑近他面前,距离近到可以吸到彼此呼出的气息,「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有未婚妻?一看到她跑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