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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了…要死掉了…」秦逍枫身子剧烈颤抖著,哀求的低喘渐渐因精疲力竭而变得断断续续,男人的凶器在涨满的内部暴动,似乎要将他毁裂,他乌黑的眼睛逐渐对不准焦拒,神智接近崩溃,忍不住呐喊:「爸爸…。。救我…。」
陈澐瑞俊脸上的神情增加一层险恶之色,秦逍枫的呼喊刺激了他对他异常的占有欲,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向他人求救!他是他的,除了他之外不准喊他人的名字,就算是亲生父亲也不可以。「你的爸爸早就丢下你逃走!你还叫他做什麽?」他加速律动的频率,甚至变本加厉的将手指硬挤入早被一柱擎天的分身挤得不剩一丝空隙的菊蕾内,加以施暴。
「啊…。啊呀…。。」秦逍枫惨叫声连连,可怕的压迫感逼得他走投无路,几乎快晕厥,但压住他的狂徒哪肯轻易饶恕他,仍继续在他体内肆虐,他泪流满面、冷汗直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没有人能救他,唯一爱护他的亲人已舍下他离去,再也没有关心他死活的人,好痛苦…。他是不是就快死了……。
他的哀叫声更加煽动陈澐瑞的欲望,硬挺涨大的男性象徵狠狠贯穿伤痕累累的小||||穴,插入的手指激烈的在里搅拌,一次比一次狂暴,直到达到顶点後爆发在火热的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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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滚热的液体喷进身体,秦逍枫抖颤了一下,嗓子已经撕哑得叫不出声来,视线遭到大雾遮蔽般,眼前的景物都变成模糊的形状,全身的器官受尽折腾得奄奄一息,他虚弱的喘著气,即将到达忍耐的界线,双腿痉挛著。
「是该让你把牛奶泄出来的时候。」陈澐瑞用眼神示意飞离拿来水盆,放到两人的交合处的下方地板上,等到摆好位置後,他不怀好意的说:「等我说好之後你才能解放知道吗?」语毕,他才慢慢将手指与Rou棒抽离,从他的下半身离开。
秦逍枫根本没办法听进他的一言一语,接近爆炸边缘的蕾苞一下子失去填充的压力,在无法紧缩的状态下,像漏风的轮胎似,开始向外倾泄出大量的液体,一股食物腐烂似的气味飘散在空中,立刻被安装在壁上的空气清净机所吸收,飞离见状机灵的拿清扫的用具过去准备收拾残局。
「你搞什麽鬼?看看你竟然把地板都弄脏了!」看著手下用拖把清理著地上那一大滩的污渍,陈澐瑞不高兴的拢紧眉,厉声道:「我不是说过等我好才能解放吗?你竟敢违背我的命令!」
秦逍枫张著对不准焦点的眼眸,露出虚脱的表情,他的唇瓣发白,面如死灰,在超过负荷的煎熬下,他控制不住人体生理的本能当众解放,恍如把自己身为人的尊严都一起打碎在地,深深的打击著他的心,泪痕垂留在粉白的颊面上,陈澐瑞严厉的训斥令他身体哆嗦了一下,确实的提醒著他站在他面前的是世上极凶极恶的黑暗首领,一旦触怒他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他几乎可以预感到未来自己将如没有自由的奴隶般在他的蓄养下过著毫无自尊的生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胆怯的说出谢罪的话语,祁求他能大发慈悲,既然跟男人对抗是自找死路,那何不识相一点向恶势力低头,以免讨皮肉痛,说他是卒仔也好,软弱无能也好,但他已经没有什麽好坚持的了……。。
「不要动不动就说对不起!」陈澐瑞闻言咆哮一声,不知怎的看到他这副畏缩的样子,彷佛自己是正用枪指著他的头的银行抢匪,逼他不得不害怕的求他饶命似,火气更如点了火的火药爆裂开来,一发不可收拾,「你还有没有自尊?被弄成这样还跟我道歉!下贱!」
秦逍枫茫然若失的垂下头,眼中水光闪烁似坠著泪影,他不发一语,默默承受著他的辱骂。
「你回话!为什麽不回话!」他的态度再度激怒了陈澐瑞,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用力抓起他的头发,逼使他面对自己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秦逍枫只知喃喃不断的道歉。
「住口!不准再说了!」陈澐瑞旋身取出摆放在桌上两根体积硕大的成|人玩具,丑恶的表面长满一颗颗突起的颗粒,打算用更严厉的处罚将满肚子火发泄出来。「知道我手上拿的东西是做什麽用的吗?」
秦逍枫勉力的抬起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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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用来调教性奴用的!」陈澐瑞阴冷的一笑,把两根成|人玩具分塞入他下体的两个柔软的曲道内。「既然你这麽爱当没有尊严的奴隶,我就如你所愿!」
「啊」秦逍枫难以自禁的痉挛著,强迫吞入硬物的窄洞扩张到快裂开来的程度,眼冒金星的冲击迅速传遍全身,同时产生爆破似的剧痛。
「要当好的性奴,首先得好好的扩张你的身体才行!」见到他痛不欲生的神情,陈澐瑞的心似乎也隐隐作痛,但他狠心不去理会,手拿起一条皮制的贞操带,完全的密封住他的下体後扣上锁束缚住。「这个锁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打得开,这是为了不让你体内的玩具掉下来,彻底的做扩张训练!」
秦逍枫认命的接受残酷的置裁,饱受折磨的身躯火辣辣的发疼,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做出挣扎的反应,白如玉的身子汗迹斑斑,新涌出来的鲜血延著大腿间滴落。
「训练开始。」陈澐瑞冷不防的打开了成|人玩具的遥控器的开关。
体内的巨物开始剧烈的震动,秦逍枫抖颤著四肢,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攻击像鞭子打在他身上,两条巨龙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相互摩擦,他脸色发白、眉眼含苦,置身於水深火热中令他快要发狂。
「你就待在这做特训,我出去办事了!」陈澐瑞掉开目光,不愿再多待下去,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乖乖的等我回来!」说完,他掉头扬长而去,其它人则快步尾随在後走出门外,将秦逍枫一个人留在地狱里。
随著苦刑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逍枫的目光越来越唤散,神智渐渐崩离,眼神失去宝石般的光采,他缓缓垂下了眼皮………。
当陈澐瑞出门处理完帮中的事务时已是半夜,他风尘仆仆的飞车返回住所进入地下室中查探秦逍枫的动静,一见到像耶苏被钉在十字架上般垂著头的人儿,他松了口气,慢慢的走过去,他真是多心了,秦逍枫怎麽可能再逃跑!这里密不透风,到处都有防守的护卫,他又被绑住,任他插翅也难飞。
「特训的感觉如何?」陈澐瑞走近他,成|人玩具的电池因时间过长消耗大量的电力而显得欲振乏力,但仍小幅度的摇动著,细细的嗡嗡声不时传入他的耳边。
秦逍枫像没有听到他的说话般没有回应。
「喂,我在跟你说话听到了没?」以为他是故不作声的陈澐瑞不悦的一手攫起他的下巴审视,却发现他紧闭著眼,脸色异常的憔悴,像死了似半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早已失去意识,他大惊,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竟发现他气息薄弱,且体温滚烫得惊人,他立刻乱了阵脚,把他解下来抱在怀中,用身上的大衣掩住遍怖凌辱痕迹的裸体,往大门飞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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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时气疯头,要他再也不敢逃离他,才会对他施以惩戒,并不是想要弄死他。
陈澐瑞心急如焚的抱著不省人事的秦逍枫,命令飞离开车一路赶往旧识的父亲所开设的私人医院。
经过数小时的紧急施救之後,秦逍枫被送往专属的个人vip病房疗养,陈澐瑞望著躺在病床上尚未恢复意识的少年,担忧的问著站立在一旁穿著医袍的友人:「他的情况怎麽样?」
「除了肛门大量出血、荫部、肛门内部有性茭过度造成的严重裂伤之外,全身发烧到40度,经我研判是伤口发炎而引发的高烧。」李祥泰脸色沉重的陈述,对他投以责难的眼光,「你做得太过份了,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做出惨无人道的种种凌虐,太残忍了,你这已是犯罪行为!」
「我知道!」陈澐瑞露出痛不欲生的神情,粗厚的大掌握住秦逍枫的小手,「你只要告诉我他目前的状况如何?有没有性命危险?」
李祥泰惊讶的抬起眉,自从多年前在一次枪战中他无意间救了陈澐瑞一命而结识以来,他从未见过这位行事霸道狂妄、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社会老大对特定的哪个人物如此关注,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他这麽焦急,活像唯恐会失去心爱的人般。「你不用担心,我已为他将伤口缝合,也打了退烧针,他的伤势已稳定下来,等到麻醉药效消退了以後,应该就会清醒,不过他仍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以防有什麽并发症发生。」看到他这副沉痛的表情,他不忍心再责怪。
「太好了!」犹如打了一针安神剂,陈澐瑞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胸口悬的大石终於可以放下,幸好他没有什麽大碍,要是他有什麽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後悔一生?「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另外,我要提醒你,他身体由於遭受重创,需要好生调养,短时间之内不能再行房事,你最好控制一下性欲。」
「我会的!」陈澐瑞心疼的摸著秦逍枫苍白的脸庞,经历过这次的事他终於明白眼前的少年对自己的重要性,他绝不能失去他,从今往後他会好好珍惜他,不再伤他一根汗毛。
漂浮在浑沌的虚境里,秦逍枫觉得有一团热火在烧,浑身上下都热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难受的挣扎著,多希望能从这火烧的炼狱里逃脱,忽然间一盆冷水淋下,迅速浇熄他身上的火焰,一股暖意慢慢包围了过来,令他恢复了意识、恢复了知觉,他感受到一阵强光照了下来,照在他的脸上,紧闭的眼睛因受到刺激而睁了开来。
跃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宽敞的白色天花板,他茫然的眨了眨眼,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他转动著眼睛四处张望,发现床前吊著一大袋透明的点滴瓶,下面有一条插管连接在自己手腕上的静脉里,点滴瓶里的液体正一点一滴缓缓沿著插管滴落,还有一个类似呼吸气的塑胶物体插入自己的鼻孔,顿时恍然大悟他人在医院里,但他怎麽会在这?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