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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道男人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秦逍枫只得含羞忍辱的咬紧牙关,因绑过久而发麻的双腿楚楚可怜的抖颤,他似高山的泉水般清澈见底的眼中罩满雾气,从针头不断喷入体内的白色巨浪在陈澐瑞的推波助澜下终於全部注入。
「你好像还不满足的样子,再来一杯如何?」像在观察实验室的老鼠般注意著他的反应,陈澐瑞坏心的明知故问。
秦逍枫苦闷的皱紧眉,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汗水从额上流出,几乎湿透如云的发丝,腹部搅拌的难受感逐渐上升,偏偏陈澐瑞还在火上加油,他究竟要把他凌虐到什麽地步才够?「不、不要了!」他好不容易从烧灼般的喉间挤出话来。
「那怎麽行!」陈澐瑞拔出针头,再度从盆中吸满牛奶,然後插入秦逍枫饱受苛责的菊蕾内。「特地为你准备的牛奶大餐不就浪费了吗?难道没人告诉你不能糟蹋粮食吗?」
「咕噜咕噜」注入的声音从下体传来,秦逍枫满脸苦色,大量的牛奶正以急快的速度飞进滚烫的花壁内,像要涨满到爆炸似弥漫著膨胀的痛苦。「求求你…。我真的不敢再逃了…。请你饶了我…。快停止…。好难受…。。」
陈澐瑞目光如炬的盯视著他,就像是一个铁石心肠的拷问官无视於落难战俘的恳求,「我早就告诉过你不准逃跑,但你却擅自违反约定!你该为你轻率的行为付出代价!」
「真的不会了!请…。。相信…。。我…。。」
「你已经做出破坏我对你的信任的事!」陈澐瑞暴戾的酷眸闪著冷酷的光辉,「即使是再怎麽教不会的笨狗,只要彻底的嚐过苦头,保证会乖得不敢再违抗主人的命令!」语毕,第二次的注入完毕,盛满的针筒转眼间已无一滴液体残留。
「呜……」像有巨大的怪兽在腹内作祟,五脏六腑都受到翻搅似的,秦逍枫美丽的容颜像癌症末期的病人般急遽扭曲著,细长的睫毛不堪负荷的眨落著,大颗的泪珠不自禁的从眼角滑落。
「一下子注入这麽多液体一定很难受,不过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陈澐瑞抽出针头,并取出一个像软木塞一样的海绵物,直接塞入来不及收缩的花蕾处,些馀的残液趁著缝隙滴了下来。「这是为了防止你忍耐不住将好不容易注入的牛奶喷出来而准备的塞子,刚好堵塞住你这个贪吃的小洞||||穴,看我对你多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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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停手…」秦逍枫泪眼蒙蒙的眼里浮上恐惧之色,樱花果般淡粉的唇瓣在极度的煎熬之下渐渐泛成紫绿色,如同身处在火刑之中,又热又烫的热焰不断从下腹滚滚而来,焚烧著他身上每一寸火热的肌肤变得一片赤红,他痛苦得浑身震颤,似狂风中抖落的树叶。
「是不是很难受?」陈澐瑞不为所动的注视著他苦痛的脸,假装亲切的问道。
「呜…很难受…。快拔出来…。。」秦逍枫勉强从乾涩的喉间吐出哀求,受到堵塞的狭小花蕾发生无比剧烈的蠕动,刺激著紧缩的壁肉释出排泄的渴望,似临盆前的妇女般的阵痛如影随形,几乎要痛死他了。「很…。。痛…。拜…。。托…。」
「你现在是不是肚子很痛?很想去厕所解放?」陈澐瑞粗大的手掌在秦逍枫曝露出来的蔷薇色秘花上游戏,指尖缠卷住顶部因抽搐而蜷缩的榛果,目光观赏著那朵惨糟摧残的菊蕾,正在塞子的阻挠下苟延残喘的面临崩溃的前夕。
「是…。」秦逍枫的脸流满泪水与汗珠,受绑的四肢像陷入蜘蛛网中的蝴蝶般激烈的痉挛,他觉得血气一点一滴流失没有半点力气,每动一下都如临万劫,男人的抚摸让体内灼烧的感觉更加强烈。「请让我…。。去厕所…。。」
「要是我让你如愿了,那还叫什麽惩罚?」陈澐瑞说出令人心寒的话,似乎另有打算,他用手击了一下掌,”啪啪”清脆的响声瞬间回响在封闭的空间内,不一会的时间,从外面传来犹如千军万马行军般多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大声,紧接著”砰”的一声大门被打开,只见一群穿著黑衣黑裤的男人鱼贯走了进来。
「!!」秦逍枫惊骇得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痛苦早已剥夺了他大半部份的知觉,他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些男人已自动像一道墙般站在陈澐瑞的身後。
「我来向你介绍一下,」陈澐瑞面露微笑的说明,「这些都是我的手下,我特地叫他们过来给你认识一下,毕竟他们日後要负起看守你的重责大任!」他转头将带头的一位高大威武、长得像大熊的男人给叫过来。「还有这位是飞离,他是最主要负责安全的统领,也是我最信任的亲信,你可得记住他的脸!」
秦逍枫在过度的震惊下杏眼圆睁,呆若木鸡,他不知道男人呼叫部下进来意欲为何,痛苦、惊恐、惧怕、不安等种种情绪排山倒海的朝他进行压迫。
「飞离,你呆站著干嘛,还不快跟他打声招呼!」
「是!」飞离满脸尴尬,一副不知该把眼睛放哪的困扰模样,但在陈澐瑞的催促下,不得已只得抬起脸朝秦逍枫望去。「我叫飞离,是大哥的随身护卫,以後应该会常见面。」他硬著头皮说,这种情况下他该道声午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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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敢…了。。快饶了我。。」秦逍枫狂乱的摇著头,汗水淋漓的发丝如流泄而出的瀑布般在空中飞散,虽然窄小的菊蕾曾受过男人严厉的开发,但在灌满牛奶的饱和状态中硬是吞入壮硕的物体仍是令他难以承受,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青涩身体敌不过男人的强取豪夺,像被狂风巨浪卷起的小舟无力的摆荡,困绑的手腕与脚腕都因此勒出一道道显目的红痕,是男人凌辱的证明。
「做到一半怎麽能叫停?」陈澐瑞伸出舌拨弄著他白嫩的耳垂,腰部用力向抵抗强烈的内部挺入,「你也有一半是男人,应该明白男人一旦箭在弦上是无法停止的!」
「呜呼…。。呜…。」秦逍枫剧痛难熬,腹部、下体像充气过度的气球快要涨破了开来,他的一口贝齿咬得发颤,脸上涕泪纵横,犹如祭坛上献祭的羔羊,任由男人宰割。
「你下面的小口缩得很紧哦!」陈澐瑞感觉到结合处传来美妙的紧缩感,颤动的内壁好像有生命似吸吮著灼热的分身,产生出一种异常的快感,害他差点弃甲曳兵,他忍耐著想当场爆发的冲动,不愿那麽快离开怀中人温暖的体内。「是不是开始享受这种滋味了?」
「不…不是…。。」秦逍枫泪眼婆娑,拚命否认,这个恶魔的男人分明是有意以言语羞辱,他可是痛得半死。
「真的吗?」陈澐瑞坏心的手指向前捻起敏感的秘芽施以夹攻,另一手的指尖则摸进女性秘园中尽情穿缩。
「唔唔…。。」秦逍枫像触电似的抽动了一阵,在浑身如火烧的痛楚中,突然降临的快感如一剂解热药迅速直达脑门,分外强烈,令他原本夹杂著啜泣的呻吟开始往上升高音调,异常撩人。
「瞧!你声音都变了,还敢说不是!」陈澐瑞加重对他下体的爱抚,手指上粗大的茧不断摩擦著秘芽,盛开的秘园绽放出哀羞的爱液。「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抬起沾满秘园汁液的手指,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下。
「大哥果然厉害!不管是什麽样的女人都能被驯服!」
「看不出来他一脸清秀,竟会这麽淫乱,是有被虐狂吧!」
「大哥真是挖到宝了,好羡慕!」
四周立刻传来部下们的敬佩与笑声。
「不…不…。」秦逍枫的脸颊著火似的羞惭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那完全是身体生理的反应,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究竟要把他逼到何种境地才甘心呢?然而身後的侵略者仍是持续进攻,不允许他将心思移转他处。
「你们好好看著我是怎麽调教不乖的宠物!」当众做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宣言,陈澐瑞的抽动逐渐变得激烈,维持硬度的挺拔一下子长驱直入到深处,又忽地抽了出来,再滋的一声闯入来不及关闭的花蕾,||||乳白色的水珠沿著股间的沟渠流落到地上,显得十分淫秽。
「呜呜…。。」秦逍枫再度发出凄烈的惨叫,活像是挖土机在挖掘著他的内道般异常的激痛袭来,『咯吱』一声男人灼热的分身摩破了从初次交合以来尚未完全复原的後||||穴内的伤口,他几乎可以感觉到那里迸流出血来,鲜红的玫瑰花遍怖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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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澐瑞见到那触目惊心的血渍,心头一惊,他的粗鲁已让这小人儿受伤,但在怒气的驱使下,他选择忽略秦逍枫的感受,谁叫他要背叛自己!要是不给这不知死活的少年一点苦头嚐嚐,实在难消这口气!他没有像过去对付那些反抗他的叛徒一样把他丢给兄弟们去凌虐、严刑拷打,就已算是网开一面了!
「这是让你反省你的行为!」陈澐瑞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阴寒,毫无温情的眼中闪现残酷的凶光,双手捧高他的圆臀,惩罚般狠狠往他体内横冲直撞。
内脏遭撞击得四分五裂般,秦逍枫苦著脸迎接著来自下半身的冲击,痛得死去活来,失去自由的身体七扭八弯,数度向前倾倒,他痛如刀割,血色尽失,一瞬间失去神智,又被强行来回现实中,
「怎麽样?是不是很後悔逃走?」陈澐瑞吐著急促的喘息,猖狂的怒张一次又一次带著极度的火气刺穿脆弱的後庭,鲜血涔涔滴落。
「饶了我!好痛…。真的好痛…。」全身神经都像被截断似,秦逍枫受不住如此惨烈的折磨而泪流满面,现在他终於能体会到什麽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了,他宁愿陈澐瑞一刀杀死他,还能早点得到解脱。
在场镇守的手下们在看到这幕凄惨的摧残时,也忍不住同情起这位分不出是男是女的少年来,甚至有人别过脸去不忍心去看。
陈澐瑞毫不留情的挺动腰身,下腹次次撞到秦逍枫的臀部上,用惊人的体力征服著手中无处可逃的俘虏。
「不要…不要了…要死掉了…」秦逍枫身子剧烈颤抖著,哀求的低喘渐渐因精疲力竭而变得断断续续,男人的凶器在涨满的内部暴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