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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容易看透的个性。
「小心点,要是外面有东西的话,依照这个速度,头肯定会被撞断。」看见他这惊险的动作,凯恩连忙把人给拉了回来,直接抱到自己的怀里。
「不会的,你忘记我眼睛很好。」他的眼睛可和一般人不同,别说白天可以看得很远了,连夜晚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预防万一。」他管不了那么多,小天使的安全最重要。
为他的关心而感动,最近凯恩对他的付出,和他的梦想越来越相同,让他每一天梦里也都跟着甜蜜无比,常常开始奢望起说不定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让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不用牺牲自己。
「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
安淇摇摇头,他不想他那么快就为他担心,可以想象要是让凯恩知道他的事情,那会有多么难过。
「过些日子你就会知道了,再等等好吗?别想太多,你还有很多的事要想。」
在离继承权宣布越来越近的这些日子,他跟着凯恩忙里忙外,渐渐地他开始越来越了解凯恩的执着。单看他可以成为公爵、海军上尉、鼎鼎大名的海盗、甚至还有能动摇一国经济的商会总理事,他便明白在夺回继承权这条路上,凯恩花了多少的心血,付出多少的努力。
不是他不爱自己,过去才会伤害自己,而是在付出如此多年的努力之后,怎么去收回过去?
去世的前菲诺斯公爵,可以说只给了凯恩唯一的一条路,既然凯恩走下去了,理所当然就应该走到终点。
所有的怨都没了,看他如此的坚强与辛苦,怎么能怨?
他只能遗憾,遗憾自己总是爱上一个在目标上付出太多的人。
「我倒是先希望把你的事情给想清楚,不要让我总是为你不安,你的事对我来说太重要。」
为他的话,安淇笑得好温柔,抬起双手围绕在他的颈后,头倚在他的胸口。
凯……你跟我的孩子就在我们的怀里,你可以感觉到吗?
「别总是对我说如此温柔的话……」
凯恩苦笑。「温柔的话?我并不觉得,况且,你不喜欢我关心你?」
「怎么可能?」
「那?」
「我很喜欢你关心我,可你再如此对我温柔,我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口。」
「那不是很好,我就是想……怎么了?」马车一个重重的急刹,外头马匹嘶鸣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清晰,若不是凯恩赶紧护住怀里的人按住对面的椅座,恐怕两人都要摔得一塌糊涂。
「有乐子来了。」卫德肃杀地说。
凯恩皱眉,起身掀开椅座,下面放了不少的手枪,一下子递给安淇两把,「小心点!」自己则快速拉开车门,然后将车门给关上,一出去就可以看到原本护在马车四周的侍卫都已经下马,一手举着枪一手拿着长剑。
「你很兴奋。」望向卫德充满杀气的双眼,一口道出事实。
「当然,老子快被这该死的宴会给闷疯了,这群杂碎来得正好。」
一个快步上前,高大修长的身体矫捷地和围住他们的一群黑衣人先打了起来。同时,车内车窗口也响起枪声,和前面几次的暗杀一样,安淇的枪法总是一枪解决一个。
「臭小子,你给我慢一点,这次都是我的!」卫德在安淇开枪击倒刚刚才选上的敌人时,怒火冲天地喊了出来,这小子的功劳还嫌不够多吗?他已经很久没有占头采了。
对于这点,安淇才不管他,凡是会伤害到凯恩的人,他一律不会松手,为了避免枪膛过热,他熟练地换着枪枝使用,可以说每个在车窗射程范围的,都逃不过他的手。
「该死!放枪!别管会不会误伤了,先把车里的人给解决掉比较重要。」无法靠近凯恩的敌人,先决定杀了车子里的人为先,若不解决掉里头的人,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语毕,敌方的枪声也跟着响起,尽管这时代的枪仍不太进步,不好瞄准对象容易误伤己方,可乱枪可以打死枝头上的鸟,一下子华丽的马车上已经多了无数弹孔。
「谁让你们碰他!」
如果说安淇是这群人马中百射百中最具威胁性的神射手,那么被触到逆鳞的凯恩恐怕就是杀伤力最强的煞星了。
一瞬间高大的身影已经闪人敌阵之中,手中比一般长度还要长上两指的长剑,在这不够宽大的街道上,可以说随便一个挥动就能让敌人血流如注,心中最重要的人有了危险,他可以说是不要命地在敌人中穿梭,除了飞溅的鲜血之外还可以看见一节节握着枪的断手。
对此,卫德差点没傻了眼,他从来没看过自己的兄弟这么抓狂,通常会做出这等傻事的人一向是他才对啊?
看见自己主子如此奋勇杀敌,一旁的侍卫也跟着冲入敌人之中,一下子原本自以为计划妥当的一群黑衣人,马上就乱了阵脚,他们千算万算,可从来没算过暗杀的主力竟然会杀入他们之中。
被触到逆鳞的何止凯恩一个,安淇瞧见凯恩杀进敌人之中,一颗心立刻悬到了喉间,原本躲子弹的动作也危险地来到车窗前,忘了刚刚被子弹给擦过伤口,不管能不能射中敌人要害,先阻止对方对凯恩的攻势为先。
因此原本都该是被一击毙命的敌人,这下子不是断手断脚,就是身体哪一个部位多了一个洞还必须强撑到死为止。
卫德跟一群侍卫瞧见这一幕看起来很像是在折磨敌人的杀戮之后,心里有了很深的体悟,千惹万惹千万就是别在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惹到其中一个,否则理智的公爵跟单纯的天使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跟捍卫战神。
没多久的时间,原本有相当数量的敌人就被完全解决掉,一个都没能有机会逃出,凯恩收起手中的长剑,很快地回到车子里,两人迅速地检查了一下对方有无大碍之后,立刻紧紧抱住对方。
「下次别这样!」
「你快吓死我了!」
两人同时开口,心里的恐慌溢于言表,想起刚刚要是真让敌人伤害了对方,心中的刺痛便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你们才快吓死我了!」车窗被人用力拉开,一脸怒气冲冲的卫德站在外头对里面两人大声地吼。
他敢向上帝发誓,刚刚被吓得最厉害的人肯定是他,他最重要的两个伙伴竟然活像命一点都不值钱一样奋不顾身,把他这个伙伴身兼护卫当成什么?
两个抱着的人被他的如雷大吼给惊得睁大双眼瞪他,就算都听过他在『海神号』上惊人的吼功,不过这么近听恐怕还是第一次,他们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震聋了。
「怎么?你们也会被我吓到喔!」瞧见两人的样子,卫德突然想笑,他发誓自己刚刚只是想骂两人一顿而已,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嗓子给吓到,不过这表情……呵呵!终身难忘啊!
对于他的卖力怒吼与暗笑在心,凯恩只做了一件事……
关上车门,直接吩咐马夫驾车昂扬而去。
「喂!怎么可以这样!」卫德楞了一下,随即暴跳如雷地抓过一边也打算把他丢下来的侍卫,两人同骑一匹马追了上去。
另外一头迦得烈王子同样刚参加完另外一个贵族的舞会,才刚出府邸还没搭上马车就立刻遇到攻击。
「呵!看来今天还真是动手的好天气。」另外一头他都还没得到消息,现在换他成为被攻击的人了。
举枪射击。
然而对方的身手十分诡异,迅速得不像是人一样,每每到了危急的一刻,看起来瘦削的身体总可以在最后的一瞬间硬生生转个方向。
「殿下,您先往马车方向走。」迦得烈的随身侍卫在发现来人并不好对付之后,赶紧护着自家主子往马车的方向慢慢一步一步行去。
「我知道了,你们自己小心一点,我可不希望在这种时候少掉你们任何一人。」
几个侍卫感动地点点头,心里更决定誓死保护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主子,同时大喝一声冲了上去,拖住敌人诡异的行踪,让主子可以赶上马车快速离开。
暗杀的黑衣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突然间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冲到侍卫的攻击范围内,迦得烈的几个侍卫正觉得奇怪,一剑刺向敌人胸膛时,之前那种突兀的动作再次出现,暗杀者一个弯腰或是转身,避开剑尖,下一刻人已经撞进几个侍卫的胸膛,同时手中的短剑也跟着送入心脏。
可以说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原本高大的身形在黑衣人退开后,一个个碰然倒地。
远处的迦得烈将这一幕全看在眼中,怒火逼红双眼,可他却不能冲动,为了他们的努力,他不能冲动地上前报复,只能赶紧坐上马车,让马车如箭一般朝王子府邸狂奔而去。
「亲爱的殿下,小的名字叫伟特,从今天开始就是您的贴身侍卫!」伟特是他最早得到的一个侍卫,那时他才四岁。
「殿下!不是跟您说过了爬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赶快下来,您要吓死小的吗?」书林最像个老妈子,平常最爱管他的除了奶妈之外就是他,偏偏他又是贴身侍卫,想摆脱掉他自己去玩都有困难。
「主子,我们永远不会背叛您,您的痛我们一定帮你平!」阿瑟在他被大哥下毒之后,一脸愤恨兼痛哭流涕地对他发誓。
他们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多少年来一直都是他们陪他度过重重难关,原本以为这次也能一样阻挡掉暗杀的刺客,如同过去一样带着伤回到王子府邸笑着说没关系小伤而已,可是……
他错了,这次他们没能一起回来……
该死的,他们不该承受这一切!要权力的是他,要报复的人也是他,为什么他们要承受这些,家里的人该怎么办?他还记得他们几乎都已经有了孩子……他该怎么对他们家里的人说?
紧握的双拳,流下鲜红的热液,充满恨意的脑袋埋入自己双臂之间,忍住发热的双眼。
车外的马夫知道此刻主子的心情,除了安静的陪伴之外,没有多说一句。
另外一头暗杀的黑衣人皱眉,这次的行动不算是成功,就算杀了这么几个保护迦得烈的人也没用,迦得烈还是逃走了,以他们迅速的身手也不可能追上马匹,回去跟队长报告吧!看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