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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多了很多啊。”其实海因只叫了很少的一点东西,根本弄不了几个钱的,可是铁男不管那样,一把抓着皮夹塞进兜里,一把推开拦在眼前的男生,向着海因的身影就追了过去。
“臭小子,你等着我的。”
当铁男刚启动车子的时候,没想到那刚跑远的海因却又返回身来停在他的车旁边轻轻的敲了他的车窗一下。
“臭小子你怎么不跑了?”看着海因,他没好气的问道。
海因伸手拉开车门一点不客气的就钻了进来,“去湾仔码头,快点。”
“喂,拿我当司机啊。”铁男看着坐在左边的海因,踩油门的脚却停了下来,你越是着急我还就越是不走了。
看着他停下手,海因皱了下眉,然后一把扣住车门“好,你不走是吧,那我就不带你去了。”
连忙又打着火,铁男看着海因那严肃的脸,不由得一笑“好吧,臭小子,算我怕了你了,坐稳了。”车像一阵风似的刮出了饭店的停车场。
“喂,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开车来的。”铁男飞快的打着方向盘,但仍是不免好奇的看向一直神色平静的海因,车开着这么快,他居然都一点脸色没变。
如果他要是知道海因十四岁那年曾在安大变态的手中尝试过超极战斗机在空中连续翻滚三十圈的恐怖折磨下丝毫反应都没有,就会知道,他开的这点速度实在是拿不出手,说不出口。
车子飞快的开着,不时的越过前面的车子,铁男飙车的水平还是不错的,海因转过头来扫了他一眼,“我看到你的车钥匙了,所以知道你有车。”
“我靠,这样也行。”铁男这时才发现,这个臭小子还真不简单,连自己拿烟时不小心带出来的车钥匙都注意到了,观察得真细啊。
还没等他发完牢骚的时候,海因一指不远处的浅水港“码头右边,六号库房。”
当车子一个转向横移停妥在六号仓库门口的时候,早就等在那里的光头,看着跳下车子的海因,笑笑的扬了扬手到“哎,小哥,好久不见了。”
那在阳光下亮得可以当镜子照的光头,笑笑冲着海因打着招呼,当他看到跟着海因一起下车的男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小哥,他——。”白爷可没说,海因还会带着一个人来。
眼角扫过铁男,海因无所谓的拍了拍光头的肩“没事,他是我朋友,人呢,在里面吗?”此时的他也不顾不上与光头说明白铁男的身分了。
迈进库房的海因没有看到身后铁男一听到他说到朋友两个字的时候,一张带笑的脸上所泛现的怪异神色。
“在里面吊着呢,白爷说了,留一口气给你。”
“好了,我进去了,看住门啊。”
“晓得了,放心吧。”说完光头又一把合过库房的大铁门。
库房里面很暗,只有透过二楼高上面的小窗子透进来的束束光,看着那飘舞着的灰尘,海因脸色平静的往里面走着。
而跟在他身后的铁男则显得小心多了,一边四下查看着,一边跟着海因的脚步走到深处。
一束光打在一个被吊着的人身上,走到他的面前,海因顿下了脚步,伸手拿起旁边不远处的一根如筷子粗细的铁棍横在手中,轻轻的支起他的下巴。
布满了伤口的身体已发木,神志好像还有些不太清楚,可是当他看清拿着铁棍支着自己下的海因的时候,忍不住扯动那早已裂开的嘴骂到“有种,你就现在杀了我,这么折磨我算他妈的什么东西,我呸。”
死到临头,还嘴硬,可是海因却侧过头躲过了他的吐出来的痰。报着看好戏的铁男则是满脸笑意的拉过一把不时什么时候丢在一边的破椅子坐了下来。
海因看着蓝景龙那被人打着早已分不样貌的脸,轻轻的说到“蓝景龙,你真的想死吗?”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一边的铁男却感觉到了海因那隐藏在平静表情下面的怒火渐渐的燃了起来。
拿着铁棍轻轻的拍了拍蓝景龙的脸,海因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低“知道吗?一个人想死其实很简单的,可是--。”
脸色仍然平静,可是一双柔和的眼里却泛上凝聚的暗黑,似黑洞一般的吸引着四外的光线。“可是,我这一生却不喜欢杀人,喜欢让人生不如死的活着,那样我才痛快。”
“而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在我的怒火没有消散掉之前,你可以活着很好很好。”话音没落,海因手中的棍子却惊异的一下子捅进了蓝景龙的锁骨中。
血在蓝景龙的后背上顺着顶出去的棍子一点一点的流了出去,疼得差一点昏过去的蓝景龙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早上那般疼的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很奇怪的感觉从痛处传来,原来海因并没有拨下棍子而是在伤口四周撒下一种浅黄的药粉。
嘶哑着嗓子,蓝景龙瞪大眼睛看着小心翼翼的海因“你想干什么?”
食指尖轻轻的点在棍子上面,随着棍子的轻轻摆动,蓝景龙感觉到一阵酥麻从锁骨上的伤处缓缓袭来。
海因手指轻轻的拨着棍子,然后轻轻的声音里面带着似冰的清寒“这是一种产自南太平岛上一种未上市的毒品,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炙炎。”
“当炙炎顺着你的血液流动的时候,你会感觉到你的血管中会有一种像虫子蠕动般的奇妙享受,那种感觉会随着你的血液来到你的脸上,慢慢的行走你的四肢内脏中,身上就会像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你的身体内,想想,会不会感觉到非常兴奋呢。就算这几日里有人来救你,可是这种毒药却是无药可解的,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的。慢慢享受吧,我亲爱的蓝景龙蓝大少爷,这是你欠我的。----记住,当日你加在他身上的痛苦,我今天要让你百倍千倍的偿回来,想死没那么容易。”只听着卡吧一声,海因解下了他的下巴,以免他会咬舌自尽。
咧了咧嘴,坐在一边的铁男看着海因那平静至极的表情,忍不住心头暗暗咋舌,他纯一变态,这种折磨人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
走到库房门口,海因拍了拍光头,“不用在这儿守着了,回去告诉白哥,就说我改天请他吃饭。”
看着仓房深处一眼,光头笑笑的摸了摸光亮的头,“好吧,海因,那我回去了。”说着走向他那歪在一边的摩托车。
当车子行离码头他库不远之后,海因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浅湾说到“到哪里停一下。”
看着海因那从来没有变过的神情,坐在右边的铁男,忍不住的心里泛上一抹好奇,这张清秀的脸上居然没有笑容,如果什么他笑起来,一定会非常好看。
看着蹲下身子用海水洗手的海因,铁男手指微微弯了起来,就在他刚要手指再动一下的时候,一直背对着他的海因,却轻轻的叹了口气“想杀我是吗?你还不行。”
放松自己的双腿,单手一撑,海因一屁股坐在岸边的石块上,“我有个老师,他天天都会在我放松的时候给我来上一脚,或者给我一枪,所以有的时候,我越是放松,就越是会感觉到背后的情形。”
笑笑的放松了手指,铁男也不客气的一屁股的坐到海因的旁边,看着那连绵不断挤过来的海浪,“这么说来,那我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放松的伸了个懒腰,“如果谦虚点说的话,你还是有机会的。”
噢,挑起眉,铁男看着一旁的海因“什么时候?”
顺手拾起一块小石块撇了出去,在海面上溅起朵朵浪花,海因一脸严肃的回道“在我死了的时候。”
“死小孩,你玩我啊。”你死了,我还杀你干什么。
海因的表情是那样的无辜。“呵呵,开个玩笑嘛。”
“这个玩笑太不好笑了,太打击人了。”铁男发现身边这个叫海因的男孩其实比想像中有意思多了。
站起身来,拍了拍沾上灰的裤子,海因看着光头那呼啸而过的摩托车,然后走向铁男的车子,“我们回市里吧,昨天我同学还给我打电话,说他考上了大学,要我过去一起庆祝一下呢,走吧。”
“喂,喂,你拿我当什么了?”铁男看着海因一点也不客气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看着一脸疑问的铁男,海因理所当然的回道“当然是司机了,难不成,你打算让我来开车吗?”这车让我来开,保准能吓你。
无语,向来觉得自己有着能把人气死本事的铁男今天发现,他遇到了一个能把死人气活的小孩,一点都不可爱,可是却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好奇了起来。
狠辣无比却又沉静似水的海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把蓝景龙折磨至此呢。
看着海因,铁男一把拉开车门,“你来开车,你同学那我也不认识路,想去的话就自己来开。”当真拿自己当免费的司机来了,岂有此理。
海因看着下了车的铁男,无所谓的坐到右边,然后再铁男坐稳的时候,一踩油门,车子就似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
一手握着旁边的车窗上面的扶手,一边紧紧扣着座椅,铁男向来以自己飙车的技术为傲,可是当他感觉到海因开起来的车都像是飞起来一般的时候忍不住的说到“你小子不要命啦。”
拨着方向盘,海因看着车子后面不远处那带着鸣笛声的警车,嘴角勾起一后笑纹,“坐稳了,我可要加速了。”
“什么--你还要加--速。”猛的靠向座背,紧咬着下唇的铁男,看旁边那快速拨着方向盘在车流处横插的海因,他不仅是一个变态,而且还是一个不则不扣的疯子。
铁男不知道当海因看到蓝景龙时,他心里面猛然间浮上的后怕是怎样的浓烈,他都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没有给阮和云打电话求他去家里看一看的话,海凌尘会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害,他一想到因为自己而让海凌尘受到那么大的伤害,心就疼得喘不过气来。
差点魂飞魄散的感觉让他绝不会就那样简单的要了蓝景龙的一条命,而是要他也尝到自己当时那种痛入骨遂的惧怕。
当车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