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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手中那四个绝顶杀手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软肋,他既希望活着的人能走出阴影,也却也害怕有人会提到他们。
玫瑰的死,是他离开血骷髅把海因拉进去的直接原因,那个女人像一棵疯狂的毒瘤不断的刺激着他,她真的死了,永远也活不过来了。
他算他拥有再多的财富,再多的权势,她也不存在了。
她死的时候是那样的决绝而一点也不后悔,甚至没有被摔坏的一张脸上还留有着让人发颤的笑容,绝美而勾魂。
坐在头等舱里,当俞佳楠头一次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看到那个帽子下的那张鬼面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不过好在他有着傲人的自制力,眼里虽然只闪了一下惊异,但随着便又复以往般的自然与宁静。
海因则是对那张脸早已见怪不怪了,可是刚进来的空姐小姐却没有两人那粗壮的神经,吓的差点把手中的清茶一下子都翻到了白靖的身上,不过好在坐在白靖身旁的海因伸出手来扶了空姐一把,“小姐,这茶交给我吧。”
白靖仍如以往般对于别人惊惧的眼神毫不在意的轻轻的翻开手中的杂志看了起来,看着莫明出现在杂志上面那杯冒着热气的清茶,他勾勾嘴角,“大热天的,你就让我喝这个。”
海因一把拉起他的手,然后把茶握在他的手里,“我不管,我让你喝,你就喝。”虽然是夏天,但是头等舱里中间空调还是开得很大,这对于别人来说刚刚好,可是对于向来体温极低的他可就不太好了,他还是喝一点热的东西比较好,海因知道他的身体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就连走在大太阳低下还要穿上长袖长裤的家伙,他以为他能在这样低的温度下呆得舒服吗?
不理会白靖那还要说些什么的样子,海因又要来了一条薄毯盖在他的膝上。
相比稍嫌热络的两人,坐在不远处的俞佳楠更像是空气般的让人觉察不出他的存在,他静静的靠在座位上,闭着眼,好似睡着了,又好像在想些什么。
当飞机停在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的时候,因为时差的原因,三人好像只是过了一个下午那般的就到了。
等出了机场,看到来迎接的车子的时候,白靖那原本因为一路上海因微带关怀而现出的轻松(虽然很难看出来,不过却能感觉得到。)却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身穿管家服装的中年法国男人远远的便朝着三人走了过来。
他朝着白靖那张一路上不知道吓坏了多少人的脸,深深的弯下腰施了一礼到“先生请随我来,主人早已等侯多时了。”
当三人坐着那辆看起来价值明显不斐的车子的时候,明白了,此次白靖所见的人也一定不凡。
当车子停在巴黎最著明的乔治五世四季大酒店的门前的时候,率先下车的海因看了一眼之后便轻轻的闭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耳旁突然间涌上了笑声是那样的得意,“亲爱的海因你知道吗?我们在这里一天最少要消费两万欧元,要不,怎么能配得上这种顶极的享受,你说是不是?”
红玉是一个极喜欢享受的人,也是一个极其奢华的人,但是曾经对于他的不理解,此时海因却渐渐的了解了。
他太寂寞了,就算拥有财富,但是他却不能拥有爱。
睁开眼,他看着顿在自己身边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的白靖,朝着在前面领路的管家点了点下巴,抬起了脚。
仍如记忆中那富贵如皇宫一般的大堂,让海因想起回到了五年前,自己头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红玉拉着发着呆并且胆小不已的自己走进来时的模样,那时,这里刚刚重修完毕,一切都是那样的让人耀眼不已,而如今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年跟在红玉身后陪着他躲着南星老师追杀的两个毛头小孩子了,如今意识到爱的自己仍活在世上为了那份明知不对的爱而努力着,而挣扎着,可是没有得到爱的红玉却永远的走了。
那些奢华再也不能让他惊叹了,只留下曾经的欢颜笑语让他想起一个曾经一起学习过的男孩。
海因那刹那间所流露出来的感伤,让一直在看着他的俞佳楠对他更是留意了起来,虽然海因与自己同龄,可是很明显,他有着别人不知的过去,也有着别人不知的历史。
一种莫明的感觉驱使着他不断的探究着。
但是在海因的身边呆的时间越长,就越会在那张不喜欢笑的脸下,感觉到不同于他表现出来的平静与淡漠。
踩着舒服极了的地毯,三人随着那个管家进入到了一个客房当中。
轻轻的敲了下门,然后当门被人打开后,管家先生并没有走进去,只是低低的说到“主人我把先生接过来了。”
打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看了看管家和被他领过来的三人,然后笑笑的回到“瓦尔管家,麻烦您了,主人早已经在屋里面等着了,三位先生请随我来。”
看着退到一边的瓦尔管家,白靖什么也没有说的率先就迈了进去,海因与俞佳楠相视一眼后也随着他走了进去,既然都一起来了,现在退出好像有点晚了。
环视一周后,海因看着除了那个开门的和靠前侧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女人之外,这个空旷的豪华套间里面间竟然再没有其它的人。
那是一个外国女人,一头长长的卷发泛着灿金色的披在身后,也许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上面还泛着湿湿的水气,她只披了一件浴袍在身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晕,看着随着年轻女人走进来的三人,她先是一呆,随后仍优雅的笑了下站了起来。
优美如玉般的手轻轻的指着沙发示意到“好久不见了,请坐。”丝毫不自在都不曾从她的脸上闪现,她看着同样坐在不远处的白靖,笑得优雅且性感的支起了那双美腿。
“想喝点什么?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累了吧。”
“来壶绿茶吧。”也许是受了海因反复磨人的影响,白靖不假思索的回答到。
“噢,绿茶吗?好啊,帝娜,去沏壶绿茶好吗?”
“好的,主人,请稍侯,帝娜这就去准备。”帝娜轻轻的颔首到。
当帝娜再次走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瓷壶,当浅浅的绿色缓缓的注入茶杯当中,白靖接过来道声谢轻轻的饮了一口后,轻轻的抚着杯子,他看着那个自从他进来就一直神态悠然的贵女人问道“我来了,怀着急切的心情来了,请您说出您的要求吧,我想知道真相,克伦斯夫人。”
当贵妇人看着帝娜退出去之后才扫视了一眼坐在白靖不远处的两人问道“现在就想知道吗?”
“他们是我的朋友,没关系。”白靖又喝了一口,笑了下,虽然他的笑容并不好看,甚至有些吓人,但是却尽显真诚。
可是克伦斯夫人却并不在意,“好吧,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就说给你听,小伙子,我只想说的是,我并没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希望你不要在知道真相后会发疯就行。”
故事是很老套的情节,男人与女人由于家庭的原因虽然在一起了,可是最后还是分开了,男人并不知道离开自己的女人那时正怀着一个孩子,虽然后来孩子是顺利的生下来了,但是由于曾经接受过放射性辐射,刚出生的男婴的身体非常的糟糕,而且由于对于家里的惧怕,男孩被女人偷偷的送人了,虽然女人后来也去寻找很久很久,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那个被她遗弃的男孩,直到后来,她因为此事抑抑而终的时候,才把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了好友,希望好友能在有生之年帮她找到那个被她遗弃的男孩。
故事并不长,但是克伦斯夫人却说了很久很久,久到捧在白靖手中的茶从滚烫到冰凉的时候都不曾发觉。
拜别了克伦斯夫人,白靖茫然的走在塞那河畔边上,看着那池泛着浅纹的河水,忍不住的笑了,转身看向海因,“这个故事,是不是很好笑,他妈的真是太好笑了。”
一点都不好笑,海因轻轻的把他抱在怀中,虽然白靖比他高,但是海因却一点也不受影响的抱着他,轻轻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般的在白靖胸前轻响“故事就是故事,我们还是我们。”
谁没有故事,他也有,而且他比这里任何人都多,那又如何,还不照样得活着,而且还要活得更加好,更加得意,这样才不能给他的朋友带来悲伤。
看着太阳漫漫的落入地平线之后,夜里的巴黎实在是太美了,远处那堪比星星还要耀眼的灯光,海因轻轻松开抱着的白靖,然后转过头看向那个早就坐在一边喝着东西的俞佳楠说到“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扬了扬手中的饮料灌,俞佳楠笑笑到“没有,我正在颀赏这难得的美景呢。”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是刚才抱着的那两人,还是四周灯火辉煌下的灿烂夜景就是了。
恢复了情绪的白靖轻轻的靠在海因的耳边说到“想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转过头,看着那靠着极近的白靖,海因不明所以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呵呵,我想吻你。”
“呃,不行。”好似惊雷一般的,海因一个弯腰翻转劈腿凌空后翻,眨眼间窜到两米之外的地方看着一脸笑意的白靖慢慢的沉下脸来。
“哈哈,逗你的。”看着海因那明显沉下来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比刚才听到那个故事更苦的味道涌了上来,不由思索的便道了声歉。“走吧,对于巴黎我还是很熟的,现在,我带你们去吃东西。”再怎么说,两人也是陪着自己来的,总不能让两人一直饿着肚子陪自己在这里站着吧。
经过他这么一说,海因这才发觉自己好像在飞机上少少的吃了点东西,喝了一肚子的水之外好像就再也没有吃别的东西。
俞佳楠性子属沉稳型的,海因属于安静型的,而白靖属阴冷型的,三人的性格各有不同,但是却有一点相似,那就是都不怎么爱说话,可是在不经意间让两人听到他的秘密,刚才又经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