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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尖穿过的感觉,“小因,你的头发很漂亮,在哪儿染的?”
虽然两人之间此时的感觉很不错,但是海因还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突然的冒出来这样一句话,立时呆了下,然后才笑了笑“在学校附近染的。”当时也没觉得有多漂亮,就是觉得还不错,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感觉似乎还真的挺漂亮的。
微微偏了下头,看着那许久不曾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笑容,仿佛是被鼓惑般的一伸手把他拥在了怀中,红酒虽然度数极低,可是这一瞬间,海凌尘却忍不住的拥紧怀中那又紧绷起来的孩子“儿子,爸爸永远爱你,只要你快乐爸爸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请你别在不理我了好吗?”
淡淡的桔子香味让海因有一种久违的温暖浮了上来,他没变,真的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爱着自己的人,那个拥着自己对自己说会爱自己永远的人。
海因的转学很快就办好了。在学校,海因一向是独来独往,所以与同学相处得几乎都不是特别的熟悉,他的转学并没有像别人那般惜别依依,只是一向阳光不已的杨昭林有些舍不得,不过在听海因说到有事可以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还是笑开了眼的挥了挥手到“海因,到时候,你可不要不接我电话就行了。”
翔实高中
当带着一身叛逆气息的海因停住车子在校门口的时候,忍不住的看着那明显比不上和宏高中的校园气氛的时候忍不住的挑起了眉,这里感觉也不赖啊。
走在校门口的路上的男生女生们可是开放到了极点,勾肩搭背那还只是小儿科,甚至有人当众给你演示什么叫做法式长吻。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女生正秀着那惹火至极的身材,而块头极大的高年级学长则是敢明目张胆的找你借钱。
像海因这样装扮的男生在这里真的是遍地都是,只不过他们都比海因要来得胖一些,不会像他那种仿佛风一吹就会飞起来的瘦弱。
在车库停好车子,海因提了提那只背了好久的单肩书包朝着早先记好的教室走了进去。翔实高二一班我来啦……
当海因走进教室的时候,那原本热闹得仿佛是菜市场似的教室里面正上演一付全武行呢,海因偏着头停在门口看着教室里面一面传来轰隆隆的撞击声,一面劈立啪啦的尖叫声。
就当满屋子里面冒烟舞动打得乱七八糟的时候,从海因身后又走进来一个男生,与环境格格不同的风格让他显得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他看了一眼海因,然后悄然的低头问道“你是新来的?”
海因转过头看去,一个很文静的男孩子,斜着身子靠在门边,双手抱胸的歪得头看着海因,眼里带着一丝新奇。
淡淡的应了声“我是今天新转过来的。”
噢,对了,好像刚才听老校长提起过有这么一件事来,也没有全然的放在心上,谁爱来谁就来呗,这里又不是他开的。
就在这时,只听得啪啪的拍掌声从那个文静的男孩子的手上传来。
打得像落花流水般的教室顿时陷入了一种真空状态,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正在挥舞的拳头,朝门口看了过来。
然后出乎海因意料的是所有的人都放下手中正在搏命的架势朝着那个文静的男生点头到“俞少,今儿个你怎么来这么早。”平时想见俞少一面都是难上加难,今儿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啦,他来得这么早?
皱了皱眉,俞佳楠指着教室里面七倒八歪的桌子说到“头一节课是玛丽安嬷嬷的,所以我希望能在一分钟之内恢复正常。”
还没等他说完话,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连忙扶桌子的扶桌子,搬椅子的搬椅子,擦灰扫地,这让站在俞佳楠身旁的海因看得直称奇,前一刻还打得吡牙裂嘴叫爹骂娘的,而后一刻就好得像是亲哥们似的,这反差也未免太大了点吧。
又转过头来看向这个一脸文静的男孩,海因不可置否耸耸肩就走了进去。
这让正在忙乎的同学们都不由得的一呆,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他怎么敢走在俞少的前面呢。
看着那寻了个座位的海因,俞佳楠并没有生气只是平静的眼里多了一抹好奇,看来,这个新生还不知道自己对于高二一班意味着什么,不过不急,他慢慢的就会知道了。
玛丽安嬷嬷,顾名思义,一个修女,海因看着那明显是英国人的玛丽安嬷嬷,也不以为意的掏出早先阮和云为自己准备好的课本听了起来。
虽然转学到翔实这所烂得出奇的学校他是没打算考出个什么好成绩来,可是经受过安誉那标准的英国贵族式洗礼的他来说,英语其实并不比母语难多少。
这是一堂历史课,海因听着那早先就有知晓得无比详细的东西还忍不住的拿海凌尘家里书房里的世界通史比一比,因为海凌尘那布满一面墙的书柜都被他翻了好几个遍,就差没翻个底朝天了。
到现在为止,海凌尘也不知道海因其实早就把他那台破电脑上的所有东西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没有被他发觉而已。
起初那台电脑上的东西还真让海因吃惊了好几天,可是后来,他渐渐的发觉,自己也对于其中的一些东西好奇了起来,也许是由于以前红玉在一旁的熏陶,安誉那变态至及的想法以及南星老师所教的东西之后产生的一种理所当然的运用。
这是一个灰色的世界,适者生存,汰弱留强的血性世界。
放学,当海因从车库里面把车子牵出来的时候,就被两个人给拦了下来。
相比海因那染得漂亮的头发来说,两个男孩所染的半黄不黄的头发则像极了烂草一堆,可是人倒是横得很,“新来的,这地方是我们哥俩在管,如果不想以后车了没事就被放气或者无缘无故失踪的话。”意思很明显,两人是来要保护费的。
单手搭在车子上,海因一翻身蹦上一个脚登,然后看向两人,“如果我不交呢,是不是明天我的车子就会没气甚至找不着。”
两人一使眼色,上前凑了一步,“小学弟,算你识相,还懂些规矩。”
海因往上提了提肩,然后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到“两位学长,今天实在抱歉,我身上没带钱,要不这样吧,你们和我一起回家去取如何?”
挺上道的,两人一看海因那瘦得没几两肉的胳膊和手,就笑笑的说到“学弟,难得你这么懂事,怎么说也得意思意思吧。”说完,一抬手按在了山地车的车把上。
海因看着那只宽厚的手,然后顺着手看向了按在车子上的学长,轻轻的吐出一句话“钱,我可以给你,不过请你把你的爪子给我拿下去。”
本来还以为海因被两人那高大的块头给吓住的两人一听海因这么突然间冒出的一句话,不由得气得抬手就扇了过来。
海因微微向后一仰身子,刚才登在脚登上的右脚不知何时已提了起来,一个飞踢漂亮的滑过一道弧线,只听得--啊--的一声,把一只手按在海因自行车上的高年级学生就给踢飞了出去。
另一个一见同伴被海因出其不意的一脚给踹到一边的时候,也嗷的一声锤了过来,海因左手一提车把,然后只见那个学长的手正好被车把给挡住了。
疼的他直抱着胳膊跳了起来。
海因抚正车子,然后朝着一个仰躺在地上,一个抖着胳膊的两人轻声说到“实在不好意思,我的车子可是很贵的噢,被你们弄脏了就不太好了。”说完,人一使劲登起车子出了车库。
他的这辆山地自行车可是阮和云在五年前为了庆祝自己小学毕业时给他买的呢。虽然现在骑着车子上学的学生实在是不多了,可是他还是很喜欢骑着车子晃来晃去的。
当海因的自行车消失在车库的时候,没有人看到教学楼,校长办公室里面正有一个人对着他那远去的背影沉思了起来。
“佳楠啊,不是我说你,不看别人的面子,就算看在你老妈的面子上,这回你怎么也得帮帮我不是。”一头白发的老校长对着站在窗边发愣的俞佳楠忍不住的抱怨到。
转过身来,俞佳楠看向那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校长忍不住的笑了下“老头子你少装了,别人也许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的,少和我来这一套。”
对于俞佳楠的无礼,老校长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的继续嘀咕着“佳楠,我老了,这一切迟早要交给你的,你就接手吧,让我也享享清福如何?”半带着商量,也半带着衷求的口气说得倒是让人忍不住难过一把。
一脸的敬谢不敏,俞佳楠冲着老校长摆了摆手到“好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明天见。”
老校长刚想开口说些,可是俞佳楠却早已出了校长办公室,连影儿都没有了,只能对着空气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还没等海因把车子停好,昨天那两个学生就出现在了车库里面,不过这回,他们可不是只是两个人,而是身后伴着六个人。
锁好车子,海因连瞧也不瞧几人一眼的就朝外面走去。
当一个人刚想伸手一拦的时候,海因那纤细的小手啪的一声扣在了上面,然后海因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轻轻的吐了一句话“如果不想这条胳膊被废掉的话,就让开。”
“他妈的臭小子,你别狂,今天我废了你。”那个人当然不会相信他所说的,反手就想抓住海因的手,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的时候,海因一个扣手旋转,然后只听得咔吧一声,骨头便从被折断的腕处冒了出来,鲜血也随之溅了出来,海因一个轻侧身,轻巧至极的把溅出的血给躲了开来。
虽然这几个人也是拿打架当饭吃的家伙,可是却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瘦不伶仃的家伙连话还没说几句的时候就会下这么狠的手。
当海因从车库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轻轻的拍了拍衣前襟,然后对天好似感慨一番的说到“真是的,大清早就让我做这么剧烈的运动,恐怕一会儿又得饿了。”
当海因走远了之后,车库里面才传来如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撕心裂肺的好不吓人,如果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