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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欧阳玄然一步一步走向刘大款,目光凌厉如坚冰。
刘大款揩掉嘴角的血渍,说:“我想尝尝光义老弟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你敢。”欧阳玄然停住脚步。
“啊。”一条血口出现在杜宝宝的脖子上。
“住手。”欧阳玄然大声叫道。
刘大款提了提下巴,他旁边的一个人将一把刀子扔到欧阳玄然的面前。
“你砍了你的一只手臂,我就放了你的女人。”刘大款嘿嘿地冷笑。
欧阳玄然从地上捡起刀子,看着雪亮的刀子,慢慢地向自己的手臂移去。
“不要。”杜宝宝看到欧阳玄然竟然要为自己断一只手臂,不住地摇头。
蝶儿抿起唇,看着欧阳玄然绝然的表情,猛地用手推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一下子,手掌上的血股股地流着。
刘大款见状,掐住杜宝宝的脖子,滕出刀直对着向他扑来的蝶儿。
“蝶儿,不要。”杜宝宝看着蝶儿冲向刘大款的刀尖。
欧阳玄然凤眸觑起,猛地击出飞刀,对准刘大款的咽喉。
刘大款应声倒地,眼睛瞪得直直地。
众人见欧阳玄然杀死了刘大款,都向他袭来。
欧阳玄然冷声说道:“慢着。”
众人对于他的话一点儿都不在乎,继续向欧阳玄然袭来。
“你们都不是什么刘户大家人,是吧。你们全都是一群逃犯。”欧阳玄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向他靠近的人。
众人一听,都止住了脚步。
“如果你们都当事情没有发生,我也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否则,你们就别想过好日子,只能过继续四处逃窜的流浪生活。”欧阳玄然说完,朝他们走去,擦过他们,抱起瘫软在地上的杜宝宝,带着蝶儿离开了刘家别墅。
“好了,现在不会再有人找你们的麻烦了。”欧阳玄然看向蝶儿。
蝶儿嫣然一笑。
欧阳玄然的神思恍了一下,看了一眼怀里苏醒过来的杜宝宝,说:“既然醒了就下来走吧。”
杜宝宝从欧阳玄然的身上下来,偷偷地扫了一眼蝶儿,只见她的脸色微红。
黑天里,微微可见路面,前路朦胧。大街上走着三个人。一高两矮,一男两女,一男中间左右一女。
看着地上斜斜的淡淡的人影,杜宝宝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苦笑,与他在一起总会有另一个她存在。这似乎这难道会成为一个永恒的定律。而他就不会,秦艳,你在哪里?
杜宝宝受了伤,欧阳玄然带着她们朝医院走去。
“我们还是朝山上走吧,留在这里很危险。”杜宝宝对欧阳玄然说道。
欧阳玄然看了一眼杜宝宝,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医院走去。蝶儿紧跟在后面。
替杜宝宝处理好伤口,三个人一行出了医院。
天色依旧很暗。
欧阳玄然轻睨了一眼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刘家人,带着杜宝宝与蝶儿进了一家酒店。
蝶儿扶着杜宝宝进了房间,欧阳玄然对蝶儿说:“好好照顾杜宝宝。”
蝶儿轻轻地点头,嘴角泛起一丝笑。
杜宝宝看着蝶儿那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爱恋,心里泛起苦涩的滋味。
欧阳玄然穿过黑夜的街角,朝那些黑影的背后走去。
“干什么?”欧阳玄然站在那伙一直跟踪他们的人的背后,声音冷如冰坚。
那伙人吓得抱头乞求:“求你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们老大是让我们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离开县城。”
欧阳玄然冷笑,说:“你回去告诉那伙姓刘的家伙,最好别惹我。”说完,行动如鬼魅一般消失。吓得那群人逃窜而去。欧阳玄然见那伙人确实离开,从一处角落里慢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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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扶杜宝宝进了房间,见杜宝宝嘴唇泛起丝丝白色,说:“我去给你接杯水来吧。”
杜宝宝微笑地点点头。
蝶儿来到隔间接了一杯开水,刚想过去,却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从包里取一包药粉,洒进了杯子里。
杜宝宝喝了水很快睡下了。
蝶儿守在门等待着欧阳玄然回来。
163寻找换花草(九)'VIP'
没一会儿,欧阳玄然的颀长身影出现在长长的走廊里。蝶儿奔了上去,说:“你没事吧。”
“没事。”欧阳玄然硬朗的嘴唇牵起一丝笑,继续朝前走。
“杜姐姐她睡了。”欧阳玄然刚抚上门把手,蝶儿轻声说道。肋
欧阳玄然的手离开门把手,说:“你早点睡吧。”说完,朝他的房间走去。
蝶儿紧跟着欧阳玄然,直到走进他的房间,猛地把门关上。
“欧阳大哥,你就要了我吧。”蝶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衣服的钮扣。
欧阳玄然退了几步,用手挡在前面,说:“蝶儿,不要这样。”
“蝶儿喜欢你,你就让蝶儿陪你一晚。”蝶儿说着,泪水直流。
欧阳玄然双眉皱紧,看着蝶儿乞求的泪眼,不知该怎么办。
隔着一道门,杜宝宝缓缓地低垂下头,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苦笑。从蝶儿扶她回酒店,她就觉得蝶儿有些奇怪,没想到她是把自己迷晕,好暗自献身给欧阳玄然。欧阳玄然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啊——”一声轻淡的女声。
杜宝宝秀眉皱紧,双手用力地捏住衣服。他们两个现在正在……杜宝宝转身跑进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背抵在门上,泪水直流,心口直疼。爱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笑,自己爱的男人总是让自己哭。杜宝宝的嘴角勾起,牵起一丝难言的苦笑,刹时,泪水在嘴角上浸出一汪水潭。如果是秦艳是断绝不会这样做的。镬
天光泛白,三人一行朝山上走去。一路上,杜宝宝面色忧淡,管是欧阳玄然与她说什么,她都置之不理。欧阳玄然除了被这蠢女人这样对待过,何时被人置之不理过,凤眸一凌,不再理会杜宝宝,与蝶儿同行同去。
杜宝宝忍住不流泪,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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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的,占里侗寨的人们站在山上看着欧阳玄然、杜宝宝和蝶儿三人朝山上朝来。
药师走到最前面,微笑着看着欧阳玄然,说:“谢谢你。”
蝶儿一下子扑进药师的怀里,哭了起来。
药师轻拍蝶儿的背,说:“好了,别哭了。你长大了,明白了很多事情,这让我很高兴。”
杜宝宝抚了抚自己的伤口,脑海里浮现秦艳的面孔,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再看看面前这个自以为是大英雄的臭家伙,看来过不了多久,这个家伙就会成为占里侗寨的新郎了。
欧阳玄然侧头看了一眼杜宝宝,朝前走一步,恭敬地对药师说道:“药师,请把东西给我。”
药师混浊的眼睛轻瞟了一眼杜宝宝,有些干瘪的嘴角扬起,点头道:“好。请跟我。”就在她转身之际,看到杜宝宝一动不动,药师声音幽渺,说:“带上她。”
欧阳玄然停下脚步,看向杜宝宝,说:“走。”
杜宝宝的嘴嘟了嘟,只得跟上。
欧阳玄然带着杜宝宝跟随药师来到占里侗寨的仪洞里。仪洞很大,可容下百号人,洞的上方插有桐油火把,火把火势红焰,照得仪洞亮堂堂的。
杜宝宝四处看看,这里除了终年不见阳光,地上潮湿一点儿,其他都还好。
欧阳玄然的目光凌然,脸色深沉,细细地观注着药师的一举一动。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方,还是小心为好。
药师拄着木杖,走向仪洞的高台,手轻轻地攀上旁边的一堵墙,只听得“哐”的一声,高台上的石板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口四方的密棺。药师面容严肃如石,非常慎重地将双手伸进密棺里,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
欧阳玄然一见木盒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大步走上前。
“站住。”药师略愠道。
欧阳玄然立刻止住了脚步。
药师细细地品味着木盒子上每一个细节,似乎一些往事蓦然浮现在脑海。
杜宝宝觉得奇怪,那木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欧阳玄然见它很开心,而药师见它像是在怀念着什么。
仪洞里寂静得可怕,过了好一会儿,药师轻叹道:“你们来吧。”
欧阳玄然拉起杜宝宝的手朝药师走去。
“这个盒子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它的锁却不是一般的锁。”药师讲道。
欧阳玄然接过木盒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见木盒子四面都有锁孔,略惊道:“这是‘四面埋伏’,需要四把不同的钥匙,按照顺序一把一把打开,如果顺序出错,机关发动,会就锁毁盒亡。”
药师赞赏地点点,说:“小伙子,你很有见识,说得没错。”
杜宝宝看着木盒子,心想它居然暗藏这样的玄机啊。
“可是,你被它骗了。”
欧阳玄然凤眸凌然,渐渐觑起。
“哈哈,其实它不是‘四面埋伏’,它是五大天锁之一的‘同心锁’,只要将它拿到水里浸泡几分钟。在水压的作用下,锁的机关会自动发生改变,四个锁孔改变了方向。它就会显现出它真正的面目。同心锁有四个锁孔,必须两个心意相通的人每人拿两把钥匙同时插入锁孔,同时转动,才能打开。你应该知道我们占里侗寨有这种锁吧,不然你是不会带这位姑娘来占里侗寨的。”
欧阳玄然笑笑,说:“药师真是厉害。”
药师从包里取出四把钥匙,两把给欧阳玄然,两把递到杜宝宝面前。
杜宝宝看着两把钥匙,迟迟不肯接。
“你怎么了?”欧阳玄然急疑地问道。
杜宝宝的秀眉皱起,越来越深,自己接这两把钥匙又有何用,他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怎么可能心意相通,恐怕只有蝶儿才能与他打开这同心锁吧。
欧阳玄然刚想说什么,却突然看到仪洞的火阴下有一抹影子,瞬间消失。
“是谁?”欧阳玄然厉声喝道。
“嗯?”药师感觉情况不妙,想把木盒子放回密棺里,却看到眼前一个细瘦的黑影一闪而过,手里的木盒子不见。“不好,木盒不见了。”
欧阳玄然转过身看向药师,果见她手里的木盒子不见了。谁会有那么快的速度,一晃眼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将木盒子抢走。
“哈哈……有本事就追上我呀。”一个陌生的女音响起。
欧阳玄然双眉皱紧,飞快地随那女音追去。这个细瘦的黑影几次出现,欧阳玄然都猜不透她是谁。
杜宝宝见欧阳玄然的身影倏地消失,嘴巴嘟起,想来这个女人肯定是欧阳玄然招惹来的。
药师看了一眼杜宝宝,冷声说道:“今天的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