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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女人心花怒放,就要夸她们。就连看起来高贵优雅的俞彤听到这些吹捧,好看而优美的红唇都不禁轻轻抿起。
“哪里,我没你说的这麽好。”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又在国外工作过一段时间,但俞彤身体仍然完善的保留了中国人谦虚的品质,想必家教真的很好。
“啊,听得出你对我颇为了解,你之前也呆在国外吗?”她只在国外出过广告,因此在国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她,这女子对了这她了解,或能是在国外呆过一段日子吧。
“是的。”女子笑道,“我三天前还在国外,并且从事一些与摄影相关的工作,因此对你的事多少有些了解。”
“这样──啊,你坐下来聊吧。”见她仍然站著,俞彤便叫她坐下。
“谢谢。”女子向她道谢後坐下,并对她说,“我回国後约朋友出来聚聚,可是等了老半天都不见他人影,无聊之余到处看看,没想到就遇见了你。”
“这麽巧?我也是在等人,可是他临时说有事不能来了,唉,真气人。”
“他,他是谁啊?”女子看著她,然後话锋一转,神秘地笑问,“那个‘他’难道你就是退隐的原因?”
“是的。”俞彤不遮掩痛快地承认,“我就是为专心陪在他身边,才退出模特的圈子的。并且,我们已经订婚了。”
“啊,那真是值得恭喜了。能让俞小姐这麽爱著的男人想必一定很出色。”
“嗯,他的确很出色,我很爱很爱他。”甜蜜地回答完後,她对女子说,“别叫我俞小姐了,叫我俞彤或是小俞都可以。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麽,怎麽称呼呢。”
女子柔静一笑,向她道:“我叫褚伶月,你叫我小月就好,我朋友家人都这麽叫我。啊,对了,我跟你刚好都是二十六岁呢!”
“什麽,你二十六了?”俞彤吃惊地看著,“我还以为你最多才二十岁。”
“因为我有一张娃娃脸的缘故吧。”
褚伶月甜甜一笑,用手指了指自己可爱的脸蛋。这模样真的完全看不出来她有二十六了,说她二十岁都有人怀疑呢!
看她这样,俞彤真的是很吃惊。
她可爱的,就像邻家小妹妹,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40
“俞彤是在三年前,与在国外留学的裴啸海认识,并逐渐喜欢上他的。裴啸海因为长相与头脑不错的缘故,当时在那间学校算是个公众人物,也有不少人追求他。俞彤喜欢上他後,凭借自身的优势花了半年时间,终於让裴啸海选择了她。”
今天与俞彤聊了半天回来後,褚伶月把今天她打听到的事情一一告诉夏晓天。
“学业完成後,裴啸海毅然决定回国工作,俞彤因为不愿意离开他也跟著他一道回国。对了,他们於今年初订婚,并打算年底就结婚。不久前,俞彤的父母从国外来看女儿与未来女婿,但是裴啸海却一直以工作忙为由,只是到未来岳父母前见过一两次面而已。这让俞彤的父母颇有微词。不过因为俞彤深爱著裴啸海,便也没有说什麽。”
夏晓天听著褚伶月的话,然後对一件事产生了疑问:“小月,如果裴啸海仍然爱著锺楚,那麽他为什麽要接受俞彤并打算跟她结婚呢?”
冷静分析过後,褚伶月给出两个解释:“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是裴啸海需要俞彤外国公民的身份,从事一些必须有该国的国籍才能实施的事情,与俞彤订婚裴啸海便拥有了该国公民的身份,可以无期限在国外居住,或是做些什麽事情;第二个嘛,就是借与俞彤订婚的事情降低你们的戒备心,让你们觉得他已经放弃了追求锺楚。”
“这麽说,裴啸海与锺楚的失踪,真的有关系?”听了一大堆,夏晓天只听出这个。
想了一会儿,褚伶月点点头:“很有可能。我去过裴啸海任职的大学询问过,裴啸海已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问题是他却对俞彤说是忙於工作,那就表示,裴啸海在做一件不能告诉俞彤真相的事情。不能告诉俞彤的事情,想必就是他把他真正所爱的人囚禁到了某个地方,而他需要花时间去照看他、监视他。”
“那小月……你还能得到什麽结论吗?比如,锺楚被关到了什麽地方?”夏晓天紧张地由沙发上站起来,看著靠在墙上思忖什麽的她。
想了好久,褚伶月才回答道:“由需要外国公民的身份才能做的事情,与必须找个地方囚禁锺楚这两点看来,那便是裴啸海很有可能在这个国家,买了屋子藏人。”
“这麽说──”夏晓天瞪大眼,屏息著看著她。
“我猜的没错的话,锺楚便被裴啸海囚禁在这个国家中的某一处。”虽然口气带著点不确定,但目光却透露出了肯定。
夏晓天再也按捺不住,急忙对她道:“那我们还等什麽,赶快到这个国家去救锺楚啊!”
“那个国家这麽大,你去了之後要怎麽找?”褚伶月冷睨他。
“我……”夏晓天被她的话堵塞得哑口无言。
望向窗户外,褚伶月平静地继续说道:“我向俞彤打听过,裴啸海三天後就会来找她,那麽他过一段时间後一定还会再出国。我们只要在他出国时跟踪他,知道他到底去什麽地方,便能最快的知道锺楚在什麽地方了。”
“小月,我听你的。”知道褚伶月比自己更冷静也更聪明的夏晓天,用力点头。
褚伶月漂亮的大眼睛直直看向他,过了片刻,她向他露出坚守一笑。
“放心吧,锺楚一定能够回来的。”
“嗯!”夏晓天更用力地点头。
锺楚靠在由厚厚的玻璃构成的墙壁上,视线略有些迷惘地望著不远处海天一色的美景。
他被关在这里,已经是第十天了,却仍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逃脱出去的办法。裴啸海把这一切布置得犹如天罗地网,别说插翅难飞,就算化为一缕风,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心,随著时间的流逝渐渐烦躁,他开始担心夏晓天,开始思念他,迫切地想要见他,知道他此刻过得好不好?
该死的裴啸海,真的自那次通过无线电让他见夏晓天一面後,便不再让他见他一面。就算他强烈要求,他也不当作一回事,还说:“我是把你关在这里,让你忘了他的,怎麽可能还会让你见他?”
他真是的低估夏晓天於他心目中的地位了,穷尽一生时间,他都不会忘记夏晓天,越是见不到他,思念越是满溢,更加不停地想他──
“在想什麽?”不知何时,让锺楚觉得恶心的声音传了过来,连一眼都不望过去,同时暗责自己想事情太入迷,居然都没察觉他的进来。
他可以不理会他,但是裴啸海怎麽可能就这麽泄气,他端著整整一个托盘的饭菜,来到他面前蹲下,把盛著饭菜的托盘放到他面前。
“该吃午餐了哦,锺楚。这是我特地让厨房准备的一些中式的菜肴,都很精致,我想可能会合你的胃口。”
抬头看著锺楚,看到他的不为所动,裴啸海笑了笑:“如果你不吃东西,你会连想怎麽逃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终於,锺楚冷眼看他,夺过他拿在手中的筷子後,他冷声道:“出去!”
“好,等一下我再进来拿碗筷。”爽快地点头,裴啸海起身走了出去,需要指纹才能打开的门口,只要裴啸海把食指放到感应口里门口便自行打开了。
走出房间,把门关上前,裴啸海嘴角含笑,别有深意地看他房中的锺楚一眼。
就在屋外看著时间等待,过了半个锺头後,裴啸海再次打开门,然後看到了吃过加了迷药的饭菜的锺楚已然倒在地上。
41
裴啸海走进房间中,来到昏睡的锺楚身边想把他扶起来时,突然注意到不对劲,正想退开,白瓷碗碎片的尖锐部分已经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看著目光凶狠地瞪他的锺楚,裴啸海低声笑笑:“下次我得吩咐他们用钢制的碗碟盛饭菜。”
“为什麽你要在饭菜里放迷药?”锺楚的目光凛冽,声音冰冷。
顿了片刻,裴啸海问:“你是怎麽知道的?”
把饭菜端进来时,他仔细嗅过,并没有发现什麽异味。
“你端来的这些饭菜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并且某些菜与你放的迷药发生化学变化呈现不正常的颜色,看到这些,你认为我还会傻傻地吃下去吗?”
“我忘了你原来是学化学专业的了。”裴啸海依然是一张笑脸,没有计谋被拆穿的窘迫。
“为什麽你要这麽做?”锺楚目光寒冷地看他。
没有立即回答,裴啸海只是用带著深意的深褐色眼睛静静看他。
“你以为我会做什麽?”他反问他,“你就在我身边,我渴望接近你碰触你──但,也仅仅是如此而已,没有征得你的同意,我不会做什麽的。”
“不会做什麽,笑话,那你给我下药又是为了什麽!”锺楚难抑地鄙视冷笑著。
“如果我不这麽做,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更接近你──”
“满口鬼话!”面目森冷的锺楚狠狠把他推离自己,接著道,“给我立刻消失,否则我会把你掐死!”
“能死在你手里,或许也不错。”裴啸海自嘲地笑笑。
下一刻,原本在锺楚手中的碎瓷片从他手中飞过,划过裴啸海的脸,并且在上面留下了一道伤痕。
“杀了你,我还怕脏手,滚!”
裴啸海从地上站起来,擦拭了下脸上被划破的伤口流出的血液。
“我会叫别人来收拾一下的,再换上没有下过迷药的食物。我走了,下个月再来看你。”
转身正要离开,又转头,看著立在大窗户前看著海景的锺楚,他问:“为什麽你不拿利用这块碎瓷片要挟我,然後从这里逃出去呢?”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锺楚回答:“我可没自信到用不能致命的碎瓷片要挟你,逃出你派人重重把守的这个地方。”
就在屋外海滩上偏僻的位置,他还能时不时看到拿枪巡视的保镖,想必这栋屋子里把守著更多这样的人,他要是贸然闯出去,结果一定很糟糕。
而他的目标是,全身而退,并且铲除裴啸海这个祸害,让他不能再为非作歹!
──尽管他现在还没能想到什麽办法。
裴啸海能感觉到锺楚在想什麽一样,用深湛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後,转身离开。
已经跟俞彤成为了好朋友的褚伶月经常与她通电话,而三天後的某天,她从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