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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奥》里可没这一句哦!老师……”在弹到一个宫部的高音时,被拔得绷起的弦弹重重地弹向了那抖动得如风中飞絮般的身子,强烈的痛感伴随而来让何无心惊呼着弹跳起来,却被魏王按下,以舌就弦舔弄着刚刚造出的伤痕,调笑着对那个呼吸越来越促的人儿说道。
“不……饶了我……”自己的手刚刚在身上游移都带起了一串串的火花,现在再被火热的舌头一挑,情欲汹涌而至,无法再忍奈的何无心得已自由的双手便移动着想解开分身上的束缚。
“求我!”好笑地看着那慌乱的人儿抖索的手无论如何也解不开那压抑住快乐根源的琴弦,魏王懒洋洋地支苹于桌上那人的腿间,有意无意间嘴中吐出的气息都象是在挑弄着他的脆弱。
“我……不…………”涨红了脸犹想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不听话的分身却颤抖着在男人面前不住地溢出浑浊的热液。
“你这里可等不及了……好淫的身子,我都还没碰就可以泄的人,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下流的话语伴着故意的吐气让何无心全身都泛起了寒粟,咬着牙向魏王屈服的人儿在喃然出了一句“求……你……”后,泪水不住地从紧闭的眼睑中流出。
“有这幺怕我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不过这一部份的代价可是很高的哟!”故意缓慢地解开那紧束的琴弦,在用手挨擦着那紫色的小顶,一圈一圈地把那琴弦松驰下来后,被压抑了良久的欲望便迫不及待地洪泄而出,大量的精液喷洒到了草地上、桌上,甚至连还来不及让开的魏王脸上都溅上了那灼热的液体。
“真是想不到啊,这幺瘦小的身子,竟然可以储蓄那幺多的热情啊……”不以为意地用手擦去沾在脸上的密液,魏王低笑着覆上那高潮后无力地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仰躺在桌上的人儿,“现在你舒服了,接下来,你可要兑现我帮你这一部份的代价了……”
“你还想做什幺……”无力的身子被抬高,修长的双腿被调整着放到了男人的肩上,意识到自己的耻处毫无遮蔽地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敞开着,何无心顾不上自己酸软的身子还未能从高潮中透过气,直觉地想躲开魏王那灼热的视线。
“别躲……”一把捉住那浑圆的足踝把他拖了回来,同时也制止住他差点翻掉下桌子的动作,魏王把手探到那紧闭着的粉色菊穴上轻抚着,对那个羞愤欲死的人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里的颜色好漂亮,是未经开发过的颜色呢,一会儿会变成更深的瑰红色……”
“不……”惊恐地看着男人胯下隆起的部位,明白了他的意思后何无心大惊失色拼命倦缩着自己的身子,然而仍是被强行打开。
“好紧的小嘴……先喂你吃些比较容易吞进去的东西吧……”就着刚刚何无心分泌出的润滑抹到那紧窘的洞口,只把指尖探进去后何无心便痉挛着收缩的地方让魏王也皱起了眉,看着早先侍女们摆在一旁几上的纳凉果品,魏王伸手掂起了一串紫色的葡萄,选了一个最小的以唾液润湿后抵上了那颤抖着收缩的小口,“放松些,先让你这个可爱的地方适应……你也不想我一下子就进去吧?”啪啪地打着那白皙的大腿内侧,使何无心在痛感的作用下不得不放松了收缩的力道后,魏王乘机把第一颗葡萄送进了那紧窘的小口,“别用力,你要是在它还没进去前就夹碎了它的话,我一定去找一窝蚂蚁来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吃干净!”威胁着那拼命忍住不适的异物感的人吸气放松后,第一颗葡萄总于完好无损地被送进了狭窄的涌道。
“很行嘛!这不就进去了吗?你还没吃够呢,再来……”冰凉的圆形物体一个接一个地被塞到体内,原本紧窘的地方不可思异地变得柔软而炙热,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却又再次微微抬头……
“不……不要再放了……”已经塞了七个?还是八个?迷浑成一片的脑袋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的下体已被塞满,鼓涨得好难受,燥热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在月色下勾勒出的是一幅叫人血脉贲张的春宫。
“不放了?那幺你是想要我进去喽?”停下了手,已能自由进出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在洞口旋转着,魏王邪笑着问道。
“你胡说……我……绝不会原谅你…………”咬牙盯着那个把他做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折磨殆尽的人,从无喜也无嗔的何无心心中泛出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怒意。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求你原谅我啊!无心……老师!”调笑着往那沁出黏液的地方塞进了手边最后一颗葡萄,魏王高架起何无心的双腿,突然间把自己的昂然猛扎向那充满紫色果实的花穴,在何无心的惨叫声中长驱直入,鲜血混合着紫色的葡萄蜜液顺着白皙的股间流下,在这样的润滑作用下毫不留情的直捣龙穴的魏王微笑着,低声道:“你是我的了……无心……吾爱!”
被压抑至变态的人突然间狂想写H
汗~~~~~~~~~~~~
爱与罚本想做为21N的一个系列的…………
“让我们结婚吧!”
清晨六点,当警察程东西装革履捧着一束火红火红的玫瑰站在门口,眼里闪烁着太阳星星月亮银河系九大行星超新星的光芒说出这句话时,立刻引发了小报大编辑苏玮胸腔内黑暗小宇宙异次元空间连环霹雳大爆炸……(表管偶,现在我改研究星相了……^^bbb)
苏玮二话不说就到厨房摸出了一把菜刀打算把这疯子就地正法时,突地嗅到他口中传来一股浓烈的酒味。
“你喝高了?”
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生死一线悬于别人脑门上的菜刀到底还是没剁下去,苏玮眼皮子也没撩一下,直接把菜刀向着门外小巷转角处第二个垃圾箱旁蹲点的黑影飞去,几个女生鸡飞狗跳地扛着一面“我们支持你!”的大旗高喊“我们永远支持你”越闪越远。
“嗝,不喝这三两三,我有胆子上你家门来求婚吗?”
龙潭虎穴不是那幺好闯滴!并非佳人的男人也不是那幺好追求滴!出门前就已经看过黄历了,5月7日,虽然不是什幺黄道吉日,但唯一的好处是,明确标明了【今日忌杀生】。
酒香扑鼻地打了个酒嗝,程东脸上红扑扑地,不知道是喝的,还是害羞的:“她们说……你要让我进去,就算你答应了啊!”
下一句话让苏玮本来打算扶他进来免得丢人献丑的手僵在了半途,死活守住自己门户的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你就在门口挺尸吧!”
“哐——”一声关上的大门差点没把人的鼻子拍扁,但我们的程东同志只是因为被那一阵风刮起的玫瑰花粉小小打了个喷嚏,就态度良好笑眯眯地继续站岗。
(插花:说起站岗这可是警察同志的专长,先不说程东曾经接受过交警的特训,后来当上刑警了,平常蹲点候犯罪分子出现的时候站得还少吗?早练出了在38℃的气温下自清凉无汗地担当保家卫国重任。)
时间嘀嘀嗒嗒地过去,随着太阳的升起,除了大街上渐渐开始热闹起来外,小巷里的居民也开始露脸了,警察程东就这样在太阳底下站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颇有点不自在地把花举高了一点挡去自己半张脸,程东暗自后悔平常往这儿跑得太勤,为了自己的方便没事儿把人混了个脸熟。
正贼眉鼠眼四处打量,庆幸着好象没人能把自己认出来呢,每天八点正都准时出门买菜的李老太拐着半大不小的解放脚路过后又倒回来了,笑眯眯地瘪着没几颗牙的嘴跟他打招呼:“小程子,今天又有任务要来上暗哨啊?”
敢情,这老太太以为他又象上回,因为要伏击一伙摩托抢劫集团上这儿来当便衣呢!
你说这八十的老太太眼神咋还这幺好呐?程东只好干笑着跟别人打招呼:“李大妈您早啊,方不方便一会儿到市场给我买四个包子一份凉皮捎回来当早餐,喏,凉皮就要城东菜市二号门张记那家的,回头我找您钱!”
“哎,成!回头我就给你买回来!挺辛苦的小伙子,一大早连早餐也没吃就要到这来站岗。别饿着了!”
说着话,老太太被人拉走了,“您这不妨碍人家警察的执勤工作吗?小程子故意装作大家都认不出他的样子,八成是有任务。当警察也真辛苦,星期六还要站岗执勤啊。”
刚刚好象一眼也没瞧这边的黄家大婶搀着颤危危的老太太走了,嘴里还叨叨着自以为体贴的闲言碎语。
程东只好把挡到鼻子上弄得自己频频想打喷嚏的花放到脚边。得!还指望换身皮别人就认不出他来呢,瞧这样子就算他是扒下一层皮烧成灰,这巷子里的人也会指着那一团灰烬说:这就是警察程东。
人渐渐地多了起来,跟脚边的鲜花一样站成了观赏植物的程东开始后悔挑了周末这个日子上门求婚。平常工作日大家赶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哪这幺多的闲空跟闲人每路过一个都朝这边瞄上两眼,然后脸上会心地露出“放心,我不说”的神色呐?
正犹豫着要不要为了警徽的尊严考虑打退堂鼓,程东打靶十环的视力瞄见苏玮家的猫眼后头分明有黑影一闪,立刻又鼓起了百折不挠的信心,坚持站好这一班岗。
说真的,他这人没什幺别的优点,就是脾气好耐心好。
他的脾气好到牙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