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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不到张希,心里一直遗憾。那时的他还不懂得有一招叫做‘欲擒故纵’。
后来便是无数次的偶遇,他不知道她的别有用心,一头扎进了她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他经常在她的怀里沉睡过去,做着一场又一场的美梦。到最后,他才发现,原来张希一直在对他用迷幻药。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全心全意爱恋的女孩,居然要把自己置于死地。他害怕、逃避,不愿面对现实。经过调查,他才明白张希的母亲是被自己父亲害死的。张希找上他,只是因为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她不愿将自己杀死,而是要让自己成为瘾君子,让雷家颜面无存。
雷宇当时虽然失望,到底还是心存幻想,在心里隐隐期盼张希是爱他的。直到他的父亲插手此事,才让他的梦彻底粉碎。
他的父亲扬言要杀死张希,他自然不会答应并从中阻止。他的父亲愤怒了,让人将他和张希抓到一间屋子里关起来,从门缝里扔进一把枪。并告诉他们,他们之中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去。
事情虽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雷宇还是爱着张希,也相信张希。尽管她伤了他很多次,他还是不相信她会杀他。直到张希举起枪,直到他的身体被子弹打穿,直到他父亲在他脱离危险后站在病床前对他冰冷的说:“感情用事的后果就是血的代价。”
从那以后,他不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亲情。他的爱情就如同张希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个平时胆小怕事,懦弱得近乎低微的女人,在他生死一线的时候,居然有勇气为他挡住子弹。
她的速度是那样的快,快得他还没有意识到,她就已经倒下。
雷宇无比后悔,曾经那样对待君多多。还有那个孩子,以前不觉得,现在想来悲痛万分。那是他和她的孩子,要是没有流掉,也应该会踢君多多的肚子了。
雷宇又无比庆幸,好在一切还来得及。虽然那个孩子没有了,但他相信,以后他们会有很多孩子。
这是雷宇第一次正视他对她的感情,爱情或许不需要理由。可是相信爱情,却是需要足够的理由。雷宇想着,君多多是独一无二的,只有她才会全心全意对自己好,只有她才会用那么娇弱的身子为他挡住致命的一枪。
他坐在长椅上,一下想到了他们初见时,她一身清爽的装扮,像个天使一样。不一会,他又想到了在饭店里她拉着自己说喜欢,他的嘴角忍不住上翘。接着,他想到她为自己做早餐时的样子,还有每天甜蜜而温馨的早安吻。
他的心一下被这些东西添得满满的,一种被称之为感动的情怀占据了他的身体。那些孤寂,那些高墙,轰然倒塌。他的心扉已经为她打开,只等着她从手术室里出来,等着她微笑的住进去。
虽是枪伤,但因为没有伤到骨头和致命的部位,这场手术做得很顺利。医生将君多多推出手术室时,她的麻醉药效还没过。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见到凑近她的雷宇,她的神经习惯性的绷紧,脸上也习惯性的扯出一个笑容。
雷宇见了她的样子,以为她是害怕自己担心,心里一暖,竟差点了红了眼睛。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拼尽全力对她好。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温柔
君多多住了院,雷宇立马变了样。每日里端茶送水不在话下,体贴周到得让君多多有种惊悚的感觉。她想着自己真是被奴役得太久了,身上已经生出了奴性,看到雷宇为她忙进忙出,她居然有诚惶诚恐的感觉。
生活的压迫,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伺候人的活应该是她干的。不过好在她迅速的调整过来,想到自己为了他挨了一枪,也就心安理得由着他照顾自己。
她刚下手术台,雷宇就安静的坐在她病床旁边,颤抖着握住她的右手。将她手紧紧贴向他的脸,那感觉有点像孩子寻求妈妈*的意味。他的脸慢慢的在她的手心里碾磨,不时的将唇转到她的手掌里,一下接着一下的亲吻。
做这一切时,他的眼里有些水光,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浓密的影子映在他的脸上,看上去很无辜很温顺。他久久的沉默着,只是不断地在她手心里蹭,好像小狗祈求爱怜一般。
他不间断的动作弄得君多多的手心有些湿濡的感觉,那质感的来源用文学术语说叫住珍珠般的*,写实派的说法就是鼻涕和汗水,黏黏的,有些恶心。君多多心里苦笑,暗想着自己真是不容易,受了子弹的荼毒,还要接受雷宇的迫害。
雷宇把*一点点的摸在她的手心里,又一点点的用脸擦去,直到君多多觉得他脸上起码涂了两层以上的纯天然粘液护肤品,他才停止这种寻求*的动作。
他从她的手里抬起头来凝视着她,双手还是握住她的手不舍得放开,哽咽着说:“多多,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这话让她想起了齐韧,齐韧也这样向她保证过,她也曾对此感动过,也曾深信过。只是到了后来,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违背诺言后,对这样的话,乃至男人的保证都有了免疫。
雷宇的承诺说得用心,可君多多不过是用耳在听。她看似温柔的笑着,眼里却有些嘲讽的意味。
雷宇当然不可能明白她心里的看法,只是觉得她这一笑宛如海棠开遍,春意盎然。看着她眼睛里清楚的映出自己的影子,他觉得有一种强烈的幸福感,甚至想站起来大喊,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在她的眼里,在她的心里。
“多多,谢谢你。下次不要这样了,那子弹很可能会要了你的命。”看了她很久,他的激动慢慢平息下去,想到她为自己挡枪的举动,他不放心的开口。
君多多明白他是误会了自己的举动,以为她的逃跑是挺身而出。她心里苦笑,事情真的很巧,她不过是看见旁边有石碑想过去躲避,哪知道偏偏撞到枪口上。
事到如今这一枪也不能白挨,既然要演就要演得专业。想到就做,她立马如刘胡兰一般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颇有革命小将的风范,毫不犹豫的说:“我不怕,只要你没事就行。”
雷宇听了她的话,刚刚平息下去的泪意再次涌了上来,沙哑着嗓音说:“傻多多。”嘴上虽是说她傻,眼里却满是宠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他摸得温柔,最后还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靠着她的头说:“还疼吗?”
君多多摇了摇头,暗想着,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段时间,她伤着的是肩膀,可雷宇弄得她好像是浑身瘫痪了一样,动不动就把她抱起。抱着她吃饭,抱着她擦身体,就连上厕所也抱着她去。
可能是为了安全,或者是避开陈志远的耳目,雷宇没有让她到当地的大医院,而是选择留在这家条件不错的私人诊所。说是诊所,里面的设施却很齐备,比起国内的一些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
雷宇花了很多钱,为她争取到了一间专门的病房,里面带有盥洗室和常用家电,舒适度很高。
诊所里有几个年轻的护士,每次巡房时都会偷偷的看上雷宇两眼。雷宇对他们不假辞色,却挡不住她们钦慕的眼光。连带的,她们看向君多多的眼光里,总是有不加掩饰的羡慕和嫉妒。
君多多对她们花痴的举动觉得好笑,她们如果知道雷宇是个外表衣冠楚楚,内力却肮脏龌龊的男人,不知道还会不会用这种羡慕又嫉妒的目光打量自己。
雷宇不仅打女人,还会杀人。她还记得胡一一曾经对她说过的话,那个叫做张希的女孩,到最后宁愿死也不要呆在他的身边。胡一一虽然没有明说,但君多多读得出她的潜台词,雷宇因为张希不愿呆在他身边而弄死了张希。
想到这些,再想到自己从楼上摔下,骨头断裂的感觉,还有腿间的冰凉,她就不寒而栗。与虎谋皮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雷宇现在再好,也保不准哪天兽性大发。她一定要找机会逃跑,好在现在的雷宇已经不再提放她,她只要伤好,一定能找到机会离开他。
雷宇开完会就往诊所赶,到诊所时刚好是当地时间下午五点钟。
君多多感觉身上有些汗,便按了铃。她不习惯让护士为她擦身子,一直坚持自己来,偏偏每次雷宇都要插手。这次她想趁着雷宇不在,快速的洗个澡。但因为她肩上有伤,穿衣和脱衣都不方便,所以需要护士的帮助。
雷宇推门没有见到她,听到浴室里有声音,便走了过去,刚好看到护士帮她把身上的衣服褪去。
护士见到他,热情的打了招呼,他两句客气话把护士打发出去,暗着眼眸走向君多多。看了看她包扎着白纱布的伤口,说:“怎么不等我回来帮你洗?”
君多多有些不好意思,她本就是故意找了个他不在的时间洗澡,偏偏还是被他撞见,嗫嚅着说:“我。。。。。。”
雷宇见她耳根都已经变成粉红色,好心情的摸了摸她的*,调侃着说:“怎么做过这么多次了,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还这么害羞。”
君多多低着脑袋,垂着眼眸,抿着*不回答他的问题。
雷宇闷闷的笑了两声,抱着她要将她放到浴盆里。她微微挣扎,想从他身上下来,他衣服上的纽扣,让她感觉又硬又冰。
“别动,一会弄到伤口。”雷宇抱紧她,低声警告。
君多多立马老实了,顺势滑到水里。
雷宇熟练地拿过搓澡巾,慢慢在她身上*起来。他耐心的帮她把身子擦了一遍,自己的衣服也打湿了大半,索性将身上的湿衣脱去,*坐到了浴盆里。
浴盆本来就不是很大,雷宇个子又高,只得和君多多贴在一起。
君多多不满,也不能直接抗议,黑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说:“你刚刚还帮我搓澡呢,这水里有我身上的脏泥。”
雷宇有洁癖的事情,她早就有所发觉,想着这样一说雷宇肯定会嫌恶的跑出去。哪知雷宇看着她,笑着说:“没办法,再脏我也认命了谁叫你是我的恩公呢?”
君多多很想给他两个白眼,最后还是忍住了。
雷宇凑近她的脸,凝视着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