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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贪污公款,可是兄弟们辛苦大半夜的打打牙祭吃顿工作餐总在正常支出的范围内吧?
别说他们是在变相利用官府的职权谋私,要怪只能怪某些男人的淫心不死,见到美人就想占便宜的劣根性。
「真拿你们没办法!肚里的酒虫又兴风作浪了?」
蓝如烟嚼着鸡腿笑骂,看在这顿饭兄弟们没有偏私的份上准了。
然而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挖鼻孔的姿势都比别人好看上一百倍,我们的小蓝只不过是嘴角斜叼着一支鸡腿骨微微沾了点油渍,倾城一笑依然倾倒了一大片单纯的公差兄弟。
「蓝护法,孟护法。公子又传回情报了。」
海天一色阁。
青衣打扮的健仆急匆匆地赶赴两位主人的卧室,手上拿着今儿个下午才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上书「重要情报」四个大字让他不敢怠慢,生怕耽搁了军情,会受主子的责罚。
「小如?那不肖子又在搞什么!想浪费我们海天阁的情报资源也不是这样用的。」
上回那小子利用情报堂的弟兄们辛苦训练出的信鸽传回了一封家书,为了自身的经济问题长篇累牍地述说自己对亲人的想念,孩子他娘是高兴得不得了立刻就打发人带了几百两银票给儿子送去,可是情报堂黄堂主的脸却整整黑了一个月。
门推开,火大的蓝如烟他爹蓝似火尽管怒火正炽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美貌,反而因为那气焰炽张把他的影响扩张到空气的每一个分子里。热力,彷佛要自人身上的某处无穷无尽地爆发。
「蓝。。。。。。护法,公子这次传回的情报似乎份量很重。」
健仆面对着美艳如火的男主子咽了一口唾沫,赶紧把目光调向紧跟而出的主母身上,顿时感觉刚刚招惹上的邪火被一盆冷水浇熄,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向外舒张着重生的喜悦。
唔,两个主子还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比较好,为了属下的身心健康以及切身安全着想。
「拿来我看!」
浑然没察觉下属在生死边缘又潇洒走一回,蓝似火一伸手拿过了那大号的信筒。
的确很重,以他光传这份东西就累死了一头信鸽的份量,希望他里面的内容对得起又将为此事椎心而痛的情报堂堂主。
「亲爱的爹爹及娘亲万福金安!
孩儿我不负重望打入六扇门半年之后,终于挖掘到他们最近进行的一个惊天的秘密!
那就是曾经令海天坊的冯伯伯、酒缘阁的秦阿姨、一色堂的韩姑姑等都十分忌惮的名捕高非凡不幸罹难,与孩儿结交之恶友余福常定下秦晋之好,并已取得余福常之父金陵神捕余大为及其母诸葛娘子玉玲珑的同意合法同居,估计数月之内必元气大伤,无暇处理我帮之前所犯之悬案,实为海天阁一大幸事也。请转告冯伯伯他们让他们放心。
再又,此人已被判上终身监禁,今后性情会阴晴不定,建议海天一色阁内大家勿招惹为妙,莫道孩儿言过其实。
信末,附上余福常亲笔签名的结婚画像一张,以证实孩儿所言非虚。
此军机大秘,不可泄漏,切记,切记!」
信后附上的折迭得细细长长的画卷中,拙劣而逼真写实的手法画着一张两人并立的人物立像。左边的人身上签着涂鸦也似的大字「余福常」,而右边的高个子绷着脸似乎要把他的不满发泄给画外的每一个观者身上。两人亲密无间地并肩而立,尤其是左边那人笑得一脸幸福的傻相,让人产生幸福得飘到云端的错觉,恍如一对神仙眷属。
这幅累死了一只鸽子的画卷看得蓝似火火光千道。
妈的!叫他去是搜集六扇门及官府针对海天一色阁的主要行业到底有没有出台什么相关的政策及法令条规,或有什么大举进攻总部之类的计划及部署,又不是叫他去收集绯闻的!
而且还是这种对身心皆不健康的男男恋,他到底以为自己在干嘛?
蓝似火差点没拍碎掌下的梨木矮几。
那野小子离家五年了,越来越不象话!
之前几年他无所事事地四处游玩,美其名曰为「增长江湖经验」。他们做父母的也没逼他回来,现在好不容易打算为海天阁做点啥了,却尽干这些无聊的事!
他真不知道儿子到底是跟谁学来的脾性,做大事他懒,帮主青眼有加要让他当接班人他立马逃家;做小事他嫌麻烦,帮爹娘打理内堂他觉得只继承不发展没志气。
于是他老哥顶着「寻找适合自己的职业」这名头逍逍遥遥地打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第一份正职工作,却是个当卧底的捕快!
「不然,我们还是把如儿叫回来吧?告诉他帮主在三年前救回了一个少年后已经认他为义子,打算将毕生事业传承,不会再打他的主意了。」
蓝如烟他娘,孟如花看完了信后再看一眼仍在火冒三十丈的丈夫,小心地提议道。
「叫他回来,他肯回来才怪!那小子早玩野了,根本没人管得住他!」
蓝爸爸一语道破儿子的本质,懊恼地扒了扒头发,飘柔一甩仍叫人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不过他可无心顾及到下人们的心情,心思早转到如何向帮主及情报堂堂主说明此事原委上去了。
暗夜小巷,月色黄昏。
一妙龄少女娉婷而来,幽怨羞怯的神色叫人怜惜。
她提着裙裾,小心地走在这藏污纳垢的场所,却更显得她的纯洁,楚楚如一枝清纯的百合。
这小巷不是个安全之地至少对她来说很不安全。
因为离这不远便是金陵最有名的花街,买欢的狎客出入进退时有路过,见腻了妖媚迷人的花帜艳娘却见到这般清新喜人的小娘子,不流着口水扑上来把她吞掉才怪。
没错!要怪就怪她来错了地方,良家女子本来就不该在这出现,既然她出现在这儿,也就怪不得人了!
黑暗中,几对狼也似的眼睛闪闪发亮。
「你说,小蓝这一次能骗到几个?」
缩在拐弯处的墙角,密切关注着事态发展的捕快之一,马如龙发出这样的疑问。
「不知道。一次多钓上几个也不错,反正这次我们人多,不怕他们!」
随时准备跳出去抓拿淫贼的捕快之二,段继勇也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小蓝真是越来越标致了耶。。。。。。」
还未成亲的捕快之三,刘大牛两眼冒出的心型与嘴角滴落的口水,几乎没害同僚们不去拿人先拿他了。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暗色的夜巷里,微光勾勒出一具修长挺拔的身影,虽然看不真切面目,但目标明显是冲着男扮女装在小巷中跋涉前行的蓝如烟来的。
呸,还掉文袋呢!有学之士会到这小巷来堵女人?简直有辱斯文!
蓝如烟羞涩地低下头,同时在心里不屑地想着。
「姑娘,妳一个人走这夜巷,恐怕不太安全吧?」
夜色中,色狼之芒的光彩在那人的眼中闪亮,孜孜以询的关心话语听起来就是变相的勾引。
「奴家。。。。。。奴家实在是有急事,迫不得已。」
蓝如烟急急而羞怯,像是巴不得赶快甩开那人上路。
然而,路却被人挡住了。
「我送妳吧!」
来了来了,色狼本相显露无疑,见到蓝如烟为这句话咬唇犹豫,那男人竟然伸出了狼爪想牵那柔荑。
「色狼!」
一声娇斥便是那暗号,「呼呼呼」小巷深处闪出三条彪形大汉的身影。
一个个挺胸迭肚,一身公差打扮昭显正义的光芒。
「光天化日。。。。。。呃,黑天暗夜之下,竟然有人无耻轻薄良家女子,实在是男人之耻!」
「没错,看样子还是个读书人,更加是男人之耻!」
「既然撞到我们弟兄巡逻至此,这件事是少不得管上一管的了。」
正义的使者呈扇型围住案发现场,目光从遭人欺凌的「弱女子」身上移到那汉子身上,手上的铁索抖得「哗啦哗啦」作响。
「跟咱们到衙门走一趟吧!」
「若我不去,你们待如何?」
色狼犹在负隅顽抗,手里竟然还紧抓着蓝如烟不放。
「我与这位姑娘有缘,相逢邂逅,一见钟情,官爷也管不了正常男女爱慕倾心吧?」
「你胡说,分明是你意图轻薄于我!官爷们可要为小女子做主!」
看起来受害人不出面是不行的了,蓝如烟低头掩面,一个眼光抛过去,示意他们别废话动手。
「哼!大胆狂徒,证据在前还敢狡辩,给我」
「拿下了!」
结果最后这一声令下却不是从正义使者口中斥出的,那锦衣青年脸一沉,抢先发出这样的命令。
呼啦一声,四面涌出十数个同是衙役打扮的公差,声势比他们浩大多了。
不会吧?
这是在演的哪一出?
被围在中心的四个人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觑。
对面那男子却悠然道:「我早听说这条路上经常有人玩仙人跳以讹诈他人钱财,今天特地来埋伏,果然叫我碰上了。」
「谁玩仙人跳了?我们才是公差!你们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困兽犹斗的马如龙分外愤怒。
蓝如烟手腕一翻,从别人的牵制中挣脱出来,摆好架式准备开打。
「马如龙,你是真的不认得我?还有你们几个,今天才见过面这么快就忘了?衙门养你们这群人不是当废物用的!」
「啊」
久未见露面的月亮在此时现身,给独立场中的男主角打上一圈明亮的光环,马如龙等三名小衙役的惨叫声惊天响起。
「云。。。。。。云。。。。。。云统领。」
「那个,我们是可以解释的。。。。。。呃,其实我们也只是为了维护社会治安。。。。。。」
段继勇冷汗都下来了,刘大牛则是很干脆地装昏倒下不